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板迷糊著醒了,正在撥弄著他鼻子的劉海燕咯咯笑著:“飯都涼了,還不起來吃?昨天夜裏幹嘛的?”


    “昨天夜裏幹你的。”板板回答的很有個性。


    又氣又笑的劉海燕紅了臉狠狠的推了他一邊,要站起來,卻被板板一把拉住了,板板瞪著眼睛看著趴了自己身上的劉海燕:“你弄我鼻子幹嘛?臭娘們?”


    “恩!…”


    拖了一個長長的鼻音,劉海燕轉了頭去:“剛剛睡覺的,嘴裏有味道,你鼻子怎麽這麽大啊?”


    “男人鼻子大,下麵就大,老子下麵大不大啊?”板板哈哈大笑著,一把掀翻了劉海燕,在她半推半就的驚叫裏,一下子扯下了她的內褲,然後褪下了自己的褲子,便狠狠的撞了進去。


    劉海燕被沒有前奏的侵入,刺的微微皺起了眉毛,呻吟了一聲:“疼。”


    “疼啥子疼?”板板毫不憐香惜玉的笑著,卻放慢了動作,微微的轉了起來。劉海燕被他的動作帶的揚起了脖子,長長的哼了一聲。


    “又不親嘴,幹幹比嘛。等會刷牙好了,躲什麽?”板板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時,下麵已經一陣溫熱的液體包裹住了他的分身。


    動情的真快,這個騷娘們。


    板板一邊在心裏嘀咕著,手將劉海燕的雙腿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抬起了她的臀部,擦著後沿,重重的撞擊了起來。


    劉海燕一把拉過了枕頭,捂住了嘴裏,含糊的再次隨著節奏,喘息著,呢喃了起來。


    依稀的,聽到她在說著,龜兒子,土鱉…….


    板板眼裏冒著火,更用力了。嘟嘟嘟嘟…………….


    劉逼的電話再次不是時候的響了起來。板板歪了頭看去,劉海燕卻因為他的停頓在低低的央求了起來:“板板,快,快,不要接,不要。”


    板板咬著牙,野豬似的,對著女人最柔軟的地方,一頓亂拱,把久曠之後,被勾起了存放多年欲火的女人轟殺到了泣不成聲的地步。


    然後喘息了聲,彎腰去拿起了再次響起的電話。


    劉海燕一邊劇烈的喘息著,一邊把枕頭捂住了臉上,憋的死死的,生怕自己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被傳到電話的那頭。女人此時的呻吟,和一切的神態,她隻想和自己的男人分享著。


    板板對著電話:“怎麽了,你他媽的,每次都是在老子日比的時候打電話。”


    電話裏,劉逼頓了下,狂笑了起來:“哥,你知道我和誰在一起麽?”


    “誰啊?”板板問道。


    “王警官啊,今天還鬧了個大笑話呢,真是的,見麵和你說,你什麽時候好啊?王警官要和你說話呢。”一邊說著,聽到是劉逼將電話給了人。


    隨即電話裏響起了王警官,陌生卻在記憶深處的聲音。


    忍受著身上女人在扭動著自己的臀部,夾著自己的下麵,低低的喘息。板板又用力頂了下,然後對了電話:“王哥,想死你了。”


    然後又頂了下。劉海燕一手捂住枕頭,一手抓住了床單,狠狠的拽著,死死的壓抑著。


    板板又頂了下,對了電話笑了起來:“哪裏發財了,但是怎麽說也忘記不了王哥的。恩!”


    “你怎麽了?嗓子不舒服?”小王奇怪的問道,邊上的劉逼想的出自己那個土鱉大哥的樣子,也知道他哼哼的原因,他偷偷的轉了頭去,笑了起來。


    板板難堪的看了下電話,然後道:“沒啥子,王哥,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呢?我想遇你玩玩的。”


    “我下午就沒事情了。今天還專門抽時間遇你的,還別說,你兄弟已經答應了的,晚上請我們所裏同事們吃飯。”小王笑哈哈的道。


    板板連連點頭,也不管對方看到看不到,說道:“王哥,成,這樣,我這邊有點事情馬上好,你先把電話給他好麽?”


