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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房陵前往漢中,範統一行人,正好與要返回上庸的申耽一路,這次他依然還是扮作那個中年商賈,婁圭還是扮作管家圭伯,方果兒神乎其神的化妝易容術,這次卻是把申耽給震驚了。更多精彩請訪問好在申耽這貨心眼兒沒有他弟弟申儀多,不然一定會聯想到那蒯越離開驛館的根由,那可就不美了。


    而此時還在房縣客棧中住著的蒯越,直到第二天早上再次去房陵府衙尋找申儀,才讓申儀反應過來,原來這貨沒有離開房陵啊,不過現在我與大哥申耽已經確定入了主公範統麾下,您代表的劉表老兒咱就徹底拜拜了撒!


    “對於劉表的問責,在太尉的援軍還沒有到之前,兩位申太守最好還是能拖則拖的好”


    想到已經在府衙內住下的徐庶給自己的提示,申儀這麽聰明的人,自然知道怎麽應對,於是就開始跟蒯越扯起了皮來,就這麽一扯兩扯三扯扯,最後扯了半天也沒有一點進展,然後申儀就以公務繁忙為由送客了,蒯越無法隻有悻悻而回,準備第二天接著再繼續,卻不知這一繼續就繼續了好幾天,就算蒯越是個傻瓜,也明白情況有變了,於是隻好灰溜溜的從房陵返回了襄陽,向劉表複命。


    “這申家兄弟如此不知好歹,難道他們瘋了麽?”


    聽得蒯越灰心喪氣的報告,劉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蒯越在房陵的時候已經想到這個可能了,正好此時說了出來:


    “主公,我看弄不好,這申家兄弟可能已經找到靠山了,不然不會如此的無動於衷”


    “你是說,太尉範統?”


    劉表麵色一黑的問道,蒯越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某估計,**不離十,主公,咱們是得早作部署了,如今襄陽西邊的房陵,北邊的南陽俱在那範公帥的手中,雖然我不認為他會主動侵略襄陽,但是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膽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有那麽一天,咱們沒有一點防備就麻煩了!”


    “哼!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眼看就要入冬了,此時已經不利於戰事,現在荊州需得厲兵秣馬,準備來年開春再說了”


    劉表惡狠狠的說道,本來儒雅的臉上布滿了猙獰,這讓蒯越極為驚訝,暗道自己離開襄陽半月,難道襄陽又出了什麽變故了麽,怎麽主公劉表對那範統的戰意竟然會如此高昂!


    “哼,不過三年迅速崛起,就目空一切,視天下人為無物,這範統許是發瘋了,竟然在北地,平陽兩郡,跟大將軍本初公的並州軍打了起來,而且還數次將並州軍打的狼狽不堪,本初公震怒,已經決定對這範統改變態度,進入戰爭狀態了,而且還派人來到了襄陽,準備聯合咱們,共同對付這範統!”


    劉表繼續的解說,讓蒯越終於明白出了什麽事,此時的他也不禁佩服起這範統的膽大包天,竟然敢惹上袁紹這麽一個本來對他還算態度和善的河北霸主,看來傳說中的事情是真的,這範統確實跟曹操好的穿一條褲子,那邊曹操攻略徐州的時候,吃了袁紹的虧,這邊範統就幫他討回來了!


    “這鬼天氣,真是一天冷過一天了,夫君,等咱們到了漢中,不會就冬天了吧?”


    此時在從上庸前往漢中的唯一官道上,一支中等規模的商隊正在慢慢西行,他們就是在上庸休整了幾天,然後繼續前往漢中的範統一行人,說話的這個溫柔女聲,自然就是範統的愛妾方果兒了,隻見此時的方果兒身著白色的貂皮大衣,已經不似在房陵時化妝的那麽而柔媚勾人,反而更加的清純聖潔,讓人一看就有種隻可遠觀,不肯褻玩的距離感,卻讓範統大大的爽了一番,光是在車上,都要了她好幾次了。


    “冬天好啊,反正這次帶來了果兒來暖床,我真是太幸福了!”


    將清純客人的方果兒擁在懷中好好的親吻了一番,範統才開口說道,那目光,那嘴角中顯露的****和愛意,簡直要將方果兒這個小丫頭給融化掉了。


    “轟隆!”


    一聲巨響,把正在沉浸在卿卿我我,兒女情長中的兩人給驚醒過來,範統簡單整理了一下衣冠就走出了已經停住的馬車,卻見整個商隊的人一個個都如同泥塑的雕像般的愣在那裏,而且還全都仰著頭看著天上。


    “丫的,天上有啥好看的,不就是藍天白雲,難道還會有鳥人在飛麽?”


    範統有點不屑的說道,卻看到就連婁圭也從馬車中走出來,看著天上發愣,嘴巴也張的大大的,心中頓時有點發毛了,於是也抬起頭看了一下,頓時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我擦!還真有鳥人在飛,這特麽的是什麽啊!”


    隻見天空上,一個大大鳥狀的物體正在低空飛行著,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這鳥狀物體就是一個身穿道袍的青年男子,而且這男子還在空中不停地喊著:


    “啊啊啊!我要飛升了,我要飛升了!”


    “難道我打開的方式又不對了麽?”


    範統抱著自己的腦袋有點頭痛,不過正當他在那裏神神叨叨的時候,一陣驚呼聲伴隨著“撲通”一聲,讓他反應了過來,卻是那身穿道袍的青年男子,從空中呈拋物線的摔到了距離商隊不遠的地方,這一下,就讓他摔成肉泥了。


    “哄!”


    整個商隊的人都哄動了,就連婁圭也在那裏跟車夫大聲的談論起來,範統此時才發現,又有一大堆身穿道袍的男男女女向他們這裏衝了過來,頓時大聲喊叫,止住了商隊的混亂,讓大家小心別受到襲擊,畢竟這裏已經非常接近漢中城了。


    “嗡!”


    一大堆身穿道袍的男男女女,根本沒有理會範統他們的商隊,而是徑直來到了已經被摔成肉泥的青年男子這裏,將他圍得裏三圈外三圈,並且大聲的誦讀起道經來,他們誦讀的道經範統明白一些,大意是慶賀和祝賀的意思,想來他們祝賀和慶賀的對象,就是已經摔成肉泥的這青年男子。


    “慶賀你妹啊,他都摔成這樣了,你們竟然還一個個的這麽高興,是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


    不僅範統會這麽想,婁圭和商隊的其他人也是如此,至於方果兒,由於場麵過於血腥,出於保護她的心靈不受傷害的目的,沒有讓她從馬車中出來。


    “你去打聽一下,這到底是怎麽搞得?”


    範統向自己身邊的一位從申耽那裏借來的親兵吩咐道,想來這位熟悉關中情報的親兵,應該更容易打聽到事情的始末吧,哪知這親兵沒有挪動自己的腳步,反而滿臉羨慕的看了看那摔死的青年男子,然後開口說道:


    “東家,不用打聽,我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他們都是彪悍的五鬥米道信徒,剛才那道友,怕是得了天師的大恩寵,才能得以飛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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