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管家在外差不離就代表著整個賢王府,葉公公是乖乖身邊的管事大公公,他也是可以代表著咱們乖乖。


    有他倆跟著康富他們一塊去,啥麵子會沒到位?”


    說句不好聽的,那時主次已經有些錯位了,差不離就是賢王府代將軍府向安家二房提親,隻是麵上依舊還是祈康富他們是主祈管家他們是仆。


    不過形式擺在明麵,意思大家都懂。


    十一月初八,大吉,宜嫁娶;當然,定親的好日子不能依著這個來看,還得先合個男女雙方的八字,再由著專業人士來挑出最是適合他們定親的好日子來。


    這位專業人士,便是欽天監的監師大人,也是現今這個沒有國師的軟天監裏權利最大名望最高的一位。


    人還不是將軍府求上去請來幫忙的,而是自個主動湊了上來。


    對於一個幾乎人人都信神鬼的麒麟國來說,國師之位那可以說是相當的重,也缺不得。


    前國師已仙逝,還就閉目在祈寶兒的眼前,而且祈寶兒自個本身在眾人的眼中在道術這方麵也是相當專業的人士,還是大專家級別那種。


    但因為祈寶兒本身已經擁有了太多,有眼睛有腦子的都曉得她絕不可能再坐上國師之位。


    可同時也因為她的種種特殊,外界眾人對這國師之位下一任會是誰的猜測中,其中被人傳得最多也最多人信的,就是‘下任國師會由賢王爺指出’。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廚子,監正離著國師的位置也就一步之遙,也許搏一搏這一步之遙就跨過去了呢。


    不過這人有與賢王交一好之心但也並不卑微,態度端端正正剛剛好,不過分謙卑的墮了自個的尊嚴,也不高傲疏離的反不討喜,給老祈家都留下了極為好的印象。


    定親事宜進行得很順利,祈寶兒晚上下職回府,就被樂和和的田老頭給拽去了屋裏說話。


    “寶,安二夫人果然如你所說的一樣是個得體人兒,早上當著你二叔二嬸的麵承諾了,咱們送去的聘禮他們一件不動,原封著給月英那孩子全當嫁妝,他們自個另外還在嫁妝上添了不少。”


    倆孩子的麵子,這下是足足的了。


    一旁的祈老頭邊喝著茶邊笑道:“也就老太婆你自個腦子裏亂尋思,這京裏大家族間的親事,哪能跟咱村裏一樣的就瞅著那些眼前的小毛小利?


    三郞再平常,他背後站著的可一個個都不差;


    三郞媳婦雖然在安家是認的幹閨女,可人名兒記在族譜裏,將來甭管安家二房有個什麽事兒,隻要不觸到咱祈家底線的,咱還能不管不成?”


    祈寶兒跟著吃瓜群眾一樣的坐那拿著個果子在啃,聽到她爺這話,抬眸瞅了眼又垂眸繼續和果子抗爭。


    心裏卻是已經嘀咕開了:這話咋不在三郞定親前她奶發瘋的那陣子拿來說?


    老太太似有所感般,翻著白眼的瞪了祈老頭一眼,“你這條條道道的都門兒清著,咋不早說?”


    害她最近就沒睡過一天好覺,整日裏都在操心著三郞那小夫妻倆的婚事。


    祈老頭:“……”


    像是被刺到了般的脖子一梗,“我倒是想說,可說了有用嗎?事沒過去,你不該操心還是得操心?”


    這話祈寶兒認,她奶還真就是這樣。


    田老太也被自個老頭直白的話給噎得好半響吱不出聲來,最後沒好氣的握拳給了當著孫女的麵不給自個麵子的小老頭一下以示懲戒。


    祈寶兒:“……”


    她是愛吃瓜,可不愛吃狗糧啊,怕被噎。


    祈老頭突然想起今天在晉王府聽到的一事,“乖乖,封禦史真的辭官啦?”


    老晉王跟著先大賢王去了,晉王之位傳給了其長子。


    這位小老晉王年紀也已不小,已經年過六旬,其不愛權不重利,就愛個釣魚這些於未末來的人說是修身養性、於現在的人來說是不務正業的喜好。


    倆府就在對門,祈老頭和小老晉王的年紀差也大不到哪,再加以前祈老頭與老晉王交一好的兩府間有常來常往,小老晉王這個老晉王在後來已決定是繼承人的長子在老晉王與祈老頭他們往來時也會常讓伴在身側,這不就很自然的兩府間的交情保存了下來。


    現在祈老頭依舊會偶爾著往晉王府溜噠溜噠,和小老晉王一塊的釣釣魚吃吃茶。


    他剛才說到的封禦史之事,就是下午在晉王府與小老晉王和老瑞王他們一塊吃茶時聽到的消息。


    祈老頭在祈寶兒麵前消息通,他通在在京中認識的有消息來源的小老頭們不少;


    可這些小老頭們要麽是從來沒進權利圈,要麽就是已經退出權利圈,是有些消息來源,但並沒準確的來源;


    人老了就愛吃點瓜,這不與之同樣的,知道了點小道消息就想通過祈老頭這了解一些,畢竟他的孫女可是當朝的三品大員。


    祈老頭對封禦史的事兒自個也好奇著,他對那封家可是恨著呢,他是讓三郞在京中混,可從沒想過要三郞在京中丟了命;而那封禦史的兒子,卻是使了計的不僅是想要三郞的命,還想要害他的乖乖。


    要不是封德殷自個眼瞎的被個娘們被又騙又害得沒了命,而封德殷又是封禦史的獨子,祈老頭早對封家出手了。


    別看他隻是個無權無勢的小老頭,他這麽些年在京中可也不是白待的。


    祈寶兒不知她爺這會兒腦子裏早已經繞了十幾道彎,點了點頭道:“是有這事,今兒的早朝上封禦史就奏請了皇上,說是身子出了問題已經是有心無力,想回鄉養老。”


    田老太癟了癟嘴,“他這是自個心虛的要逃吧?”


    趁著寶兒不在時差點害了整個老祈家,現在他們寶兒回來了就怕的要逃,什麽人嘛。


    祈寶兒默默瞅了她奶一眼,原想說的話看到她奶臉上的不虞神色時,又硬生的咽了下去。


    封禦史雖然彈劾過她,還彈劾的不隻一次,可她對封禦史倒還真沒啥怨怪,人是朝中一難得的清正官員,不過是思維古板了些而以。


    “爺,奶,我去批閱奏疏了,快過年了,最近事兒多。”


    祈老頭:“快去吧,別忙太晚。”


    田老太也在後麵叮囑:“晚上奶給你煲湯,別忘了喝。”


    祈寶兒的腳步一個踉蹌的差點沒直接來個平地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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