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不滿之人,葉寒自然看在眼裏,同時心中也暗道:“你們這些人,竟然對我有所不滿,哼,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明白,你們今天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


    葉寒正想著讓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如何後悔,而炎陽卻突然笑了笑道:“好了,今天有寒兒在這裏,我們的勝算也就大了,現在我們就先商討一下具體情況吧!”


    葉寒一直不曾明白,這炎陽到底要說什麽,既然是在開會,那為什麽不快點進入正題,這都子夜過去了,哪兒有這個時候還在開會的,就算是有,那也應該是什麽緊急會議,可這炎陽如今的所做所為,哪裏還有緊張的影子啊?


    “敢問嶽父,你們這是在商議什麽?我到現在什麽都還不知道呢!”終於,葉寒覺得自己有必要先把事情弄清楚,於是便衝著炎陽不解的問道。


    葉寒此話一出,炎陽頓時一愣,暗想也是,自己要這寒兒來商討事情,居然忘了把事情先告訴他,為此他不禁覺得有些尷尬,然而在尷尬之餘,他也不忘了將事情簡單的跟葉寒講述一下。


    聽了炎陽的講述之後,葉寒這才明白,原來自己這次前來討要炎涎草還真是個湊巧的決定,若是晚到幾步,那或許今生都無緣得見炎涎草的樣子了。


    原來,當初因炎涎草生起的那場紛爭,直到現在都沒有結束,原本已經平靜了多數月的烈元城,再度陷入了紛亂之中,不知從何時起,炎涎河畔再也沒有生長過一棵炎涎草,因此這炎涎草便成了一種罕見之物,而最終也不知道是哪個有心人散播的消息,所這炎氏家族尚有幾顆炎涎草存在。


    整件事情就是從此開始的,因為炎涎草的稀有,許多人都想要從炎氏家族手中奪取,可是他們又懼於炎氏家族的實力,最終隻能團結起來,就像當初那樣,組建一個炎係聯盟,專門以剿滅炎氏家族為目的。


    自然,明眼人不難明白,這所謂的剿滅,無非就是他們罪惡之下的掩飾,實際上他們隻是為了要奪取炎涎草而已,不過就算如此,他們也不敢隨意與炎氏家族為敵,隻是在常日裏經常在炎氏家族附近搗亂。


    然而,那隻是一個開始而已,前段日子他們還是照樣隻會搗亂而已,可是就在最近,一名神秘之人參與進來之後,那炎係聯盟團夥便開始猖獗了起來。


    這不,就在昨日上午,他們便派遣來使,給炎家下了一道戰書,說要在今天天亮之時,前來烈元城與炎家一決雌雄,這才有了如今的這場會議。


    眼看如今距離天亮已經不算太遠,炎氏家族這才召開緊急會議,目的便是要想出對策,對抗炎係聯盟。


    原本,炎氏家族作為元氣大陸炎係至強勢力之一,是根本不用畏懼這些烏合之眾的,可是自從那個神秘之人出現以後,炎氏家族便連連受挫,接連幾次大戰,都是落敗而歸。


    這一樣,情況就變得極為嚴峻,炎氏家族經曆上次叛亂之後,家族實力已經大大削減,唯一能夠稱得上是高手的,便是炎陽一人,可是作為一族之長,肩負著包圍家族的重任,他根本就無暇出去應對強敵,隻能守在家中。


    可是,即便這樣,如今別人既然都已經欺負上門了,那他這個做族長的也不能坐視不管,所以今夜這一會議,事關生死存亡,他們必須在天亮之前想出對策!


    “哦,原來還有人暗中相助啊,隻是不知道這個人他到底是誰呢?”聽完炎陽的解答,葉寒總算將整件事情都給弄了個明白啊,於是忙不解的問道。


    炎陽無奈的搖了搖頭,苦歎道:“我也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總感覺他的修為應該很強,幾次派出去的人都是死的死,傷的傷,至今也沒人能夠應付得了他!”


    “那有沒有人見過他,也就是說,與他交過手的人,還有沒有存活著的?”聽了炎陽之言,葉寒頓時愣了愣,旋即又問道。


    炎陽聞言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而後卻又忽然點了點頭,道:“有,前日我派族人前去與那炎係聯盟對戰,結果也是一場大敗,不過最終卻有一人或者回來了,隻不過……”


    說到這裏,炎陽不禁又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接著道:“隻不過那人人是回來了,可是他回來之後,就一直都渾渾噩噩的,好像受到了什麽絕大的刺激,失去了神智!”


