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到極致。


    猶如過山猛虎,衝進樹林,一把伸了出去。


    “大膽賊人,滾出來。”


    “主上,是雜家,是雜家啊。”


    忽然的聲音傳來,讓烏子仲意外了。


    一把扯過來一看:


    “魏忠賢?你怎麽在這?”


    魏忠賢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咳咳,那啥,雜家本是來找你的,正準備出現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肚子痛。”


    “所以,所以...”


    烏子仲鬆開了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哦...,所以你就在這裏拉屎?”


    烏子仲這才看到魏忠賢還沒有提褲子,就感覺到了尷尬。


    “主上,別說的那麽難聽啊,大家都是人,誰不拉個屎啊什麽的?”


    人情世故嘛,可以理解。


    “拉了嗎?”


    “拉了。”


    “在哪?”


    這話一問出來,烏子仲頓時給了自己一個耳刮子。


    犯·賤啊,問這東西幹什麽?能吃嗎?


    “咳咳,主上,就在你腳下。”


    “在我腳下?...臥槽,在我腳下?”


    烏子仲頓時蹦了起來。


    一股臭味直逼腦海。


    “我的媽啊,好臭,你吃了什麽了?老子的靴子啊。”


    烏子仲原地蹦跳了起來。


    這種動靜立刻引起了巡邏軍的注意。


    “是誰?”


    “是我,別過來。”


    烏子仲一聲大吼,這種糗事可不能讓外人知道啊。


    否則自己的臉麵往哪放?


    但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啊。


    就在這時候,一個腦袋伸了進來。


    “老大?你在幹什麽?跳舞嗎?”


    說著,王離還用力地聞了一下。


    “這是什麽味道?...臥槽,老大,你他麽在這裏拉屎?”


    頓時,烏子仲的臉色就黑了下來。


    “滾——。”


    “好咧,真他麽臭。”


    烏子仲更加難看了,你走就走吧,還他麽說一句。


    “你行,等著,待會老子來收拾你。”


    “臥槽。”


    王離嚇得趕緊跑。


    這時候,烏子仲才問道:


    “找我來有什麽事情?”


    魏忠賢這時候才現身說道:


    “主上,烏家堡的戰馬被毒死的事情,雜家已經調查清楚了。”


    烏子仲大吃一驚:


    “這麽快?”


    這很不可思議啊。


    不過轉念一想,這可是魏忠賢啊,這種事情他最擅長啊。


    “到底是怎麽回事?給我說說,居然膽敢毒死戰馬,我他麽割了他的民根子。”


    此話一出,魏忠賢就尷尬了,連帶著一些激動。


    “咳咳,主上,就是烏氏倮,也就是你父親,親手毒死的。”


    “啊?我那便宜老爹?”


    烏子仲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可是把戰馬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啊,怎麽會毒死呢?


    正準備說話的時候,便看到了魏忠賢手上的一把鋒利的匕首。


    “我說,你拿這個東西幹什麽?”


    烏子仲很是不解。


    魏忠賢說道:


    “主上,你不是要把毒死戰馬的人給割了命·根子麽?”


    “這把刀鋒利,輕輕一割,絕對不痛。”


    魏忠賢說著,心中激動壞了,自己可就是閹人啊,本來就很不舒服。


    沒想到烏子仲居然還想找個閹人與他為伴。


    心中對烏子仲感恩戴德啊,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烏子仲傻眼了,當場愣在了原地。


    “主上,怎麽了?不用感謝我,為主上分憂那是應該的。”


    “我分你大爺。”


    烏子仲抓住魏忠賢就是一頓暴揍。


    “王八蛋,那他麽是我老爹,我能去割掉?”


    “你腦袋被門夾了吧。”


    魏忠賢也是苦逼啊,不是你說的要割掉麽?


    雖然功夫上不比烏子仲差,但是主仆關係,魏忠賢也隻能受著。


    “對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烏子仲絕對不會相信,烏氏倮無緣無故的毒死戰馬。


    “主上,是這麽回事。”


    魏忠賢細細道來:


    “雜家打聽之後,經過確認,應該是名門望族本家找烏氏倮索要戰馬。”


    “目的就是為了造反起兵,但是烏氏倮是不可能讓他們得逞的。”


    “寧願毒死戰馬,也不讓這幫名門望族起兵。”


    聽到這話之後,烏子仲猛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回到烏家堡的時候。


    看到了烏氏倮書桌上的一些信件,那可都是名門望族本家索要戰馬的信件啊。


    “我明白了,我父親堅決不能讓大秦起兵造反。”


    “這可是他們一幫子人玩了命才打下來的啊。”


    如此說來,這個理由就行得通了。


    “王八蛋,該死的名門望族本家,我他麽不把你們攪得天翻地覆,我就不是人。”


    果然啊,正如始皇帝擔憂的情況一樣。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可是烏子仲要把事情搞大啊。


    “主上,如今這都是小事了。”


    “什麽?小事?”


    烏子仲不舒服了:


    “我老爹都被抓走了,這還是小事?依我看你是不是沒有爹啊?”


    魏忠賢難受了,雜家怎麽可能沒有爹呢?難不成是從石頭縫蹦出來的?


    “主上啊,您的擔憂,雜家心裏清楚。”


    “但是,這也是說明了一個問題。”


    烏子仲看著魏忠賢問道:


    “什麽問題?”


    “主上,名門望族本家要起兵造反,一旦他們起兵,那麽他們就是六國餘孽啊。”


    這個當然知道了,烏子仲有不是笨蛋。


    “說重點。”


    魏忠賢解釋道:


    “主上,戰國時期,遺留下來的名門世家可不少,大大小小加起來也有幾十個。”


    “如果,他們同時造反,那麽大秦就危險了。”


    說到這裏,已經不用多說了,烏子仲已經看的明白。


    如果真是如此,那麽自己的父親和大秦比起來,大秦的安危將會更加重要。


    “是啊,一旦名門世家本家起兵,大秦哪有那麽多兵力?”


    大秦王朝雖然說兵強馬壯。


    但是烏子仲知道,大秦曆史上,始皇帝的兵馬還真不少。


    但是邊境卻不安寧。


    匈奴虎視眈眈。


    西域也是不斷進犯。


    還有東南百越,一直不斷搔饒。


    大秦的邊境很大,戰線也就拉長了。


    如此一來,始皇帝不得不把大量的兵力放在邊境。


    導致了大秦境內真正的軍團沒有幾個,是一些地方雜牌軍。


    如果不是王翦重病,恐怕王翦軍團的十萬人也不會擺在鹹陽城外麵。


    “這下可真麻煩了啊。”


    “一旦名門望族本家造反,那可是一呼百應啊。”


    烏子仲明白,名門望族本家所代表的就是六國百姓。


    暗地裏也是代表著六國餘孽。


    一旦他們起兵造反,那麽隱藏在暗處的餘孽將會追隨他們。


    到那個時候,大秦危險了。


    各處戰亂,再加上民心不齊,同時大勤境內雜兵沒有什麽戰鬥力。


    一旦開戰,那可就是直逼鹹陽城啊。


    名門望族本家的底蘊可是十分深厚,不好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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