“僅僅隻是聽說過嗎?”上校揶揄道。


    “你什麽意思?”司馬峰皺眉,心中有些不安起來,感覺事情正朝不可控方向發展,一個不好,今天恐怕要完。


    “什麽意思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告訴你……你的事發了。”上校冷笑道。


    “欲加之罪,我不服,你們也沒權管我。”司馬峰辯解道。


    上校卻不在意地笑道:“看來你腦子也不好使了,那就提醒你一句,據查,薑坤被境外分子收買,是一名間諜,而他出賣的情報都是你提供的,為此,薑坤前後給了你一百多斤黃金,我還知道你把黃金存放在你情人家地窖。”


    “你怎麽?”司馬峰臉色大變。


    “我怎麽知道對吧?”上校揶揄道:“這才到哪兒,你犯的事可不止這些,充當保護傘,收受賄賂,包養情人,隨便哪一條都夠你喝一壺的,還有更重的就不說了,不是給你麵子,而是涉密級別太高,不能公開說。”


    司馬峰慌了,腦子一片空白。


    其他執法者看到這一幕,哪裏還不知道上校說的是真的,頓時個個心中大震,臉色變得複雜起來。


    羅無缺隻是叫人來幫忙,沒想到薑坤還是個被境外收買的間諜,司馬峰是同夥,這也太巧了吧?不過,以這些人的身份,不會幹出捏造罪名的事。


    看來,連老天爺都站自己這邊,事情就更簡單了。


    羅無缺繼續不動聲色地觀望著。


    這時,上校見司馬峰丟了魂似的,不屑地繼續說道:“幹出那麽多事,還以為你是個膽大包天的主,起碼反抗一下,讓老子過過手癮,沒想到是個慫包,沒意思,來呀,把他銬起來。”


    “是!”兩名戰士衝上去。


    “住手!”一道威嚴的吼聲傳來。


    緊接著,大批城衛軍衝了過來,將四周圍了個水泄不通,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飛掠而至,看了眼被戴上手銬的司馬峰,臉色一變,盯著上校喝問道:“我是城主楊高峰,你們是什麽?”


    “城主,救我。”司馬峰猛的反應過來,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著急地說道:“他們沒有逮捕證,忽然衝進執法司抓人,這是謀反。”


    城主看著上校的眼神多了幾分冷厲,沉聲說道:“你們到底是哪個部分的,奉了誰的命令?把命令拿出來給我看一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好大的口氣,你確定要替這個人出頭?”上校反問道。


    城主沒有回答,而是用實際行動表明立場和態度——舉起了手。


    城衛軍看到這個信號,紛紛拉動槍栓,大戰一觸即發。


    一股無形的殺氣爆發開來。


    金彪看到這架勢有些慌,街頭上百人爭地盤打架不是沒有過,但和這場麵比起來,什麽都不算。


    幾百人近距離熱兵器火拚,想想都膽寒。


    金彪趕緊看向羅無缺,卻發現羅無缺一臉淡然,司空見慣似的,心中也沒來由的安定了幾分,趕緊打手勢示意手下兄弟別慌,鎮定點。


    上校根本不在意大量城衛軍劍拔弩張的威脅,甚至都沒給自己人下命令防禦,而是饒有深意地看著城主。


    城主也不甘示弱地盯著上校,冷冷地說道:“隻要我手往下一壓,外麵一個營的城衛軍就會開火,為了避免誤會,我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麽?來這兒幹什麽?”


    “有點膽色,起碼比司馬峰這個慫包強,不錯,可惜你的路走偏了,不過跟我無關,既然你想知道,也好。”上校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令牌來。


    令牌巴掌大,外形像個盾牌,合金打造,正麵是兩把槍,槍刺交叉在一起,拱衛一顆五角星,背麵是兩個字:監察,銀鉤鐵畫,強勁有力,仿佛呼之欲出。


    監察府,直接聽令於天朝君主,行監察天下之責,護天朝境內安全,一切間諜、敵特、恐怖分子克星,可先斬後奏,威名震天下,無人敢惹!


    城主看到令牌瞳孔一縮,轉身就走。


    “怎麽,就走啦?”上校揶揄道,收了令牌。


    “當我沒來過。”城主頭也不回,腳下快了許多。


    一會兒功夫,城衛軍走了個幹幹淨淨。


    執法司的人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對眼前這幫人的身份多了些敬畏和猜測,連城主都走了,這身份假不了,自己怎麽辦?


    司馬峰距離近,也看到了令牌,臉色煞白,無力地跌倒在地。


    一股絕望和後悔湧上心頭,連反抗一下的勇氣都不敢有。


    被監察府盯上,沒人能幸免,沒人!


    上校自不會手軟,喝道:“帶走!”


    “是。”馬上有戰士衝上來,將司馬峰押上車。


    羅無缺在金彪耳邊低語幾句。


    金彪會意的點頭,上前來,喊道:“上校,我舉報。”


    上校打量了一眼金彪,看看人群中的羅無缺,心中會意,但繼續假裝不認識,看著金彪問道:“你舉報什麽,說來聽聽。”


    金彪趕緊說道:“我們和薑坤談生意,被薑坤擺了一道,叫執法司的人抓到了這裏,為了陷害,還在我們車輪胎上潑了人血,栽贓撞人,要不是你們,我們幾個就完了,我懷疑還有很多人和薑坤是同黨,和司馬峰一樣提供情報。”


    上校再次看向羅無缺,見羅無缺不動聲色的點頭,頓時知道該怎麽做了,趕緊說道:“還有這種事,豈有此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血是怎麽回事?”說著,冷厲的目光在一幹執法者中掃來掃去。


    金彪更是衝上去,將那名審訊羅無缺的人抓出來,喝問道:“你來說。”


    “我?”對方頓時慌了。


    上校上前來,盯著對方喝問道:“老實交代!”


    “是法醫那兒借來的。”對方趕緊說道。


    “法醫是誰?”上校看向眾人。


    一名執法者出來,臉色慌亂地說道:“是我,血是備用的,兄弟們有時候受傷,急需要輸血,執法司一般都會備用一些,我不知道他拿去害人。”


    羅無缺看得出來這人沒撒謊,暗自鬆了口氣,沒枉殺就好。


    上校不耐煩地說道:“行了,凡事去過白河賓館的人全帶走!”


    馬上有戰士衝過來,開始甄別,抓人。


    金彪繼續說道:“上校,我們是來找薑坤談生意的,那個混蛋收了我們定金,但違約不給我們河沙,現在事發,人應該被你們抓了吧?咱們定金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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