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嬌這番話,算是讓帝老爺子欣慰又高興。


    “嬌嬌,你長大了,也懂事了。以後,爺爺也就放心了,你能撐得起我帝家,你比你爸爸強......”


    ......


    那天之後。


    帝嬌再接到蘇晨的電話之後,倒是帶著顧沉,來到了蘇家,接受了他們的邀請。


    蘇家別墅莊園。


    “帝大小姐,老爺跟夫人在裏麵久等了,說是有重要的事跟您商談。”


    帝嬌也沒看蘇家守在門口的看門狗,傲慢地摘了墨鏡,徑直走進了別墅。


    而會客廳門口,顧沉卻被蘇家的保鏢攔了下來,保鏢一臉嚴肅冷然。


    “大小姐,您的保鏢恐怕不能進去,您知道的,老爺每次談重要的事情,都不允許現場有任何外人,包括保鏢。”


    帝嬌唇邊勾著諷刺的笑,隨後漫不經心的說道,“顧沉,你在門口等我一會兒,別擔心。”


    帝嬌倒不是怕了蘇家,而是這保鏢也確實沒有說謊。


    蘇晨的父母白手起家,從一無所有到現在成為了北美華人圈子裏的可怕存在,這些年來做事除了心狠手辣以外,還有就是特別的謹慎。


    他們從不相信身邊的任何人,包括保鏢。帝嬌隻是不想浪費時間,她倒是要看看,他們想要跟她說什麽。


    帝嬌進去之後,顧沉站在門口,俊顏冷酷,薄唇緊抿,顯然是沒有打算離開這裏半步,但凡帝嬌有什麽動靜不對勁,他都會第一時間衝進去。


    蘇晨踩著時間走了過來,在看見顧沉的時候,居高臨下,臉上克製著厭惡憤怒,顯然是聯想到了之前幾次打臉,不好的回憶。


    “我蘇家可不是什麽乞丐混子能隨便進來的。”


    蘇晨這話明顯是說給顧沉聽的,他見少年冷酷的臉上沒有什麽情緒變化,直接將他無視,他五指攥緊,隨後麵上一陣諷刺冷笑。


    “你以為帝嬌一向任性乖張,整個北美圈子誰不知道,她最是喜歡玩人。


    她以前上學的時候,就喜歡跟人大度,逗弄那些小男生玩,什麽校草,誰家的公子哥,越是不好追,她越是起興致。她玩人全憑心情,對誰都是幾分鍾熱度。


    所以,你以為,你又能風光幾天?你也就這張臉能看看,等她玩膩了,你這樣的人,我碾死你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


    蘇晨想要在他的臉上,看見慘白自卑,然而,他腦補的那些,一丁點都沒有出現。


    蘇晨眸子沉了沉,抬手之間,上麵戴著的戒指十分的明顯,他冷笑炫耀的看著顧沉。


    “除了我以外,她沒有對任何男人認真過。她喜歡我,隻想跟我結婚。而你,隻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小混混罷了,你最好識趣一些,快點滾,免得我再出手殺你。”


    蘇晨說了半天的話,卻見顧沉從始至終都是無視他,麵無表情,注意力都在會客廳裏,他不由眉心一皺,覺得無趣,像是重拳打在了棉花上似的。


    蘇晨抬手捏了捏領帶,忽然又開始迷之自信起來,覺得這小保鏢沒被他的話刺激到,難道說是因為從始至終,他跟帝嬌之間,隻是假戲?目的是讓自己吃醋跟她訂婚?


    不然,小保鏢為什麽不生氣?


    蘇晨越是這麽想,越是覺得很有可能,瞧,他現在不就是如她所願了嗎?願意主動跟她訂婚了。


    蘇晨進入會客廳之後,隨後守在門口的保鏢,將會客廳的門關上了。


    門外。


    顧沉冷酷的俊顏,眸子低垂,五指攥緊成拳,用力到泛白青筋凸起,他薄唇緊抿,沒有吭聲。


    他並沒有將蘇晨那個蠢貨放在眼裏,在北美的上流圈子裏,曾經與他毫無幹係,現在,也隻有一個人讓他在意。


    那個人就是帝嬌。


    她從小活得耀眼肆意,要什麽有什麽,傲慢乖張,喜歡逗人玩,也不是什麽秘密,就是八卦新聞都長篇大論,細數過她從小到大,慣是喜歡玩弄感情,名聲在外,直到蘇晨的出現,她才收斂變了。


    而他,從出生開始就深陷泥潭,滿身髒汙,見不得光,隻有拚命的打拳,他才有了活路生機,廝殺如瘋狗餓狼,沒有她的世界裏的優雅肆意。


    他們注定,隻是兩個世界的人而已。


    顧沉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別人說什麽又有什麽關係呢?反正,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保鏢的期限就到了,到時候,他們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了。


    也許,他也隻是她這段時間的一個小玩具,逗弄著玩玩。


    可是......


    為什麽,顧沉一想到她的那句‘喜歡’是說著玩的,他的心怎麽就,這麽疼呢,那種疼,竟是勝過了打拳最重的一次傷的難受。


    帝嬌......


    她的喜歡,到底又有幾分真,幾分假。


    此刻。


    在會客廳裏正跟蘇家的人說著最新的一個生意的帝嬌,忽然聽見了神戒的提示音。


    【顧沉對你的心動值升為55點。】


    帝嬌挑眉,指間轉動把玩著手上的神戒,【這心動值還有躺贏白給的?剛剛發生了什麽事?】


    帝嬌隨口一問,然後就想到了什麽,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坐在她對麵的蘇晨,透著一股戲謔病態的冷意。


    【是蘇晨這蠢貨幹的‘好’事?】


    神戒嘟嘟囔囔氣憤的說道,【蘇晨這渣男,竟敢欺負顧沉,還說了你不少壞話,說你在玩弄顧沉,還不要臉的說你喜歡他,要跟他結婚!】


    隨後,神戒還將門外此刻冷酷憂鬱,仿佛被全世界拋棄的美少年的心痛側影,畫麵傳送到了帝嬌的腦中。


    帝嬌的臉上,沒看出半點生氣,可跟神戒說的話,卻讓神戒一個哆嗦。


    【嗬,毛線球,本尊之前不知道,你還有還有這個本事呢?你之前不是說,神力在修複顧沉腦部重傷的時候,全耗盡了嗎?那你現在......嘖,你騙我?膽子不小。】


    神戒磕磕巴巴,【我隻是覺得,你在這個世界有些危險,畢竟你仇人太多,萬一哪天被仇殺了,我好留著神力救你。】


    【嗬嗬,是救我還是準備留著救顧沉?本尊回頭再跟你算賬。】


    帝嬌的手指,用力捏了一下神戒,其他人是聽不見神戒在她腦中的嗚咽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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