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這就是人性
違背祖訓的我成了哭靈人 作者：不見桑梓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說實話，看著眼前的巨大雕像，我都已經開始佩服這些邪祟精怪了，竟然能夠在地下不知不覺間弄出這麽大的一片空間，還弄出了這麽惟妙惟肖的雕像。
“薑先生，這裏不是黃皮子的洞嗎？怎麽會有九尾狐的雕像立在這裏？”兩個村民一臉好奇的看著我，忍不住問道。
“這就要問你們了，你們神廟裏麵供奉的最開始不是九尾狐嗎，為什麽後來又改成了黃皮子？”我繞著九尾狐看了一圈，漫不經心的說道。
整個雕像現在已經被一層汙垢包裹了起來，可以看到，我蹲在那裏認真的觀察了一會，才算是確定，這些汙垢竟然是黃皮子的糞便！
抽了抽鼻子，我又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村民，剛剛問題隻是我隨口問出來的，但是這些村民的臉上都帶著尷尬的神色，像是這裏麵有什麽隱情一樣。
看著這些人的表情，我頓時就對事情的真相有了興趣。
“說說吧，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從旁邊的地上撿起一塊破布，在雕像的底座上麵輕輕地擦了擦，然後坐在了上麵，看著他們的眼睛耐心的等待著。
或許是我現在的動作和表情讓他們感覺到了壓力，所以猶豫了片刻之後，一個村民才走出來道：“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接下來，幾個村民相互驗證，原原本本的和我說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這些村民所在的村子，名為青田村，據說是從幾千年前一直流傳到了現在，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整個村子的人口一直保持在一定的水平，從來沒有增加或者時間少。
傳說中，村子是商紂王麾下的一支兵馬在商朝滅亡之後，並沒有被殺害，而是逃到了這裏，並且當時這支兵馬還帶著妖後妲己的屍骨，就葬在神廟的下麵。
從那個時候開始，整個村子就信奉九尾狐，這個傳統一直流傳到了五十年前！
那一年，村子裏麵開始經常出現怪事，先是雞鴨鵝之類的畜生不明不白的死去，然後就是一些豬呀，牛啊之類的大型動物也開始死亡！
再後來發現的屍體上麵，都找到了牙齒的痕跡，當時我們判斷，這些牙齒應該就是狐狸留下來的。
因為世世代代都供奉的是九尾狐，所以村子裏麵的人對於狐狸也是十分的愛護，而且，一直以來，村子周圍的山裏麵，所有的狐狸都沒有出現過殘害村子裏麵家禽畜生之類的情況。
所以，麵對這種情況，村民們最先想到的就是，山裏麵的狐狸應該是餓了，所以，我們在每年祭祀的時候，開始加上一些牲畜。
直到三十年前，村子裏麵開始有孩子失蹤，那個時候我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些狐狸貪心不足，供奉的畜生已經不能滿足它們對各種血食的渴望了，開始將目光落在了人類身上。
當時的村長還不是現在的村長，那個時候，當年的村長做出了一個決定：直接對山裏麵的狐狸進行抓捕，隻要是發現有狐狸吃過孩子，那就直接殺了！
那一年整個村子不知道殺了多少狐狸，這裏麵不可能每一個狐狸都吃過孩子，實際上當時我們抓的那些狐狸，並沒有人看到它們真的吃了人，不過那個時候，這一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一年，這些狐狸死了太多太多！
後來的幾年內，村子裏麵再也沒有出現孩子丟失的事情，就在我們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我們迎來了連年的幹旱還有或者就是洪澇災害。
短短三年的時間，整個村子就餓死了幾十口人，甚至還有一些人全家都餓死了！
這樣人口銳減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在這個村子裏麵出現，當時憤怒的和惶恐的村民直接將這件事歸咎於那些狐狸身上，並且開始再一次對那些狐狸進行圍剿！
到了最後，整個山裏麵再也看不到一隻狐狸的時候，村裏麵的有人將目光落在了神廟裏麵供奉的九尾狐身上！
那個時候，上一位村長已經餓死了，由現在的村長接任了這個職位，他直接提出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廢掉神廟裏麵的雕像。
