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見自己懷中的辛香兒目光迷離,似是就要失去神智,連忙用手掌輕拍她的麵頰,試圖將辛香兒喚醒,不料卻是絲毫不起作用。大官人正是焦急的手足無措的時候,春梅抱著旺財從外麵推門而入。西門慶每天在房間內練功的時候,春梅都自覺的回避到屋外,唯恐讓西門慶分神。春梅見辛香兒神情恍惚,慌忙轉身去庭院之中取了一桶冰涼的井水,用毛巾蘸了放在她的額頭之上。少頃之後辛香兒的一雙星眸終於逐漸的恢複了些許神采。小蘿莉倚在西門慶懷裏,嬌聲道:“香兒懷裏有丹藥,麻煩大叔替我取出。”


    西門慶依言將手探入辛香兒的懷中,觸摸處但覺得一抹柔膩,手感如同凝脂一般,正是他情急之中將手伸到了小蘿莉的內衣之中。辛香兒雖說平日裏口無遮攔,卻也終歸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何曾被人如此輕浮,一時間心中嬌羞無限,原本就嬌豔欲滴的俏臉越發緋紅。


    大官人慌忙將手抽出,顧不得非禮勿視,將懷中玉人胸口處的衣物看得真切過後,才又將手探入她的懷中,稍加摸索之後果然掏出來一支瓷瓶。辛香兒催促道:“一次兩粒,一粒外敷一粒內服。”一旁的春梅聞言忙不迭的去了一杯溫水,西門慶接在手中,將一顆丹藥送服進辛香兒的口中。大官人隨即將辛香兒右肩處的衣服撕開,先用清水替她將箭傷的創口清洗幹淨,隨後將丹藥用少許溫水化開,敷在傷口之上。春梅去內屋尋來一條幹淨的白綾,替辛香兒小心的將肩膀包紮得當。


    西門慶見那丹藥似乎壓製住了辛香兒體內的箭毒,心中稍安,雙手將小蘿莉橫抱著送進內室的軟塌之上。不成想那箭毒實在是霸道之極,不到一刻鍾的光景竟是突破了丹藥的禁止再度發作,辛香兒方才恢複正常的麵色隨即又變得潮紅起來。西門慶見狀就要再取一丸丹藥喂給辛香兒。


    小蘿莉見狀製止道:“夜摩宮的冰清丹每十二個時辰之內隻可服用一枚,多服無益。香兒方才拔出箭頭之時從箭毒的顏色氣味大概辨認出來毒藥乃是天下第一淫藥‘除卻巫山不是雲’,原本我還心存僥幸以為是自己弄錯了,現下看來真的是時運不濟。”


    “此毒何解?”西門慶聽之關切的問道。


    辛香兒聽此一問不覺得嬌羞無限,一雙妙目躲閃著移向別處,卻是不敢再與大官人對視。少頃她檀口輕開,幾不可聞的嗔道:“大叔真的是明知故問,欲解淫毒自然是要行那**之事。”


    西門慶聞言麵色微赤,訕道:“不到萬不得已卻是不好行此下策。”


    辛香兒眼中春.情愈發炙烈,已然是顧不得羞怯,轉過頭來正視著西門慶道:“此毒如是不及時化解,香兒兩個時辰之後就會渾身經脈逆行而死。”言罷雙手環在大官人的脖頸之上,嬌聲道:“大叔救我!”一直立在旁邊幫忙的春梅見狀早就羞紅了雙頰,再也不敢留在屋內,逃也似的奪門而出,將書房內的旺財抱在懷裏,躲到內宅相識的女眷房間過夜去了。


    西門慶此時被辛香兒春.情乍現的模樣撩撥得早已經是把持不住。他小心的替懷中玉人褪去衣衫,但見一抹紅綃肚兜將小蘿莉玲瓏有致的身材襯托的越發誘人。他反身又除去了辛香兒的牛皮軟靴,正瞧見一雙粉紅的羅襪將小蘿莉的一對小巧的天足裹了,比之大宋的裹足金蓮更有一番風情。


    辛香兒被體內的‘除卻巫山不是雲’刺激的鶯聲細語,呻吟著摟住西門慶的頭頸,櫻唇輕送,竟是將一截香舌渡將過來,大官人頓時血脈膨脹,再也按捺不住,胡亂的將自己的衣衫褪去,一雙大手在身下那具玉體的胸股之間遊走摩挲。一時間鸞帳之內春色菲靡。


    辛香兒雖說平日裏也熟讀**經之類的雙修啟蒙教材,今宵卻是第一次實踐,自然是不得要領。她手足無措了一陣之後,嬌羞的握住了西門慶胯下塵根,略微躲閃著將檀口掙開,呢喃道:“香兒初經人事,還望大叔憐惜。”言罷緊閉一雙美目,因為緊張,睫毛兀自顫動不已。


    西門慶分身觸及之處,但覺得小蘿莉玉門關早就春潮泛濫,心道再不及時解毒可是要出人命。於是小心翼翼的挺動驚豔槍,徐徐而入,耳畔中但聽得身下傳來一陣嬌.吟。


    大官人抽.送了百十來下,一時興起,騰出手將辛香兒的一雙粉襪摘下,隻見玉足之上十趾微曲,形如細貝的趾甲塗有鮮紅的蔻丹,更顯得美足晶瑩剔透。西門慶看得心旌搖動,將辛香兒一雙小腳握在手中不住把玩,床榻上小蘿莉星眼朦朧,香雲拖墜,口中燕語鶯聲,百般難述,竟似嬌泣一般。


