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做好了計較,張繡非常規矩的率領西涼兵撤退起來,他這麽一撤退,可把那許褚和管亥,已經他們率領的悍卒和強兵們給樂壞了,被伏擊成功的六千人將伏擊成功的一萬人打敗,這絕對是一場了不起的戰鬥,想要將這場了不起的戰鬥,收獲到不得了的戰果,乘勝追擊顯然是最好的選擇將軍!


    “兒郎們!隨我追啊!”


    許褚此時樂得已經找不著北了,自信滿滿的他猜到了自己這次出戰一定會勝利的結果,不過他卻沒有猜到過程是如此酸爽的無法想象,他已經可以預見到主公範統將要給他大大的嘉獎了。


    “好男兒功名隻在馬上取,隻要俺一心為了主公征戰天下,攻略四方,管他有沒有什麽實際的兵權,想來以主公極為重義的性情,一定不會虧待俺,虧待俺的子孫的,隻要俺爭氣,俺的子孫也爭氣!”


    許褚外表粗狂莽撞,其實內心跟外表一點兒也不一樣,這也許就叫做大智若愚吧,就算聰明如那魏延者又有什麽用,過於謀己最後還不是要把自己給害了麽!


    “哈哈!爽!”


    此時的管亥心中也是高興萬分,本來在古城外被那呂布打出來的一點兒不痛快,此時也已經徹底的消失了,一心的就想帶兵追擊過去,將那張繡和其麾下的西涼兵虐的更厲害一些。


    “主公,看情況仲康將軍和管亥將軍準備對那張繡展開追擊,此時張繡和其西涼軍還未有大敗,追之恐怕並不是什麽好事啊!”


    軍師劉曄再次擔憂的向範統說道,範統聽了心中也是暗自點頭,那“火燒博望坡”五個字在他的腦海中越來越清晰,他怕自己都快要魔怔了,於是大聲的下令道:


    “迅速鳴金!讓先鋒營的許,管兩位將軍收兵,派人去告訴他們,讓他們不要再追擊那西涼兵了,等大軍集合到一處之後,再一齊攻打博望城!”


    “諾!”


    傳令兵聽了範統的命令,迅速動作起來,很快在博望坡的上坡處傳來一陣急促的金鳴之聲。


    “呃?怎麽主公讓咱們退兵?”


    不光是已經開始追擊西涼兵的許褚和管亥愣住了,就連已經率領飛龍騎和西涼步騎兵排成兩隊縱列上坡準備追擊的太史慈和徐晃也愣住了,不明白主公為什麽突然在這個可以大肆收獲勝利果實的時刻,突然讓大家停手。


    “讓咱們退,咱們就退吧,一切行動聽指揮!”


    雖然許褚和管亥此時的心中極為不舍,然而他們還是率領三千悍卒和三千強兵停住了追擊敵人的步伐,就算他們自己執意要繼續追擊,想來那三千悍卒和三千強兵也是不依的,因為他們在主公的軍令麵前,隻認主公的軍令,不認將領的命令。


    不過正在許褚和管亥率領先鋒營停住追擊的腳步並開始後退的時候,突然從道路兩旁又出現了大概萬餘的西涼兵,此時這些西涼兵人人都背著一大捆柴草,在他們的後麵還有大約上千西涼兵,每人手中還拿著一根火把。


    “他們這是要做什麽?”


    當許褚和管亥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無數的柴草從道路兩旁向他們扔來,而且這些柴草還全部都是已經被點燃過的!


    “啊!不好,他們是要用火攻!”


    許褚大吼一聲,趕緊率領麾下的悍卒加快了向後退卻的速度,卻發現悍卒的後麵是強兵,此時強兵也加快了向後退卻的速度,卻發現自己的身後竟然是已經開始上坡的飛龍騎和西涼步騎兵,這就有些麻煩了,畢竟這些騎兵掉頭不是那麽快的,還好他們上來的並不太多,要不然絕壁要悲催了!


    “真的有火攻!賈詡真的火燒博望坡了!”


    此時正在博望坡遠處的範統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沒想到他心中的擔憂還是出現了,這一切都怪他心中一直存著僥幸的心態,卻忘記了自己還感慨過呢,火燒博望坡的計策劉備都能想到,那人稱毒士的賈詡更不用說了。


    “還好我們還算謹慎,若是此時飛龍騎和西涼步騎包括我率領的後軍全部都上了這博望坡,恐怕就更麻煩了!”


    範統心中暗自慶幸著,也多虧了悍卒和強兵的能力讓他們極為自信,不然當悍卒和強兵被包圍的時候,他們就會一下子都上了博望坡去營救許褚他們了。


    “全軍鎮定!”


    這四個字被許褚再次大聲的吼了出來,效果還是出奇的好,雖然被西涼兵突然發動的火攻嚇得不輕,但是無論是悍卒還是強兵都沒有亂了陣腳,隻是非常有默契的繼續向後退著,這就是他們在訓練中,訓練意誌力的結果,就算是天塌了,也不容易亂了陣腳。


    “哇啊!”


    “啊!”


    雖然悍卒和強兵們退的非常有秩序,退的非常迅速,可是難免還是有人會被燒傷,當悍卒和強兵從博望坡上退出來一大半的時候,博望坡上的火勢已經完全蔓延開來,並且還有向博望城中蔓延的趨勢。


    “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陣淒厲的喊叫,讓範統等人忍不住落下了幾滴淚水,雖然他們的軍隊從博望坡上順利退下來了大半,可是還是有三五百名悍卒和強兵被大火徹底吞噬掉了性命,還有將近一千悍卒和強兵被燒傷,此時正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呻吟者,飛龍騎和西涼步騎因為上坡的人極少,隻有百餘名馬匹和十幾名士兵被燒傷,這真真的是水火無情,離它們越近越受其傷。


    許褚和管亥作為衝在最前麵的大將,幸好有馬匹代他們受那煙熏火燎,兩人隻是頭發和眉毛被火烤焦了很多,身上沒有被燒傷一點兒,這也讓範統鬆了一口氣,若是這兩位被那毒士賈詡一把火把性命給燒沒了,那他估計得懊惱的以頭撞牆!


    “主公,都怪我們,若不是我們貪功追擊那張繡,也不會讓兒郎們在這博望坡上受到這次火攻的侵襲,請主公責罰我們吧!”


    此時許褚和管亥單膝跪地向範統請罪,他們的臉已經被煙熏成了黑炭頭一般,看起來頗為滑稽可笑,偏偏麵上的表情卻極為沉痛,想起被燒死的那幾百兒郎,他們就是一陣的自責。


    “這件事,主要的責任在於我,是我錯誤估計了形勢,是我明知道敵人可能會用火攻卻還心存僥幸,要責罰,也是責罰我,與你們無關,若是你們真的有罪的話,那也隻是一時的貪功冒進,不過卻與你們受到的驚嚇相抵消了”


    範統痛心疾首的說著,然後將許褚和管亥從地上拉了起來,看向博望坡上那依然還在熊熊燃燒的烈火,心中又是一陣慶幸,還好自己對於兵士的訓練極為看重,特別是將那紀律放在了第一位,其中又以悍卒和強兵為個中翹楚,不然這次賈詡在博望坡上的一把大火,燒死的可不止是幾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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