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衛,看上去滿威風的,但可有冷家直係弟子進去過?還不是供冷家弟子驅使招呼嗎?


    而換血,換成冷家的血才能取得更大的權利,但這並不是重點,更令人眼饞的是在激發血脈的那一瞬間,說不定會得到上古的傳承。(.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這個世界上,這片元脈大陸上,功法的傳承其實是從血脈處流淌下來的。


    這些功法才是威力極大的,甚至超過了武者所認知的境界。


    用駱凡的性命換取冷家的血脈看起來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通了這點,冷木臉色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漆黑的目瞳裏閃爍著不為人知的光芒。


    “駱凡現在的修為可絕不能單從表麵看!如今,冷青死了。並且我可以百分百的確定就是駱凡所殺的!現在,有誰願意與我一起去宰了那混蛋小子?”


    目光掃視全場,冷木的臉上湧上寒冰,冷聲道:“怎麽了?不敢呢?”


    冰冷的聲音透露出一絲狂妄。


    “但是,外麵的人不是說冷青是被巡查者莫士榮殺的嗎?”


    一青年低著頭,不敢與冷木對視,低聲道。


    “哼!我殺的?”


    一大漢持著大刀,麵色陰冷,緩慢地走來,他的每一步伐都那麽的沉重有力,青色的地磚似乎被被深深地凹了下去。


    “我可以證明,冷青確實是駱凡所殺,隻不過,這最後的禍卻是由我來背!”


    大漢麵不改,心不跳地說道。他完全就忘記了昨日,拿著大刀冰冷地刺向冷青的胸口處。


    “莫士榮?”


    在場所有人紛紛望向這個拿著大刀,一臉嚴肅的大漢,驚訝不已。


    “他怎麽回來?”


    那位麵色不太好的青年望著大漢,嘴角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表情極度誇張,豎著大拇指說道:“哎呦呦,想不到,我真的想不到,堂堂赤火城巡查者莫士榮竟然也是冷府一條忠實的狗!”


    “冷榮,你說什麽?”莫士榮聽聞,寒氣逼人,緊握手中的大刀,怒斥道。


    他似隨時要動手。


    “我莫士榮是冷府的一條狗?那我問你,你是什麽東西?”


    青年麵色蒼白地望著莫士榮,指著莫士榮,冷笑連連,緩緩說道。


    “被我的話受刺激了吧?大家同是天涯人,何必為難自己人呢?”


    “我覺得我們應該坦誠相待,不是嗎?冷木,我親愛的黑衣衛總領大人!”


    冷榮眯著眼睛,目光有些狂熱地望著冷木,似急切地想從冷木身上取得利益。


    但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冷榮眼中憑空消失,搶過莫士榮手中的兵器,隨後一把大刀狠狠地插進了冷榮身上,冰冷地說道。


    “冷青已死,而你竟然懷疑我?該死!”當東方的一抹魚肚白照亮一方天空時,赤火城中心廣場早已被黑壓壓的人群占滿著。


    今日是五十進十強的比賽,在這麽多場中,今日可謂是最為激烈的一天。


    因為能進入十強的人,他們便有機會去給那些來自朱雀宮本院的道士們看他們不凡的實力。


    曆屆上倒的確有人通過十強席位的爭取而被大人物所看好,一舉進入朱雀宮學院,成為人們口中炙手可熱的話題。


    八座擂台座落在廣場的中心處,在廣場的正前方竟然比往前多了一個席位。


    除卻朱雀宮赤火城分院的玄老,冷府的冷千鋒,楊府的楊千歲,慕府的慕榮外竟然還有著一似被霧氣所包圍的人。


    而從這四人的表情來看,這人身份必定極為的尊貴。


    玄老望著下方的一道道身影,望著坐在正中央的模糊人影恭敬的說道:“來自朱雀宮總院的大長老吳凡,真的要這麽做嗎?”


    被一團團霧氣包住了臉的吳凡不知何表情,淡淡地從霧氣中傳了出去。


    “你可以不這麽做,但是我的名額將不會是三個,而是一個!你知道的,這名額的量對於赤火城來說,甚至對於你們來說是多麽的重要!”


    話語中蘊含著不可抗拒的意味。


    玄老臉上的皺紋似樹皮般扭動著,他狠下心來,隨後發出一道蒼老的聲音。


    “此次比賽有改變!不將單單是五十進士的比賽,本此比賽將采取淘汰賽,並且最終決定十強名次!”