我們已經信奉了九尾狐一輩子，現在讓我們將雕像毀了，一些人還是無法接受。
那個時候，老村長直接就告訴我們，他已經給我們找到了新的信奉目標，那就是黃大仙！
最開始的時候，村民們是十分抵觸的，但是在村子裏麵幾個反對聲音最大的村民都以一種十分離奇的方式死了之後，便再也沒有人敢反對黃皮子了！
後來就是我們把九尾狐的雕像給拆掉了，然後重新塑造了黃皮子的雕像，在神廟裏麵供奉起來。
最開始的兩年，真的是風調雨順，村子裏麵的人口也開始漸漸的恢複，甚至生活水平也提升了不少。
村民對黃皮子的看法，從最開始的抵觸，慢慢地變成了信奉。
但是這樣的情況僅僅持續了三年，等到第四年的時候，村子裏麵再一次出現了孩子失蹤的事情。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是消失了很多年的狐狸再一次出現的時候，老村長站了出來。
他告訴村民們，這並不是狐狸做的事情，而是黃大仙保佑了整個村子，所以村子也要對黃大仙進行供奉。
而供奉的條件就是每兩年就獻出兩個孩子。
這樣的條件自然是引起了村民的們的不滿，但是黃大仙的法力很強大，直接讓一些不滿的村民淒慘的死掉了，到了最後，就算是心中不滿，村民們還是接受了這樣的供奉！
“所以你們有沒有想過，從最開始的時候，有家禽還有牲口丟失，其實這一切都是黃皮子搞的鬼！”我看著眼前的這些村民，輕笑著開口。
幾個村民相互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之後，也都緩緩地點了點頭：“其實後來我們也有了這種想法，但是黃皮子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我們根本就不敢提出任何的意見！”
一個村民開口，臉上帶著愧疚的神色。
我笑了笑，實際上從最開始的家禽到了最後的孩子，黃皮子相當於被這些村民一點點的供奉起來的。
因為吃掉了太多的血食，這些黃皮子變得十分邪性，道行也是修煉的很快。
而黃皮子的道行修煉的越快，需要的血食也就越多，總有一天，整個村子的人命都無法滿足黃皮子的時候，就是整個村子被全部吃掉的時候！
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這些村民，我拍了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吧，先把黃皮子給弄死，然後再看看九尾狐是怎麽回事，這麽多年沒有出現，確實有點奇怪了！”
村民們點了點頭，跟在我身後，朝著裏麵繼續走去！
這一次，大概走了幾分鍾之後，我忽然聽到了一連串的咳嗽聲。
“這地下難道還有人活著？”一個村民臉色就變了，忍不住顫抖著開口。
“就算是人，也不是什麽正常人！”我輕聲說道。
正常人根本離不開光照，若是長時間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裏麵，會引發各種各樣的問題。
我掏出哭喪棒握在手裏，然後順著咳嗽聲朝著裏麵走路！
很快，我看到了一個小房間出現在眼前，隱約可以看到房間裏麵擺放著一張白玉床，上麵似乎還躺著一個人。
“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去看看！”我皺著眉頭開口，然後一步步的朝著那個小房間走去！
白玉床，在一些地方是用來放置屍體的地方，眼前躺在白玉床上麵的身影究竟是人是鬼，我還不清楚，要是這些村民跟我一起走到了白玉床前麵，發生了危險，那就得不償失了！
剛走進屋子，我的目光便被床邊的一件東西吸引了。
那是一片葉子，即使隔著幾米遠，我還是能夠看清楚葉片上麵的脈絡，甚至可以看到，葉片上麵，還有一道符號。
最關鍵的是無論是葉子還是上麵的符號，都和我從那個老頭子手裏麵的拿到的葉子一模一樣！
我忍不住從身上將葉子掏了出來，拿在手裏，看向白玉床上的身影道：“這裏就是青丘？”
我舉著樹葉，一步步的朝著那道身影走過去，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躺在床上的那道身影緩緩地轉過身來，看著我。
第一次看到這張臉，我直接嚇了一跳，我身後的那些村民也都是嚇得驚呼一聲，隨後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我雖然沒有看到他們後退，但是卻能夠聽到一連串慌亂的腳步聲。
眼前的這張臉，竟然是一張狐狸臉，上麵還有一層雪白的毛發，整張臉看起來妖異到了極致，僅僅露出了一雙眼睛。
