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地走出營帳,烏子仲大聲喝道:


    “來人,立刻讓老子的王牌騎兵集合。”


    烏子仲有大棋要下。


    “是, 大人。”


    一聲令下,王牌騎兵立刻整裝待發。


    雖然人數不多,隻有一萬,但是戰鬥力上確實很強。


    係統加持的騎射之術很是強大。


    再加上葡萄糖的改進,可以說如今的王牌騎兵就算是放在匈奴之中,也可以和匈奴的狼騎兵硬杠到底。


    “大人,王牌騎兵已經集結完畢。”


    校場上,一萬騎兵整裝待發。


    烏子仲大聲吼道:


    “從今日起,爾等從新開始訓練,訓練的內容就是匈奴。”


    “你們要全部學習匈奴的特點,同時學習如何克製匈奴。”


    此話一出,王牌騎兵傻眼了,這算什麽?


    但是之聽的烏子仲說道:


    “老子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們就會派上用場,到時候你們會孤軍進入匈奴腹地,幫助紮模特掃清一切障礙。”


    “你們無需和紮模特見麵,到時候會有人告訴你們滅什麽地方。”


    ...


    劈裏啪啦,烏子仲講了一大堆,所有人算是明白了。


    “好了,解散。”


    等到散去之後,烏子仲的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了。


    分析了匈奴的特點,以及對比前後古今的匈奴,蒙古的作戰方式之後。


    烏子仲花費了三天的時間研究出了一套訓練方式。


    隨後便交代下去了。


    一萬王牌騎兵看到這個訓練之後也是大跌眼鏡。


    這他麽是人能夠完成的嗎?


    不過既然下令了,那麽就隻能繼續。


    烏子仲的計劃很簡單。


    錦衣衛選出一部分人跟隨紮模特,讓人看不出錦衣衛就是秦人。


    明麵上幫助紮模特解決問題。


    一旦有誰不聽話,或者說哪些部落不聽話的,便可以通過這些錦衣衛,把消息傳給王牌騎兵。


    然後王牌騎兵就會暗中出動。


    趁著夜色把該殺的全部殺掉,一個不留。


    一旦留了活口,那麽烏子仲就暴露了。


    因此,王牌鐵騎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為此,烏子仲還特意的把魏忠賢調了過來,就是為了訓練王牌騎兵的殘忍和無情。


    可以說如今的王牌騎兵正在朝著另一個方向快速轉變。


    時間一晃而過。


    這一日,巫族又收到了始皇帝的消息。


    “怪事了,老贏怎麽這麽著急啊?老子的事情還沒忙完了。”


    “上一次催了一次,這才多久?又他麽催,趕著投胎呢。”


    營帳中,烏子仲看著始皇帝的信件,很是不爽。


    魏忠賢也是很為難的說到:


    “主上,您來到這裏,已經大半年了。”


    “什麽?這麽久了?”


    烏子仲大駭,這他麽一天忙的,把事情給忘了。


    “大半年了啊,難怪老贏著急了。”


    “也罷,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不過,這邊我不太放心啊。”


    的確,商隊和紮模特的接觸早已經開始,恐怕就在這段時間就會有新的消息了。


    萬一這個時候離開了,那可就難辦了。


    “嗬嗬,主上別著急啊,如果主上真的不放心,雜家可以留在這裏啊。”


    魏忠賢毛遂自薦起來了。


    “什麽?就你?行不行啊?”


    “主上放心,難道主上忘了,雜家以前是幹什麽的嗎?”


    聽到這話,烏子仲這才想起來,眼前這個宦官,可不單單是目前的手段啊。


    否則在那個時候,也不可能做到權傾朝野隻手遮天了。


    “咳咳,那倒是,具體的計劃我已經告知與你了,你然你這麽有自信,那就交給你去辦了。”


    “多謝主上。”


    魏忠賢十分激動,難得可以放開膀子大幹一場啊。


    烏子仲緩緩地站了起來:


    “既然如此,我也可以放心的回去了。”


    “再過倆月,又是老子的生日了啊。”


    十二歲,烏子仲就這麽著已經在人世間轉了一圈了。


    ...


    次日,烏子仲一人騎上戰馬,朝著鹹陽出發了。


    邊境這邊,徹底的交給了魏忠賢,也不擔心會有人來攻打。


    如今鮮卑山的防禦那是沒的說。


    山梁頂上,全部都被澆築了混凝土,麵向匈奴方向的下破,也都被烏子仲橫向的挖出了不少的戰壕。


    那些露在外麵的斜坡都被安放了很硬很長的拒馬鐵槍。


    一旦匈奴騎兵衝過來,隻有死。


    這還不算完,烏子仲在每一個地方都架設了箭塔。


    隻要匈奴趕來,那就死定了。


    就差安放炮塔了。


    隻留下了一到出口,這就相當於徹底的穩固了北邊。


    要是匈奴人知道這個消息,他麽的鐵定流淚。


    不帶這麽玩的啊,這他麽怎麽玩?你搞得這些東西,這個時代壓根就沒有啊。


    完全就是降維打擊。


    不過烏子仲在乎麽?