    “好。”小王把電話給了劉逼。


    電話交接的一個停頓裏,劉海燕已經把枕頭拿了下來,潮紅著臉,看著跪在自己腿間的板板。


    板板得意的擠擠眼睛,劉海燕咬著嘴唇,忍受著他再次的撞擊,在板板剛剛要說話的時候,忽然報複似的扭動了身體,微微的套弄了起來。


    被女人主動的花招刺激的板板不由得又哼了一聲,忙捂住了嘴巴,電話裏劉逼已經狂笑了起來。


    劉海燕紅著臉,卻調皮的對了板板也擠了擠眼睛。一刹那的風情萬種,板板看了呆了下。才被劉逼的笑聲驚醒了。


    “笑個鳥,你日比的時候不哼啊?這樣,反正中午也過了,你請王哥先在哪個飯店隨便吃點,別瞎說話,無論如何留住人家。我一個小時之後就找你。”板板命令道。


    反正晚上要吃飯的,王哥也不是個計較的人,自己現在這樣子去,狀態也不行,還沒意思。不如中午隨便點,下午帶王哥一起休閑下,正好談談事情。晚上再一起活動活動,這次劉逼倒是聰明,答應的對。以後用到警察的地方多呢。


    劉逼答應了聲,掛了電話。對著王哥道:“王哥,板板說無論如何你不能夠走,我們去吃個便飯,一個小時他就趕來,然後下午幾賣給你了。”


    “我要他個百多斤的豬肉呢?”小王笑咪咪的:“中午也來不及的,這樣吧,你不是要認識我家麽?你去我家吃飯,然後板板打電話了,一起來我家玩玩。”


    “那?”劉逼一個猶豫,隨即點點頭:“成,就打攪王哥了。嘿嘿,板板真的有事情,不然早就趕來了。”


    “知道,朋友計較這些幹嘛?晚上反正喝酒呢,你放心,我算賬的,中午晚上一起算。知道現在喝不窮他了,哈哈。”小王拍了下劉逼的肩膀,想起來了,忽然問道:“你剛剛接了電話笑什麽?”


    “啊?”劉逼臉上一個呆滯。


    小王捏著他的耳朵:“小子,別忘記了我幹嘛的?不許撒謊。”


    “他,他說我答應請客是對的,該答應一起再嫖個娼。”劉逼翻著眼睛,隨即隨隨便便的就扯了個謊來。


    小王哭笑不得:“你們呀,真是的。算了,走,走。”


    “哎,等等。”劉逼向路邊跑去,一邊回了頭來:“王哥,我帶點菜去,你別欄著我,該的。”


    “這群兔崽子。”小王扶著自行車開心的笑著。


    兩個男人在說話笑鬧的時候,戰場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剛剛被劉海燕搞的丟了人了,板板感到及其的恥辱,掛了電話之後,他歇斯底裏起來。這個麵子,要找回來,一個大男人被女人弄的受不了?太他媽的丟人了,從來無論床上床下,女人都該看到男人就顫抖的!


    轟殺至渣!


    板板低下了頭,咬著牙,耿起了脖子,非常頑強的努力著,享受著劉海燕聲聲的告饒,夾雜著愛恨難分的罵聲。


    青蔥似的手在板板的背脊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痕跡。衣服早就已經被板板自己掀到了沙發上。


    汗水從他的胸口,滴到了她的胸口。便是背後,也是漸漸從發根向著寬厚的背脊上蜿蜒而去。


    經過了肩膀,到了背,流進了紅紅的指痕裏。


    鹽鹵了的刺激讓板板猛的昂起了頭來:“你個臭娘們呐!”


    這一仗,他又勝利了。但是她卻比他先起來。腰還在微微的酸著,看著女人端來了茶杯,心疼的幫自己擦汗水。


    享受這樣的感覺,卻感到一點點的失敗。板板委屈的喝了一口,利落的爬了起來,向衛生間走去。


    嚇的劉海燕忙一把抱住了他。板板大汗,嘴裏卻是硬氣十足:“媽的,還要?再來?”


    “你瘋了?客廳的窗簾沒拉呢,你一個男人光屁股四處走?”劉海燕哭笑不得的走了出去,拉上了客廳的窗簾。


    靠在了那裏:“去洗澡吧,打開就是熱水,我幫你再熱下飯。”


    板板點點頭,走過她的身邊,捏了一把她的臉頰,然後走進了衛生間,後麵傳來劉海燕的低低笑聲:“再來?你鐵打的啊?吹牛。”


    吹牛?


    板板看了看剛剛關上的門,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底氣不足的他,隻好當了沒聽見。


    在他心裏,女人的身體真的是個謎,明明剛剛都被自己幹的要去搶救了,他媽的現在卻瞧不起自己能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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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哥還在等著呢,饒你個臭娘們一次!板板找到了理由的同時,一股涼水從頭而下,板板嚎叫了起來,竄到了馬桶上。


    極限運動後的冰冷刺激讓板板渾身發抖著,水柱卻漸漸的冒起了熱氣。外麵傳來劉海燕的奇怪:“你叫什麽?沒站穩?”


