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第二天早上,何佩兒是被肖小娟叫醒的。


    “佩兒,太陽都曬屁*股了你怎麽還睡。”


    “娟子姐,你咋來了。”何佩兒揉揉眼,看著眼前的表姐有些懵,她睡了一覺怎麽屋子裏的人都變了。夏麟不在,地上的東西都收拾好了,還有陽光從窗口照進來,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


    “出了這麽大的事,我能不來嗎。”肖小娟的眉頭擰著,“你不知道,你家老婆婆一大早就過來說家裏捉了賊,差點將我的魂都嚇掉,好在你們都沒事。”


    原來是醜婆婆去肖家叫的人,何佩兒打了個哈欠起床下地。


    “娟子姐,那毛賊你見過了吧,想不到是朱興平那個臭不要臉的,這次抓到人,得好好叫訓一下他。”


    “那個挨千刀的臭男人正在外麵求饒呢,不過我大哥沒理他,已經去鎮上叫治安隊的過來了。”


    眾人都覺得朱興平來這裏是做賊的,但肖小娟卻不那樣想,這男人好色,又調戲過表妹,未必隻是來偷東西的,說不定是心懷不軌,所以對於這個前未婚夫,她現在也是往死裏恨。


    兩人很快去到外麵,朱興平被栓在樹上哭爹喊娘跟唱大戲似的。他的臉腫得像豬頭,鼻子上還有幹掉的血跡,樣子狼狽又可憐。


    大表哥去了鎮上,小表哥跟夏麟都在屋簷下看他唱戲,廚房裏麵的有響聲,醜婆婆應該是在做早飯。


    朱興平看見兩個女人出來了,從求饒變成了哀嚎,完了便對兩人道,“姑奶奶,小娟,你們放了我吧。我就是路過這裏口渴了,想進來討口水喝,可沒有什麽別的心思啊,你們都誤會了。”


    這男人也真是夠賴皮的,都這樣了還睜著眼睛說瞎話,何佩兒才懶得理他,暗啐了一口,回屋裏洗漱去了。


    肖小娟可沒有她那麽淡定,恨不得再上去扇這個男人兩巴掌。


    “朱興平,好歹你我兩家也來往過一段時間,沒想到你這個男人是個爛心肝的,還想打佩兒的主意,這下活該了,等著吃牢飯吧。”


    “小娟,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放過我這次吧。”真要去坐牢,他這一輩子可就毀了。


    “省點力氣吧你,有什麽話一會等治安隊的人來了再說。”


    肖小娟要走,這裏的每一個人都不打算再理他,朱興平裏心的絕望油然而生,“小娟,你先等等。費話我不說了,我們私了好不好。我給你們錢就是,你放我走,以後井水不範河水。”


    不就是錢麽,肖家那麽窮,之前退婚肯定在外麵借錢了。這夏家連個房子都沒有,還住破廟,這兩家人肯定是窮凶惡極了,想在自己身上詐化一筆錢出來。


    他想用錢來解決問題,肖小娟停下了腳步轉頭看他。


    提起錢,這男人的臉上又神氣了點,就像是自己家裏有錢多了不起似的,別人窮,就該看著他的臉色過日子。


    可在這世界上窮有窮的活法,沒錢也有一口骨氣。


    肖小娟沒理他,隻是看著他冷笑了兩聲。


    朱興平又碰上了一個釘子,心如死灰。


    早飯後沒多久,肖少國就帶著治安隊的人過來了。


    田鬆走在最前麵,來到夏家門前先看了一眼那個擔心了兩天的女人,見她麵色如常才問起了情況並讓人做了筆錄,後麵就準備將朱興平帶到鎮上去。


    “田隊長,你搜一搜他的身,我看這人並不是過來偷東西那麽簡單。”


    朱興平已經認了自己的罪,半夜撬門進屋是想偷東西,但這個偷盜罪說來也沒有多大,罰點款,拘留一下也就完事了。


    這樣的處罰太輕,大家都不想看到。


    何佩兒提意要搜身,朱興平的腳都軟了,“姑奶奶,罰款加倍補給你,別讓他們搜我的身了。”


    這句話簡直就是不打自招,田鬆的麵色微沉,對著一旁的林孝軍使了個眼色。


    他衣兜裏有兩把撬門的小鐵具,林孝軍將他上上下下翻了個遍,最後在褲腰上翻出了一個小煙筒跟一條濕手帕。


    這東西別人看不出來是什麽,治安隊的人卻知道是迷藥,想不到這人的膽子挺大,連迷藥這樣的東西都準備了,也不知道是劫財還是劫色。


    從朱興平身上搜出了迷藥,大家都感覺到了事情並非表麵的那麽簡單,如果昨晚的事情讓他得逞,後真根本不敢想像。


    肖少國是個衝動的性子,將朱興平從樹上解下來又狠狠的抽了他幾鞭子。


    事情不是小偷小摸那麽簡單,朱興平還要帶去鎮上審問,何佩兒做為當事人也得跟著去做一下筆錄。


    肖小娟要陪何佩兒一起上鎮,肖少國自然就要護送兩個妹子過去了。


    治安隊的人開了一輛軍綠色的卡車過來,一行人去到路口坐車上鎮,開了沒到一個小時就到了。


    朱興平被田鬆帶去了審訊室,何佩兒在辦公室裏將昨天晚上的情況說給馮紹聽,讓他做筆錄。


    一個嬌小的姑娘抓了賊,這事情本來就讓人驚奇,何佩兒講得平常,馮紹聽著卻是為她捏了一把汗。


    被抓了現形又有物證在,朱興平想狡辯都不行,沒過多久將事情都招了。雖然是犯罪未遂,但情節惡劣,何佩兒不要賠償隻想重判,最後給他定了一年勞改。


    一群人忙了大半個早上,從辦公室出來時間已到中午。


    何佩兒看著時間剛好,提意請大家去餐館裏吃碗麵,她倒是想請大家去吃個飯喝點酒什麽的,隻是現在的社會風氣相對正式嚴肅,她要是做得太過,特定會被認為是資本主義的腐敗。


    田鬆原本是不願意去的,何佩兒討說了好一會,最後他也答應了。


    一行七八個人去餐館吃麵,何佩兒跟肖家兄妹並田鬆湊了一桌,點餐的時候兩個女人各二兩麵,男人們三兩。


    簡單的一碗肉絲麵,因為有人請客大家吃得都很高興,中途馮紹還不滿意的說這麵沒有涼粉好吃,他寧願何佩兒請他吃涼粉。


    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何佩兒卻無所為,讓馮紹下場來店裏她請客便是。


    馮紹聽著高興,本想點頭同意,看見自家隊那張黑臉,立馬就禁聲了,悶頭吃麵,啥也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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