這雙眼睛裏麵似乎充滿了憂傷還有曆經了磨難的氣息，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這雙眼睛，我心裏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個老頭子。
他的目光漸漸地落在了我手裏的葉子上麵，下一刻，我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殺意從他的身上彌散了出來，轉眼之間，他竟然從床上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整個過程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等到所有的殺意都凝聚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我渾身上下頓時冒了一層冷汗！
“你從什麽地方拿到的這片葉子，你和這片葉子的主人是什麽關係！”
他看著我，臉上帶著冰冷的神色。
從最開始我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因為某種原因，他應該是十分虛弱的，但是現在，他站在我麵前，冷冷的說出了這種話，我毫不懷疑，他有能力隨時將我殺死！
“一個朋友送給我的，他告訴我拿著這片葉子就能夠找到青丘，我要去青丘將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女人帶回來！”我直接開口。
對於那個老頭子，我其實根本就不了解，甚至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叫周尋？”眼前的他情不自禁的開口。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實際上，我和他也僅僅隻是一麵之緣，他知道了我的事情之後，才選擇將這片葉子給我，讓我前往青丘，不要和他一樣，一輩子都活在後悔裏麵！”
我由衷的開口，在我離開的時候，那個老頭子身上流淌著濃濃的後悔之情。
“他……他後悔了是嗎？”眼前的那張臉上帶著欣喜的神色，緩緩開口：“他後悔了，但是一切都晚了！”
“不……想要在一起，什麽時候都不算晚！”我看著他輕聲道：“他現在已經上了年紀，也許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死了，你難道想讓他帶著遺憾上路嗎？”
聽到我的話，眼前的狐狸臉上立了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
我靜靜地看著他，一句話都沒說，這個時候，我隻能讓他自己想明白一些事情，至於他最後會做出什麽樣的決定，我無法幹涉！
“你要去青丘，還需要走很遠的路，這裏並不是青丘，但是我可以帶你過去！”良久之後，他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你帶著這些人過來，是不是想要處理那隻黃鼠狼？”
我點了點頭，道：“請您告訴我去往青丘的路，還有告訴我黃鼠狼的下落，我要將他除掉，這種畜生活在世界上，對人類是一種傷害！”
“誤入歧途，實在是可惜啊！”他點了點頭，輕歎道：“我也沒有想到，當年的一念之仁，竟然造成了這麽嚴重的後果！
此事因我而起，那就讓我親自將這件事解決了吧！”
他輕聲開口，隨後便直接從我的眼前消失了。
不到一分鍾之後，我忽然聽到了洞穴的深處傳來了一陣慘叫聲，我曾經聽過黃鼠狼的死前發出的聲音，所以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剛剛的聲音應該是黃鼠狼發出來的！
就在我想要朝洞穴的深處跑去，好好地看個究竟的時候，他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和先前不一樣的是，他的身上多了一抹血跡，身上的殺意也是越發的凝重了！
“已經解決了，他留下了不少子嗣，但是我已經將他的那些子嗣的道行全部毀掉了，就暫且饒他們一命吧！”他輕聲開口。
