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西門慶於畫室中槍挑了潘金蓮,之後數日,這二人膩的如蜜裏調油一般。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些天來西門慶脫胎換骨般的神采飛揚。這一天西門慶在藥廠視察完畢回到辦公室,正要讓應伯爵去傳喚潘金蓮前來一戰,不料,王婆這家夥一推門走了進來。寒暄過後,王婆問到:慶總可是遂了心願?西門慶道:多虧王經理計劃周詳,俺已經是得手數日了,那小娘端的是一位妙人。王婆道:您老也是知道的,那小娘子嫁了人的,她夫家乃是賣熱狗的武大郎。


    :切,那又如何?名花雖有主,俺來鬆鬆土,俺做人的原則是:上自己的床,睡別人的老婆!


    :話是這麽說,但俺大宋國是極為重視禮教的,這事情要是傳出去對慶總的名聲不好,您老今年不是要在政協謀個位置麽?這生活作風問題是絕對不能沾的。


    :這麽說俺以後不能在見到金蓮妹妹了?


    :那到不是,隻要計劃得當,慶總不但可以見,隻要您願意,還可以跟潘金蓮做長久的夫妻?


    :此話怎講?


    :咱大宋國,可否解除婚姻,法律上規定那是由男人說了算的,但凡事都有個例外,如果武大郎不小心觸犯了法律,被判上個3,5年的勞改,這期間,他自動就被剝奪了夫權,到時候隻要潘金蓮到到縣法院弟份狀子要求離婚,誰也攔不住。


    西門慶聞言大樂,重謝了王婆,然後叫來應伯爵,籌劃了一個引誘武大郎故意傷人的騙局。那武大郎也是不負眾望,果然於鬧市中以熱油潑人,本來拿他入獄已是定局,不成想半道殺出個武隊長,武大郎沒抓成,反到讓那廝尋到了個靠山,以後再想下手也不容易了。這件事讓西門慶悲憤不已,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鬱悶,於是再次將王婆越來商量對策。


    王婆早就打聽到了事態的詳情,去見西門慶之前就已經謀劃好了一個B計劃。見得西門慶,也不羅嗦,將計劃和盤托出,那西門慶聽得是眉飛色舞,連連稱“高”


    兵法雲:欲擒之,故縱之。對付武鬆,王婆的策略是欲逐之,先納之。計劃的第一步,由潘金蓮向武大郎提出讓武鬆搬來家裏同住,日後也好有個照應。那武大郎跟胞弟久別重逢,分外親近,自然忙不迭的應承下來。武鬆第二天就收拾了行李搬到武大郎家,唯一出乎潘金蓮預料的是武鬆隨身帶了個小武警戰士,說是刑警隊給配置的內勤。謀大事不拘小節,王婆聽了潘金蓮的報告後並沒有太追究這個細節問題。


    轉眼有過了半個月,武鬆於潘金蓮始終是相安無事,這一日天上忽然就下起鵝毛般的大雪來。中午十分,武大郎收到一份金額巨大熱狗的訂單,於是推著車子去送貨了,天至傍晚武大也沒見回來。卻說那武鬆剛查獲一起走私野生動物的案子,見天色漸晚,到了該收工的時候,於是帶了那個內勤,大踏步的由公安局走回家來。進的屋門,見潘金蓮真布置碗筷,貌似要吃火鍋的樣子。武鬆將手中的袋子遞給潘金蓮道:嫂嫂可是要安排火鍋?正好俺今天查收了阿扁山貨店的一批走私貨,特地選了之肥美的穿山甲給兄嫂改善一下夥食。潘金蓮喜孜孜的接了,到後堂料理自是不提,那武鬆見家中存酒不多,於是遣了內勤去多買些回來。


    潘金蓮將穿山甲宰殺清洗幹淨,回到堂前,見那內勤還未回來,於是對正在火爐邊烤火的武鬆道:天氣寒冷,不若奴家為叔叔燙一壺酒,暖暖身子如何。那武鬆本要推辭,卻見潘金蓮已經自行去了,於是道:如此有勞嫂嫂。須臾間潘金蓮燙好一壺好酒,又持了兩個杯子從廚房走將出來。這婦人先給武鬆斟滿一杯,道:叔叔連日辛苦,請先飲此杯。那武鬆雙手接過,一飲而盡。潘金蓮又給自己滿上一杯,卻不急著飲,隻是拿一雙美目在武鬆身上盯著看。武鬆被看得十分不自在,隻好低著頭一杯杯的連飲,不一刻就喝光了一壺酒。


    卻說那潘金蓮早就在酒中下了藥,那藥是西門慶的齊魯藥業專門為達官貴人們調治的春藥,剛猛無比。武鬆空腹喝下,不一時藥力爆發,隻覺得眼前那婦人美豔如花,但見那婦人將手中杯子在唇邊一抿,然後遞將過來道:叔叔喝的端的迅速,現下壺中已是無酒,如不嫌棄,飲了奴家這杯殘酒如何?


