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鬥台的四周早已圍滿了人,戰鬥正在如火如荼的...額!確切的來說,武鬥台上的戰鬥呈現出一麵倒的趨勢...


    一個身穿白衣,看起來應該挺帥挺瀟灑的家夥正在被揍...


    挺帥挺瀟灑不是亂說的,畢竟白衣不是誰都能駕馭的,若沒有幾分清修俊朗的翩翩公子範,一般二般的男人穿白衣,都好不到哪裏去。


    所以敢經常穿白衣的男人,一般都有幾分小小的帥氣。


    隻可惜,此時武鬥台上那帥哥被被揍的鼻青臉腫,看起來很是淒慘。


    陳玉璽暗自感歎,也不知這是誰家的孩子,被揍成這種模樣,估計親媽來了也認不出來了。


    他還正如此想著,不遠處忽然傳來悠悠的感歎:“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悲劇啊!三弟你這次是真悲劇啊!”


    陳玉璽覺得這聲音熟悉極了,仰頭向正前方望去,果然見到了一個體態格外壯碩,手裏拎著巨錘的家夥。


    那人不是周大錘還能是誰?


    “什麽完了,什麽悲劇?”陳玉璽湊上前去。


    “原來是你呀。”周大錘見到了陳玉璽,不由露出笑容...然後,他又覺得現在實在不該發笑,於是看著擂台上淒慘的白衣公子說道:“還能是誰悲劇?柳亦青悲劇了啊!”


    “等等,你是說...那個臉已經腫的比你還大的家夥,是柳亦青?”陳玉璽瞪大了眼睛問道。


    “是的,雖然我不想承認這一點,尤其是不想承認自己的臉大。”周大錘說道:“但,我確實是看著他的臉被慢慢打腫的。”


    “都是怎麽回事?新生演武大會不是才剛剛開始麽?柳亦青實力並不算弱,何至於在第一天的預賽中就這麽慘?”陳玉璽皺眉問道。


    “要不都說他倒黴呢?”周大錘很是鬱悶的說道:“現在是大會預賽分場的第一場,你猜柳亦青便遇上了誰?”


    陳玉璽向擂台上那位身著黑衣臉色陰沉的青年望去...


    他知道此人就是柳亦青的對手,但不知道對方是誰。


    “他是王千勝。”周大錘說道。


    “王千勝?”陳玉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怔了一下後才猛然想起,王千勝不就是百強榜上僅次於他和拓跋芸玉公主,排名第三的王千勝麽?


    而且,若他沒有記錯的話,柳亦青好像排名第十九...


    “第十九對戰第三,差距好像有點大啊。”陳玉璽道。


    “不隻是差距很大那麽簡單。”周大錘道:“是差距非常大!王千勝的實力非常了得,半隻腳已經邁入大武師的境界了,新生之中沒幾個人敢與他一戰。最棘手的是,雙方是冤家!這王千勝是皇城來的貴子,與薛攀是好兄弟!咱們和薛攀是死對頭,柳亦青遇上了薛攀的好兄弟,還能有什麽好下場?”


    “打不過就認輸唄,難道不能認輸?非要硬撐被人一直揍,算什麽道理?”陳玉璽問道。


    “認輸倒是可以認輸。”周大錘道:“但別忘了,現在是新生演武大會剛開始的第一天中的第一輪,你知道輸掉比賽意味著什麽嗎?第一輪的參賽者最多,七峰長老與真人們的關注度卻最小。如果在第一輪就輸掉比賽被淘汰掉,就算再有天賦,也很難被真人們注意到。”


    聽到此處,陳玉璽便已經懂了。


    上次喝酒的時候,柳亦青便和他聊過這個話題。所謂新生演武大會,本質上就是通過演武的方式,展露才能給七峰的長老和真人們看。


    天賦優異、實力強橫者在獲得名譽的同時,也會獲得天山宗裏強大宗師的青睞,從此成為某某宗師看重的弟子,修行的時候享受更加優厚的待遇。


    可現在的問題是,柳亦青若在第一輪就被淘汰,隻怕宗師連看都看不見他,更別提看重他,賞識他了...


    所以,這場比賽的勝負早已不是意氣之爭那麽簡單,而是有可能直接影響到柳亦青未來的前途。


    畢竟,一個被某某真人或某某長老宗師重視的弟子,與一個不起眼的普通弟子,完全就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待遇上簡直有著天差地別。甚至以後學到的功法,可以分配的資源都不一樣...


    “別看老三整天吊兒郎當,整天就知道聊美女,炫耀自己如何泡妞,好像對修行的事情不怎麽上心...可實際上這貨心底裏也是個要強的家夥。”


    周大錘悠悠歎道:“他其實挺努力的,經常背地裏偷偷練功。隻不過是和咱們相比,他的天賦稍差了那麽一籌,所以不好意思在咱們麵前去提天賦與修行的話題,便隻好故意裝的吊兒郎當,滿不在乎。”


    陳玉璽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嚴格來說,他與柳亦青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他確信周大錘說的是真的。


    武鬥台上發生的事情,早已無聲的證明了一切。


    那麽風流倜儻的一個人,被揍的臉都腫了,明明一直處於下風,明明一直被揍,勝利渺茫,居然還在咬牙硬撐,拒不認輸...


    這足矣說明,柳亦青真的很在乎這場比賽,很在乎修行的事情...


    可是,偏偏...


    “問題是怎麽會這麽巧合,在第一天第一場的預賽中,這兩個人就相遇了?真是奇了怪了。”陳玉璽皺眉說道。


    “是吧!你也覺得這裏麵有問題?”周大錘道:“我也覺得事情過於巧合了一些,參加大賽的人少說也有數千人,柳亦青怎就這麽倒黴,第一輪的第一場比賽,就遇到了數千人中排名前三的死對頭?”


    “如果這不是巧合的話...”陳玉璽皺眉。


    “那就一定是刻意的安排!”周大錘道:“王千勝的背景很大,據說王家和蕭家是世交...蕭逸才你聽過吧,天山宗風頭無二的翹楚,公爵府裏的公子,極有麵子的一個人。王千勝和他很熟,所以天山宗內的很多人,不管是去看蕭逸才的麵子,還是看王家的麵子,都願意給王千勝一些麵子...這麽有麵子有背景的一個人,若想在參賽的名單的順序上做些手腳,不會有任何難度。”


    陳玉璽沉默不言,心情卻漸漸變得陰沉起來。


    在他看來,新生都是年輕人,年輕氣盛大家有些摩擦,有些爭鬥倒也不算大事。


    但是,若仗著有點權勢,就用這種陰損的手段,在人家的前途大事上故意使絆子,未免便有些過分和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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