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宇宙荒,三界將會練手,一起攻打佛門!


    雖然佛祖一直沒有給出明確答複。


    但是預估著,佛門肯定不會為了注荼半托迦尊者一人,而將整個佛門置於險地。


    所以,注荼半托迦尊者處死的結局已經注定。


    眾人需要擔心的,隻是佛門會不會暗中使絆子,利用注荼半托迦尊者的死,造出一些別的亂子。


    不過,天山散人和玉茗的重點,不在於注荼半托迦尊者身上。


    當然,他死,自然是最好。


    但現在的關鍵是,許宗主到現在,也沒有從傳送門中出來。


    兩人都是玄帝境強者了,自然明白空間紊亂和空間波動有多麽可怕。


    天山散人在了解傳送門的原理之後,當即神色大變。


    照這麽說,許宗主豈不是迷失在獨立空間了?


    不不不,或許傳送到別的地方也說不定!


    抱著一絲希望,天山散人和玉茗一直在傳送門前等著。


    同時玉茗還用執法殿的名義,讓整個荒界都留意各處傳送門。


    但是一直沒有消息。


    嗡嗡~


    玉茗腰間傳信玉牌震動。


    慌忙拿起,玉茗頓時鬆了口氣,但馬上臉色又嚴肅起來。


    身旁兩人愣道。


    “怎麽了?”


    玉茗沉聲道。


    “剛剛1號通知我,流雲宗的雲青青來信,說許宗主沒事,隻是傳送到宙界之內了。”


    聞言,天山散人頓時長籲一口氣。


    沒有迷失或者死在獨立空間就好。


    至於去了什麽宙界,以許宗主的實力,活下來肯定沒有問題。


    玉茗看了天山散人一眼,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但最終還是沉聲道。


    “許宗主還帶來消息。”


    “整個宙界之內,沒有修士的存在,不知道神殿在準備什麽陰謀。”


    一旁兩人大吃一驚,連忙發問。


    ……


    聽完玉茗的話語,天山散人和威嚴男子神色凝重。


    他們活了這麽久,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種事情。


    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玉茗開口說到。


    “叁號,你先回防區吧,不要耽擱了軍事。”


    威嚴男子點點頭,隨後說到。


    “若是你說的那位許宗主真的能夠讓玄咒術破裂,我親自去一趟宙界,也不是不行。”


    聞言,玉茗苦笑一聲說到。


    “我隻是說有可能,並不是說一定。”


    “要是我確定許前輩能夠打破玄咒術,我恐怕早就開口求了。”


    叁號沉默一會兒,道了聲“保重”,隨後消失不見。


    玉茗轉過頭來對天山散人說到。


    “回去吧,你說的天山道觀八百多人,我已經派人去接應了,相信不用過多久,你們就能相見。”


    “劉夏來小兄弟的情況有些特殊。”


    “他似乎是中了佛門獨有的奴心光,記憶什麽的都被封印了,想要解決,估計還得有些時日。”


    天山散人深吸一口氣,隻能點點頭,跟著玉茗回到執法殿陣營之中。


    ……


    許長生站在一處山巔上,緩緩睜開雙眼。


    剛剛他已經操控荒界之中的許甲給雲青青傳遞了消息,說了自己還活著,加上宙界之中的詭異事情。


    還囑咐讓雲青青將這些傳信給1號。


    不出所料,天山散人此刻應該已經到達了執法殿前線,多半能從執法殿口中得知自己的消息。


    “走吧,我們往宙界前線出發,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將你送回洪界。”


    許長生轉過身說到。


    誰知應竹瀟居然連連擺頭說到。


    “不去不去,有了符文,我就不用再回去曲河城了。”


    “而且我也不是洪界人。”


    許長生微微一愣,隨口問到。


    “你是神殿的人?”


    應竹瀟沉默一陣,隨後點點頭,但又搖搖頭。


    許長生臉上露出些許茫然。


    這是什麽意思?


    應竹瀟咬著嘴唇緩緩說到。


    “我不是四界之人,我是戰場遺孤。”


    許長生有些疑惑。


    戰場遺孤?那是什麽?


    應竹瀟接著說到。


    “就是從出生開始,一直生活在前線,而且父母雙亡,或者被賣給他人,沒有人管,更沒有去過四大界域的人。”


    聞言,許長生有些沉默。


    懷胎十月,對於修士來說,不過是很短的一段時間。


    用十個月生下一個孩子,然後轉手賣掉,是一件不小的收入。


    應竹瀟語氣平淡,但是掩蓋不住哀傷的說到。


    “我,還有我哥哥,從小就被神殿買走,當成間諜臥底培養,然後等我們長大了,就給我們安排一些假身份。”


    “借此安插在其他勢力中。”


    “因為我們以前從來沒有出現在他人麵前,就算是親生父母,也難以辨認。”


    “這樣幹淨的底子,不會引起任何人懷疑。”


    “而且神殿還會給我們下一種巫咒,中了此咒之後,一輩子都要在神殿的掌控中,一旦不順從,對方隻需要動動心思,我們就得死。”


    說著,應竹瀟解開衣衫的腰帶,背對許長生,露出光滑的背脊。


    許長生默默注視著眼前潔白無瑕的背影,沒有說話。


    漸漸的,隨著應竹瀟玄氣湧動,其如同羊脂玉般的背部上,竟然浮現出一種看上去猶如爬蟲般的恐怖黑線。


    許長生瞳孔微縮。


    這個東西他聽雲青青提起過!


    看上去和玉茗臉上的那種玄咒術極為相像。


    但又沒有那麽複雜。


    應竹瀟合上衣衫,那黑色符文在合衣的過程中消失不見。


    “我的哥哥,他表麵身份是我的丈夫,曲河城副將,胡耀陽。”


    “對外宣稱是死在一場戰役中。”


    “但真實情況是,我哥哥和其他幾位好友,隱藏身份,冒險從神殿手中偷出來那一張可以解除巫咒的符文。”


    “他知道自己一去回不來,就想盡辦法將符文送到我手中,隻想讓我脫離神殿的控製。”


    “從此以後,為了自己活著。”


    “他死了,被神殿百般摧殘之後殺了。”


    “到死他都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和符文的下落,怕連累到我。”


    “按照他的要求,我為他製造了死於戰場的消息。”


    說到這,應竹瀟已經是淚流滿麵。


    此刻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潛入玄帝境巔峰強者鼻子底下的情報人員。


    而是一個被父母拋棄,被神殿不當人看,親哥哥為了自己身死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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