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鏡輕蔑的看了挑戰他主意的秦一一眼,見是個毛頭小夥子,就更加無視了:“別在這搗亂,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你又不是醫生!誰家的孩子,領回去!”


    “你……”秦一簡直要氣暈倒了,眼鏡竟然問他是誰家的孩子?


    “哥不是孩子,哥是成年男人!哥也不是醫生,但哥是院長!”


    秦一被眼鏡那輕蔑的口吻所挑釁,上前兩步站到了眼睛身邊。


    話說,還有心儀的美女在身邊,風流哥秦一怎麽可能丟麵子呢?


    “院長?嘿嘿嘿……什麽院的院長?不是瘋人院的吧?”


    眼鏡冷笑,他的話語卻引得滿屋的哄笑。


    “你……”秦一何曾被這樣嘲笑過,他又上前一步緊逼在眼鏡身邊,立馬,一米八零的優勢顯現出來了,讓大約隻有一米七零的眼睛感到了壓力!


    “讓開!”眼鏡伸手想把秦一撥開,但秦一卻紋絲不動。


    這個回合,風流哥秦一總算是在美女麵前用身體優勢扳回了一點兒麵子。


    “我說你別在這裏搗亂,我們要抬走病人醫治,耽誤了治療良機你負責任?”


    眼鏡說完話用目光看了一眼小瑾,那意思大概是詢問她到底太不抬走。


    小瑾歎了一口氣,麵色恢複了冷豔:“抬上車吧!……”


    “慢著!”秦一伸手攔住那幾個正欲往一旁擔架上抬動老嫗的醫生,“她的病我能治,就在這就能治!”


    一語出口,驚動四麵之人。


    風流哥就喜歡此時這樣被人矚目的感覺,尤其是這裏麵還包含有美女小瑾帶著希望的目光。


    “你能治?”


    眼鏡當然是極大的不相信,他今年將近五十歲,行醫少說也有三十多年,可是這老嫗的病是什麽病他都沒有見過,麵前這個還沒有他行醫年紀大的少年卻硬是說他能治,這在他眼裏簡直就是胡說八道瘋言瘋語。


    “你能治,那你先說說這是什麽病?小夥子,別再美女麵前逞能……”


    眼鏡眼都懶得抬的問秦一。


    那嘲笑的話讓秦一惱怒,讓小瑾微微紅了臉,不知道為什麽,她卻抬起頭用複雜的眼神注視秦一。


    “這是黑汗病!……”


    秦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眼鏡再次打斷:“黑汗病?哈哈哈,看病人冒黑汗就說是黑汗病,那要是病人冒紅汗就是紅汗病嘍?好了好了,你別搗亂了……”


    “哈哈哈……”


    眼鏡的話又引起在場人的哄笑。


    話說,是可忍孰不可忍,眼鏡幾次三番的嘲笑秦一,秦一自覺在美女麵前失盡了麵子,看著眼鏡那廝一副庸醫的嘴臉,風流哥秦一心裏那股氣簡直是堵的慌!


    “你妹的,我讓你個庸醫誤人性命!”


    秦一在心裏吼了一聲,伸出右手,將那太陰玄女術的輔助武功運了出來,“啪啪啪”隻在電光火石的瞬間出手了那麽三次,眼鏡的笑容就僵硬在了臉上,嘴巴也說不出話來了。


    秦一出手點了他的啞穴和定穴,沒有他親手解穴,眼鏡恐怕要等到四十八小時以後才能自行解開。


    眾人還沒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連那美女小瑾由於驚訝張開的小嘴兒都還沒有合上,卻見秦一又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個皮囊,取出幾根白色針和幾根黑色針,動作迅速的紮在了老嫗的相關穴位上。


    “啊!!……”這個時候,美女小瑾的一聲“啊”才喊了出來。


    “你……你對我奶奶紮的什麽針?”


    她吃驚的上前想去細看,卻被秦一伸手攔住。


    “針灸你沒見過?”這次眼鏡不能說話了,輪到秦一傲氣的口氣:“美女,你奶奶的病是長期腎陰虛熱所導致的內分泌嚴重失調所致。現在她體內的虛熱之氣聚集在了腎陰之上,如果再不疏通的話恐怕真是沒得救了!”


    秦一將自己的診斷一氣兒說完,見美女小瑾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又說道:“你聽那個庸醫的……”


    他用手指了指張著嘴巴卻不能說話的眼鏡醫生:“……先不說你奶奶的病已經在時間上耽誤不起,要是真抬上車,光是那幾十裏路程的顛簸,導致她體內的虛熱之氣受了驚而四處亂竄的話,恐怕不到市裏她就一命嗚呼了!”


    話說,內行聽門道,這小瑾也是在醫院工作的,聽秦一的這一番話又是什麽腎陰又是什麽虛熱、內分泌失調的,也很像那麽回事,再看他帥氣的外表也不像是個精神失常者,於是用她那好聽的嗓音問道:


    “那……你給我奶奶針灸了,她幾時能醒來?”


    秦一用的正是那祖傳的水火神針。這東西因為便於攜帶,又治病靈驗,故而通常情況下秦一都是隨身攜帶的,這樣即便自己有些小毛病,自己給自己針灸上幾針也就好了,免去了吃藥打針的麻煩。


    沒想到今天卻正兒八經的派上了用場。


    剛剛,他用三根火針紮了老嫗腎經上的關元、太溪、溫溪三大陽穴位,將她體內的虛陽之氣導入到了腎經上。


    然後又用三根水針紮了老嫗腎經上的巨骨、天鼎、扶突三大陰穴,將腎經上原本聚集的多餘的虛陰之氣導出。


    這樣,剩餘的虛陰之氣和導來的虛陽之氣中和,老嫗體內的基本氣場就能協調,她的病症也就從根本上治愈了。


    至於那些內分泌失調之類的病症,不過是因為體內虛陰之氣盛行所造成的,體內陰陽以平衡,自然這些衍生病自己就好了。


    這種病確實不常見,隻是《九陰玄女秘術》上有記載,那眼鏡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老人家最多再過十分鍾就能醒來!”


