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頭牌龍套,那就是武大郎。武大是武鬆的親哥哥,兄弟兩個本是混跡於山東陽穀縣的,後來年景不好,二人把房子賣了,武大流落到清河縣討生活,武鬆因為毒打了政府辦事人員,被發配到滄州勞改,還好遇到了柴大官人,被收留。在柴進那裏吃喝了幾天,武鬆因為水土不服,病倒了,一晃就是一年多。病好了之後,武鬆惦記著武大郎,就跟柴進告辭,準備回家探望一下兄長。


    按下武鬆回家途中虐殺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不表,但說那武大郎帶著已故前妻留下女兒迎兒流落至清河縣。武大郎做得一手麵食,就在紫石街農貿市場開了個麵點攤子,因為逃稅,被罰款,還吊銷了營業執照,無奈之下寄宿到清河縣著名企業家張百萬的一處房子裏。那張百萬是做房地產生意的,乃是清河縣頭號大款,家裏本來養著兩個三流的小歌星,一個叫潘金蓮,一個叫白玉蓮,後來白玉蓮生病去世,隻留下潘金蓮一個。要說那潘金蓮,本是城東潘裁縫的女兒,子小就做明星夢,9歲就考入清河縣藝術學校,13歲簽約經紀人王招宣,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風月之技也日見成熟,不成想她15歲那年,經紀人王招宣因為涉嫌想政府公務員提供性賄賂,被廉政公署給擒了,因為涉及麵太廣,一審之後就以嚴打之名給喀嚓了。潘金蓮明星夢破滅,經人介紹就結識了年過六十的張百萬,被張百萬包養在家裏。


    張百萬的老婆卻是個厲害角色,平日裏對那家夥控製的很嚴,潘金蓮剛進張府那會兒,張百萬屢次欲修之未果,後來有那麽一天他老婆回娘家打麻將,一時性起忘了時間,張百萬乘機溜進潘金蓮的房間,把她給笑納了。他老婆回家,木已成舟,隻好不再阻撓。


    那張百萬體質本來就不是十分硬朗,修了幾輪下來,身上憑添了幾樣毛病。首先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其實就是缺鈣。另外呢,就是尿急,尿頻,尿等待,其實就是老年性前列腺增生,要說這兩樣病也沒什麽生命危險。不成想張百萬的老婆小題大做,先是把潘金蓮一頓毒打,然後責令張百萬把潘金蓮送走。張百萬對潘金蓮那叫一喜歡,自然舍不得,恰好他手下一部門經理把武大郎給引薦給他。武大郎本來是想在張百萬的公司謀一差事,到公司食糖顛個大勺什麽的。張百萬一見武大郎,頓時計上心來,他說要給武大郎投資,引進了一套西洋的熱狗生產專利,給武大郎置辦了個移動售貨車,讓他天天走街串巷的賣熱狗。


    過了幾天,張百萬又把潘金蓮許配給武大郎,分文不取,還陪嫁了不少金銀首飾。那武大郎窮困潦倒之際,天上掉下來個潘妹妹,自然喜歡的不得了。8過那潘金蓮名義上嫁了他,卻始終不跟他同房。那武大郎,相貌猥瑣,身高不足一米,身上皮膚糙如樹皮,潘金蓮看上一眼都要反胃半個月,更別說共赴巫山了。那武大郎平白收了張百萬不少好處,自然感激萬分,每當張百萬去他家裏私會潘金蓮之時,他都借故出攤走開,心情好時還在門外把風。這日子一晃又是小半年。


    卻說那張百萬,一次行房之後保暖措施不得當,染上了風寒,醫治的又不及時,就翹了。她老婆查出事情的真相之後,把武大郎跟潘金蓮一頓好打,趕出了原本是張百萬陪嫁的那套房子。潘金蓮變賣了些首飾,讓武大郎在縣政府附近買下了出四居室的二層TOWNHOUSE,武大郎每天依舊是出去賣熱狗,潘金蓮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在門口跟左近的蠱惑仔們談人生。潘金蓮,以金蓮為名,確是源於她纏得一雙美足,當時大宋境內,戀足成風,那潘金蓮本來就有幾分姿色,配之以美足,一時間豔名廣播。


    卻說這天武大郎賣完熱狗,回得家來,遠遠的就看見幾個搖滾歌手正圍在自家樓下跟潘金蓮深情對唱。但見一個家夥唱道:俺向你追,你陪著俺睡,讓一床大被將俺倆包圍…


    陽台上潘金蓮對唱道:你是風兒,奴是沙,纏纏綿綿到床邊…


    歌聲那叫一婉轉,引得不少行人圍觀。武大郎氣得半死,把車上半鍋炸薯條用的熱油泊將過去,頓時給對歌的那個家夥整成一二度燙傷。有好事者連忙跑到縣公安局報案,不一時一隊刑警殺到,帶頭的隊長亮出手銬就要拿人。不料他見到縮成一團的武大郎,大叫一聲:太陽啊,大哥,怎麽是你?