我連連點頭，反正道行最深的那個黃皮子已經被弄死了，其他的小黃皮子最多就是偷兩隻雞，基本上不會掀出什麽大浪了。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我帶你去青丘！”他輕輕的點了點頭，下一刻，直接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冰涼無比，就像是死去了很多年的屍體一樣。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眼前的景象出現了變化。
“這裏就是青丘嗎？”看著眼前的一切，我忍不住開口。
“薑先生，這裏不是黃皮子的洞嗎？怎麽會有九尾狐的雕像立在這裏？”兩個村民一臉好奇的看著我，忍不住問道。
“這就要問你們了，你們神廟裏麵供奉的最開始不是九尾狐嗎，為什麽後來又改成了黃皮子？”我繞著九尾狐看了一圈，漫不經心的說道。
整個雕像現在已經被一層汙垢包裹了起來，可以看到，我蹲在那裏認真的觀察了一會，才算是確定，這些汙垢竟然是黃皮子的糞便！
抽了抽鼻子，我又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村民，剛剛問題隻是我隨口問出來的，但是這些村民的臉上都帶著尷尬的神色，像是這裏麵有什麽隱情一樣。
看著這些人的表情，我頓時就對事情的真相有了興趣。
“說說吧，事情的經過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從旁邊的地上撿起一塊破布，在雕像的底座上麵輕輕地擦了擦，然後坐在了上麵，看著他們的眼睛耐心的等待著。
或許是我現在的動作和表情讓他們感覺到了壓力，所以猶豫了片刻之後，一個村民才走出來道：“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接下來，幾個村民相互驗證，原原本本的和我說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這些村民所在的村子，名為青田村，據說是從幾千年前一直流傳到了現在，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整個村子的人口一直保持在一定的水平，從來沒有增加或者時間少。
傳說中，村子是商紂王麾下的一支兵馬在商朝滅亡之後，並沒有被殺害，而是逃到了這裏，並且當時這支兵馬還帶著妖後妲己的屍骨，就葬在神廟的下麵。
從那個時候開始，整個村子就信奉九尾狐，這個傳統一直流傳到了五十年前！
那一年，村子裏麵開始經常出現怪事，先是雞鴨鵝之類的畜生不明不白的死去，然後就是一些豬呀，牛啊之類的大型動物也開始死亡！
再後來發現的屍體上麵，都找到了牙齒的痕跡，當時我們判斷，這些牙齒應該就是狐狸留下來的。
因為世世代代都供奉的是九尾狐，所以村子裏麵的人對於狐狸也是十分的愛護，而且，一直以來，村子周圍的山裏麵，所有的狐狸都沒有出現過殘害村子裏麵家禽畜生之類的情況。
所以，麵對這種情況，村民們最先想到的就是，山裏麵的狐狸應該是餓了，所以，我們在每年祭祀的時候，開始加上一些牲畜。
直到三十年前，村子裏麵開始有孩子失蹤，那個時候我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那些狐狸貪心不足，供奉的畜生已經不能滿足它們對各種血食的渴望了，開始將目光落在了人類身上。
當時的村長還不是現在的村長，那個時候，當年的村長做出了一個決定：直接對山裏麵的狐狸進行抓捕，隻要是發現有狐狸吃過孩子，那就直接殺了！
那一年整個村子不知道殺了多少狐狸，這裏麵不可能每一個狐狸都吃過孩子，實際上當時我們抓的那些狐狸，並沒有人看到它們真的吃了人，不過那個時候，這一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一年，這些狐狸死了太多太多！
後來的幾年內，村子裏麵再也沒有出現孩子丟失的事情，就在我們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我們迎來了連年的幹旱還有或者就是洪澇災害。
短短三年的時間，整個村子就餓死了幾十口人，甚至還有一些人全家都餓死了！
這樣人口銳減的情況還是第一次在這個村子裏麵出現，當時憤怒的和惶恐的村民直接將這件事歸咎於那些狐狸身上，並且開始再一次對那些狐狸進行圍剿！
到了最後，整個山裏麵再也看不到一隻狐狸的時候，村裏麵的有人將目光落在了神廟裏麵供奉的九尾狐身上！
那個時候，上一位村長已經餓死了，由現在的村長接任了這個職位，他直接提出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廢掉神廟裏麵的雕像。
我們已經信奉了九尾狐一輩子，現在讓我們將雕像毀了，一些人還是無法接受。
