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璽疑惑回頭,卻見到了一個魁梧大漢。


    “哎我說,你又不是傘,就別撐著了。”魁梧大漢很是好心的對他說道:“天賦糟糕成那種樣子,想哭就哭一場,畢竟男人也有脆弱的時候,大家都可以理解。”


    陳玉璽好生的無語,心說:“咱們認識麽?這大漢閑著沒事幹,來告訴他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或許這是一種新的關懷式嘲諷?”


    這時,李遊閑走了過來,滿頭黑線的瞪了大漢一眼,解釋道:“兄弟別介意,我三弟的說話方式,一向都是這樣的口無遮攔,但他確實沒什麽惡意。”


    “哦。”陳玉璽有些懂了,原來那大漢是李遊閑的兄弟。


    “怎麽就口無遮攔了?”大漢繼續苦口婆心的對陳玉璽勸道:“聽哥們一句勸,你要想的開些,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不如意的事情總有很有很多。就拿我來說吧,雖然修行天賦要遠勝於你,但是情場卻屢屢受挫...這三個月裏,我都被拒絕了八回了,還失戀了三回。你看,我現在不也好好的麽?”


    “額...”陳昊聽的一愣一怔,仔細觀察了那大漢虎背熊腰的體型,又看了看他那滿臉的絡腮胡子,沉默了很長時間後才道:“你是說...你這樣的都有資格失戀三回?”


    “是啊,可不就是三回。”大漢很老實的點頭。


    片刻後他才回過味來,注意到陳玉璽說的是‘有資格’失戀三回,所以這句話的重點似乎是‘有資格’這三個字。


    “等等,你小子什麽意思?我怎麽就不能有資格失戀三回了?”


    “哈哈!沒什麽意思,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意思。”陳玉璽笑道。


    “不是我想的意思,又是什麽意思?”大漢不依不饒,因為他覺得陳玉璽的玩笑,有點傷人了。


    豈料就在這時,有一道更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三弟,他說的其實沒錯,長成你這副尊容,居然還可以在三個月內談三次戀愛,老實說...二哥我一直覺得這是一個奇跡。”白衣公子輕笑著走了過來:“不過,若是換個角度來想,這事也挺勵誌的。”


    “二哥!你這話就太傷人了啊!”大漢很是惱火的說道。


    “不過,你剛才說的也對。”白衣公子繼續說道:“這世上不如意的事情確實有很多...哪怕如我這般風流倜儻,深得妹子喜歡,但論天賦不如三弟,論家世不如大哥,也是有許多的煩惱啊!”


    這三兄弟你一言我一語,使得原本沉悶的氣氛變輕鬆了許多。


    陳玉璽心裏即便原本真的有一絲不快,此刻也消失無蹤了。


    而且他聽的出來,什麽失戀,什麽天賦也不行,不如意的事情有很多...這三兄弟有意無意的說這些話,完全是在變著法子安慰他...


    “都不要站在這裏說話了。“李遊閑適時說道:“相遇即是緣分,我與陳兄弟在短短一天之內,居然接連遇到了兩次,可見是極有緣的,不妨找地方一起坐坐,喝上兩杯。”


    萍水相逢,他一無是處,對方卻如此熱情,對他如此關照,陳玉璽自然要給人家麵子,於是欣然同意。


    就這般,四人說說笑笑,就要找地方去喝酒。


    可就在這時,忽有一道不合適的聲音傳了過來:“吆,這不是李遊閑李大少爺麽?怎麽...現在混的已經沒人跟了,所以連那種天賦垃圾的小弟也要收麽?”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李遊閑的死對頭薛攀。


    他看李遊閑不爽已經很久了,可對方修為了得,家世也很不簡單,他很難抓到羞辱對方的機會...此時,竟然正巧看到李遊閑和陳玉璽那個垃圾湊在一起,自然不肯放過奚落死對頭的機會。


    李遊閑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不悅說道:“我現在很忙,沒空和你浪費時間。”


    “是麽?敢問李大少這是要忙什麽?忙著陪一個垃圾喝酒麽?”說到此處,薛攀很是放肆的大笑起來。


    李遊閑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他這個人的脾氣很簡單,就兩點。其一是愛打抱不平,管些閑事。其二就是講義氣...


    此時,陳玉璽站在他的身邊,要陪他去喝酒,無疑就算他的兄弟。


    他的兄弟天賦檢測不太理想,想必心情本就失落極了,薛攀那廝還張口閉口的喊垃圾?這無疑是一種挑釁。


    “我警告你!你我之間的恩怨,以後咱們自己解決,不要拿我的朋友說事!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李遊閑明顯動了真怒,他是真的有些惱火了。


    可薛攀非但沒有收斂,發現李遊閑對陳玉璽比較袒護之後,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故意說道:“拿你的朋友說事又如何?我說他是垃圾了又能如何?天賦差勁成那種程度,難道還不是垃圾麽?垃圾就是垃圾,還不準人說了?”


    “你...”李遊閑氣急。


    可周圍的人卻和薛攀一起哄笑起來...


    畢竟,通過奚落別人,或多或少都能讓一些本身不太優秀的人找到平衡感。所以人們總是樂此不彼。


    哄笑聲中,薛攀得意的繼續說道:“你什麽你?你若是不服,你若是有本事的話,就讓你這位垃圾朋友住進‘天字第一等’啊,看看山莊給不給你們這個麵子。”


    “天字第一等是什麽?”陳玉璽好奇問道。


    “吆喝,你這種垃圾該不會真的感興趣吧?”薛攀很是嘲諷的說道:“畢竟,那裏可不是你這種人能住的地方。”


    陳玉璽對這種狗眼看人低的語氣極為不喜,心想:不就是一個好一點的住處麽,有什麽了不起的,莫說小爺我隻是隱藏了天賦...即便我天賦不好,又何至於連個破地方都住不起了!要不要這麽瞧不起人?


    於是他忍不住說道:“如果我能住進那所謂的天字第一等呢?”


    此話一出,四周的人群頓時安靜下來,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陳玉璽,片刻後卻有哄堂大笑起來。


    陳玉璽神情暗惱,實在不知道這些人在笑什麽。


    魁梧大漢卻悄悄拉了拉陳玉璽的衣服,小聲說道:“兄弟,這個牛皮你吹真有點大了...按照往年慣例,隻有新生中天賦最佳的前十名,才有資格住進天字第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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