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統記得,後世手遊比較流行,其中有很多的卡牌對戰遊戲,卡牌的等級一般都從低到高劃分為d級到c級,b級,***和s級五級,當然還有一些比較喪心病狂的遊戲還弄出什麽a+,s+和ss級,不過很少就是了,當時像他這樣的小年輕可是都玩得不亦樂乎,而且無論你花不花真金白銀,所有的遊戲都會讓你得到s級的卡牌,***b級的更是極為常見,幾乎天天都有。


    雖然範統知道,自己的赤霄劍係統的表現形式,很接近後世的遊戲係統,但是卻比遊戲係統更加的真實,曆史上的名人哪有那麽多生來就潛力極高的天才,很多人都是通過自身的努力和機緣之下名垂青史的。


    就像明明潛力是甲級的太史慈吧,他在曆史上的地位還沒有潛力是乙級的徐晃高,當然這其中也有太史慈英年早逝的原因,也有太史慈不受孫權重用的原因,不過這也從側麵說出了一個問題,潛力不代表一切,也就是說不要因為一員武將的潛力極高就隻對他青睞有加,也許他隻是潛力高僅此而已其他則一無是處,也不要因為一員武將的潛力不高而看不起他,興許他除了潛力不高,其他方麵都很了不起呢。


    與陳到,袁渙和梁習等人一一見麵,範統對汝陰城外的慘象唏噓不已,怪不得曹操後來寫的《蒿裏行》中,將漢末亂世描述的那麽恐怖,這都是有事實依據的,就是今天在汝陰城攻防戰中死傷的雙方士兵就達到了一萬多的恐怖數量,更不用說那些比較大型的戰役了,那一場戰役下來,死傷的士兵民夫恐怕得以數萬記了,更不用說古代的戰爭中直接被戰死的人並不是最多的,最多的傷亡都是在敗方潰敗,勝方要消滅有生力量的時候,或者傷後,那些傷員得不到救治引發感染之後。


    “主公,死的人實在太多了,屍體幾乎都把汝陰城給圍起來了,若不是您能夠及時的帶兵前來,恐怕那些淮南兵都不用使用雲梯攻城了,直接踩著屍山就能登上咱們的城牆,汝陰城中的守軍,大多數也是後來那些淮南軍能夠踩著屍體更容易登上城牆,與他們戰鬥而死的”


    梁習在這個時候,充分做好了自己參謀的工作,向主公範統匯報起來了這場攻城戰的過程和後果,這時範統突然想起了什麽向梁習問道:


    “對了子虞,先不說汝陰的事,那慎縣城破之後,你們有沒有派斥候去打聽文達的消息?”


    “這…”


    被範統的這句有些突然的問話噎了一下,梁習麵色頓時變得通紅,然後非常羞愧地長揖到地答道:


    “主公,主公!子虞慚愧,因淮南袁術相逼汝陰甚急,沒有及時派人出城探聽慎縣城破後的消息,隻是從那些慎縣殘兵口中知道文達兄作為殿後的主將與那淮南軍相鬥,後來也不知有沒有突圍,不過已經兩天了還沒有任何消息,文達兄恐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眾人聽到梁習這麽說,心中也是淒然無比,雖然汝陰城攻防戰和慎縣,富坡抵抗戰,汝南軍總共損失了大約五千兵士,但是這五千兵士加起來也沒有將軍李通一人重要,說起來若不是李通的重傷,汝南東南的局勢也不會那麽緊張。


    像是想到主公範統要尋根問底了,梁習不等範統詢問,就直接主動開口,將前段時間,他建議李通在慎縣和富坡之間將三千西涼殘兵和楊奉韓暹全殲的事兒說了出來,並且願意為此承擔責任,希望範統給他定罪:


    “…事情就是這樣的,若不是我當時自作聰明,建議文達兄全殲了那些西涼殘兵,那些西涼殘兵也不會狗急跳牆,不僅減員了慎縣和富坡大量守軍,還讓文達兄重傷,若是慎縣和富坡守軍沒有大量減員,文達兄沒有受傷,那袁術的淮南大軍也不會那麽順利的攻破慎縣和富坡,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主公嚴加責罰,就算要了我的性命我也願意,不然子虞實在心中不安!”


    聽著梁習的訴說,看著梁習滿臉淚水,悔恨交加的樣子不似作偽,範統此時也沒有了一點懷疑他的樣子,不僅因為這梁習此時表現的很自然,蓋因為這梁習顯示的忠誠度一直是九五的高值,也許梁習真的是因為年輕自作聰明而下了一步臭棋呢,對於梁習這樣的年輕人,他就算出現了失誤,隻要能夠及時認識到,並且態度端正,範統還是不忍過於苛責的。


    再說梁習當時的考慮也不完全是錯的,跟徐晃和其率領的一千西涼兵相比,那三千西涼殘兵和楊奉韓暹確實是一隻臭的不能再臭的老鼠屎,俗話說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收了他們遲早會出亂子,不過不收他們又不能讓他們這麽輕易的離開汝南,畢竟他們在固始做盡了壞事,不過誰也沒想到後來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看起來,梁習和李通隻是比較倒黴罷了。


    “好了,子虞,我知你當時心中所想,雖然後來的結果不是太好,但是你的出發點還是好的,你要記住這次教訓,狗急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文達是用自己的鮮血,甚至可能是生命在為你上了這一課,你定然要牢記於心,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以後你要更加的努力,不辜負我對你的期望,不辜負文達對你的付出!”


    範統終於為梁習定下了不予苛責和追究的基調,梁習聽了範統的話,頭腦一陣發熱,特別是聽到範統說“文達是用自己的鮮血”這一句的時候,梁習差點忍不住跪在地上大哭著懺悔起來,好在他生生的克製住了,而且在範統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梁習心中對於原來主公曹操的忠誠有了一些動搖,而這一下的動搖,卻沒有逃過範統的眼睛。


    “我勒個去,這不對吧,按理說我這樣原諒了梁習,並且還說出這麽一段讓他感激涕零的話,他應該對我忠誠提高了才對嘛,就算梁習本就認為自己無錯,不因為我的原諒而感激,也應該因為李通的付出而悔恨,從而加深對我的忠誠吧,可是這種結果是要鬧哪樣啊?”


    發現梁習的忠誠度,在自己說完一番煽情話後,不僅沒有從原來的九五這個高值再次提高,反而從九五的這個高值,一下子跌落成了九零,範統心裏鬱悶了,他是真的拎不清了,自己怎麽還會有梁習這麽奇葩的一位部下,過範統怎麽也想不到,梁習梁子虞其實並不奇葩,之所以其忠誠度不升反降,是因為其本質上根本不是他範統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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