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英趴了那裏嚎啕的尖叫著。這是她唯一的手段了。


    劉海燕到底是心軟,雖然剛剛的話太惡心了,更重要的是說的太直接了。但是她還是上去努力的拉住了板板的胳膊:“好了,板,板板!好了。”


    “哼。便宜了你,道歉。”板板意猶未盡的挽了下袖子,一口吐沫砸了地上:“她奶奶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不道歉就給老子滾!”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金小英可憐的爬了起來,走到了劉海燕的麵前。


    汗水和青腫已經把那張還算漂亮的麵孔扭曲了。


    厭惡的看著她,又有點心疼她那副驚恐的樣子,劉海燕沒好氣的:“算了,板板你心也狠呢。”


    “不是為你出氣麽?”板板瞪了下劉海燕,回頭對了金小英:“回去,回去,別出來丟人現眼的。他奶奶的。”


    “這就你是女朋友?”劉海燕瞪著板板,不依不饒的問道。


    “胡說什麽,這是我那裏的員工。進去說,進去說。”板板一邊開門一邊糊弄著。


    “口不對心的。”


    “什麽?”板板猛的回頭來。


    進了門的劉海燕正低頭換鞋,卻被這個家夥嚇了一跳,一下子捂住了胸口,單腿就站著向後靠去。


    門把在她的腰上篤了下,疼的劉海燕哎喲一聲,倒了過來。


    板板慌忙去扶住她,一隻手不小心的從她的胸口上擦過,夾在了她的腋下,卻依舊用胳膊能夠感受到彈性和溫度。


    板板艱難的咽了下,喉結狼狽的咕嚕一聲。


    劉海燕幾年沒被男人碰過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去,癱了似的,被抽去了骨頭。


    板板稀裏糊塗的哪裏知道什麽。


    急的叫了起來:“哎,哎,怎麽了。怎麽這麽重啊?”


    劉海燕氣的低頭來,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板板疼的低聲怒吼起來:“臭娘們,你咬老子?老子不抽死你?”


    說著,也不問劉海燕的驚叫,一下子扛起了劉海燕的身體。


    他的一直大手插過劉海燕的腿彎。打橫的抱起了劉海燕,走進了房間就丟了床上,按了屁股就是頓抽。


    劉海燕趴在那裏,漸漸的連叫聲也沒了。


    “臭娘們被打死了?”板板嘟囔著,翻過了那具身體,媚眼如絲女人紅著臉正看著他。


    那雙眼睛裏已經要滴出了水來,紅紅的嘴唇被潔白的牙齒咬著,胸口微微的起伏著。


    下午穿的那件套裙下,一雙潔白筆直的大腿,微微的分開在板板身邊的兩邊。扭曲著的身體成一個讓男人血脈賁張的s。


    板板傻眼了。


    劉海燕幾乎呢喃似的,用沙啞的聲音,看著這個野蠻的家夥,低聲的問道:“你知道那個女人剛剛說我晚上來幹什麽嗎?”


    “那臭娘們罵你什麽?”板板懶得動心思了,麵前這娘們發春白癡看不出來啊?


    “她說….”劉海燕扭了頭去,感受著心跳,真的有種要說出那些粗魯話的**來。


    轟!


    大門被人一下下的猛烈敲著:“大哥,大哥!出來啊。”


    板板聽了是劉逼的聲音,大罵著殺千刀的,卻忙著跳了出去,頂著帳篷開了大門:“幹嘛?”


    看著他的牛眼,阿b嚇了一大跳,再看著他下麵的帳篷,劉逼壞壞的一笑:“在日逼呢?大哥,那個賊華真的要鬧事情了。”


    “日你媽呢,沒日成。”板板惱火的捶了劉逼下,然後焦急的問道:“怎麽了。”


    他卻忽略了房間的門他沒帶上。


    躺在床上渾身已經沒有力氣,等著這個野蠻的家夥蹂躪的女人,聽了清楚門口的對話。


    劉海燕咬著嘴唇,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把頭猛的埋進了被子裏,板板那臭臭的汗味撲鼻而來。


    劉海燕不知道是恨還是什麽,金小英的那句話再次的響起在心底。劉海燕呻吟了一聲。


    卻沒力氣站起來。


    也許,更是因為舍不得離開這裏。


    這一幕正好被站在門口的,回來和她招呼下要出去的看到了。板板目瞪口呆的看著床上趴著,自己扭動著自己的女人。


    這臭娘們真的憋壞了?


    算了,先去辦事。回來再辦她!