    有《九陰玄女秘術》上記載的療法和水火神針做堅強的後盾,秦一回答小瑾的話理直氣壯。


    這樣一說,小瑾就靜下心來,等待漫長的十分鍾過去。


    四圈看熱鬧的人也都鬆了一口氣。這緊張的氣氛已過去,眼鏡的兩個同事想起了眼鏡,這廝現在還在那裏如一具僵屍一樣一動不能動的站著。


    “呃,小兄弟,能不能麻煩你把我這位同事恢複正常?”


    三個醫生中的一個禿頭大概是平時和眼鏡交往甚好,大著膽子來求秦一。


    這位小兄弟脾氣看上去不太好,禿頭說話小心翼翼,而且還很誇張的用手抱住自己的上身,生怕小兄弟發怒也給他來那麽幾下子,弄成眼鏡那樣的慘象。


    “嘿……”看著他怕事的模樣秦一忍不住笑了:“我說,你別那麽一副小受的樣子好不好?哥不是基佬……”


    “噗嗤……”正站在秦一身邊的美女小瑾直接忍耐不住大笑出聲。


    一邊笑,一邊用一雙似嗔還羞的大眼睛盯著秦一看了一下,被這帥哥的放蕩不羈和幽默所牽動了女人柔軟的心弦,莫名其妙的對他有了一絲好感。


    千裏烽火戲諸侯,隻為博得美女一笑。美女笑,秦一便有了無窮的動力。


    他嘻哈著靠近禿頭:“看在你為救同仁不惜小受的份上,我現在去給你同事解開穴道,不過待會兒解開之後,你可要負責任的告訴他,讓他別再jjyy,否則……”


    “一定一定!一定不再jjyy……”禿頭滿臉諂笑,頭點的如雞啄米一般。


    秦一轉身,伸出右手,對著依然僵屍一般站立的眼鏡的上身幾出穴道出手奇點,眾人也不過是覺得眼前他的手影飛舞了一下,那眼鏡卻“啊”的一聲吐出一口氣。


    “你……”被解開了穴道的眼鏡怒目相像,張嘴就想說什麽,不料被禿頭一把捂住了嘴巴:


    “老張,別再說了!這是個奇人!你不要命了?我是擔保你不再jjyy人家才肯放你!……”


    識時務者為俊傑,眼鏡看來很明白這個道理,聽了禿頭的話,滿眼的怒火熄下去了,嘴裏雖然還很不甘心,也隻不過是發出了“唔……”的聲音,沒敢再有成串的語句。


    就在此時,卻聽得一旁的床榻之上,那老嫗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哼叫。


    “奶奶?奶奶你醒了?奶奶……”


    小瑾是老嫗的孫女,最關心她的情況,也是在床邊和老嫗靠的最近的人,老嫗醒來她第一個發覺。


    “奶奶你怎麽樣呀?奶奶,你感覺好些嗎?”小瑾發出一連串的問話。


    “嗯……好餓……”老嫗微微皺著眉頭說出了第一句話。


    “怎麽能不餓?她都昏迷快一天沒有吃飯了……”床榻另一邊坐著的被小瑾稱為嬸嬸的那位中年婦女說道,“……我現在就去做些麵條來給她吃!”


    “對,做稀一些!病人能有進食的欲望這說明她體內鬱結的多餘之氣全部疏通了,病人的病也算是基本好了,剩下的就是調養了!”


    秦一見老嫗醒來,也鬆下一口氣,得意洋洋的用眼睛的餘光瞟著眼鏡說道。


    眼鏡此時滿眼驚奇,對他來說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他走進老嫗,伸出手又給老嫗把了把脈,然後輕聲嘀咕:“奇怪了,真的脈象平穩,這怎麽就給治好了呢?”


    小瑾微笑,奶奶現在正常了,她也不再焦急,一改之前冷豔的形象,粉臉上笑容燦爛,變得十分具有親和力:“張醫生,也要謝謝你們和我一起來盡力!現在我奶奶沒什麽事了,不過我想陪陪她,不如你們先回去吧!”


    秦一出手治好了老嫗的病,等於是在眾多圍觀者麵前推翻了眼鏡為首的那三位醫生的結論,醫術還不如一個毛頭小夥,三人均覺得有些麵子上難堪,小瑾的話正好讓他們下台:“那……好吧,歐陽副院長,我們先走吧!”


    三人收拾還那些叮叮當當的現代化檢查儀器,抬著空擔架灰溜溜的走了。隨著他們的離去,圍觀的人群也散了開去,屋子裏一下清靜下來。


    突然單獨和一個讓人驚豔的輕熟女在一起,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的幽香,秦一一時間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嗬嗬……帥哥,你是我奶奶的救命恩人呢!快快快,快請坐!”


    幸虧歐陽瑾也是個善於交際的女人,出聲打破了屋內的一絲拘謹。


    “呃……我隻是等著針灸的時辰到了好拔出我的針,拔完我就走!”


    蛋定哥被輕熟女的美貌和風情所驚,此時不再蛋定,一顆小心肝撲撲通通的在胸腔裏激烈的跳著,有些答非所問的回著美女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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