那個時候，老村長直接就告訴我們，他已經給我們找到了新的信奉目標，那就是黃大仙！
最開始的時候，村民們是十分抵觸的，但是在村子裏麵幾個反對聲音最大的村民都以一種十分離奇的方式死了之後，便再也沒有人敢反對黃皮子了！
後來就是我們把九尾狐的雕像給拆掉了，然後重新塑造了黃皮子的雕像，在神廟裏麵供奉起來。
最開始的兩年，真的是風調雨順，村子裏麵的人口也開始漸漸的恢複，甚至生活水平也提升了不少。
村民對黃皮子的看法，從最開始的抵觸，慢慢地變成了信奉。
但是這樣的情況僅僅持續了三年，等到第四年的時候，村子裏麵再一次出現了孩子失蹤的事情。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是消失了很多年的狐狸再一次出現的時候，老村長站了出來。
他告訴村民們，這並不是狐狸做的事情，而是黃大仙保佑了整個村子，所以村子也要對黃大仙進行供奉。
而供奉的條件就是每兩年就獻出兩個孩子。
這樣的條件自然是引起了村民的們的不滿，但是黃大仙的法力很強大，直接讓一些不滿的村民淒慘的死掉了，到了最後，就算是心中不滿，村民們還是接受了這樣的供奉！
“所以你們有沒有想過，從最開始的時候，有家禽還有牲口丟失，其實這一切都是黃皮子搞的鬼！”我看著眼前的這些村民，輕笑著開口。
幾個村民相互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之後，也都緩緩地點了點頭：“其實後來我們也有了這種想法，但是黃皮子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我們根本就不敢提出任何的意見！”
一個村民開口，臉上帶著愧疚的神色。
我笑了笑，實際上從最開始的家禽到了最後的孩子，黃皮子相當於被這些村民一點點的供奉起來的。
因為吃掉了太多的血食，這些黃皮子變得十分邪性，道行也是修煉的很快。
而黃皮子的道行修煉的越快，需要的血食也就越多，總有一天，整個村子的人命都無法滿足黃皮子的時候，就是整個村子被全部吃掉的時候！
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這些村民，我拍了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吧，先把黃皮子給弄死，然後再看看九尾狐是怎麽回事，這麽多年沒有出現，確實有點奇怪了！”
村民們點了點頭，跟在我身後，朝著裏麵繼續走去！
這一次，大概走了幾分鍾之後，我忽然聽到了一連串的咳嗽聲。
“這地下難道還有人活著？”一個村民臉色就變了，忍不住顫抖著開口。
“就算是人，也不是什麽正常人！”我輕聲說道。
正常人根本離不開光照，若是長時間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裏麵，會引發各種各樣的問題。
我掏出哭喪棒握在手裏，然後順著咳嗽聲朝著裏麵走路！
很快，我看到了一個小房間出現在眼前，隱約可以看到房間裏麵擺放著一張白玉床，上麵似乎還躺著一個人。
“你們在這裏等著，我去看看！”我皺著眉頭開口，然後一步步的朝著那個小房間走去！
白玉床，在一些地方是用來放置屍體的地方，眼前躺在白玉床上麵的身影究竟是人是鬼，我還不清楚，要是這些村民跟我一起走到了白玉床前麵，發生了危險，那就得不償失了！
剛走進屋子，我的目光便被床邊的一件東西吸引了。
那是一片葉子，即使隔著幾米遠，我還是能夠看清楚葉片上麵的脈絡，甚至可以看到，葉片上麵，還有一道符號。
最關鍵的是無論是葉子還是上麵的符號，都和我從那個老頭子手裏麵的拿到的葉子一模一樣！
我忍不住從身上將葉子掏了出來，拿在手裏，看向白玉床上的身影道：“這裏就是青丘？”
我舉著樹葉，一步步的朝著那道身影走過去，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躺在床上的那道身影緩緩地轉過身來，看著我。
第一次看到這張臉，我直接嚇了一跳，我身後的那些村民也都是嚇得驚呼一聲，隨後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我雖然沒有看到他們後退，但是卻能夠聽到一連串慌亂的腳步聲。
眼前的這張臉，竟然是一張狐狸臉，上麵還有一層雪白的毛發，整張臉看起來妖異到了極致，僅僅露出了一雙眼睛。
這雙眼睛裏麵似乎充滿了憂傷還有曆經了磨難的氣息，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這雙眼睛，我心裏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個老頭子。
