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三天時間過去了。


    皇宮之中,始皇帝的禦書房。


    始皇帝,王翦,還有其他人等全部都在焦急地等待。


    “這是咋回事啊,這小子昏迷了三天了,怎麽還不醒過來?”


    王翦著急的不得了。


    這一次死裏逃生,可以說是讓他明白了一件事情。


    年輕真好啊。


    “哎呀,你他麽別晃來晃去的了,弄得朕眼睛都花了。”


    始皇帝黑著眼圈,很是憋得慌。


    “你以為我想啊,這小子躺在這裏好幾天了,老夫心裏麵也難受啊。”


    烏子仲有呼吸,但是就是醒不過來。


    “等等,該不會,這小子裝暈吧。”


    猛然間,始皇帝想到了上一次的事情了。


    越想越不對勁。


    “喂喂,郎中令,兔崽子,別裝了。”


    碰了兩下,但是烏子仲依舊是沒有醒過來。


    王翦看的蒙了。


    “我說,你這是幾個意思?他還沒醒過來呢,難不成你想傷上加傷?”


    “別亂說。”


    始皇帝也是吃不準啊。


    “這小子鬼點子太多了,上一次也是暈了半個月,結果朕剛剛說了他兩句壞話,這小子就醒了。”


    “他麽的在朕的麵前裝。”


    王翦愣住了。


    “這...不會吧。”


    “可是,這一次看上去怎麽不像呢?”


    對啊,這一次的確是有些不像啊。


    “喂,兔崽子,王瑩過來了,拖著衣服來了,想要霸王硬上弓啊,快起來了,謹防晚節不保啊。”


    “臥槽,嬴政,你撒意思?”


    王翦當場就不舒服了。


    “你他麽把老子的孫女想成什麽人了?”


    一把抓住始皇帝,王翦發飆了。


    “咳咳,放手,成何體統啊。”


    掙脫開來,始皇帝說道:


    “我這不是試探下他是不是裝麽?咋地了?又沒有真的發生,看把你著急的。”


    聽到這話之後,王翦兩個眼珠子一轉,猛然計上心頭。


    “嘿嘿,那啥陛下啊,雖然老夫對你剛才的話不恥,但是這的確是個點子啊。”


    “啊?你幾個意思?”


    得了,這倆人又在開始損人了。


    “陛下,老夫一直想要這混賬東西當孫女婿,可是他一直不願意。”


    “今天他暈過去了,正好趁此機會把這事辦了。”


    始皇帝明白過來了。


    “你是說趁著烏子仲這會兒沒反應,直接生米煮成熟飯?”


    “對啊,陛下你太聰明了。”


    說完之後,還瞟了一眼烏子仲。


    “哈哈,王翦啊,你太他麽損塞了,不過這個可以有。”


    “那好,老夫著就去把孫女叫過來。”


    王翦說著假裝一步一步離開。


    但是床上的烏子仲依舊是沒有動作。


    半晌之後,來人無奈了。


    “看來這小子是真的沒有醒過來啊。”


    始皇帝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了,很是擔憂。


    王翦歎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當然了,那麽厚的一堵城牆,說搞垮就搞垮,能醒過來那就是怪事了。”


    兩人一想到這一幕,頓時冷汗直流。


    鹹陽城的城牆到底有多厚,他們可是知道的。


    從古至今都沒有出現一個人就把城牆給幹垮下去的。


    如果有,那還搞什麽攻城戰啊?直接把這小子放出去就完事了。


    始皇帝看了看烏子仲,不知道為何,心裏麵變得十分難受。


    “兔崽子,你可不要有事啊。”


    ...


    又是兩天過去了,這一天,烏子仲緩緩地醒了過來。


    “啊——,好疼。”


    下意識的動了一下,結果牽動了傷勢。


    一陣疼入骨髓的感覺傳來,烏子仲豆大的汗粒不斷的落下。


    疼的動都不敢動一下。


    好半天之後,這才緩和了一些。


    “造孽啊,我他麽造孽啊。”


    烏子仲後悔的不得了,這一次托大了啊,本以為無限後坐力自己可以扛得住。


    可是哪裏會知道居然打到了這種程度啊。


    “嗯?這是哪?”