    老子就是這麽玩了,你能怎麽樣?來咬我啊?


    鮮卑山這邊,搶劫過來的大量的牲口已經開始養殖。


    真是風吹草低見牛羊啊。


    ...


    大漠,接近西域這邊。


    一隊商旅正在緩緩前景。


    拉著大量的物資正在朝著大秦的邊境行來。


    大量的護衛裹著麻布,風沙呼呼的吹響。


    “讓兄弟們休息一下吧,風沙太大,如果繼續前行會被掩埋的。”


    尋得一處安全之地,領頭的人下達了命令。


    看著漫天風沙遮住了雙眼,實在是難以前進。


    安置好了之後,眾人開始進食。


    “少主,來喝點水吧。”


    領頭人也不客氣。


    “少主,我們在西域和大漠之間走商走的好好的,為何要前往大秦?”


    “這時候可是風暴天氣啊,萬一出了事情該怎麽辦?到時候兄弟們可就危險了。”


    領頭人聽到這話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而是摘掉了頭上的裹巾,立刻露出了年輕的麵容,差不多接近三十歲了。


    “我也不想,但是父親不遠萬裏來信,讓我在三弟生辰之前,務必到家。”


    “啊?這是烏堡主發來的消息?”


    原來這一行人便是烏氏倮的另外一個兒子,烏應元。


    早年從商直到現在。


    “對啊,而且聽聞父親說這一次的事情很緊急,我也是不得不回去啊。”


    隨後,又聊了很久。


    休息兩天,等到風沙過去之後,繼續前行。


    同樣的,另外一邊,大秦邊境一處莊園。


    這裏乃是三不管的地點。


    不過這裏卻有著一個小家族。


    這裏麵,一個女子正在收拾東西。


    “娘子,你這是?”


    收拾東西的女子站起身來說道:


    “夫君,我爹爹來信了,讓我必須在三弟生辰之前回到烏家堡,說有重要的事情。”


    這個女子,便是烏氏倮的女兒烏廷芳。


    早年因為對某男子癡情,但是卻遭背叛,差點自殺。


    隨後獨自一人出走,烏氏倮也是著急的不得了。


    後來才收到消息,烏廷芳再次成家了,這倒是讓烏氏倮欣慰了不少。


    “娘子,到底是什麽事情如此著急?要不我也去看看吧。”


    這男的說著便坐了下來,接著說道:


    “說起來,你我成婚開始,到現在我都沒來得及見一見嶽父呢。”


    這倒是個問題,烏廷芳猶豫了一下說道:


    “也好,過去見見也可以,不過...”


    “不過什麽?”


    隻聽得烏廷芳說道:


    “我那三弟,神誌不清,瘋瘋癲癲,到時候衝撞了你那該如何是好啊?”


    “放心吧娘子,我還不至於和一個傻子計較的。”


    咳咳,好吧,老子就他麽傻子,到時候別後悔。


    ...


    同樣的,烏堡主此時此刻也在準備烏子仲的生辰了,可以說整個烏家堡都是忙的不亦樂乎。


    “烏堡主,三少爺不在家,我們在這烏家堡搞這些幹什麽啊?”


    “直接去三少爺的府上不就好了嘛。”


    的確,這是個問題,但是烏堡主搖了搖頭:


    “話雖如此,但是烏家堡這裏依舊要搞得像樣點。”


    “子腫如今可是大秦三公之首,我們可不能丟了麵子。”


    “到時候,我們一家人都會前往鹹陽,好好地給子腫過壽辰。”


    說到這裏,烏堡主忽然想起來了什麽說道:


    “對了,派遣人立刻前往鹹陽,告知陛下,吾等要前往鹹陽給子腫賀壽。”


    “是,烏堡主。”


    ...


    此時此刻,烏子仲正在快速趕回鹹陽途中。


    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十二歲生日會如此隆重。


    “差不多還有三天就要到達鹹陽了。”


    看著一雙靴子早就破了,烏子仲也是無語。


    “真他麽草蛋,騎個馬居然還把老子的屁股弄疼了。”


    “害的小爺隻能光著腳丫子跑。”


    細皮嫩肉的,扛不住啊。


    不過話說回來,氣貫長虹的狀態下,烏子仲反而比戰馬還要快,而且體能幾乎無限,更加續航。


    “不行,這次回去之後,一定要讓老贏賠老子一雙新鞋子。”


    休息了一下之後,繼續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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