    “你他媽的才腿軟呢。”板板勃然大怒著,卻沒勇氣再出去一次。奶奶的,我時間來不及而已!板板哼哼著。


    狼狽的走出了劉海燕的家門,說了晚上爭取過來後,那張調皮的笑臉在門後消失了,板板走下了樓梯。


    轉出了小區。一路上,電話裏已經聽到了小王家的地址,伸手攔了一輛出租,板板上了車,吩咐了一聲,躺在了那裏。


    電台裏,傳來俏皮短信的笑話,一個好聽的女聲在嬌滴滴的:“我還要。”然後是一個男人苦澀的旁白:“男人最想聽的是女人說,我要,最怕的是,女人對自己說,我還要。”


    司機不知道死活的哈哈大笑起來,一邊捶著方向盤一邊對了板板道:‘兄弟,經典啊,經典啊!”


    你個大傻逼。


    板板一頭的黑線,讓司機碰了個無趣,電台裏的音樂插入兩人之間,d廳裏搖頭的嗨曲中,一個女人在聲嘶力竭的發出呻吟,說著我要。


    板板的臉抽搐了下,司機低頭把視線從後視鏡裏移開了,腹誹著這個大鼻子莫非是個陽痿。然後丫丫的自己心中偷笑著,車子漸漸的減速,停在了小王的家門口。


    劉逼站了那裏揮舞著手,板板丟下了錢,大步走了過去。後麵司機嘖嘖了兩聲:“可惜了這身板…...”


    板板猛回頭,隻吃到了一嘴的尾氣。


    “哥,來啦?臉色怎麽不大好?吃過沒?”劉逼一邊問著,視線一邊上下的看著,他的潛台詞是板板心領神會的。


    大哥二哥都要吃飽。不然不是城裏人的生活。


    “去去去。今天你說遇到什麽事情的?”板板轉移了話題,他的臉色讓劉逼明智的關閉了性生活的話題。


    劉逼尷尬的咳嗽了下:“遇到個鳥司機,他媽的,老子要他跟著小王哥,他狗日的卻忽然轉進了派出所大呼小叫的,害的我被關了起來,說什麽我可能是犯罪嫌疑人,要報複警察。”


    話才說了一半,板板已經幸災樂禍的大笑了起來。


    一邊彎了腰,一邊問道:“後來呢?”


    “後來王哥來了,記不得我了,我也想反正哥你肯定沒什麽壞事找我們的恩人。我就實話實話了。”劉逼晃蕩著手腕,兩個紅色的痕跡很明顯。


    警察麵對跟蹤自己戰友的歹徒,下手自然是對階級敵人的凶狠。


    劉逼吃了點小苦頭,一隻耳朵,因為那根警棍狠狠砸在欄杆上,轟了一下,還有點微微的耳鳴。


    笑鬧的時候,板板已經和劉逼走到了小王住的樓下。板板忽然問道:“人家家裏有人?”


    “沒,小王哥還沒結婚呢,租房的。自己老家也在鄉下。”劉逼一邊帶路,一邊道:“王哥也不容易的。自己一步步考上了大學,才混到了今天的,他說當年他幫我們,就是看哥你的樣子,想到了自己當年。”


    板板心裏咯噔了下,感動著,卻沒表露什麽,他恩了聲吩咐道:“劉逼,下午你去店裏看看,猴子不是說找到了麽,你和兄弟們合計合計,我這邊想想辦法,正好晚上叫上兄弟們,一起感謝下人家,以後也有個照應。”


    “哎!那我就先去了吧,反正我也吃飽了。”劉逼停了腳步,指了門,對了板板道:“王哥和你有事情談,我正好趕著把事情做完,晚上大家也休息下。”


    “也好。”板板的手放在了劉逼的肩膀上:“兄弟,一起努力,慢慢來。辛苦了。”


    板板的語氣就像領導在關心自己的下屬,但是又帶著親昵,劉逼沒有任何的不滿,他知道,板板才是帶頭的人,沒了板板,自己也不會有今天。不能夠同甘共苦,像豆腐那樣想著自己舒服,大家都走不長的。


    板板離開了他們,還能夠很好,他們離開了板板,卻什麽也沒有的。劉逼一笑,向下麵走去。


    他的心思落在了板板的心底。欣慰的一笑,這是他想要的兄弟。對自己好,自己也不會辜負他們的。


    便如同門內的王警官。今天,板板主要是帶著報恩的心理來的。因為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有這個能力了。


    門打開了。


    久違的笑臉上,是關心和發自內心的欣喜。板板的眼睛有點紅了:“哥。”(全本小說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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