    板板轉了頭去,帶上來了大門,和站了外邊要探頭探腦的劉逼一起,向黑夜裏奔去。


    賊華是板板心裏的一個結。


    那次砍人的事情,雖然是自己勝利了。但是板板知道,這個仇恨算是徹底的結下了。


    又吃苦頭又被抓起來。


    是個人就受不了的。


    熟悉人心的板板知道,人是不會聖賢到問自己錯在哪裏的。隻會記得後果和造成這個後果的原因。


    賊華不死,板板不安。


    再加上劉逼的舊恨。板板這個段時間,要做的就是這個事情,劉海燕那裏,隻是他的娛樂插曲而已。


    至於金小英是種補償似的發泄。他總覺得那個臭婊子欠自己的太多了。卻沒看到自己心底對著金小英還有著份依戀。


    獨霸著她就是最好的證明。


    “賊華找死呢?正要找他呢。鐵牛他們呢?”板板虎著臉的時候,劉逼最不敢說話。


    劉逼看著他。板板回頭罵道:“說啊。”


    “他們已經去了。我說大哥,是不是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剛剛我真的不知道,打你手機關機了所以才試試的…….”


    劉逼的解釋讓板板很火,他無奈的搖搖頭:“走了,走了,說什麽說。”


    今天晚上。


    服裝店被人砸了。


    劉海軍躺在那裏,不可能的,隻有一個人會這樣,就是賊華。根據判斷,大虎他們很快的知道了消息。


    是賊華幹的。


    至於證據,這種事情不是警察破案要什麽證據?


    板板的做法對兄弟的團結是很重要的。因為這種事業是大家的,這讓所以的兄弟有種榮譽感。


    自己的事業被人算計著,都沒有能夠奪去,而幹的越來越好了。


    卻被一個不上檔次的小混子砸了?


    這種卑鄙的手段讓鐵牛他們非常的憤怒。劉逼知道板板的心結,這個事情,他必須要等板板做主。


    所以他才來叫板板的。


    被砸的服裝店出現在了板板的眼前。


    落地的大櫥窗粉碎著,那一點二厘的厚玻璃完全的碎了,隻有邊角的一部分還被卡槽和玻璃膠連著。


    在路燈下閃著寒光。


    鐵牛遠遠的看著板板來了,早就大步的走了上來,兩步就甩下了後麵的兄弟,他大聲的吼著:“大哥,怎麽辦?”


    板板沒說話,他低頭看著一切,然後從破裂的窗口走了進去,打開了電閘。


    燈光亮了。


    板板忽然笑道:“還好,他奶奶的,衣服沒被整。”


    “是二虎來的快,他本來在附近買個香煙的,又和小星他們要去喝酒,沒想到聽了這邊的動靜,趕緊跑來,對方開著車子跑了。”


    “沒拍照,黑乎乎的,但是我看到好像是賊華,然後就和大虎他們去問的。”二虎上來說道。


    張小星最被板板看重。


    他肯定的看著板板:“是他們。今天晚上有人看到賊華開車向這裏來,說什麽辦事情的。”


    “那個人你認識?”板板問道。


    “我認識。”劉逼在一邊道。


    “找到他不?”板板瞪著眼睛。


    劉逼一愣,有點為難了:“板板,不,大哥,這麽晚了,剛剛就這麽一問,他說好像是的…….”


    “鐵牛,走,我們一起去賊華那邊看看。”板板的血隻往頭上洶湧著。今天晚上,他隻想把賊華的腦袋敲下來。


    猴子求助似的看了下站在那裏的張小星。


    張小星努力的硬著頭皮走了上來:“大哥。”


    板板沒有說話。他看著他。


    “大哥,前些日子他就在找大家的麻煩了。之前的事情我也知道了的。大哥,既然我們在找他們,他們也在找我們,隻不過是吃了點虧。大哥,今天晚上最好別去,他肯定有準備的。”


    “怕他個毛。他那樣的老子一個打十個。”鐵牛吼叫道。


    板板按了下鐵牛的胳膊:“是你說的對。”


    他對著張小星道:“走,先去找人把這個玻璃裝了。給大價錢快點裝,明天早上請人把玻璃窗這裏的防盜門也裝起來。這樣就砸不壞了。這個事情不急,我們慢慢來。裝不知道是他幹的!”


    說著,板板的臉上露出了點狡詐的笑容。


    劉逼心裏一寒,縮了縮頭。


    其實板板心裏很開心,他看到每個人心裏都很焦急,而猴子這個膽小的人剛想的也不是害怕,而是理智的認為今天去找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時候。


    那就好。


    隻要兄弟同心,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板板想著賊華第一次陰差陽錯的被自己弄進去了,他壞壞的笑著,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他現在有錢了,眼光也高多了。當年拚命似的和賊華對等,甚至吃虧的玩命都能夠搞下他。


    何況現在呢?


