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就是宗門大比,這幾日許眠卿依舊準時給陳拙送飯,而她也按照陳拙的吩咐,沒有再親自下廚刻意討好陳拙。


    這幾日除了送飯,許眠卿就在困魔穀外打坐修煉,當然丹藥也沒少吃。


    許眠卿第一次服用‘聚法丹’,這一枚丹藥下去,就讓她有種想要立刻衝擊金丹的衝動,甚至她感覺成功率可能都在三成左右。


    但是陳拙沒讓她現在衝擊金丹,許眠卿就強忍住了這種衝動。


    在距離宗門大比還有三天的時候,陳拙又把許眠卿叫進了困魔穀,讓她再次打開‘乾元洞天圖’的入口。


    許眠卿自然照做,看到陳拙再次進入後自己老實的退了出去。


    陳拙定時進入‘乾元洞天圖’,就是來惡心第六十七魔將的,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麽可搜刮的。


    乾元宗數千年來維護‘乾元洞天圖’運行,雖然一直沒出問題,但不代表不會出問題。


    陳拙估計要不了多久,這‘乾元洞天圖’就困不住這些魔族了,而自己可以與第六十七魔將交手,能大大減緩魔族脫困的時間。


    或許陳拙不是那種以天下安危為己任的大英雄,但如果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可以懲惡揚善維護世界和平,他還是樂意為之的。


    陳拙和第六十七魔將之間的戰鬥已經沒什麽好贅述的了,反正誰也奈何不了誰,最後也就那樣。


    這一次陳拙沒有收刮多少東西,有幾枚玉簡,在元神出竅狀態下,陳拙看了一眼,是幾門威力還算可以的技能。


    另外勉強能用的法寶有幾件,還有兩張剩餘次數不多的符寶。


    “還有三天就是宗門大比了,你覺得自己能有多少把握?”陳拙還記得許眠卿的心願,進入大比前三。


    “有前輩所賜前三定然沒有問題,爭取保二爭一。”許眠卿很有信心的說道,這次她確實有心爭奪第一名。


    “這裏還有兩張符寶,你也拿去應該更穩妥了。”陳拙順手將剛搜刮到的符寶給了許眠卿。


    許眠卿大喜過望,她接過符寶,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三日後前輩會來觀戰嗎?”


    “若我閑的無聊了,或許會來看看吧。”陳拙滿不在乎的說道。


    其實他是有打算去觀戰的,不過為了裝逼不能表現的太有興趣,高人嘛應該有高人的樣子。


    丟下符寶又給了許眠卿一把丹藥,現在陳拙丹藥都是論把算了,而後他又回到住處,沒事又逗了逗還在睡覺的雞姐。


    雖然馬上就到宗門大比了,但許眠卿還是堅持每天準時給陳拙送飯,直到第三天早上她都一如既往。


    這一日陳拙走出困魔穀,他剛換了陣法靈石,這幾次靈石都是他自己先墊上的,也沒有去考功殿領了,一來是懶得跑,二來最近乾元宗也挺困難的。


    “咦,你不是要比試嗎?怎麽還在這?”陳拙以為今天許眠卿不會來,當他看到對方時還有些意外。


    “弟子的比試還有一會,能趕上的。前輩這是要去看比賽嗎?”許眠卿有些期待的問道,她是很想陳拙能去看一看她的比賽的。


    “吃了飯再看吧,祝你旗開得勝哈。”陳拙接過食盒,看起來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許眠卿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不過她也不敢再多說什麽。


    吃完飯後陳拙再次走出困魔穀,這一次許眠卿果然不在了,應該是去參加宗門大比了。


    陳拙本來就很無聊,宗門大比應該還是比較精彩的,他自然是要去看看,於是獨自一人朝著乾元大殿走去。


    因為在‘乾元洞天圖’中逛了無數次,陳拙對乾元山其實很了解,很快就來到了乾元大殿外。


    這裏果然人很多,但並沒有想象中那種人山人海的感覺。


    陳拙記得內務長老陸劍鳴說過,乾元宗有三千多弟子,可眼前這滿打滿算也就一千多人。


    乾元宗的宗門大比和陳拙想象的差不多,分了幾個區域和若幹擂台,其中人最多的地方擂台上兩個白衣弟子正在鬥法,築基期之間的比試自然更加精彩。


    老實說這個級別的比鬥已經提不起陳拙的興趣了,這些人連他一招萬劍歸宗都扛不住,《神劍禦雷真訣》更是可以直接清場了。


    應該還有五個清不了,遠處還有五個沒有穿乾元宗校服的,陳拙估計就是四大長老和宗主。


    陳拙站在人群後,表現得很不顯眼,他隻是看了乾元宗幾個金丹一眼,而後在尋找許眠卿。


    許眠卿其實也要進行第一場比試了,與她對陣的是上一屆排名第五的真傳弟子,十大真傳弟子間戰鬥非常激烈,而她們也隻能順位挑戰,隻有打贏了排名前麵的弟子,才能繼續挑戰下去。


