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太的想法有的時候和這時代那是真的是連融合都沒法融合,一般人聽到這種事兒都會覺得是女子不檢點,可田老太不一樣,她就是覺得這種事兒要錯一準都在男的身上。


    就算是女子勾一引,你男的要心思堅定,那能被勾一引嗎?


    好吧,說中了藥,可你事/後為甚回家不說?


    咋的,要不是兩家早互相心裏都默認的要結為親家,你還想不負責是不是?


    這是田老太的想法。


    祈老頭則想得更深,他的乖乖現今的成就不低,將來除非有意外的整個祈家完蛋,否則他的乖乖要麽就是一直保持現今的地位,要麽地位隻會更高。


    祈老頭自覺出身農戶沒啥見識,可有一點他明白,像他家乖乖這樣的,羨慕的人有,但嫉妒和眼紅的人隻會更多。


    那些眼紅的人在他乖乖身上找不到錯處而攻堅,便隻能從乖乖身邊的人身上找。


    他是讓三郞‘混’的讓人對乖乖少些眼紅少些嫉妒,從而也少些敵人,可並意味著他真想讓三郞變‘混’。


    更不希望自家的孫兒是個能被人隨意給算計去的傻蛋。


    講真,祈老頭的心眼子那是早偏到了胳肢窩去了,他並不是很在意三郞自個被人給算計得如何如何,大不了尋個地方讓他滾蛋的自個在那生活,眼不見為淨,反正他孫子又不是隻有一個。


    他是怕三郞太過容易被人算計後對他的乖乖不利,就像今兒這事,如果女方不是月英那孩子呢,如果真被安那什麽的給算計成功了,他們家就算是不娶,也得納進一個攪家精進來。


    這先就是破了老祈家不納妾的規矩,要是萬一這女娃子心術不正或是誰準備安插進來的暗子···


    祈老頭現在是真真後悔了自個當初的決定。


    “等小/三媳婦身子好些,讓他們回西北去吧。”罷了,子孫自有子孫福,他還是不要在這裏麵摻合了。


    田老太:“……”


    灼棋:“……”


    這麽嚴重,這麽草率的嗎?


    祈老頭告訴他們,這可一點也不草率,“今兒這事好在是發生在三郞和三郞媳婦倆身上,你們好好尋思尋思,若是三郞和別人呢?


    若是那個叫安悅的計謀成功,咱們是不娶月英那孩子的改娶安悅,還是娶了月英的同時再納安悅進門?”


    田老太一聽到安悅這名字就火大,怎麽這世間竟是有如此不要臉的姑娘?


    可以說是咬牙切齒的說:“咱們家廟小,可容不下這麽一尊大佛。”


    祈老頭沒和她嗆聲,而是看向了灼棋。


    灼棋雖是大夫但其心思的通透可不是一般二般人能比的,立馬就明白了祈老頭的意思,順著說道:


    “老夫人,這事兒如果真被安悅給算計成功,祈家還真是不能不認,人可是準備得足足的,連抓女幹的人都是準備妥當的;


    要是祈家不認,連王爺都會受到牽連;


    可要是認了,同樣的王爺的聲譽也會受到牽連,畢竟三少爺可是王爺的嫡親兄長。”


    說到這,灼棋眸色一深,又看向祈老頭,“老爺子,我怎麽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對。”


    “嗯?”


    灼棋湊近了祈老頭一些,小聲將自個心中的疑惑說出,“那叫安悅的,再怎麽也不過是個尋常女子,她就算是在安家再得寵,也不應該被寵得沒了女兒家的矜持;


    按說越是得寵的姑娘,府上會越發費心的請有教導,便是平素裏嬌縱了些,也應該不會做出此行事情來。”


    “老爺子您想想,三少爺最近是不是發生在他身上的禍事特別多,王爺回來前還被人給誣一陷入了大牢。”


    “咱們把事兒理一理,若是安悅的算計成功,三少爺在兩個月前就會在安家二房那被人當場抓女幹;


    就算是安家二房早有警覺的擋住了其它人,可安家二房自個是全知曉的;


    那時咱們祈家雖說還沒向安家二房提親,但兩家準備結親這都是大家心中已然有數的事,更甚至,當初為三少夫人尋到安家二房這個二親,不就是為了三少夫人嫁給三少爺時身份上少受些編排?!


    安悅的算計若是成功,老爺子,老夫人,你們想想,安家二房又會怎麽看?


    是不是對三郞就會心生芥蒂?


    更甚至是會對整個祈家生怨?


    老爺子,老夫人,你們再想想,安家的大房那可是京兆伊。


    安家大房和二房乃一母所出,他們兩房向來感情甚碼,這安家二房對三少爺心生了不滿,是否會告知安大人他們?”


    話說到這已經夠了。


    三郞在受到冤枉後可是關在了京兆府大牢裏,按著灼棋的猜測,如果安大人心中對三郞有所不滿,那三郞落到了他的手裏···


    如果再往深一些去想,三郞如果在京兆府大牢出了事,等祈寶兒回來,甭管是查明三郞無罪還是他真有罪,人都是有私心的,到時整個祈家那是一準要和安家結了怨甚至是仇。


    灼棋說出自己最終的猜測,“老爺子,老夫人,我懷疑是背後有人在斷咱們王爺的臂膀。”


    倆老都是倒抽一口寒氣,他們著實是一直都沒往這方麵去猜。


    京城,竟是這麽可怕的嗎?


    灼棋沒給倆老多餘去琢磨的時間,又繼續說道:“一旦王爺在京,安大人要麽就是京兆府中有事求到王爺身上,要麽就是無事也非得尋個理由往王府裏跑;


    平素裏安夫人也是時常來府上看望老夫人您,偶爾著還會陪老夫人您去廟裏去莊子裏走走;


    咱們自個知曉,安大人和安夫人這是想增進與王爺的關係尋求個庇護;


    可這在外人的眼中,又豈不是京兆伊安大人已經是王爺一/黨的意思?


    王爺平素裏不攔著,也多少是看中了安大人的為人,有為其庇護的意思。”


    他和灼他們是宗主安排來襄助師叔的,可無奈師叔自個太過厲害,一直以來他們這仨師侄都沒個能出手的機會。


    這會兒可算是有個能展現展現自個有用的機會,他可不得好好把握住哦。


    至於醫術,那對他來說就跟尋常人吃飯一樣對他來說並不是多稀奇的技能,且他師叔要是自個願意出手的話,那醫術可不比他低。


    所以灼棋從來不覺得自個在行醫上能幫助到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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