    武大郎聞眼睜眼看去,見前來拿人的刑警隊長正是自己的同胞弟弟武鬆。原來武鬆當日離開柴員外家後,日夜兼程趕往陽穀縣,卻不知道兄長已經搬家至清河縣了。也合著造化弄人,這一日武鬆就來到了景陽崗。那時候景陽崗上正鬧虎災,不知道從那裏流竄來一隻大蟲,傷害了不少往來的行人。縣政府明令,凡是欲過崗者,必結伴而行,而且每天過了下午三點就關閉上山的道路。卻說那武鬆那日中午到得景陽崗下,恰好趕上附近一個村辦企業桂花村酒業公司在那裏支了個帳篷搞促銷,凡是飲酒三碗以上者免單。武鬆本來就是酒鬼一個,連日趕路,肚子裏的酒蟲已經被壓抑許久,這次得了機會,自然是一番牛飲。武鬆痛飲數碗過後,情緒頓時high將起來,眼前幻想叢生,於是手提了哨棒,顧不得政府的禁令,跌跌撞撞的走上崗去。


    卻說山上那隻老虎,自打政府的禁山令發出,就沒吃上一頓飽飯,數日下來已經是餓得腿腳發軟。這天中午,它正在樹蔭下曬太陽,但見一狀漢步伐淩亂的走將上來。那老虎久旱逢甘露,頓時就撲將上去。再說那武鬆,在崗上被小風一吹,酒勁就上來了,他怎知那桂花酒業的產品都是以工業酒精兌製而成,此刻腹中如火燒般灼熱,一時沒忍住,一口酒水酒噴將出去。恰好那老虎於半空撲至,那幾碗毒酒一滴也沒浪費,盡數落入虎口。


    那畜生打出生就滴酒未曾沾過,現下又是空腹多日,加之又是毒酒,刹那間就被放翻,從空中跌落,趕巧腦袋撞到一塊山石之上,頓時七竅流血,翹了。那武鬆醉得人事不省,恍惚間瞧見路邊有一張毛毯,於是靠在那死虎的身上睡著了。


    話說山下負責設置路卡的武警,因為連日沒有什麽事情,當時都跑到附近的一家茶館聚賭去了,丫們正賭的熱火朝天,忽聽有人前來報案,說是有個家夥酗酒之後獨自上山了。幾個武警頓時暴怒,心想如果那廝送了命,這個月的安全獎怕是要泡湯,於是馬上糾集起十幾個弟兄上山,希望在那廝被老虎吃掉之前將其截下。


    武警們氣急敗壞的趕到崗上,卻見那老虎已經死去多時,那漢子正倚在老虎懷裏酣睡。不由的驚歎:真乃神人也。於是用一張擔架抬了武鬆,又把死虎用棍子架起,歡天喜地的去縣政府報喜去了。


    縣委書記這幾天正鬱悶呢,先是老虎傷人,嚇跑了幾個本想投資的外商,昨天公安局又發來一報告,說刑警隊的隊長,臥底反黃,不幸身染梅花毒,以身殉職了。真是禍不單行,愁苦間,秘書通報,山上老虎已經被一猛人除了,打虎之人正在縣政府外聽命。


    此刻武鬆的酒已經醒了,武警們也給他找來套運動服換上,看上去更是威武。縣委書記一見,果然壯士也。


    於是詢問:壯士現在哪裏發財啊。


    武鬆答:小民現在待業青年一枚也。


    得,俺們縣公安局正缺一刑警隊長,你丫願意幹不?


    然!


    於是,武鬆,這個兩勞(勞改,勞教)人員,成功混入公安隊伍。


    鏡頭切回武大郎家門前,卻說一幹刑警,見潑油的肇事者乃是隊長的親哥,頓時改了風頭,將被燙傷的那廝拷起來,以流氓罪刑拘了。隨後就要以擾亂執法的罪名逮捕報警者,卻見那報警的那廝項間掛了塊金牌,上麵刻著一個‘慶’字。幾個家夥連忙堆起笑臉道:原來是慶哥的人,您老慢走。


    那武鬆剛上任兩天,對清河縣的各路神仙不是很有了解,見手下對那慶哥極為恭敬,不免要打聽一二。


    原來那慶哥,複姓西門,單名一個慶字。乃是山東省內知名的企業家,下屬集團公司中有一個齊魯藥廠,招牌產品是三槍口服液跟腦珊瑚軟膠囊。西門慶在黑白兩道都頗有勢力,這廝的女兒乃是當今京城衛戍部隊的司令楊軍頭的親家陳洪的兒子陳敬濟的未婚妻(sun!有點繞口。說白了就是西門慶是楊司令的親家的親家)。


    西門慶在風月場中更是威名遠播,丫身具寶器,臍下三寸之物乃是風月寶鑒所列之驚豔槍,與天機真人公孫勝之天機棍並列山東風月兵器譜之首。有道是:西門驚豔,風月至尊,天機不出,誰與爭風。各位看官可能要問了,風月兵器譜排名第三的是who涅?答:那廝乃是濟南府的小李飛機——李尋歡。江湖傳說,小李飛機,例無虛發的說。


    卡卡,本水煮的藍豬腳,西門大官人終於華麗的出場了,大家鮮花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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