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孤會的。”


    他更擔心的是,這已經有個邪修帶著藥人來到了京城,那是否還有其它的邪修和藥人同樣的潛伏在京城或是京城周圍?


    此事幹係重大,兩人都想到了其嚴重性,之後再沒言語,沉默的看著空中的火球一點點縮小的燃燒完。


    火球被徹底燃燒之後,祈寶兒的工作還沒結束,她在山間盯著地麵走走停停,時不時往地上扔出個小火球。


    君宸淵瞧著她也沒空理他,便去找了辰一讓他和辰二倆將那秘密押回京。


    同時下令秘一密的盤查整個京城與京城周圍的五城。


    衛陽道長主動上前幫忙,他倒是也看出邪修已經被毀了氣海廢了筋脈,不過邪修之所以被稱之為邪修,就是他們修煉的那些歪門邪道是啥惡的臭的都能利用,他還是跟著比較放心些。


    至於說看到安樂大郡主能不借助任何外物就能火燒藥人這點,衛陽道長曾在上清宗的藏書閣中有幸看到過這情況的介紹,應該是安樂大郡主收服了天生地養的某種火種為已用。


    要問他羨慕嗎?


    屁話,他們這種修道中人若是能收服個火種為已用,那可是如虎添翼。


    但要問嫉妒嗎?


    還真沒有,不是不想嫉妒,而是不敢。


    天生地養的火種要收服它們豈是件容易的事?


    沒個真本事的人那可就不是你收服它們,而是它們吞咽了你。


    人要有自知之明,衛陽道長自認,就是有個火種自個主動送上門的擺在他麵前,他都沒那個膽子敢去和它觸碰,更何況說是收服了?!


    安樂大郡主啊,那就不是他們能嫉妒得起的人。


    所以,他走時連帶著將其它的道長道士們也給一並給帶走,並且路上還不放心的進行了一番嚴肅的警告。


    ——千萬別眼紅,也別將此事告知於他人,咱就當啥都沒看到。不是要幫別人保密,而是為了自己的狗命。說句不好聽的,就憑安樂大郡主剛才展現出來的戰鬥力,再加之她收服了火種,這樣的人,就是想滅了他們的上清宗都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好在這次和他出來的都是駐京上清觀的人,他們上清宗別的不說,單自知之明這點一個個都悟得特別的深刻,他隻要大致一說對方的厲害之處,甭管原先心裏是個什麽想法,頓時就會變得什麽想法都沒。


    -


    大郞到城防大營時祈寶兒他們才剛進去一會兒,聽了安大人說了他妹的交待後,大郞雖然心裏著急,可還是聽話的去了北門外等著。


    急切等候了大約一個時後,突然的天地間一陣的地動山搖,他們前方的大營那兒,空氣似乎都成了波浪一樣的在晃悠蕩漾著。


    被尚成鋒安排來保護祈良金的倆衙役都嚇得轉頭就想跑,不過他倆跑時也沒忘了拽上祈良金,“這···這什麽事情啊?”


    隻是倆都狂奔了好一會兒,猛然的發現,咋周圍的環境一點兒沒變呢?


    轉頭一看,好家夥,他們還在原來的地方。


    被他們倆給拽著的這位他們祈侍郎的大哥,他們該說一聲不愧是祈侍郎的大哥嗎?


    兩人拽他都沒給拽動,反而是他們倆被他給拽得一直在原地踏步。


    這進他們才發現,剛才的地動山搖已經停止了,再看營地的裏麵,原因黑嘛嘛的一片的營地裏,這會兒瞧進去他們手裏火把的火光竟然能照耀進去了。


    “嘿,你看那是不是個人?”準確的說,門口那地上是不是露出了兩條腿?


    有點詭異,但和剛才那似乎被切成兩個世界相比,還好。


    兵部的人哪怕隻是衙役,那也是從戰場洗禮過的人,說來膽子要比之一般人,甚至是絕大部分的衙役都會大上不少。


    剛才之所以轉頭就跑,純是為了將祈良金拉走,這位可是他們尚書大人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保護好的他們祈侍郎的大哥。


    要是這位出事,尚書大人會不會責怪他們先撇開,就祈侍郎用當初那抬囚車的能力給他們每人一下··


    咦児~


    祈良金瞅兩人冷靜下來便放了手,抬腳就要進大營。


    一衙役忙伸手拽住他,“祈公子,侍郎大人是讓您等她六個時後若再沒出來你再進去。”


    祈良金這次倒是沒掙開他的老實站住,笑道:“裏麵的陣法已經被你們侍郎大人給破了,咱們得趕緊進去救人。”


    “破了?”這麽快的嗎?


    這是不是太神了點?衛陽道長他們都已經進去兩天了呢。


    祈良金笑而不語,抬腳繼續往裏走。


    這次倆衙役沒再攔他,而是對視了眼後,默契的一個跑到了祈良金的前方,一個守在他的後方。


    其實大郞猜錯了,祈寶兒並沒破了大營裏的陣法。


    講真,她對陣法這一塊了解的還是不精,雖然從宗門裏的藏書閣中看到過不少的陣法,甚至許多已經失傳的他們宗門的藏書閣裏都有。


    但,那些書裏頂多寫或是畫著陣法形成後是什麽樣,布出來的陣形圖是什麽樣;至於怎麽個布法,又是怎麽個破法,失傳了就是失傳了,藏書閣裏也沒法找到相關的細節。


    而陣法這玩藝兒就跟科學家手裏的數據一樣,失之毫厘便是差之千裏。


    還有就是,在陣法這一塊,他們宗門裏精通的人··木有。


    所以啊,祈寶兒對於陣法,基本就是看得懂那是啥陣法,但她布不來也破不了。


    不過嘛,任何陣法要運行都需要能量,如果是那種早儲存好的她就沒辦法了,如果是需要不斷要往陣法內輸入能量的這種,她能將這傳輸過程給切斷的讓陣法暫停甚至是完全的停止運行。


    眼前大營的情況,正巧的就是‘雖然陣法層層疊加,但所有使用的能量全都來自於不斷抽取被困陣法內的人’;她隻要找到陣眼,也就是吸收能量的那個中心位置,就能邪修的克星、生機的代表之氣靈氣,將陣眼裹住,切斷陣眼與周圍的一切聯係。


    不過代價不小,祈寶兒幾乎抽出了三分之二的靈力出去,這才會和那個邪修打了那麽久。


    不過這些除祈寶兒外別人並不知,此刻倆衙役護著祈良金已經緩慢而戒備的進了城防大營的大門。


    大門旁裏麵左右各躺著一個士兵,前麵的衙役跑左邊一個探了下鼻吸後,抬頭朝著兩人無奈的搖頭。


    又跑右邊那個再探,還是失望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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