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拖帶拽的帶著三爺和司寇梓出了這座鬼屋,幸虧外麵下雨,背著司寇梓拖著三爺,泥地也比較容易拖動。


    “咳咳……”


    可能是由於我拖拽的太過於暴力,再加上雨水的拍打,三爺咳嗽了兩聲,醒轉了過來。


    我停下了腳步,三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泥水,再加上我的動作,破口大罵:


    “好小子!見色忘義!你怎麽不背著我,拖那個小丫頭呢!”


    我有些無語,三爺您這也太爭孩子氣了吧!大侄這不是想讓你快點醒過來嘛!


    “我醒你大爺!”


    三爺罵了一句,從地上爬了起來,可是搖搖欲墜的,腿腳還有些不穩。


    可能是反應了一陣想起什麽來,瞪大著眼睛四處張望:“人呢!五鬼道人呢!”


    我把事情簡單的和他說了一遍,他連連拍手:


    “好啊,中了刀勞鬼的毒,這孫子跑不遠了!”


    我說三爺您暈倒之前發生了什麽?您那兩個心腹呢?


    三爺歎了口氣,慢慢說了起來。


    在給我打完電話之後,他就往這遊樂場裏麵趕,到了之後,和那兩個心腹兵分三路,開始尋找五鬼道人的蹤跡。


    在尋找到鬼屋裏麵的時候,三爺應該是中了類似蒙汗藥之類的東西,軟綿綿的暈倒前,他看到了五鬼道人的臉龐。


    再後來,他就不知道了。


    “那您兩個心腹找不到您,總該有所行動吧?”


    “他們找到我了,在一樓那個手術台旁邊,被五鬼道人分屍了。”


    三爺痛苦的說著:“那個老王八蛋,故意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兩個手下慘死,卻毫無辦法……毫無辦法……”


    我想起那手術台旁邊我以為特別逼真的肉塊,原來是三爺兩個心腹的屍體!


    我哇的一聲,沒有控製住,把胃裏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前兩天還一起見麵,活生生的兩個人,兩個身手矯健,名震高中的高手,竟然就這麽被那個老王八蛋分屍了!


    三爺與那兩個心腹的感情一定很深,對於他來說打擊一定很大。


    這五鬼道人身上的仇,更多了。


    “三爺,現在咱們怎麽辦,不能讓那個老王八蛋逍遙法外!”


    我吐完之後,感覺胃裏好了點,對那五鬼道人的憎恨更加深了。


    “把這小妮子叫醒,我那兩個兄弟不能白死!”


    三爺咬著牙,向我背上的司寇梓伸手抓了過去。


    我後撤一步,“三爺您這是幹嘛!”


    “你說呢!”


    三爺的眼睛已經變得血紅,把司寇梓從我背上抓了下來,我一個趔趄,也倒在了司寇梓的旁邊。


    他一點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左右開弓甩了司寇梓好幾個巴掌,我趕緊撲過去,說三爺您的方式能不能溫柔點!


    三爺立馬調轉了手,緊緊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明明是我來阻攔他的,怎麽像他在阻攔我一樣了呢?


    我一時有些懵逼,他還大喊道:


    “修子,你不能這樣!”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甩在了我的臉上。


    我愣愣的看著司寇梓,她已經醒了過來,一雙美眸冷冷的看著我。


    “三爺,你坑我!明明是你打的!”


    這動作實在是讓我有理說不清。


    “修子,你是個好青年,但是哪能在這個時候對司寇小姐圖謀不軌呢?難道我這麽大歲數了,還有打小女孩的癖好?”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看著司寇梓仇視的模樣,我知道這口鍋算是甩不掉了。


    “司寇,你馬上聯係警方,這附近有一個碎屍兩人的殺人犯!”


    “五鬼道人?”


    “是!”


    “好!我馬上聯係!”


    司寇梓根本理都不理我一下,站起身就拿著手機去尋找信號,三爺拍了拍我的肩膀。


    “三爺給你上一課,記住,不要太過於相信身邊的人,也不要太過於相信你看到的東西。”


    “我去你大爺的!你跟劉青末是不是穿一條褲子的!想著法的給我上課不說,還專門坑我!我招誰惹誰了!”


    真的是欲哭無淚。


    三爺隻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跟上了司寇梓。


    我冷靜了一陣,娘的這事必須說清楚!


    我追了出去,卻發現兩人早就走掉了。


    無奈,我走到大道上招停了一輛車,到了市區之後,我給三爺和司寇梓打電話,但是兩人都是無法接通。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五鬼道人應該是沒得跑了,我怔怔的看著門外的大雨,這件事情,恐怕終於可以告一段落了。


    叮咚,手機微信聲,是劉青末的一段語音,這老小子,竟然閉著眼還能玩手機給我發語音。


    “三爺死了?”


    我愣了一下,回了一句:怎麽可能,活的好好的,剛才還坑我呢!


    “剛才,剛才是多長時間以前?”


    我尋思劉青末問我這個幹嗎,看了一眼時間:“半個小時吧。”


    “半個小時?不對啊,我推測天幹地支想看看你們的吉凶,結果三爺大凶,我就推測了一下。


    現在三爺的天盤的癸落在了兌宮上臨死門,而且還臨天蓬星,臨死門了說明有死亡的這個信息,臨九天了升天之象,現在是五月份是火旺金死,他的年命落兌宮屬金,而且臨空亡了,五月份的金是死的所以這個是真空了無法填實的,空亡代表了消失沒有的意思,而現在是酉時……”


    我耐著性子把這段六十秒的語音聽完了,結果全都是他推測天幹地支的事情,我回了一條:


    “你能說人話嗎?”


    “就是說,三爺應該在午時就死了,怎麽可能在申時還和你說話呢!”


    我大驚,問他你這猜測準嗎!


    “每個時辰對應兩個小時,浮動空間很大,具體時刻雖然不能推斷,但是午時和申時之間還隔著一個未時,怎麽可能推算錯!”


    “萬一你這套玄學不準了呢!”


    我心中焦急,同時有些發蒙,隻能是抓著劉青末不停的質問。


    劉青末也很激動:“你大爺的老子是陰陽行當的,你以為是江湖騙子那一套嗎?”


    “不對!你現在眼瞎著,怎麽可能跟我發語音聽語音這麽溜,你到底是誰!”


    我意識到了這個嚴重的問題:


    與劉青末的對話中,太過於流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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