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我又對不起你了!你的靈藥先借我用一用,等撐過了這一關,我一定買更多更好靈藥給你用!說到做到!”


    很抱歉的跟昏迷中的小狐狸說了幾句話,我從那些靈藥裏麵挑選了一些見效快的。


    水都來不及不去找了,直接就把這些味道各異又噎嗓子的藥物給吞了下去。


    差點沒噎死我!


    我重重的拍了拍胸口,梗著脖子,好不容易把藥給咽下去了一大堆,嗓子被扯的火辣辣的疼。


    我給小狐狸準備的的確都是好藥,剛吃下去沒多久,我就能感覺到身體的狀況恢複了一些,才腳步磨蹭的去找水順一順,讓喉嚨舒服一點。


    有了這麽多精品靈藥的彌補,我才算能在短時間內把身體給支撐住了。


    不等我的身體狀況完全變好,我算了算時間,開始給秦子成打電話。


    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在醫院一段時間了吧?我要詳細問問秦柔柔的狀況,才好給她帶去跟身體狀況相匹配的靈藥,修補醫治她跟我一樣受損的靈識。


    有點奇怪的是,秦子成的電話突然沒人接了。


    我連著打了好幾次,電話通了,卻沒有人來接。


    難道是他太關注秦柔柔的狀況,或者是出了什麽意外,沒時間來接電話了嗎?


    按掉了打給秦子成的手機,我想了想,找到了他們家附近那所醫院急診部的電話,打了過去。


    “你好,請問是第二醫院的急診科嗎?我想問一下你們的救護車有沒有接到一戶秦姓人家的求救電話?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在醫院了吧?具體在哪個病房,方便告訴我一聲嗎?我是他們的朋友,電話打不通,很想找到他們。”


    “沒有啊,就剛才的時間來算的話,我們的救護車沒有接到病人回來。”


    電話那邊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她周圍似乎有人解釋了些什麽,接線員才繼續對我說:“我們剛才的確是有接到了一個出車電話,也安排的救護車去了,但到了地方之後,對方的電話完全打不通,他之前也沒有留下具體的門牌號,我們的司機在樓下等了一會兒,隻能按照程序離開了,所以我們並沒有接到任何病人。”


    “對醫院的救護車還打這種騷擾電話,如果你真是他們的朋友,希望你能警告他們一下,以後不要再做這種浪費社會資源的事情了!”


    接線員有點生氣的把電話掛了,剩下我拿著手機遲遲的沒有放下來。


    秦子成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都到樓下了,他居然沒有出現,一定是他們家出事了。


    “糟了!”


    秦子成沒去醫院,電話通了也不接,一定是他們在我剛離開的時候就出問題了!


    惦記著他們的狀況,我更緊張了,也不分類挑選,把之前給小狐狸準備的那些藥物全都打包,用最快的速度帶到了秦子成的住處。


    可惜我還是去晚了,秦子成的家已經不是我這個普通的民眾能夠隨便進去的了。


    他們家樓下,好幾輛警車停在那裏不斷的閃著燈,在樓道門口的位置還拉上了警戒線。


    沒有司寇梓的這層關係,我根本就沒辦法靠近警察辦案的地方。


    秦子成家裏到底出什麽事了?


    了


    我背著一個大大的包裹,試探著問了問在周圍看熱鬧的人,“哥們,你來的比我早,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忽然這麽多的警車啊?”


    “讓這麽多的警車停在這裏,肯定是出人命了啊!”


    那哥們搖搖頭,有些同情的說。


    “剛才我看見,從門口抬出去兩個人,好像是女的吧,反正身上都蓋著布呢。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眼神呆滯著被人從裏麵架了出來。不過他的手上沒有手銬,警察們對他的態度也很溫和和氣很小心的,那男的多半不是凶手,而是被傷到的那些人的家人之類的。”


    “那……那兩個被蓋上了布的女人,具體是什麽情況,你……知道嗎?”


    “這就不知道了,隔著層布呢,我又不是透視眼,怎麽可能看的到啊。”


    說到這裏,他又歎息了一聲,“電視上不都是這麽演的嗎,身上被蓋了白布的,都是人死了。我想那兩個給抬走的人,大概也……哎。”


    是死了嗎?


    秦柔柔,又或者是她的母親,這就,死了?


    臨走之前,秦柔柔都能重新睜開眼睛了,她的母親也在一邊守著,那麽兩個大活人,這就,沒有了?


    如果她們真的就這麽死了,那我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麽?又保護了一些什麽呢?空氣嗎?


    “你是誰?為什麽在這裏?”


    房間裏的人都被抬走了,看熱鬧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一個警察注意到了還站在邊上的我,視察了幾圈,很快就走過來查問。


    那警察大概是看到我大包小裹的過來,站的位置又過於靠近警戒線,對我生出了疑心。


    “你的包裏麵放的是什麽?打開讓我看看!”


    我麻木的順從著警察的命令,把包裏麵的藥材全都倒了出來。


    這些藥材,本以為能夠救回秦子成一家人的,現在看來,一切都太晚了。


    “怎麽這麽多奇奇怪怪的藥材?”


    警察不太認識我準備的靈藥,隻能大概的判斷是中藥材,又問了我的名字和電話記錄了下來,才讓我離開。


    我默默的把東西收拾好回到了店裏,之後什麽也不想幹,就幹巴巴的坐在了店裏麵,連燈都沒有開,平靜的等待著。


    第二天一早,我終於等到了要等的人。


    司寇梓仿佛也是一夜沒睡,頭發有點散亂火急火燎的來到我的店裏麵,“張修,你之前拜托我的那個案子,有關高利貸的,又出問題了,你知道嗎?”


    “知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表情的點了點頭,“那姓秦的一家人的,有人是不是已經……去世了?”


    “你知道了?這麽快嗎?”司寇梓有點驚訝於我知道消息的速度,“是那個叫秦子成的妻子,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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