他的目光漸漸地落在了我手裏的葉子上麵，下一刻，我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殺意從他的身上彌散了出來，轉眼之間，他竟然從床上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整個過程實在是太快了，以至於等到所有的殺意都凝聚在我的身上的時候，我渾身上下頓時冒了一層冷汗！
“你從什麽地方拿到的這片葉子，你和這片葉子的主人是什麽關係！”
他看著我，臉上帶著冰冷的神色。
從最開始我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因為某種原因，他應該是十分虛弱的，但是現在，他站在我麵前，冷冷的說出了這種話，我毫不懷疑，他有能力隨時將我殺死！
“一個朋友送給我的，他告訴我拿著這片葉子就能夠找到青丘，我要去青丘將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女人帶回來！”我直接開口。
對於那個老頭子，我其實根本就不了解，甚至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叫周尋？”眼前的他情不自禁的開口。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實際上，我和他也僅僅隻是一麵之緣，他知道了我的事情之後，才選擇將這片葉子給我，讓我前往青丘，不要和他一樣，一輩子都活在後悔裏麵！”
我由衷的開口，在我離開的時候，那個老頭子身上流淌著濃濃的後悔之情。
“他……他後悔了是嗎？”眼前的那張臉上帶著欣喜的神色，緩緩開口：“他後悔了，但是一切都晚了！”
“不……想要在一起，什麽時候都不算晚！”我看著他輕聲道：“他現在已經上了年紀，也許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死了，你難道想讓他帶著遺憾上路嗎？”
聽到我的話，眼前的狐狸臉上立了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
我靜靜地看著他，一句話都沒說，這個時候，我隻能讓他自己想明白一些事情，至於他最後會做出什麽樣的決定，我無法幹涉！
“你要去青丘，還需要走很遠的路，這裏並不是青丘，但是我可以帶你過去！”良久之後，他將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你帶著這些人過來，是不是想要處理那隻黃鼠狼？”
我點了點頭，道：“請您告訴我去往青丘的路，還有告訴我黃鼠狼的下落，我要將他除掉，這種畜生活在世界上，對人類是一種傷害！”
“誤入歧途，實在是可惜啊！”他點了點頭，輕歎道：“我也沒有想到，當年的一念之仁，竟然造成了這麽嚴重的後果！
此事因我而起，那就讓我親自將這件事解決了吧！”
他輕聲開口，隨後便直接從我的眼前消失了。
不到一分鍾之後，我忽然聽到了洞穴的深處傳來了一陣慘叫聲，我曾經聽過黃鼠狼的死前發出的聲音，所以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剛剛的聲音應該是黃鼠狼發出來的！
就在我想要朝洞穴的深處跑去，好好地看個究竟的時候，他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和先前不一樣的是，他的身上多了一抹血跡，身上的殺意也是越發的凝重了！
“已經解決了，他留下了不少子嗣，但是我已經將他的那些子嗣的道行全部毀掉了，就暫且饒他們一命吧！”他輕聲開口。
我連連點頭，反正道行最深的那個黃皮子已經被弄死了，其他的小黃皮子最多就是偷兩隻雞，基本上不會掀出什麽大浪了。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我帶你去青丘！”他輕輕的點了點頭，下一刻，直接抬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冰涼無比，就像是死去了很多年的屍體一樣。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眼前的景象出現了變化。
“這裏就是青丘嗎？”看著眼前的一切，我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