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烏廷芳還沒有回過神來。


    今天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三弟……啊不,鎮國王。”


    周文渾身顫抖,原本就害怕。


    可是看到了烏子仲和始皇帝硬鋼的時候,何文更是嚇得不得了。


    “我說你這是咋回事?渾身抖成這樣?”


    “老子有那麽可怕麽?”


    看著何文此時此刻渾身冒汗,烏子仲搖了搖頭。


    隨後,拍了拍肩膀說道:


    “放心吧,我沒那麽可怕,我還是很好說話的。”


    “一個大老爺們,把胸膛停起來啊。”


    然而何文卻是跪倒在地。


    “鎮國王,您就放過小的吧,我實在害怕啊。”


    “啊?”


    烏子仲真的是無語了,坐了下來說道:


    “那成,你來說說,你到底怕我哪一點?”


    “你要是說的是實話,老子就不找你麻煩了,你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我他麽把你的皮扒下來。”


    他麽的,既然都這麽怕了,那就給你破破膽,免得往後烏廷芳老是找他麻煩。


    “鎮國王,小的,小的不敢說啊。”


    “狗屁,讓你說你就說,再不說我他麽現在就刮了你,信不信?”


    麵對烏子仲凶神惡煞的樣子,何文嚇得立刻說道:


    “是...是。”


    “小的就是一個小家族,也常聽人說鹹陽有個郎中令心狠手辣見人就殺。”


    ...


    何文嚇得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烏子仲越聽越生氣。


    “他麽的,到底是哪個王八蛋把老子說成這樣?”


    “老子八條胳膊,身高八丈?”


    “這他麽什麽跟什麽?”


    這真是氣死烏子仲了。


    “好了,起來了。”


    “你放心吧,你說的那些,那僅僅隻是老子針對叛賊,隻要你好好做人,撒事也沒有。”


    說完之後,烏子仲就離開了。


    至於何念,此時此刻和旺財玩的開心極了。


    但是旺財遭殃了,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仿佛認命了一般。


    同樣的,鹹陽城此時此刻也是接到了始皇帝的命令。


    開始籌備烏子仲的大壽了。


    畢竟十二歲是一個坎,不能馬虎了。


    張燈結彩好不熱鬧。


    百姓們一聽到是給烏子仲賀壽,那一個個激動地不得了。


    直到大晚上,所有人還在忙碌。


    同樣的,烏廷芳也終於是清醒過來了。


    今天的打擊太大了。


    “弟弟,陛下說的是真的嗎?”


    夜晚,坐在涼亭之中,一邊吃著晚飯,一邊聊天。


    何文也沒有那麽害怕了。


    “老贏說的不錯,這一切都是真的。”


    “否則,你以為老子這麽坐上這鎮國王的?”


    砰——。


    烏廷芳一拍桌子。


    “弟弟,你是不是皮癢了?在姐姐麵前居然這樣說話?”


    “開口一個老子,閉口一個老子。”


    “也不知道父親是怎麽教你的。”


    烏子仲愣住了,烏廷芳這火氣還不小啊。


    “咳咳,那啥,習慣了不是?沒事,大家都知道老子...啊呸,我就這個性。”


    “不行。”


    烏廷芳直接反對了。


    “那是以前,現在我來了,你這毛病得好好改改。”


    “要不然傳出去了,丟的還是我們烏家堡的臉。”


    我你媽啊,這烏廷芳的架勢,是要和烏子仲杠上了?


    “老姐啊...”


    “不用說了,就這麽定了。”


    烏廷芳一揮大手,當場拍板了。


    烏子仲憋得慌。


    你他麽嘚瑟,老子惹不起,還躲不起麽?等這兩天過去了,趕緊滾蛋,到時候老子又舒服了。


    想的很美好,但是下一刻烏子仲傻眼了。


    “弟弟,為了保證你徹底改過來,姐姐我住在這裏不走了。”


    “撒?臥槽。”


    烏子仲哐當一聲直接雷到在地。


    “你還要不要老子活了,這也管那也管,你以為你是個錘子。”


    一氣之下,烏子仲下意識的就吼出來了?