    “什麽?失去神智?”聽了炎陽之言,葉寒還未及做出反應,便聽冷清忽然驚叫一聲。


    聞此驚叫之聲,葉寒頓時不解,忙問道:“清兒,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麽?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那人是誰了?”


    冷清聞言忙點了點頭,隨即從席位上站了起來,緩緩行至大殿中央,隨後才回過頭來,衝著炎陽說道:“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人應該是炎青宗四大使者之一的烈魂使者。”


    說著炎欣又看了看葉寒,接著說道:“此人修為算是中等,但是卻善於施展**陣法,與之對敵之時,不論是誰,隻要被他施展陣法成功,那便勢必要被困在其中,不得出路,除非……”


    “除非什麽?”炎陽聽了冷清這些話,頓時一驚,這烈魂使者的稱呼他不是沒有聽過,隻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得見而已,如今聽冷清突然提起,他這才想了起來,隻是,這裂魂使者雖說修為不算很高,但是他這一身的陣法修為可是不容小覷,天底下可謂是絕無僅有,若是被他的陣法困住的話,那當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如今聽這冷清的口氣,顯然是有什麽應多之策,他自然是非常著急的想要知道了。


    “除非是擁有元心境界修為之人,領悟了元道,才能破解他的陣法!”冷清聞言卻是突然一陣苦笑。


    “照你這麽說,那我們豈不是毫無勝算?”冷清此言一出,便聽大廳之中傳來一道驚詫的聲音,回頭望去,顯然是一名坐在靠近葉寒位置上的中年男子。


    冷清聞言突然又是一笑,旋即便道:“那倒也未必,雖然這裏沒有人擁有元心境界修為,但是隻要有元道通悟,且又精通陣法之人,便也有辦法破解這**陣法!”


    聽了冷清此言,場上頓時便鴉雀無聲,在場的炎氏家族之人,大家都知道自己底細,在場懂得陣法知識的人倒不是沒有,但是能夠悟出元道之人,卻是絕無。


    “可是,你所說的這一條件,我們並無人能夠滿足啊?”這時,炎陽終於忍不住苦笑道。


    場上眾人聽了炎陽此言,都甚為讚同,卻不想此時葉寒忽然笑了笑道:“嶽父大人,這點可就不用擔心了,這所謂的**大陣,就讓我來破吧,我倒想瞧瞧這天下所謂的陣法第一人,到底有何種厲害的手段,隻不過……”


    說到這裏,葉寒忽然又遲疑了起來,炎陽見狀忙不解的問道:“隻不過什麽?寒兒你有話不妨直說,隻要你能為我們炎家解除這次危難,無論你有什麽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葉寒聞言頓時笑了笑,道:“這可是嶽父大人你親口說的哦,到時候可千萬不要食言,不過,我現在想說的並不是這個,我想說的是,我能破解陣法這確實沒錯,但是你也知道,我現在修為尚淺,如果單單是破解了陣法,那還是無濟於事啊!”


    聽了葉寒此話,炎陽這才明白,敢情他這是擔心自己的安危,害怕自己在破解陣法之後會遭到對方的毒手,為此他頓時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嶽父大人可是擔心小婿的安危?”見炎陽如此,葉寒頓時笑了笑,隨即又道:“這一點你大可不必擔心,我雖然修為不如他,但是要想從他手裏逃脫,卻也不是一件難事,隻是我想向嶽父大人求一個保證,將來擊退來犯之後,能贈予我一顆炎涎草,我另有重用!”


    “嗬嗬,我想,這也是你這次前來這裏的主要目的吧?”葉寒說的直接,炎陽也不想拐彎抹角,於是便笑了笑道。


    葉寒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隨後又道:“不過這可不能算在你之前答應過我那個要求之上,另外,我隻負責破綻,殲滅敵人的任務,恐怕還要交給你們炎家了!”


    “那是自然,隻要寒兒你能破開那人的陣法,那便萬事好說,你也知道,我們如今麵臨的正是這個難關,隻要陣法一除,那他們這所謂的炎係聯盟便不看一擊!”炎陽聞言忙答應下來,隨後又一臉自信的說道。


    葉寒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場上頓時又陷入了寂靜之中,許久,才聽冷清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大家還是先回去準備一下吧,天亮之前,再到這裏來集合,到時候便是炎氏家族一舉殲滅敵人的時機!”


    炎陽聞言頓時一陣苦笑,自己這個族長的發言權居然被這丫頭給奪走了,無奈之下,他也隻好衝著眾人道:“既然辦法已經有了,那大家便先回去準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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