    艱難地睜開了雙眼。


    “這場景有些熟悉啊。”


    “對了,也不知道叛軍是否全部消滅啊。”


    該死的老贏,你他麽可別有事啊。


    烏子仲一瞬間擔心起來了。


    沉睡了五天,腦袋暈沉沉的。


    很想睡去,但是卻靜不下心來。


    不過看如今的樣子,始皇帝應該沒有死,否則自己就完蛋了。


    “碼的,把老子一個人丟在這裏,你們自己跑了,活該,嘶——,好疼啊。”


    猛然一陣疼痛傳來,烏子仲實在是扛不住,再一次暈了過去。


    也在這時候,始皇帝和王翦走了過來。


    “這味道真不錯啊。”


    “嘿嘿,就是啊陛下,老夫也沒想到這兔崽子居然藏了這麽多好東西。”


    倆人紅光滿麵。


    “這兔崽子還沒有醒過來?這他麽幾天了?”


    王翦也是搖了搖頭:


    “老夫看來這有點懸了啊,搞不好一輩子也醒不過來了。”


    “啊?那可咋辦啊?”


    這倆人的對話聲音沒有收斂。


    迷迷糊糊之中,烏子仲被吵的似醒非醒。


    “哎,這小子也是倒黴啊,這麽年輕就要駕鶴西去,還沒嚐過女人的滋味吧?”


    “就是啊,而且還是個十足的混蛋。”


    倆人說著,絲毫不知道烏子仲此時此刻的狀態。


    【這兩個家夥,又背著老子說壞話。】


    【老子什麽時候沒嚐過女人了?我他麽嚐的多了,六九知道麽?推車知道麽?什麽姿勢老子都會,花樣百出。】


    【就你麽你這倆貨,活了一輩子恐怕也不知道如何享用女人吧。】


    迷糊之中,烏子仲憋得慌。


    臥槽...


    始皇帝當場愣住了。


    這兔崽子醒了?


    猛然轉身看了過去,可是烏子仲依舊沒有動。


    咋回事?難不成這小子又來了?


    烏子仲想的那些什麽姿勢,還有那些話語,始皇帝很是好奇。


    也對啊,這小子是兩千年後的人,對於這方麵當然是研究的透測了。


    嗯,就這麽定了,什麽時候找他切磋一下。


    “陛下,你怎麽了?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該不會是又在想女人了吧。”


    王翦也是眼珠子轉來轉去的。


    不得不說,這兩活寶喝高了之後撒話都說。


    聽到了王翦的話之後,始皇帝看了一眼烏子仲,又看了看王翦。


    嘿嘿,王翦啊,難得這麽個機會啊,你可別怪朕坑你了。


    “想什麽呢?朕老了,想不動了,倒是你。”


    始皇帝看著王翦說道:


    “你覺得烏子仲這人咋樣啊?是否混蛋乎?”


    “混蛋?不不不,陛下,你說錯了。”


    聽到這話,始皇帝詫異了,王翦難道不說這小子的壞話?什麽時候王翦這麽轉性子了?


    又或者他看到了朕的陰謀?


    但是下一刻是皇帝釋懷了。


    “陛下,混蛋怎麽可以用在烏子仲的身上呢,應該說是王八蛋啊。”


    【臥槽啊,王翦,你大爺的,你居然敢背後說老子壞話。】


    【還有你老贏,你是故意挖坑的對不?要不是老子現在迷迷糊糊的,我他麽一定揍你。】


    始皇帝聽到心聲之後,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錯,朕就是挖坑了。


    “王翦啊,王八蛋好像不足以形容吧。”


    “對,陛下說的不錯。”


    王翦此時此刻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跳進坑了。


    “陛下,請容老夫想想該怎麽說他啊。”


    說完之後,開始有模有樣的思考起來了。


    始皇帝看到這一幕之後用力的憋著笑容。


    你這老家夥,盡管去想吧,到時候挨揍可別叫朕。


    “陛下,我想到了。”


    “哦?怎麽說?”


