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心頭怔了怔,她居然瘋狂的朝著秦一怪叫起來,“不,你不可能是她,她早就死了,秦一那個小賤人早就已經死了。”


    “啪”,楚楚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絲絲縷縷的血從她的嘴角溢出來,“阿煥,你居然打我?”


    “不會說話就閉嘴,要不然下次也不用說話了。”雲煥的眉目冷的很,他真相將這張嘴給縫了。


    “哈哈哈。”楚楚大笑起來,顆顆眼淚落下,這個時候她哪裏不明白,這個小賤人真的就是秦一。


    秦一沒有死啊,她不僅沒有死,還回來和雲煥在一起了。


    那她呢,她算什麽,她對雲煥這麽多年的感情算什麽?


    這個世上,總用一些人自以為是,認為一些事情理所當然,楚楚便是如此,因為和雲煥小隊有十幾年的感情,所以她認為,不管她做了什麽,雲煥他們都會原諒她,都會站在她這一邊,無限的包容她。


    然而她卻不知,感情有時候也會被揮霍完的,那個時候,他們不會再容忍你的一切。


    “阿煥,我愛你啊,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你還記得嗎,當年若不是我為了擋了那一槍,你早就死了,我為了你,奄奄一息,在醫院裏差點沒救回來。這十幾年,我們經曆了多少,你忘了嗎?”楚楚有些歇斯底裏,她一會兒蹙眉,一會兒傻笑。


    “愛我?你的愛我高攀不起,愛我就是將我們的行蹤告訴仇家,差點讓我們都喪命,愛我就是你拋棄弑神閣十幾萬的兄弟自己一個人逃了出來。還有你救我那一回,我自己可以躲過去,是你忽然出聲讓敵方發現了我的蹤影,楚楚,對這些就是你對我的愛,那麽我無福消受。”


    這是雲煥第一次說這麽多的話,誰也不知道這幾年他是怎麽過來的,滿腹的心事,滿心的恨意和悔意,他該和誰說。


    早在之前他就察覺到了楚楚有些不對勁,但那個時候忽然有了小軒的消息,他迫不及待趕了過去,錯失了機會。


    “我。。。”楚楚還在垂死掙紮,“阿煥,我愛你啊。”


    秦一的手輕輕拉住雲煥的,這個男人的遭遇和她極其相似,她想要給他更多的溫暖和力量。


    感受到秦一的心意,雲煥給予她淡淡一笑,讓她放心。


    “你愛不愛我,和我沒什麽關係,隻是今天,有些仇有些賬我們要算一下了。”雲煥眉宇像是千年的雪山,冷意漣漣。


    “你要殺我?”楚楚觸及雲煥眸底的殺意,不可置信。


    她愛的人要殺她,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楚楚這一刻忽然對雲煥也存了恨,我那麽愛你,你卻要為了一個賤人殺我。


    雲煥沒有說話,但眼底的殺意越發的明顯。


    “老大,殺她的話能算我一個嗎?”門口,冰冷的娃娃音忽然想起。


    秦一轉身看去,是許久不見的楚墨禾。


    可是,卻不是記憶裏的楚墨禾。


    楚墨禾的身體瘦弱的相識要隨時倒下,精致的娃娃臉消瘦,雙頰凹下去,更加顯得一雙眼睛大的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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