    不錯,我是不花錢找人廢了你。那不值得。更是因為容易出馬腳害了自己。


    對付他,有的是辦法。


    板板一刹那在心裏有了自己的計劃。


    等到什麽事情也安排好了。


    大虎二虎和鐵牛又堅持著在這裏看著。兄弟這樣的忠誠,板板不想在上麵澆冷水,雖然他肯定今天晚上已經沒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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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心了幾句。


    板板先回家了。


    越靠近家門的時候,板板越是期待和激動。一個從來沒有碰過的女人躺在那裏等著你。是什麽樣的感覺?


    尤其是開始還那麽的冷傲。


    電梯在向上著。地心的引力也拉不下板板向上竄的心。撕扯似的難受著。劉逼知趣的自己在外邊鬼混了。


    板板打開了電梯的門。


    向著金小英的房門看了一眼。然後掏出了鑰匙,悄悄的開了門。房間的門關的緊緊的。


    板板屏住了呼吸,一步步的向那裏輕手輕腳的走去。


    房門,打開了。


    劉海燕已經沒了。


    日你的先人板板的!


    板板已經要吐血了。抬頭看看牆壁上的鍾頭,時鍾已經指向了午夜兩點。板板無力的靠了沙發上,想了想,掏出了電話。


    放在了耳邊。


    聽著電話沒關,板板心裏一陣的欣喜。一種久違了的,板板也不知道為什麽的感覺在心頭。


    臭娘們沒接!


    再打!


    還是沒接!我啐!睡覺不關機,豬啊?板板惱火的把手機丟了一邊。翻了下眼睛,打開了門,走進了金小英的房間。


    瀉火去!


    他卻不知道,劉海燕沒有睡覺。電話被她調成了無聲。


    熒屏在黑暗裏閃著光。


    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劉海燕知道這個混蛋半夜打自己電話是為了什麽。


    等了會兒,心裏冷靜下來的劉海燕慌慌張張的,回了家。


    卻舍不得關機。


    她知道自己在等他的電話,卻又不知道電話來的時候和他說什麽。兩個人的對白都已經在劉海燕的心裏上演過多少次了。


    “你怎麽回家的?”


    “……”


    “你過來?”


    啐!


    劉海燕羞怒的把電話塞了枕頭下麵,半響,她還是猶豫著拿了出來。兩個未接電話在上麵跳著。


    這個家夥為什麽不接著打?


    劉海燕的心少女似的跳著,她咬牙按下了電話回複。靜靜的夜裏,穿著睡衣的女人雙腿夾著被子,聽著電話裏嘟嘟的聲音。


    這一定是報複!


    那隻野蠻的土鱉居然也不接?


    劉海燕的肺子已經要炸了,她絕對不允許自己打的電話對方不接的。尤其是晚上有過曖昧的那一場。


    不由自主的撫摸著臀部的火辣,劉海燕想到那個混蛋的蠢話,咬著嘴唇,她把手機換了片電池。


    繼續撥打了起來。


    嘟嘟………土鱉還是不接!


    板板當然不接。


    因為電話在另外一個房子裏。擁有很多房產的他還包養著一個女人,他對劉海燕更多的是沒得逞的**而已。


    至於這種**,有著更方便的發泄途徑。


    睡的迷迷糊糊的金小英忽然感到了身上有了一個人。帶著酒氣的呼吸節奏和尾音讓她知道了是誰。


    板板在粗魯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從剛剛一頓狂毆後,板板已經把和金小英的交流方式定型了,他覺得這樣才是個老爺們,才痛快!


    金小英嗚嗚的哼著。


    感受著這個野蠻畜生的衝刺。一浪一浪的,金小英終於大聲的呼號了起來。


    啪!


    “你今天和我姐說什麽的?問了她不說。”板板一邊氣喘籲籲的衝刺著,一邊問道。


    幹著一個女人的時候,問她另外一個女人的事情,這種罪惡的感覺實在讓板板覺得很爽。


    金小英的膽子已經被板板的拳腳加金錢征服了。


    她迎合的對方的撞擊,帶著呻吟,想表示一點點懷疑:“真的是你姐……”


    “去你娘的,說不說?”板板火了。


    隨著他更猛烈的衝擊,金小英斷斷續續的夾雜的呻吟和不滿:“我說,她半夜送,送比上門讓你幹!啊!”