    那武鬆此時血脈噴張,滿腦皆春,恍惚間記得對麵的婦人不可侵犯,頃刻後這個念頭就被晴欲驅散,但見他一把將潘金蓮掀翻在桌子之上,旋即合身壓上。潘金蓮沒料到武鬆反應如此之強烈,一不小心將懷中所藏,本來要用來給院外的西門慶等一幹眾人報信的銅鑼掉在地上,正猶豫是立刻高聲呼救,還是先享用了眼前這位猛男再說。


    那武鬆幾經撕扯也未能清除潘金蓮的衣衫,正苦悶間,但見房門一開,卻是那內勤回來了。那個小警察顯然被眼前的情景震撼了,隻見他先是一臉驚愕,隨即將手中的酒壇子擲向武鬆,哭罵道:你這個騙子,你說過你不喜歡女人的!酒壇子在武鬆頭上應聲而開,亢奮中的武鬆驀的清醒起來,他慌忙的從潘金蓮身上跳將起來,對著那內勤無助道:恩兒,你聽俺解釋…


    第二天,在青河縣各大報紙都充斥著:打虎英雄原好龍陽;刑警隊長不進女色原為斷袖;俺與刑警隊長的超友誼感情施恩口述等一係列標題。西門慶發現事情的發展遠遠的超出了預期效果,不覺得心中一陣舒暢,趁著興致跟潘金蓮顛龍倒鳳一番自不必說。


    卻說當時在清河,有一位來自西洋的雲遊詩人,在看了八卦新聞對武鬆,施恩的報道之後頗有感觸,於是寫下了一篇名為“斷袖河”的長詩,此詩後來被其在雲遊途中遺失,直到數百年後,一位名叫安妮的以碼字為生的女人偶然得到了“斷袖河”的原稿,以此為基礎寫下了一篇描述同誌感情的,為了紀念其創作靈感來源於“斷袖河”,的名字是“斷背山”。後來這篇被一位中國導演搬上了大屏幕,獲獎無數,也算是一次完美的文化回歸。


    卻說這幾日武鬆被斷袖風波搞的灰頭土臉,此刻正在一處夜總會喝悶酒。正鬱悶著,忽然間旁邊的座位上身影一晃,多出來個人。定睛看去,卻是縣委組織部的幹事,李皂隸。那李幹事道:武隊長看上去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哇。


    武鬆道:什麽似乎不好,是相當不好,現在杜甫都***寫不出俺的憂傷。


    李皂隸打了個哈哈道:武隊長一定是還在為那些無聊的八卦新聞困擾,其實你大可寬心,八卦那東西,傳上個八月就沒事了,到時候自然有別的焦點,不然報社靠什麽吸引讀者?


    武鬆道:八卦的事情俺還是看得開的,隻是這風聲一起,俺短期內提幹的希望怕是泡湯了。


    李皂隸道:提幹的事情,那可是俺們組織部的指責,在這方麵,小人最近還真是聽到些風聲。


    武鬆聞言忙道:“李幹事快快請講。”隨即叫酒保開了瓶開寶年間的陳釀,又把椅子拉得跟李皂隸近了尺許。


    李皂隸擋不住武鬆的央求,把聽來的內部消息簡單的轉述了一遍。


    原來下個月初,京都的太學院將開辦一期政治學習班,目的就是為各級政府培養第二梯隊,清河顯這次也是得到了個名額的,隻是人選問題還沒有落實。


    那武鬆聽得消息,心中激動不已,但覺得自己升遷的機會就在眼前,忙不迭的謝過了李皂隸,隨即了酒錢,起身回家準備行賄縣委書記去了。


    第二天一早,武鬆用紅紙封了50兩紋銀,早早的就送到書記的辦公桌之上。那書記前幾日早就收了西門慶許多的好處,單等武鬆自己送上門來討要那個培訓的差事,於是略微的說了幾句官場上的套話,就將名額批複給了武鬆。武鬆千恩萬謝的去了自不必提。


    清河縣距京都雖說不是極遠,卻也著實需要些時日趕路,武鬆簡單的跟武大交待了一下,就開始收拾行裝了。京都乃是天子腳下,需要打點的衙門太多,縣委發放的那點出差補助根本就是杯水車薪,於是臨行前武鬆有到轄區的那些個娛樂場所拉了些讚助,又上自己平日裏借掃黃抓賭之便私吞的銀兩,卻也湊上了二三百兩的活動經費。於是在黃曆上選了個利於出行的日子,別了兄嫂,趕往京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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