    一般情況下,通常都是排名第十的真傳挑戰排名第九的,兩人打過一場後,十大真傳都能大概知道這三年大家進步的程度。


    不過今年出了些意外,第十名和第九名還沒開打,排名第六的許眠卿就主動向上屆第五發起了挑戰。


    許眠卿這麽做也有她的道理,就是想提前展示實力,省得自己被動的被人挑戰,還不如一路勢如破竹拿下第一。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許眠卿不知道陳拙會不會來,如果陳拙來了的話,以前輩的性格應該不會看太久,那自己必須抓緊時間好好表現。


    陳拙來時正是許眠卿上場的時候,白衣真傳的擂台氣氛空氣熱烈,一眾弟子更是翹首以盼,沒想到一開始就能看到十大真傳排名靠前的比鬥。


    許眠卿上台,與她對陣的是一個男弟子,操控一柄飛劍,看起來氣度不凡,那模樣讓台下許多女弟子也是神魂顛倒。


    陳拙注意到,許眠卿也不差,許多男弟子兩眼放光,就差流出口水了。


    比賽很快開始,許眠卿寄出了一件綢帶法器,這應該是她自己煉製的趁手法器,陳拙給她的符寶她倒是沒有用。


    陳拙不能修煉,但是他現在見識可不淺,即便無法用神識探查許眠卿和那男弟子靈力差距,可也能一眼看出,許眠卿要更勝一籌。


    “沒什麽懸念,許眠卿靠自己的修為優勢就能輕鬆取勝。”陳拙看得都覺得無聊,下意識的輕輕搖了搖頭。


    擂台上許眠卿已經發現了陳拙出現,當她看到陳拙時,心中不由的激動了起來,但是她看到陳拙搖頭,以為前輩是對自己表現不滿,於是也不再隱藏修為,全力一擊直接將排名第五的男弟子打出了擂台。


    這一變化引得乾元宗弟子一片驚呼,就連高台上觀看比賽的四大長老和宗主都麵色一驚。


    “許眠卿短短三年進步如此之大?從未見過築基期中有如此渾厚的靈力,此女這是要厚積薄發嗎?”


    “厚積薄發不是沒有,可惜許眠卿終究年紀太大了,超過一百五十歲的築基期修士,即便有機緣進階金丹期,終身也就止步初期了,是個苗子,可成就有限。”


    “現在多一個金丹就多一分力量,有總比沒有好吧,咱們乾元宗內憂外患,若此時能有弟子進階金丹,也能大大提升士氣。”


    四大長老和宗主交流著,言語之中感覺乾元宗都快倒閉了一樣。


    “許眠卿獲勝。”負責裁定比賽的長老高喊一聲。


    此時正常情況下許眠卿應該下了擂台,休息一會要麽接受挑戰,要麽繼續挑戰。


    可她並沒有離開擂台,而是對著擂台外的另一個白衣真傳男弟子拱手說道:“眠卿不才,想請魏師兄賜教。”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誰都沒想到許眠卿不用休息直接繼續挑戰。


    魏師兄可是上屆排名第四的真傳弟子,據說今年是奔著前三去的,這還沒向第三名發起挑戰,就先被許眠卿挑戰了。


    按照規定,魏師兄先前並無比賽,此時要麽接受挑戰,要麽主動認輸,他也不得不上了擂台。


    “聽說許師妹最近都住在困魔穀外,當真士別三日刮目相待,莫非是得了什麽奇遇?”魏師兄上台沒有閑動手,一臉好奇的問了起來。


    許眠卿自然不會回答這個問題,她祭出法器就開打,多聊幾句要是前輩走了就得不償失了。


    魏師兄匆忙接招,這一交手他就驚駭的發現,靈力的渾厚度與許眠卿比差了太多,第一下魏師兄就嚴重的落入了下風。


    許眠卿瘋狂的催動靈力,依舊是憑借自身的修為在戰鬥,明明有好幾件符寶,可她就是不用。


    “是舍不得,還是故意做給我看?想要證明自己本身也是有實力的?心境倒是不錯,要不要收為狗腿子呢?”陳拙看著許眠卿,心中有了很多想法。


    “許眠卿獲勝。”就在陳拙胡思亂想時,許眠卿再次獲勝。


    這一次乾元宗弟子爆發出了山呼海嘯的歡呼聲,一些男弟子更是狂熱的高喊‘許師姐......’。


    “眠卿不才,請無垢師姐賜教。”許眠卿還是沒有下擂台,她對著一個容貌靚麗,氣質靈動的白衣女弟子抱拳說道。


    接下來許眠卿要挑戰的就是上屆排名第三的申無垢,此女年紀不大,如今才四十多歲,要知道四十多歲的築基後期修士,絕對是天才。


    而且申無垢還極有背景,她的太爺爺就是如今四大長老中的一位。


    “今年有意思了,咱們乾元宗出了一匹黑馬,申長老你那後輩有幾分把握能贏這個許眠卿?”一位金丹大長老對另一位說道,顯然後者就是申無垢的太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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