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王爺,葉閣老中風了。聽說是知道了葉四公子出事後便昏死了過去,醒來後便口歪眼斜的說不出話來,皇上仁德派了禦醫過去,可禦醫也沒有辦法,您陪大長公主用膳時葉閣老被皇上下令送回京去了。”覻


    秋雨不無唏噓著嘀咕,“這葉家葉閣老一旦倒下,估計沒多久京中就要少一個世家了。”


    祈寶兒笑笑不說話。


    秋雨說的的確是那理兒,別看葉閣老已經成了賦閑在家的閣老,可人家以前在朝中為官幾十載,說句不好聽的,現今朝堂之上官位高的,多少都能和他牽扯上那麽點關係。


    不定是同一黨/羽,但同朝為官免不了人情往來,隻要葉閣老在,這些人情便都用得上,不說是能為子孫謀福,可別人要是想欺負葉家,那也不容易。


    但若是葉閣老倒下那意義又不同了,大家夥與葉家有關係的人隻是葉閣老,可不是葉家的其它人,就是再深的感情隔了一輩也都淡了,何況還僅隻是同朝之誼?!


    出身康王府的葉大夫人不是個傻的,她明白這其中的關鍵,因此以前才會對府上的那些醜事睜一眼閉一眼,為的不過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保住葉家而以。


    這次之所以暴發,那是因為葉四公子影響到了她兒子的利益。覻


    在帝王在場的獵場裏兄弟倆打了一架,這種事兒又怎麽可能會瞞得過皇上的耳?


    以前皇上可能懶得理會這些朝臣府上亂七八遭的事兒,可現在這倆熊娃子把事鬧得這麽大,皇上自當會過問一二。


    何況這次還是皇上登基後的第一次秋獵,意義自是不同,到達的當天便見了紅,皇上必是會不悅。


    在皇上怪罪葉閣老與皇上怪罪她兒子間相比,葉大夫人自然先選她兒子。


    至於說葉家會因此而落敗,已經這份上了,葉大夫人哪還顧得上。


    兩害相較取其輕嘛。


    何況葉大夫人自個是皇家郡主,再怎麽的她的日子也不會過不下去,再有今天葉三夫人發瘋那麽一出,更顯出了她在葉府中的為難與委屈,想來就衝著那麽點血緣關係,皇上應是會為她討回公道。覻


    秋雨:“0。0,王爺,這裏麵竟然這麽多道道啊?”


    看來她的腦子和王爺的腦子真是完全沒可比性,她吃這個瓜還心裏同情過葉大夫人呢,好歹是天家出來的郡主吧,竟然不檢點的弟婑都能隨便爬到她頭上去,這也太憋屈了。


    沒想到···


    祈寶兒抬手就給了她一個大比兜,“個蠢的,你自個也說了,那可是皇家出來的郡主,能是簡單的?


    你以為這天下能有幾個冰華郡主?”


    剛好走到營帳門口的冰華郡主:“……”


    不是,她真就那麽蠢嗎?覻


    “好你個祈寶兒,你是不是私底下在說本郡主的壞話?”


    祈寶兒抬眸看她,這一眼正好看到跟在她身後的丫環將帳篷簾放下時外麵一晃而過的身影。


    頓時她就露出個‘有情況’的笑容來,“外麵是那姓刑的?”


    冰華郡主沒好氣的虛空戳了戳她的額頭,“什麽姓刑的,人家有名字。你別轉開話題,說,你剛才是不是在說我壞話?”


    “不是。”她說的是事實。


    冰華郡主:“……”


    哎呀,好氣,可心裏的火又發不出來,好憋屈。覻


    看著她臉都快氣成了蛤蟆,祈寶兒也不再逗她了,踢了踢她的小腿肚指了指旁邊的位置,“你怎麽這會兒會來?”


    吃飯時不是說一群以前的小姐妹們要去騎馬?


    冰華郡主麵對祈寶兒的火氣一向是來得快去得也快,順著坐到她旁邊後,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瓜子,立馬心裏的氣便消了。


    看來寶兒最在乎的人還是她,就說,能讓護食寶兒分享出食物來的人,除了她外還有誰?


    “沒勁,和她們一塊去騎馬那哪叫騎馬,還要下人牽著的溜噠,一點意思也沒有。”


    冰華郡主別看自小單純,可她該學的六藝這些一樣沒少學,尤其是騎射,一般男兒都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那些深閨出來的手帕交,在運動這塊,冰華郡主一向和她們玩不到一塊。覻


    祈寶兒也沒再繼續這話題,而是用手肘懟了懟她眼神朝帳篷門簾方向示意,“你現在和刑九霖是什麽情況,他都公然送你來我這,你們這是準備在一塊了?”


    冰華郡主這回可是實打實的戳到祈寶兒額頭上,“你怎麽這麽壞啊,竟然開起我的玩笑來了。我可是和離過,還有個女兒,怎麽可能再嫁?”


    祈寶兒拍開她的手,“你這想法不對,和離又怎麽了,有個女兒又怎麽了,遇到對的人,該嫁就嫁。”


    “你說的倒是簡單,像我這樣的人,再嫁了豈不是平白的去遭人嫌棄?到時他一個妾兩個妾的納進來,我還說不得,豈不是自個給自個找不自在?”


    “再說了,我也得為我女兒著想,要是再嫁,我總不能將女兒放在大長公主府或是我哥那,不是親生的,又誰能真心對她?”


    說著這些,冰華郡主的臉上卻並沒難過與自怨自哀,反正是一臉的平靜,還有些本不該在她身上的灑脫。


    看來,經曆了一次失敗的婚姻後,她的確是看開了許多,也長了些腦子。覻


    “你說我蠢其實挺對,以前我想的不多,退了親後我其實怨過父親也怨過母親,最怪罪的是哥哥,就是沒怪過刑九霖,還總是為他開脫。


    他哪哪不容易,他又哪哪為難,父親母親為何如此絕情,哥哥又為何事未查明就告知了父親母親。


    經過了和離一事我終於明白,這世間真正最在意我的人,隻有父親母親和哥哥。”


    至於那個口口聲聲說愛她,一直在等她的刑九霖··


    不能說他心裏沒她,隻是,她在他的心中,不如他的大義他的前程要來得重要。


    冰華郡主說:“寶兒,他說他是為了我,可我現在已經不信了,也不想成背這處負擔。”


    祈寶兒笑著拍了拍她的肩,“你能想通就好,不過也沒必要因為一個兩個男子,就覺得天下的男子都不好,還是可以瞅瞅其它男子的。”覻


    “我去/你/的,竟是說瞎話。”


    “我現在可什麽都不想,就隻想將我的寶貝好好的養大,等將來將她風光出嫁後,我就尋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去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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