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東家有過吩咐,梵音大師的要求必須無條件應允,還有梵音大師的作品我們藝軒坊不在收取傭金。既然梵音大師提出解約,那便按梵音大師意願,雖說有些可惜,但合作不成情誼在,這副字畫及曲目本坊給公子兩萬兩黃金,不知小哥是要金子還是金票,寶豐錢莊金票各國通兌。”


    林可兒著時震驚到了,兩萬兩黃金,不是白銀,她不會再做夢吧,若是現代這個價格她不驚訝,古代成就一個大師可不是十年八年,而是幾十年,她也是多年後進了皇宮,才知道有人為梵音大師作品一擲萬金,沒想到如今梵音大師的作品已經被人炒到萬金之多。


    林可兒麵上不顯,從兜裏掏出一張畫卷到:“禮輕情意重,為了表示感謝,我師父說這幅畫卷特地為貴東家所畫,勞煩丘掌櫃轉交給你們東家。”


    丘掌櫃滿臉堆笑接過畫卷並未打開,視若珍寶放入盒子中:“老奴一定將梵音大師的畫卷帶給我們的東家,老奴替我們東家謝過梵音大師。”


    林可兒收了金票也沒做多留,起身前想到一事,看向丘掌櫃到:“你家東家是不是有一塊紫色麒麟玉佩?”


    林可兒成功的從丘掌櫃震驚的表情中,得到了答案,不知為何心裏隱隱有些釋然:“我家師弟、小師妹家住稻花村林家,師弟林書成,小師妹林可兒。”


    林可兒沒看丘掌櫃的表情,轉身離開,前世她被達達太子殘虐,逃離達達皇宮時,得一人所救,可她當時僅剩下一口氣,逃亡中她死在了穿越冰湖的湖中心。


    臨死前救他那人告訴她,會將她的屍身與林家人一同安葬,如今想來救他之人應該是認識他的,然她直到死都不知救她之人是誰她,隻記得他腰間的那塊紫色麒麟玉佩,玉佩上有一個麒麟圖案,正是藝軒坊匾額下麒麟印記。


    仙城逢五為大集,今日便是25集,林可兒似乎忘了什麽,拍拍腦袋也沒想起來,隻得繼續往前走,一番打探她來到東城的衙行,今日衙行人還不少。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讓林可兒呆愣片刻,也隻是片刻林可兒鎮定下來,一臉陰鬱低下頭,假裝沒聽到。


    身後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桑桑,沒想到他穿男裝,刻字打扮過,李桑桑還能認她,這是不是應了那句話,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李桑桑在她身上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李桑桑見林可兒沒有回頭,還想上前去拉扯,被一旁陳時璟拉住:“你喊誰呢?”


    “是可兒妹妹,你瞧那是不是可兒妹妹。”李桑桑手指向林可兒的背影。


    陳時璟看到林可兒的背影,看不出什麽,畢竟他也有一年不曾見過林可兒了。


    “你眼花了,那分明是個少年。”


    李桑桑皺眉嘀咕到:“也是,但背影太像可兒妹妹了。”她有些不死心,想上前看清少年的模樣。拉著陳時璟到:“去看看也費時間。”


    林可兒將二人的話收入耳中,有些心虛,別人認不出她,那是跟她不熟,換成陳時璟與李桑桑就未必了,她若無其事沒入人群,正好與一個管事打了個照麵。


    林可兒用變聲期的少年音與管事交談起來,陳時璟二人耳中靠近了聽到林可兒與管事的對話,也打消了二人上前一探究竟的腳步。


    陳時璟無奈搖頭,他就說不可能是林可兒,這分明就是一個少年。二人轉身離開後,林可兒心裏鬆了一口氣,麵前卻是笑得越發明媚,讓對麵管事都看呆了。


    “這位管事,方才我說的你可聽清了。”林可兒伸出蔥嫩的玉手在管事眼前揮了揮,管事才恍然回神。


    尷尬到:“逼人姓魏,公子可稱呼我魏管事,不知公子需要多大的鋪麵,需要哪個地段的鋪麵,東城富西城貴,南城窮北城賤。”


    林可兒聞言所有所思,古代的城內格局就是這般,她要做的是酒樓生意,自然要買在富人區,賺有錢人的錢,也不是說貴人沒錢,但城西的鋪子,他知道,多是布行,胭脂首飾鋪子。酒樓大多都在城東。


    “管事的,我要買鋪子是為了開酒樓,不知有沒有合適的鋪子,鋪子最好是在城東。”


    魏管事的搖頭:“城東適合開酒樓的鋪子沒有,不過城東與城南交界到是有一棟三層的鋪子,還帶後院,如今再出售,價格上有些貴。那家鋪子地段不錯,之前也是酒樓,生意特別好,隻是出了些事,如今剩下一個孤女,族中虎視眈眈,因為之前的東家與我是故交,我才……”


    林可兒從魏管事口中得到兩個信息,一是那段不錯,二是,有人惡意打壓,三是族人欺壓。


    林可兒對此到是不怕的,一來她有靠山。二來她是怕事的人嗎?不是。


    “魏管事,我不是怕是的人,再說我身後也有靠山,勞煩帶我去看看靠近城南的鋪麵,若是合適我便盤下來,另外再買一出兩進院子,最後在酒樓附近的。”


    管事聞言忙應聲,這個鋪子他也急著出手,隻是他平日裏也不敢明目張膽售賣,一是怕李氏族人來鬧,二是怕貴手出手阻攔。


    馬車車軲轆碾壓在青石板上,發出軲轆轆的聲音,卻又淹沒在集市熱鬧的叫賣聲中,林可兒挑開車簾往外看,城東果然熱鬧,道路也寬敞,鋪麵外大同小異看不出什麽,不過客似雲來,十分熱鬧。


    林可兒想起一事問到:“魏管事,碼頭是不是在城南?”


    “嗯,是的,距離你要看的那間鋪子不算遠,我跟公子透個底,起初那間酒樓生意極好,來往客商都愛吃那家酒樓的家常菜,因為酒樓東家媳婦被人糟蹋自殺而亡,酒樓東家便一舉不振,沒多久也病逝了,


    如今他家還有一個未及笄的閨女,這鋪子若不是我那兄弟媳婦的嫁妝,怕也是保不住的。但她家族人依舊虎視眈眈,我這不是想著幫她把鋪子賣了,讓我那侄女去京城尋她外祖父一家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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