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家子不知所措的樣子,丁寧無奈的說了聲抱歉,隨後便追了過去,三人從天台跑到了巷子,又從巷子跑到了菜市場,丁寧對這裏不熟悉,否則早就抄近路去包抄蜈蚣了,不過沒有離開的原因還是他要保護虞萱的安全。


    蜈蚣一進入菜市場,立馬就把菜市場搞得雞飛狗跳的,不是爸人家攤販的菜給掀了,就是把雞籠撥到路中間。


    一時間,菜市場頓時亂成一團,那些買菜的大叔大媽也開始追著蜈蚣跑,虞萱更是直接飛奔追了上去,這樣惡劣的行為不能忍啊!


    終於,三人跑出了菜市場,蜈蚣跑到了一個死胡同裏,踩著牆就直接翻了過去。


    見狀,虞萱也打算翻過去,丁寧一把抓住了她,說道,“萱萱姐,你就算了吧,我從這裏去追,你再找其他的路去把他堵住。”


    說完,丁寧便翻牆走了,虞萱不信,偏偏要從這裏翻過去,可自己怎麽也上不去,隻好放棄走出胡同找其他路。


    與此同時,丁寧加快了速度,可就在丁寧要抓住蜈蚣的時候,一個人出現在巷子麵前,抓住了蜈蚣就朝他捅了幾刀。


    “呲!呲!呲……”


    隨後,蜈蚣就像泄了氣一樣倒在了地上,殺手一溜煙的就跑了,丁寧想追上去,可救蜈蚣才是最重要的。


    蜈蚣被捅了三刀,每一刀都捅在要命的地方,丁寧就算紮針也止不住血,現在鮮血像流水一般湧出來,就算蜈蚣知道是誰要殺他,他也沒法說出來,隻能用沾滿血的手指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寫一橫。


    丁寧看著蜈蚣斷氣,十分無奈道,“你怎麽就不能多撐一會兒呢?”


    追了那麽久的線索就這樣死了,還留下一個沒有用處的一橫,到底是橫還是豎也看不出來,橫豎都是一,這是什麽線索。


    “丁寧!”虞萱繞了兩條街道才找到這裏,可看樣子蜈蚣已經死了。


    丁寧無奈道,“他背後的人雇了殺手,明擺著是不想讓他活著,最後的線索隻有這個了。”


    說著,丁寧指了指地上的一劃,就連虞萱都皺起了眉頭,說道,“這是啥?”


    “唉……”


    接下來的都不用多說了,既然唯一查得出來的蜈蚣被殺了,那麽其他人肯定也被殺了。


    虞萱更加無奈,說道,“現在怎麽辦?我們隻能在蜈蚣身上找點線索了,我們去他的住處看看吧?”


    丁寧點點頭,現在也隻能查一下蜈蚣的朋友圈了,看看他平時跟什麽人接觸,或許會知道什麽情況。


    此時,殺手已經回到覃授身邊匯報情況,人已經全部殺光,覃授也算是鬆了口氣,隻要那些人死了,那就沒有人對他有威脅了,現在他可以直接出國了。


    虞萱回到巡捕房之後一直在調查,而丁寧這兩天有課,就直接回去上課了,兩天過後,虞萱找到了新的線索,這個蜈蚣經常跟一個叫屁哥的人來往。


    丁寧立馬讓喬柳兒去查了一下這個屁哥的住處,可他們到那裏的時候也都失望了,汪無的小洋房裏一個人都沒有人,隻有一具已經在泳池裏泡發了的屍體。


    兩人在洋房裏搜查一番,隻見到了一張飛機票,這張機票的時間正好是蜈蚣被殺的那天,也就是說,汪無是打算出國的,可還沒到機場就被殺了。


    “太……太可惡了!!!我一定要把這個幕後的人給查出來!!!”虞萱氣得咬牙切齒,對方這樣的做法就是在挑戰探員。


    丁寧摸了摸鼻子,說道,“萱萱姐,你別太生氣,這才兩天的時間,查不出什麽很正常,你看你現在黑眼圈都出來了,擔心以後變成魚尾紋。”


    “我現在沒心情跟你開玩笑,繼續調查!”


    丁寧聳了聳肩,跟著虞萱回到了車上,拿出一個文件袋交給虞萱,說道,“呐!這個給你。”


    虞萱半信半疑的打開看了看,詫異道,“這……這是汪無的出行記錄?”


    “對,我托人幫我查的,這個汪無很可疑,他每周五就會去市醫院一趟,而且裏麵還有一張覃授跟汪無聊天的照片,看起來十分開心。”


    虞萱拿出照片看了看,這兩人的關係就跟認識多年的好友一樣,可覃授隻是被拍到了一個側臉,而且照片很模糊。


    虞萱問道,“這照片太模糊了,怎麽就能確認這個人就是覃授?”


    “這就得靠你們了,我有強烈的預感,這個覃授跟這件事情絕對有關,最好是把證據收集好了再進行強製抓捕,否則這樣的公眾人物,不僅你們抓不到,還可能被他反殺!”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按照你說的來做!”虞萱敲定了這個計劃。


    漸漸的,時間有過去了兩天,這天學校來了獻血車和體檢醫生,都是市醫院來的,覃授也來到了這裏,操場上,覃授一臉微笑的看著眾人,給前來獻血的人檢查心率,身穿一身西裝,紳士的外表吸引了許多女大學生的青睞。


    丁寧坐在遠處的草坪上,虞萱走過來,靠著丁寧坐著,說道,“丁寧,你看他們做什麽?”


    “誒?萱萱姐,你怎麽來花海大學了?”


    “我跟蹤覃授來到這裏的,這都跟蹤了那麽久,他愣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露出來,而且過的都是家,醫院這兩點一線的生活。”


    聽虞萱這樣一說,丁寧就更感覺覃授可疑了,要知道之前記者采訪他的時候他說的都是什麽話,他這種人怎麽可能會安安分分的過這種兩點一線的生活。


    “可疑,太可疑了,之前就說隻給富人看病,現在卻破天荒的來到花海給同學們做身體檢查和獻血,這也太假了。”


    “我看,這肯定是什麽障眼法!”


    聞言,丁寧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很可能是障眼法,不過……主觀想法不能作為證據,我們還需要拿出更加有力的證據。”


    “我都看出來這個家夥很反常了,可是他這樣在別人眼裏就是正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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