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仙姑自己可能也怕遭報應,後來慢慢收斂了不少,輕易不再動用她那害人的本事,很長一段時間內倒也和村民們相安無事。


    陳福生的事兒還得從幾天前說起,他也是被劉仙姑逼迫,外出打工的青年之一,隻是因為家裏有個殘疾年邁的父親一直放心不下,所以不久前偷偷回來探望,沒想到回家的路上卻不巧碰上了郭大海的女兒郭春麗。


    兩人本就是小學同學,見了麵自然不可能不交談,何況陳福生又是個心腸好的,出於同情就和郭春麗多聊了幾句。


    沒想到這一聊就聊出了麻煩,郭春麗誤以為陳福生對她有意,回去後就把心思給劉仙姑說了,劉仙姑尋死幹女兒的婚事拖了這麽久,再不幫她辦妥的話怕是會損害自己仙姑的聲明,於是發了狠心,自掏腰包找人備了好些個大包小包就進了陳福生家的門。


    陳福生雖然人老實,性子卻不是一般的倔,又好幾分臉麵,被人上門‘提親’已經覺得受了莫大的侮辱,更何況提親的對象還是讓方圓五裏的年輕人聞風喪膽的郭春麗,連口茶都沒給劉仙姑喝就讓她哪裏來的滾回哪裏去。


    他本就對劉仙姑沒什麽好感,外麵闖蕩的兩年也見過了世麵,料定劉仙姑肯定是耍了什麽詭計裝神弄鬼,自然說的話很不客氣。


    劉仙姑許久沒受到過這種侮辱,也是氣急敗壞,張牙舞爪的上來就要撓陳福生的臉,推推搡搡中,被惹出了脾氣的陳福生狠狠一巴掌扇的轉了幾個圈癱倒在了地上。


    當時外麵已經圍了不少看熱鬧的村民,氣的差點兒沒背過去氣兒的劉仙姑當即指天發了毒誓,如不把陳福生弄死,就叫她自己不得好死。


    而現在,陳福生已經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床上。


    整件事說完,陳老漢已經是滿臉頹然,明明眼神中滿滿的期待,卻還對我說要是怕劉仙姑報複不肯幫忙的話他也不會怪我。


    隻這一句話就讓我明白為什麽孫老太總是躲閃著不肯和我說出實情,原來是怕我會不肯幫忙。


    有些好笑的同時又感覺惱怒,惱怒的是那劉仙姑太過張狂,完全是把草廟村的村民當成了自己的下屬奴隸一般。


    雖然聽兩位老人的講述,那劉仙姑也不是好惹的主,但我張修最不害怕的就是麻煩,這件事我還真就非管不可。


    小狐狸也和我持一樣的態度,而且她的正義感比我還要強烈三分,沒等我開口,她已經先一步表明了態度。


    “放心吧,不就是個鬼婆子,我們家張修連鬼都能收服,一個老婆子更不在話下。”


    一句話就聽得陳老頭和孫老太感激涕零,連著對我倆說了好幾聲謝謝。


    我和小狐狸直接去找到了土地廟,想和劉仙姑間隔麵看看這事有沒有的談,但通往土地廟後院的門是鎖上的,裏麵顯然沒有人,也不知道劉仙姑大清早的幹嗎去了。


    我不想把一天的時間都耗在這兒,隻能做一回梁上君子,先翻牆進去探探情況再說。


    翻牆的時候有幾個村民剛好路過,看到我和小狐狸的時候駐足觀望了陣,但是什麽話都沒說,很快又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現場。


    這次潛入格外的順利,估計劉仙姑也沒想到過還有人敢翻她的院牆,所以沒做任何防範。


    院子裏種著幾顆棗樹,除此之外都是磚砌的地麵,看上去倒是很清爽,也不知道是劉仙姑每天自己在打掃還是找了人來幫忙。


    正對著土地廟的位置就是草廟村的村民給劉仙姑蓋的山間新房,中間的一間是客廳,門的四周刻著一圈小塊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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