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吧,但凡不是個腦子有疾的人,都不會欠欠的摻合進去。骨


    甭管皇上自個是啥意思,祝敏月都是牽扯到了後宮的女子,說句那什麽的話,祝家的招雖然爛,但祝家有一點卻是成功的,至少在百姓們的眼中,祝敏月多少已經和皇上扯上了關係。


    祝敏月和昭陽候府的事兒,躲都來不及呢,上趕著送的,那純純是個腦缺。


    偏可以被堪稱為麒麟國朝堂中第一智腦的鄭相,他家裏就有這麽個腦子有疾的。


    鄭夫人和昭陽候夫人啥關係咱也不知道,反正昭陽候夫人一求鄭夫人就跟著一塊顛顛兒的去了祝府。


    有前麵管家那麽一出,祝敏月還整了個上吊,可以想見祝家的態度自然是好不了,甭管是出於真心還是為了祝家的麵子,這時不將昭陽候府的人打出去都已經是有涵養。


    當然,這也和鄭夫人在場有關,鄭夫人在外代表的就是鄭相,而現在的鄭相與先帝時期的鄭相早已是不能同日而語,人現在可是真正的國之重臣,得帝信重。


    雖然雙方間氣氛並不好,但是好歹著鄭夫人和昭陽候夫人一塊見到了祝敏月,還說了會兒話。骨


    祝敏月那兒可是未嫁的女子閨房,其它人自是不好隨意進去,當時就隻有鄭夫人和昭陽候夫人倆前後一塊進了屋。


    祈寶兒都不由得同情起眼前這位儒雅男仁了,這娶的都啥媳婦啊?


    “所以,當時屋內就她們三個人在,到底是誰捅了祝敏月一刀也不過是隨她們自己口訴了?”


    據鄭相所說,鄭夫人和昭陽候夫人進屋大約一刻鍾後,突然屋內傳出道慘叫聲。


    候在門外的祝家人和下人們部進去一看,就看到祝敏月一臉痛苦的捂著腹部,她的腹部插著把匕首;昭陽候夫人像是被嚇到了般癱倒在床尾旁的地上,一臉驚恐的看著鄭夫人。


    而鄭夫人呢,手染鮮紅,似乎她自個也被嚇到了,正一臉呆滯的看著自己的手。


    總之,現場是一目了然,又眾目睽睽之下,還有祝敏月和昭陽候夫人的供詞,鄭夫人是連個辯駁的可能都沒。骨


    祝家也是個狠的,立馬就派人去上告了京兆府,要不是鄭大公子趕得及時,鄭夫人早已經入了大牢。


    可即便鄭家將鄭夫人暫時的保了回去,這事兒在京中鬧得不小,受害者還是最近風頭無倆的祝敏月,無論是鄭家還是京兆府,想輕拿輕放那是絕無可能。


    鄭相頭大的揉了揉太陽穴,“濺內被人算計了,她告訴我是祝敏月自個捅了自個一刀。”


    “濺內雖然蠢笨,但這麽重要的事,她不會說假。”


    如果真是她做的事情,就依她那膽子,絕不是想著如何的推托,而是會求著他和兒子救她。


    祈寶兒琢磨了下,便大致猜到祝敏月這麽做的目的。


    的確,因為昭陽候世子那兒她沒了進宮的希望,可就她那樣的人也絕不願嫁給昭陽候世子為平妻。骨


    哪怕不是平妻而是正妻,想來她都是不樂意的,成為宮裏的娘娘和成為一個早已落敗候府的世子夫人相比,這差距著實太大。


    如果祝敏月現今不是風頭過盛,就其與昭陽候世子那意外,說小不小,可要說大其實也不大。


    麒麟國在這方麵倒是沒那麽嚴苛,否則哥兒姐兒們經常一塊出遊不也能常互相無意間的觸碰到?!


    不過是其事關到了帝王顏麵,你還整得像是天下皆知你百分百能進宮一樣,結果卻反而先和其它的男子抱到了一塊。


    這已經不是進不進宮這種問題了,而是整個祝家都會害怕皇上會不會因此動怒。


    所以祝敏月現在,她是必須出事,無論是病還是傷,都是越嚴重越好。


    弱者有理嘛,至少還能掙個同情分,皇上在祝敏月都快翹了的時候,也不好再過苛責於她。骨


    但這個病和傷,絕不能是自己造成,連牽扯到祝府都不行,隻能是因為外人的原因,比如昭陽候府,比如倒黴催的鄭夫人。


    祈寶兒默默的給鄭相的茶杯裏續上水,“想像是個聰明人,此事,本王不好過問。”


    自稱都用上了本王二字,鄭相便知賢王爺的意思了。


    不過···


    他頗有些頹的擺了擺手,“我來找你並不是想請你幫忙,不過是心裏憋悶得慌,想尋個人說說話。”


    這事兒啊,牽扯甚廣,也牽扯甚深,他沒想過連累他人。


    就是這心裏鬱悶著堵得慌,左顧右盼下發現,竟是都沒一個人能讓他徹底放下心來的與之好好說說話。骨


    也不知為何,看到賢王後,他不自覺的就跟著過來了。


    不過被祈寶兒不客氣的來了這麽一句後,鄭相也著實是不好再繼續的打擾下去,顯得真有事要求賢王爺一樣。


    他將茶杯中的茶水一口飲盡後,便與祈寶兒告辭。


    不過鄭相就是鄭相,在大堂內時人還是一副頹廢樣,一腳邁出門周身的氣勢頓時一變,又是一個似乎永遠都背脊筆直意氣奮發的一國之相。


    秋雨進來收拾茶杯,左右無外人,她沒顧忌的唏噓道:“鄭相這一生,娶了鄭夫人算是他做的唯一的錯事了。”


    純純拖後腿。


    祈寶兒笑了笑,對這點也挺認同,鄭夫人那人,著實是一言難盡。骨


    “鄭相要不是因為鄭夫人,可能早就已經是一國相爺了。”


    對這話,祈寶兒不罷可否。


    她問:“說說祝家的事。”


    鄭相一個講禮義廉恥的男子,並不喜在背後說人什麽,今兒那丫已經是不太正常了,也就是說了點事關到鄭夫人的事兒。


    分享瓜啊,這事兒秋雨喜歡。


    她立刻將托盤放下小跑到祈寶兒身邊。


    “王爺您不知道,這事兒裏麵的道道可不少。奴婢認識祝五姑娘身邊的貼身丫環···”骨


    祝家可不隻僅祝敏月這麽一個年齡適宜的姑娘可以入宮,隻是祝敏月一直都最討祝老夫人的歡心,自小祝老夫人都是將府上頂好的東西往她身邊送。


    便是進宮為後妃,祝老夫人也是竭盡全力的為祝敏之籌謀。


    都是同一個府邸出來的姑娘,祝敏月能得如此厚愛,自然就礙了其它姑娘們的眼,麵上如何不提,反正心裏羨慕嫉妒恨肯定是有。


    秋雨口中所提到的祝五姑娘,就是這羨慕嫉妒恨中的其中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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