    隱藏在人群中進入五十強的選手目光緊緊地盯著那道蒼老的身影。


    而下方的人群無不倒吸一口氣。


    “比賽改製?我可記得每一次的改製都會有人進入到朱雀宮總院呢!並且這人數可絕不會是往常的一個!”


    “希望本賽也是如此,畢竟能夠進入到朱雀宮分院的人就代表了他的天資確實不錯,並且有資格成為天地間的絕頂強者!”


    “不過,我聽人說,每一次的比賽改製,都會有不少的青年損落!”


    “損落與新生共存啊!”


    玄老望著擂台下眾人驚訝甚至略微帶著些喜色的表情,不由地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此次比賽並不是簡簡單單的擂台比武,而是與一些凶殘的脈獸爭鬥!在這過程中,稍有大意,便會成為脈獸的腹中餐。你們現在想退的話,可不用來了!”


    “不想死的武者,老夫勸你退了便是,這是老夫的一番肺腑之言。你們依舊是朱雀宮赤火城分院的精英學生!隻不過你們將無緣去爭奪十強席位,甚至可能會進入眾人萬分向往的學院,朱雀宮總院!”


    “現在,想去的人,想要爭鬥十強席位的人請到正中央的擂台!”


    隨著玄老的話語剛落,人群中急躁了起來。


    那些進入五十強的人紛紛露出了掙紮之色,隨後一些人咬著牙,向著擂台走去,而另為一些人則是原地不動,看似震驚,但眼中的恐懼之色已然出賣了他們。


    廣場前,被霧氣包圍的不知長相如何的人冷笑一聲,望著正中央的擂台,緩緩對著玄老說道:“這些人即使不能進入總院,你大可培養他們!作為一名武者連死的準備都沒有,連一個勇敢的心都沒有,連向往強者的意願都沒有,他還值得我們培養嗎?”


    “朱雀宮總院,不招膽小如鼠之人!不招怕死之人!不招忘恩負義之人!”


    冰冷地話字霧氣中散發出來,透露出一絲囂張的味道。


    “是!這些人即使不能入你的法眼,我也會盡力去培養他們的!畢竟,天知道,五州之戰何時開始啊!”


    灰色的霧氣似一團灰雲變化著,隨之露出了一雙黑色的眼珠子,盯著中央擂台處的一道略微瘦弱的身影,自語道:“小家夥,別忘記我們的約定哦!”


    駱凡早已處在擂台中,望著旁邊穿著藍裙的少女,不由地眉頭一皺,怒道:“冷月,你來幹什麽啊!別胡鬧,好不好?”


    冷月纖細的柳眉微微一縮,嬌聲道:“駱凡哥哥,你似乎忘記了我也是進入五十強的人啊!”


    “你……”


    駱凡指著冷月,一臉的無語,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說道:“這不是遊戲!這不是玩的!這會有生命危險的!你都進入五十強了,也就是說你一定是朱雀宮赤火城分院的學生了,這難道還不夠嗎?”


    冷月聽聞,大大的眼睛望著駱凡,略微沉默片刻,隨後極其認真地說道:“萬一你被朱雀宮總院的某位導師亦或者長老看中,那我該怎麽辦?”


    駱凡聽聞,很是無奈的望著眼前的藍裙少女。


    貌似自從少女臉上的那到紅色胎記不見之後,更加頻繁地纏著自己了。


    “不管怎麽樣,我絕不會讓她有事!”


    默默地在心中想著,就被一道刺耳的聲音打斷。


    “哎呦,這不是本屆的黑馬駱凡嗎?想不到,時隔幾日,便有了這等實力了?”


    順著這道聲音望去,來者正是慕府的第一天才慕秋。


    他這話可把在場的將近三十多人紛紛吸引了過去,眼中都有著一絲忌憚的光芒。


    毫無疑問,經過先前的那幾場戰鬥,讓很多人紛紛開始注意一個並不起眼甚至被眾人都視為廢物的人。


    駱凡對於那些投射而來的目光並不在意,他冰冷地望著慕秋,隨後目光落在了一直站在慕秋旁邊的麵帶複雜之色的藍裙少女。


    少女的容貌與冷月有著幾分相似,不過卻是布滿了冰冷,這藍裙少女正是冷月的姐姐,冷雪。


    駱凡麵帶嘲笑,淡淡地說道:“看來我這個被眾人視為廢物的人連堂堂慕府天才慕秋也引起了高度的重視,真是令我受寵若驚啊!你倆走得這麽近?莫非是做了什麽偷雞摸狗之事?”


