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就被我給想到了一個,那就是仙人指路。


    相傳古代有個年輕人既想學管仲樂毅之類的賢相做治世能臣,又想像衛青霍去病一般做安邦之將,於是每天聞雞起舞,在文武之道上都下了很大的心思。


    可是當他躊躇滿誌的跑去參加科舉的時候卻不幸落榜,返家途中遇到打家劫舍的強盜仗義相助又被打成了重傷。


    失意之下,這個人決定改學經商,沒想到卻把老本兒也賠了進去,還欠了一屁.股債有家不能回。


    在他走投無路的時候偶然間聽人們說黃山上有神仙存在,便下定了決心要拜神仙為師尋仙問道,哪知跑遍了黃山的每個角落都沒見到神仙,別說神仙了,就連個樵夫和獵戶的身影都沒見著。


    但這個人並沒有放棄,依然在黃山中一遍遍的兜兜轉轉,幹糧吃完就吃野果,衣服爛了就披草根樹皮,漸漸的變得骨瘦如柴,


    有一天他終於忍不住昏倒在了路旁,在他奄奄一息的時候身邊來了為身背藥簍,腳踏草靴的白發老人將他給救醒。


    問清楚事情的原委後老人笑著告訴他說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麽神仙,還勸他回家找個力氣活幹,免得把一條命丟在荒山野嶺。


    這個人把老人的話聽進了心裏,回家的途中卻忽然醒悟,整個黃山裏連個人影都沒有,又怎麽莫名其妙的來了個老頭,那老頭肯定就是他要找的神仙。


    於是他有急忙回頭去追,找到老人後直接就跪在了地上,懇求老人收他為徒。


    誰知當他磕了三個頭後在抬起頭,麵前的老人卻變成了一塊高大魁梧的山石,而且一隻手還指著山地。


    從石頭老人的肚子裏發出了聲音:踏遍黃山沒見仙,隻怪名利藏心間,勸君改走勤奮路,包你餘生賽過仙。


    這個人最終還是聽了仙人指的路回到了老家,後半生不但成家立業,日子還過的非常紅火。


    關於這段記載,魯班書上還留了句詩來總結:世事多乖錯,投足皆模糊,請君出山去,到處指迷途。


    既然是仙人,當然就是一塊正牌,而且這塊正牌有兩個作用,不用鮮血激活的話隻能指點現實中的路,用鮮血激活後卻能指點戴起佛牌之人的人生道路。


    我現在遇到的情況剛好就隻需要它的第一個用途,所以也不用擔心浪費自己唯一的一次戴起佛牌的機會。


    聽我說有辦法後,司寇梓又恢複了生氣,蹲在一旁專注的看著我雕刻佛牌,等佛牌刻好後她才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感慨。


    “都說張家佛牌冠絕陰陽,果然名不虛傳,想不到連懸魂梯這種絕境都有辦法應對。”


    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同行對佛牌張給出這麽高的評價,忍不住就生出些自豪之情,人一得瑟,不該說的話順著嘴邊就出來了。


    “你要是想學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做了我們老張家的媳婦兒,把我這把陽靈刻刀傳給你都不是問題。”


    話一出口,覆水難收,氣氛瞬間冷場。


    司寇梓麵無表情的別過了頭,連句冷嘲熱諷都沒有,但這更能說明她對我的這個冷笑話沒有半點興趣。


    自討沒趣的我隻好嗬嗬幹笑兩聲來緩解尷尬,將仙人指路佛牌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走吧,手搭著我的肩膀,不要睜開眼睛,直到我喊停為止。”


    這倒不是我想占司寇梓的便宜,而是佛牌的力量越是相信就越強大,閉上眼睛更能說明我對佛牌無比的自信,不僅是司寇梓,我也閉上了雙眼。


    就這麽在黑暗中憑著本能又走了十分鍾,我的額頭上猛地一疼這才睜開雙眼。


    麵前是一道和明殿門口一般的巨大青銅閘門,閘門最上方掛著的牌匾上寫著兩個巨大的甲骨文字。


    這倆字我倒是認得,因為它們和現在的繁體字基本沒什麽變化,正是後殿兩個字。


    原想著仙人指路佛牌會把我們帶回入口處,沒想到竟一步到位將我們給送到了這裏,倒是省了不少的麻煩。


    接下來依然是尋找閘門的開關,和前麵那兩道門不同的是這裏到處都是突起的石塊,而且還有很多可能被作為機關的小物件。


    司寇梓隻是碰了下突起的石塊,頭頂便有一隻冷箭嗖的一聲竄了出來,雖然她躲得夠快,但左臂上還是被劃出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而且那隻冷箭的箭頭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還散發著幽幽的冷光,明顯淬有劇毒,司寇梓的傷口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嗯,好疼!”


    司寇梓緊皺著眉頭捂著傷口,雖然沒有疼的齜牙咧嘴,但臉色卻變得一片蒼白,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我也顧不上她願不願意,撥開她捂著的右手仔細觀察了下她的傷口,受傷的皮膚處已經是一片紫青。


    像這種暗弩上塗得劇毒絕對是見血封喉的那種,因為如果是墓室主人的家人的話肯定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古往今來,對待擅自闖入自家墓室的外人,主人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幾十秒的功夫,司寇梓便疼的忍不住了,軟倒在我懷裏直哼哼,眼神也開始變得渙散。


    我這下可慌了神,眼睜睜的看著司寇梓死在懷裏的事兒我絕對做不到,可一時之間有哪能想的到什麽好主意,就算魯班牌裏有克製這種劇毒的方法,不等我刻好佛牌,司寇梓恐怕早都涼了。


    想到電視劇裏人被毒蛇咬傷後用嘴吸出毒血的橋段,也不管有沒有用,我捧著司寇梓受傷的左臂便把嘴湊到傷口上一陣猛吸,吐出來的全是漆黑如墨的毒血,我的嘴和舌頭也因為接觸這些毒血變得有些麻木。


    這股麻木感刺激到了我的腦神經,腦海裏便閃過了以往的一些畫麵。


    記得有次和五鬼道人鬥法的時候,我的後背都被打爛了,最後卻奇跡般的恢複了過來,而且恢複的速度比傷勢輕一些的三爺還要快。


    還有剛才中了嬴勾的僵屍屍毒,到這會兒也沒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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