    西門慶念及辛香兒初嚐**,不敢過於放肆,唯恐佳人不堪伐踏,鏖戰了數百回合之後便渲泄而出,小蘿莉卻是數度巔峰,幾乎暈厥過去。帳內春光乍斂,西門慶見素錦床單之上落紅點點,一時間竟是有些心痛,將辛香兒攬在懷中,百般溫存。


    小蘿莉體內淫毒早被大官人的真陽化去,渾身卻是如同散了架一般的慵懶無力,她用手指在西門慶胸口輕輕戳點,故作豪情道:“大叔莫要顧慮,香兒會對你負責的,稍後就稟報了母親準你入贅我家。”言罷一陣呢喃之聲,正是被西門慶堵住了香唇。


    帳內二人相擁而眠,直睡到天光大亮才先後起床。辛香兒芳心暗許西門慶已久,得償所願之後卻是有些悵然若失,畢竟昨夜不過是一段露水情緣,卻不知是否會被大官人因此而輕賤了自己。西門慶在風月場中打滾多年,猜到小蘿莉心中所想,自是溫言相勸,言說不日就去辛香兒家中提親。辛香兒自知父皇斷無應允自己屈身嫁與外族做妾的可能,心中淩亂卻又不好直言,隻能強顏歡笑,作勢躲在西門慶懷中撒嬌。


    二人攜手從內屋而出,門外恭候多時的春梅見了辛香兒忙怯怯的叫了聲小夫人,辛香兒愛憐的將她拉到身前,嬌笑道:“小妹妹可是不要亂叫,以後你喊我香兒姐姐就好。”於是二人以姐妹相稱,西門慶見她們兩個天真爛漫,相互間真心親近,暗地裏著實鬆了一口氣。


    西門慶吩咐春梅將她平日間換洗的衣衫找出一套讓辛香兒換上,兩個人梳洗整理完畢才攜了春梅一同出去吃早飯。辛香兒才做人婦,心中嬌羞,不願被驚蟄特工知曉,小聲央求了西門慶帶她去駐地外麵尋覓到一處整潔的小店用過早餐。春梅唯恐打擾了兩個人說些知己的私房話,借故要照顧旺財,吃過早飯之後就匆匆的回駐地去了。


    西門慶這才得了機會詢問辛香兒緣何到得汴京,有怎生跟水泊梁山的惡徒動起手來。小蘿莉僅將自己的公主身份隱去,其他詳情均是如實告知。西門慶聞言暗道:“西夏卻是對大宋早有不軌之心,若非如此為何耗資巨大設置了傳送法陣由興慶府直通汴京,還好啟動法陣消耗頗大,一次也隻能傳送寥寥數人,否則卻端的是防不勝防!”


    辛香兒右肩所中的毒箭乃是梁山軍師智多星吳用於暗處射出。吳用在造反之前卻是江湖上一個聲名狼藉的采花銀賊,他被大宋公安通緝數年,走投無路才去挑唆晁蓋一夥人截取了生辰綱。案發後一夥惡賊猖狂間投靠水泊梁山,不久之後便無恥的鵲巢鳩占。西門慶自是將此一段過節記下,暗自盤算日後有機會必要將那淫賊吳用擒了好生炮製一番。


    二人並肩而行,西門慶忽然聞到一陣似有若無的幽香,忙問辛香兒可是攜帶了什麽名貴的香囊。小蘿莉聞言俏臉瞬間全無血色,半晌才叫苦道:“這回香兒是死定了,我可是把如此關鍵的事情給忘記了!”西門慶慌忙在一旁邊勸慰,問她出了什麽差錯。


    原來夜摩宮自西夏立國,曆代都有弟子入宮為皇妃,皆受寵愛,這其中卻是別有一番內情。入宮的女弟子自然無不是色藝雙絕,除此之外更有一付不為外人所知的養顏秘方,長期服用不但可保青春永駐,還會令服藥者身具暗香。此香卻是要以男子陽精為引,在大婚**之後才會顯現出來,故此此香在夜摩宮內又稱守宮香,比起尋常門派的守宮砂卻是高明了不止一星半點。


    辛香兒原本打算將自己委身於西門慶的事情暫時隱瞞起來,卻忘記了此一樁重要的事情。現今她驀然想起不禁心中叫苦不迭。事已至此,兀自擔驚受怕已然是於事無補,小蘿莉將心一橫,下定決心回宮就跟母親攤牌,大不了自己拋卻了公主的身份不要,也是要跟大官人廝守在一處。


    西門慶在一旁怎知辛香兒心中刹那間的百轉千回,隻是見到小蘿莉一臉的決絕,卻似下定了決心一般。他心中暗想如此看來這一次可是來不及跟家中月娘商議,迎娶辛香兒之事迫在眉睫。


    大官人回想起昨夜帳中的旖旎風情,心中一動,將辛香兒攬在懷中,調笑道:“俺平日裏懶散慣了,沒有依照師尊的教誨事先參詳了陰陽雙修之法門,昨夜可是錯失了修煉的良機。”


    辛香兒聞言雙目含情仰臉道:“這世上本無雙修法門,嚐試的次數多了,也就摸索出來所謂的心得。”


    第二卷偶爾禽獸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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