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


    “這種情況下,太子怎麽還到處亂跑?”不是應該守著京城守著朝堂,一點點的把權給握在手裏嗎?


    祈寶兒,祈寶兒看著她爹的目光,已經帶著沒救的憐憫,“皇上還且有得活呢爹,二三十年沒問題,這時太子去攬權,爹你覺得太子是嫌命太長了嗎?


    太子現在的做法才是對的,即能得民心,又能攢兵權。”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沒瞅太子直奔的就是南方嗎?


    南方應是宣多年經營的地盤,隻是皇上那丫的絕情起來是真絕情,封地給他往北方整去了,加之麒麟國封地就是個名頭上的封地,獲封者除了能拿到封地稅收外不能幹涉地方內一政,宣王要想真正的掌盈州之權,他就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和心思。


    所以現在,完全不用擔心宣王會將重心放在盈州外的地方。


    在屬於他封地的盈州和南方比,宣王自然會將盈州做為根據一地。一是那是他的封地,他在掌權上更加的便利;二是整個盈州是個易守難攻的大葫蘆;地時,地利,盈州都占。


    而南方,宣王就更是顧不過來了。


    沒瞅那投靠了他的商戶都舉家搬到盈州去了。


    那麽,太子來南方的目的就非常的明顯了:南麵受災,太子與民同在,理民所苦,排民所憂,這拿的是人心;借災情一事清理南方宣王所屬,讓南方重歸朝廷,這拿回的是權。


    還有個第三,他也是在剁那些朝中老臣的螃蟹腿。


    南方這麽一個富庶的地方,要說沒有朝中老臣的人,怎麽可能?


    經閨女這麽一分析,祈康安再去回想和太子相處的曾經,以前隻感覺那丫神秘莫測,現在嘛···好可怕!


    父女倆又瞎瓜了會兒,突然傳來道跟做賊一樣的敲門聲。


    外麵是辰一壓著的聲音:“郡主,將軍,在嗎?”


    祈康安看向閨女,麽情況這是?


    祈寶兒搖了搖頭,她哪知道。


    祈康安起來去開了門,門一開,辰一跟隻泥鰍一樣跐溜著滑了進來,然後迅速反手關上門撲到祈寶兒麵前。


    一臉急色,“郡主,這事兒可就您能幫忙了。”


    祈寶兒挑眉:“咋了,太子遇刺?”


    “呸呸呸,郡主可不興咒殿下,是有人給殿下下了藥,要給殿下送女一人,殿下練的功在大乘前都要保持童子身,那藥下得猛烈,就是施神醫都隻能暫緩。


    殿下說郡主有辦法。”


    祈康安:“……”


    祈寶兒:“……”


    好經典的橋段,似乎好像和什麽皇帝、太子、王爺之類的扯上關係,就一定會有這種事兒發生。


    先不瞎瓜,救人要緊。


    不隻祈寶兒去,祈康安也緊跟著一塊。


    路上,辰一大致說了下情況:


    早上太子殿下見的人不僅隻談知府一幹人等,是先見了談知府等人後,又接見了沐城中並沒向宣王投誠的商戶。


    這不難理解,朝廷缺錢缺糧,南方四處又災又疫的,如果商戶們願意捐,於朝廷來說能輕鬆不少。


    太子和商戶們說完話正好要到午飯時間,商戶都‘給了麵子’的願意捐銀或是捐糧,太子自也給麵子的賞他們一同用午膳。


    用膳中,其中一姓錢的糧商說請了歌姬舞姬來獻舞,這家夥不僅捐了銀捐了糧還捐了藥村,且都數目可觀,太子多少還是要給麵子的,不過賞個舞而以。


    “然後就中招了?”看太子不是那蠢人啊?


    還是說太子表麵一副禁一欲的樣兒其實都是裝的,人就是一個準備的君王?


    辰一一臉‘你怎麽能這麽看太子殿下’的控訴,“哪能輕易中招呢,殿下一向不喜這些,舞都沒看一眼,席間酒也沒碰。”


    “那是啥情況?”這回問的是祈康安。


    “那姓錢的買通了驛站內的人,把錢家的姑娘放進了殿下屋裏,還在殿下屋內燃了香。”


    說到這,辰一目光有些哀怨的看了眼祈寶兒和祈康安,這事兒說來,還能怪得上他們呢。


    驛站原本是有著工作的人員在,祈寶兒等人入住後,沒那清場得全換成自己人的習慣,所以驛站原本工作的人幾乎全留下了。


    而太子一方,是習慣了這般明了身份的入住任何一處,都從頭到尾先換上自己人這點。


    所以太子他們住進了驛站後,還以為原本驛站的工作人員都是祈寶兒這邊的人,也就沒有多加防備。


    不過辰一倒沒真怪罪他們的意思,這細算來真正該怪罪的其實該是他們這些太子的近身侍衛。


    祈寶兒和祈康安對視了眼,倆都默了。


    這···他們似乎、好像,還真有責任。


    那更不能扯犢子浪費時間了,趕緊救人。


    好在太子住的房間和祈寶兒住的房間離著不遠,很快三人就來到太子屋內。


    沒有一群太醫圍著著的盛大場麵,屋內隻有背對外麵坐在床一上盤腿在那運功的太子,還有站在床前施針的施神醫。


    不過,祈寶兒感知到,這間屋子暗處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


    都是知道祈寶兒救過中巨毒的太子的人,所以祈寶兒上前躍到床一上同樣盤腿坐到了太子對麵,並沒有人阻止她。


    施神醫更是在祈寶兒手掌放到太子的心髒處後,快速拔走了太子背後的銀針。


    祈寶兒感覺到君宸淵運功一滯,淡語提醒:“殿下按正常動功便可。”


    有著施神醫及君宸淵自己配合著的壓製,君宸淵一沒昏迷二沒失智,對祈寶兒的到來自然知道,同樣也配合著她。


    祈寶兒不知君宸淵修的是什麽,有些像靈氣但並非,也不是內力,不過她也沒怎麽上心,這世間的氣很多很多,她也不是每一種都曉得。


    祈寶兒的救法,便是借靈力將君宸淵體一內的藥力集中於胃部,然後吐出。


    好在這藥是有針對性的,藥力本就集中在關鍵的地方,祈寶兒沒費什麽勁就將其引到君宸淵的胃部,再往上緩緩推去。


    君宸淵一口濁氣吐出後,祈寶兒迅速的收手,拿了個瓶將那團濃到淺灰色的濁氣以靈力包裹後裝入瓶中,寶貝般的塞好瓶口收起來。


    君宸淵一看就知道她想做什麽,沒反對的整了下衣服下令暗處的人去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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