    始皇帝期待起來了,好像已經看到了王翦挨揍的場麵了。


    “陛下啊,應該這麽形容。”


    “這家夥卑鄙無恥下流,簡直就是肮髒至極啊...此處省略一萬字。”


    哐當。


    始皇帝當場被雷到了。


    “陛下,你怎麽了?”


    “沒...咳咳,沒什麽,你繼續,你繼續。”


    始皇帝抹了一把汗,之前咋就沒有感覺到王翦還有這麽好的口才呢?


    “對嘛,老夫還沒說完呢,這才哪到哪?來來來,且聽老夫繼續說。”


    “這個兔崽子很有可能那方麵不舉啊,活脫脫的大美女放在眼前居然不要...”


    始皇帝蒙了,聽得蒙了。


    【臥槽,臥槽啊,王翦,我他麽聽不下去了,你這個老不死的,你快點死啊。】


    【蒼天啊,我受不了了,趕緊劈雷把這家夥劈死算了啊。】


    “噗——。”


    猛然,烏子仲直接口吐鮮血。


    “嗯?什麽聲音。”


    來人同時看去,大吃一驚。


    “臥槽,兔崽子,你怎麽回事啊?”


    “怎麽好端端的就吐血了呢?”


    倆人著急了。


    “王...王翦,我...我他麽問候你祖宗上下十八代,臥槽...”


    話音落下,烏子仲徹底的暈過去了。


    始皇帝嚇了一大跳。


    “兒子啊,你怎麽了啊,你咋地了?別嚇老子啊。”


    王翦也是著急了。


    “兔崽子,你可別死了啊,你為撒問候老夫上下十八代啊,你趕緊起來說說啊,我他麽哪裏得罪你了啊?”


    “太醫,太醫,趕緊滾過來啊。”


    始皇帝慌了,這一次真的玩大了。


    太醫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立刻診斷。


    好半天之後,站起身來。


    “怎麽樣了啊?”


    始皇帝急的不得了。


    “陛下,郎中令本就有傷,傷及內髒,可是這脈象還顯示了急火攻心。”


    “什麽?急火攻心?”


    兩人當場愣住了。


    “怎麽著好端端的就出現急火攻心了呢?”


    王翦大駭,這他麽睡著都能急火攻心。


    太醫也是無解:


    “是啊,臣下也不明白啊,郎中令在這裏躺著呢,沒有什麽事情影響到他啊,這麽久急火攻心了呢?”


    始皇帝摸了一把冷汗。


    兒子啊,老爹不是故意的啊,本來想給王翦挖坑,結果卻把你給埋了。


    王翦也是不明白。


    “難不成他做夢了?夢到老夫了?”


    太醫一愣:


    “戰神此話何意?”


    “老夫也不知道啊,這個家夥吐了一口血,直接說問候我祖宗上下十八代,然後就這樣了。”


    “啊?還可以這樣?”


    太醫蒙了,看著王翦,緩緩的問道:


    “戰神大人啊,郎中令到底和你有多大的仇恨啊,夢裏麵還能把你夢到。”


    “夢裏麵都被氣得吐血啊,你這...”


    王翦也是反應過來了。


    “是啊,我他麽哪裏得罪他了?我也不知道啊。”


    看著王翦一臉懵逼的樣子,始皇帝實在是不敢直視了。


    “好了別吵了,太醫,趕緊去搞點藥吧。”


    其他人不知道烏子仲為何急火攻心,但是他知道啊。


    剛才烏子仲可是半醒半睡狀態,當然聽得到他們的聲音了。


    本來沒事的,但是哪裏會知道王翦居然出口成髒啊,這口才太他麽好了。


    始皇帝一時半會兒的也是被嚇倒了。


    要是早知道如此,打死都不可能挖坑啊。


    看著床上的烏子仲,始皇帝十分愧疚。


    “兒子啊,是老子害了你啊,你放心,等你醒過來之後,咱們父子倆狠狠地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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