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忍者喪歌,流,木葉s級通緝重犯。”


    來到大廳後,天道看著喪歌直奔主題,“聽角都講你們想加入曉?”


    喪歌點點頭:“嗯,沒錯!”


    天道:“為什麽?”


    “宇智波鼬的寫輪眼,以及他背後的神秘人!”


    喪歌直接攤牌了。


    “嗯?”


    天道眼神微微波動一下,其實在聽角都匯報後,他就準備將喪歌,流納入曉組織了。


    畢竟能虐殺角都跟飛段的忍者,在忍界也算是絕頂強者了。


    而且對方還是木葉的s級通緝犯,身份應該沒問題。


    不過麵對主動加入的喪歌兩人,天道自然想了解多一點。


    語氣依然冷淡的問道:“什麽意思?”


    “我是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


    喪歌指指自己,“宇智波鼬跟某個神秘人聯手滅了我全族。”


    “因為體質特殊,我在受到宇智波鼬的致命傷後陷入假死狀態,負責收尾的木葉高層挖出我的寫輪眼,又將我活埋。”


    族人,親人一一在自己眼前慘死,這種痛楚,沒有經曆過的人是永遠感受不到的。


    我在無邊的痛苦,無盡的黑暗中追求力量,為的就是將痛苦返還給他們。


    說到這裏,喪歌冷笑出聲,“嗬嗬...宇智波鼬的行蹤既然被我發現,我怎麽可能放棄?”


    痛楚麽?


    喪歌的話在天道內心引起一絲漣漪,坐在機械中的真身長門也是眼神黯淡。


    他何嚐不是在彌彥的死亡痛楚中開始成長的。


    尤其聽到喪歌說,他跟宇智波鼬有矛盾,並且還要找帶土麻煩時,長門心裏居然有點小期待。


    彌彥還沒死時,長門,小南,彌彥三人就對一直將真容隱藏在麵具後的帶土心懷警備,更不要說現在了。


    而宇智波鼬,幹柿鬼鮫都是帶土領進曉組織的,在長門眼中他們是帶土的人,而不是自己的人。


    喪歌加入正好用來製衡帶土,如果能逼帶土露出真麵目,那就最好了。


    但意動歸意動,天道神色依然沒有絲毫波動,看著喪歌猩紅如血的眼珠,漠然道。


    “組織內部禁止互相殘殺,而且在你的眼睛明明還在。”


    “你說這?”


    喪歌指尖撫過眼皮,“因為找不到宇智波鼬,我就挖了他弟弟的眼睛,不然他怎麽會追殺我?”


    “哈哈...,宇智波鼬覆滅整個宇智波,卻唯獨留下了他弟弟,這說明宇智波鼬無比重視他弟弟,甚至是他活下來的唯一羈絆。”


    “但鼬既然敢弑親滅族,我就熄掉他這唯一的光明。”


    “隻有感受痛苦,體驗痛苦,接受痛苦,了解痛苦,最後恐懼痛苦,才能平息殺戮。”


    “也隻有這樣,世界才能擁有真正的和平。”


    “至於曉禁止互相殘殺,這沒事,我原本就沒想殺他!”


    “就這樣殺死,太便宜他了。”


    “我要在他無盡的悔恨中感受痛苦,了解痛苦,最後在痛苦中徹底沉淪!”


    “嗯?”聽到喪歌的“痛苦”宣言,天道眼睛發亮,仿佛看到了知己。


    重聲道:“我同意你們加入曉!”


    注意到天道略顯激動的神色,喪歌暗道:“妥了!”


    盜用長門的宣言去搏長門的好感。


    這讓喪歌感覺自己有些欺負人。


    而他敢表明自己跟宇智波鼬,帶土有仇,就是因為長門跟帶土互相忌憚,甚至敵視。


    這樣自己以後對宇智波鼬,帶土出手也有說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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