    “什麽?找打。”


    一把抓住了烏子仲的耳朵。


    “哎喲,疼啊,放手我草擬大爺放手啊。”


    烏子仲疼的直跳腳,但是烏廷芳那可是下了狠手的。


    始皇帝已經說了,自己的弟弟身懷絕世武功,想來這點疼痛也就沒什麽了。


    但是烏子仲遭殃了,我他麽身懷絕世武功不假,但是也架不住一個女人揪耳朵啊。


    這他麽是男人的通病啊。


    “別吼了,你一個大男人害怕這些?”


    “過來給我跪下。”


    拽到了庭院,烏廷芳鬆了手。


    “啊?跪下?”


    烏子仲蒙了。


    “沒錯,跪下,父親不在,我這個當姐姐的就是最大的。”


    “我不。”


    烏子仲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麽的給你一個女人跪下,我還要臉不?


    “快點跪下。”


    烏廷芳雙手叉腰,看上去真的就像烏子仲的媽一樣。


    “老子就不,有種你就來打老子啊。”


    “什麽?”


    烏廷芳氣的不得了。


    “好,好啊,你不跪是吧,你等著。”


    “何文,找根棍子來。”


    一聲怒吼,嚇得何文立刻驚醒。


    “啊?棍子?”


    “對,還墨跡什麽?”


    看著烏廷芳發怒,何文也是一陣冷汗。


    正準備動身的時候,烏子仲說話了。


    “小子,你敢動,我他麽弄死你。”


    額...


    得了,何文直接坐在原地不動了。


    “還愣著幹什麽,快去找。”


    “我就不,打死也不找。”


    何文也是杠上了。


    找棍子?找錘子吧,要是找來了,你他麽爽了。


    到時候就輪到為夫嗝屁了,你他麽當老子傻?


    反正不管烏廷芳如何吆喝,何文就是穩坐釣魚台。


    “你...氣死我了。”


    “你不去找,我自己去。”


    烏廷芳說著就跑一邊去找棍子了。


    “我擦,好機會。”


    烏子仲兩眼賊亮,立刻站了起來一把拉著何文:


    “走,還不快跑等著挨揍啊。”


    “啊?我的媽呀快跑。”


    何文被烏子仲拉著就跑了,很快的,烏廷芳手中拿著一根棍子過來了。


    “啊?人呢?”


    整個人呆住了。


    “烏子仲,有種就別回來,老娘等你。”


    一聲大吼,烏廷芳氣的不得了。


    外麵,烏子仲拉著何文早就跑開了。


    嚴格來說應該是烏子仲拖著何文跑出來了。


    “三弟,哎喲,慢點慢點,我衣服都被你拉破了。”


    聽到這話,烏子仲停了下來,這才顯得十分尷尬。


    “咳咳,那啥,抱歉啊,勁用大了。”


    能不大麽,把何文當成一條死狗拖著,身上都磨破了。


    “沒事,三弟,這回該怎麽辦?”


    “娘子發起火來我可承受不住。”


    嗯?


    烏子仲也是意外了。


    “耙耳朵?”


    “啊?三弟,什麽意思?”


    烏子仲看著何文說道:


    “該不會你連你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吧?我他麽看不起你。”


    “咳咳,那啥,那是我讓著她,誰讓他是我娘子呢?”


    聽到這話,烏子仲很是高看了一眼。


    “不錯,算你識相,走,今兒個老子高興,帶你逛逛最好的窯·子。”


    “額,好...等等?你說什麽?窯·子?”


    何文愣住了。


    “咋地了,你還不樂意了?那地方可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天堂啊。”


    “別墨跡了,趕緊走。”


    一把就將何文拉回了現實。


    “臥槽,我不去啊,娘子會打死我的。”


    “狗屁,你他麽不去老子現在就打死你。”


    何文苦逼了。


    見過逼良為昌,但是還是頭一次見逼人票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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