    板板一愣。


    “你知道她今天說我上門來幹什麽嗎?”還記得劉海燕微微的扭過頭去,紅著臉沙啞著嗓子,顫顫的問著自己。


    板板終於知道了。


    殺千刀的賊華啊!


    怒吼著,板板把金小英頂到了床頭………..


    板板的電話還在響著。


    一聲一聲的。


    直到沒有了電。暗淡著掙紮了幾下,板板的手機自動關機了。


    “您好,您所撥打的手機已關機。”


    劉海燕咬著嘴唇,憤怒的把手機砸在了對麵的沙發上,趴在枕頭上嗚咽了起來。


    天色已經漸漸的透出了點光。


    春深的時分,天亮的早。


    抱著枕頭,狠狠的咬著,就如同咬著那個混蛋一樣,劉海燕進入了夢鄉。


    同一個城市裏。


    板板不知道有個女人正幽怨的恨著他。他的呼嚕震天動地的。金小英癡呆似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如果當年和他在一起多好?


    可惜這世間沒有回頭路了。一抹淚痕從她的臉頰滑落。艱難的忍耐著粗魯侵犯帶來的疼痛。


    金小英拖著兩條沒有力氣的腿。


    躺在了衛生間的浴缸裏,放下了熱水,靠在了那裏。


    淅淅瀝瀝的水滿了浴缸,向地麵流淌著。


    驚醒了迷糊的板板。


    下意識的摸了下身邊空蕩蕩的位置,板板揉揉眼睛,坐了起來,辨明了聲音的來源是衛生間。


    他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


    金小英靠在浴缸裏,已經睡著了。


    洗淨了鉛華的臉上一如當年那樣的單純。嘴邊嘟嘟著一點點的口水,金小英在呢喃著什麽。


    板板呆呆的站在那裏,看到了她心裏的悔意。


    一絲心疼從他心裏彌漫開來。板板歎息了聲,去關了水龍頭。金小英被驚醒了,她看著板板從來沒有過的,男人的那種溫柔。


    金小英一下子哭了出來,抓住了板板的手:“板板,我再也不敢了。”


    “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板板低聲的說道。


    看著她臉上微微的傷痕,板板又按著魯貴的家教,加了一句:“不許多嘴。老實的做你的本分。”


    “恩,恩。”金小英低頭答應著。


    十年河東河西,時光,讓兩個人的位置徹底的對換了。但是板板清楚,他情願兩個人還是當年那樣。


    胖姐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幫助過自己的人也要去回報回報的。板板想了想,低頭下去:“找找胖姐,看她有什麽困難,告訴我下。”


    到了這個時候,想睡覺也睡不著了。


    板板走了出去,穿上了衣服,打開房門走進了自己那間房子裏。回頭看著沙發上手機丟著。


    “他媽的,我說上哪裏了的。”板板一邊罵著,一邊開機。


    卻是沒電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板板,去找了備用的電池,換上了。


    然後放了一邊。


    去衛生間洗漱起來。


    忽然外邊失火似的,一聲接著一聲的提示。板板含著牙刷跳了出來,拿起來看著滿滿的未接,未接,未接。


    全是一個人的名字。


    神經病啊?


    板板惱火的拿起了電話來。


    嘟嘟…..


    “喂?”一夜沒睡的劉海燕迷迷糊糊的下床找到了電話,按下了接聽。


    “我說五萬就五萬,不會少你的!我們農村人是實在人!”


    劈頭蓋臉的一句,讓劉海燕一下子醒了。


    氣急敗壞下,劉海燕對著電話就吼了起來:“ 你去死,你個龜兒子!不,你等著,我馬上去找你!”


    板板隨即看著手裏的電話。


    那掛機的聲音夾雜著劉海燕忽然尖銳起來的海豚音。板板渾身毛骨悚然,這女人神經病麽?給你錢不好?


    劉海燕已經旋風似的撞出了門。


    她從心裏就有著憤怒。她要和那個混蛋,土鱉,龜兒子有個了斷,徹底的了斷!


    板板還呆在那裏。


    最後,想起了那個女人說馬上就來。


    真的無法想象那樣的女人還有這樣的,和昨夜的那一麵。


    板板眨巴著眼睛,抓緊了洗漱的速度。


    然後竄了出去,到了金小英的房間裏,惡狠狠的警告道:“我姐姐還沒消氣呢,來找我算賬了。你趕緊先出去找胖姐,我再打你電話。”


    金小英落了毛似的,連連點頭。


    板板也不知道怎麽的,反正不想讓這兩個女人遇到。他安排好了後路,想了想。又打了個電話給劉逼。叮囑了幾句後。


    板板把門虛開著。


    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門外,心裏越來越緊張。(全本小說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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