    對於慕秋剛才所言,駱凡可不會頭腦簡單地認為是誇獎他,話中的嘲諷之意可是相當的濃。


    而駱凡現在要做的便是以牙還牙。


    “你!”


    聽著這句話,冷雪皺著眉頭,右手下意識地放在了腰間的劍柄之上,惡狠狠地盯著駱凡。


    望著冷雪這副厭惡的表情,駱凡絕不懷疑,若是再次嘲諷她,她便會立刻拿起腰間的劍對著他。


    旁邊站著亭亭玉立的冷月纖細的手拉扯著駱凡的衣角,臉色略微難看。


    再怎麽說,冷雪也是她的親姐姐,平時待她不錯。


    慕秋陰沉著臉,剛想要爭辯,卻被一道嚴肅的聲音截住。


    “肅靜!老夫再問你們一遍,可都想好了?對於生死都想通了嗎?”


    玄老望著在場約莫三十人數,眯著眼睛,淡淡地說道。


    見眾人都保持著沉默,玄老不禁搖了搖頭,隨後大袖一揮,隻見三十五枚藍色的水晶飛入在場的所有人額頭上。


    待得光芒散去之時,要爭奪十強席位的三十五人額頭上出現了一個閃爍著淡淡藍色光芒的菱形印記。


    “不要害怕,小家夥們,你們額頭上多出來的印記並無害處。這正是本屆的比賽關鍵物品。待會,你們將要傳送到一個島嶼中,裏麵脈獸眾多,危機四伏。而你們所要做的便是殺死這些脈獸!殺得越多,你們額頭上的菱形印記邊會換成另一種顏色!當然,顏色的變化可並不單單靠殺脈獸得到的!”


    “從地到高依舊是黃色,紫色,金色!”


    “在以往中,達到金色者就有機會成為朱雀宮總院的學生!不過,我得提醒你們一句,島嶼中脈獸的實力至少為黃階下品,不過,你們大可放心,裏麵並未玄階以上的脈獸!”


    眾人望著彼此間額頭上發出淡藍色光芒的菱形印記,聽著玄老蒼老卻又帶著關心的話,皆是臉上有點難看。


    廝殺高達黃階級別的脈獸?使額頭上淡藍色的菱形印記不斷地改變顏色?若顏色達到了金色,便有機會成為朱雀宮總院的學生?


    開什麽玩笑,稍不注意,便會付出性命!


    每一個人的腦袋裏都突然冒出了這樣的念頭,有些人甚至幻想到了自己如何死在脈獸的血盆大口中,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


    一些人隱隱約約有了放棄的意思,但卻不敢走出一步,似生怕玄老責怪他們。


    玄老似乎感受到了那些人略帶恐懼的目光,淡淡地開口道:“依舊是那句話,想退出的,不想死的,現在依舊可以退出!”


    那些人聽到玄老已經說得如此明白,快速地離開了擂台。


    原本有著三十五人去爭奪十強席位,被深深地減到二十八人。


    擂台正前方,霧氣化為南瓜麵具,將那雙漆黑的眼珠子和那張帶著些不屑的嘴角透露出來。


    “哼!怕死之人怎麽可能會成為強者呢?換個角度來說,這些人竟然怕死,那麽忠誠度自然不會高到哪去!這些人是絕不可能進入朱雀宮總院的!”


    坐在旁邊的冷府族長冷千鋒聽聞,恭敬地說道:“那是!那是!”


    表麵看上去相當恭敬,但他那閃爍著精光的眼睛卻是深深地出賣了他。


    而他所望之處正是那道瘦弱的身影,駱凡!


    “他的身上到達會有著什麽東西?地階法寶?低階功法?我真是越來越期待了啊!”


    駱凡聽著玄老的話,微微一愣,目光隨意地掃向在場的二十多人,望了望站在眼前亭亭玉立的藍裙少女,眼中不由地湧現出一抹堅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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