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時候甚至都想去寺廟求開光的物件都不願意再相信我了,這種信任危機可見一斑。


    而假如正好出現了一個能讓她足夠相信的人呢?


    結果可想而知。


    可是這個想要害我的人是誰呢?


    “痋術師!”我跟劉青末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我倆都猜到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痋術師。


    因為我剛踏入陰陽行當不久,惹到的人也就他們一家。


    可即便知道了是誰也沒用,這小鬼現在還是死纏著我不放。


    “慢慢來,先找這小鬼的父母。”


    劉青末這番話倒是提醒了我,正牌陰牌雖然都因為我的“貪”而不會救我,假如找到他的父母,說不準這小鬼會給我一個轉機呢?


    這件事交給劉青末去辦,別看他初來乍到,但是人脈極廣,到了晚上的時候,司寇梓帶著那賈晨的父母到了我的店裏。


    我愣了一下:“你把他們給抓了?”


    劉青末用我能看到但是賈晨父母看不到的地方擺了擺手,我瞬間明白,這應該是讓司寇梓給他們一個教訓。


    當下咳嗽了兩聲,一拍桌子:“你們就是一直騷擾冉姐的人?”


    “她把我們的孩子弄死了,難道我們還不能要一些說法了嗎?我這苦命的娃兒啊!”應該是賈晨母親的那個女人立馬嚎啕大哭。


    “你們到底想幹什麽!我們都不追究幼兒園的責任了,你們找我幹什麽!”賈晨父親也是十分的激動。


    “你為什麽不找幼兒園麻煩了,我可是清楚的很。”司寇梓輕蔑的笑了笑:“二十萬?”


    賈晨父親的臉立馬黑了,說他們監管不力,我們得賠償不應該嗎?


    “不應該,孩子死在了家裏,又沒死在幼兒園,你們憑什麽要二十萬?不就是仗著人多?我聽說孩子的舅舅叔叔什麽的親戚都分了一萬塊錢走了吧?你們這叫尋釁滋事!”司寇梓立馬用法律回懟。


    “怎麽就尋釁滋事了!要不是那個姓冉的罵我家寶寶,至於到了這種下場嗎!說白了你們就是跟那姓冉的一夥的!”


    “那你兒子摔冉姐手機知不知道?”我反問道。


    “知道啊,那又怎麽了,孩子那麽小,想玩手機,她一個當老師給她玩玩怎麽了!就算是尊老愛幼也應該給他吧?不給摔了又怎麽了?”賈晨的母親到現在還是理直氣壯。


    “所以你們當天就隻是派爺爺去的是吧?不想擔責任?”我譏諷道,賈晨母親不再說話。


    “那孩子頑劣到欺負同學,擾亂課堂秩序,這些你們也都知道了?”


    “這些有什麽啊!不就是孩子淘氣一些麽!我家寶寶可是掌上明珠,很乖的,肯定是別的孩子欺負他才還手的,這些有什麽嘛!”


    麵對賈晨父母的混蛋理論,我真的是有些氣笑了,有這樣的熊家長,何愁不出熊孩子。


    “媽媽媽媽,怎麽還沒好啊,好無聊啊!”一個小女孩跑了進來,不停的拉著賈晨母親的手說道。


    劉青末用口型告訴我,賈晨的妹妹。


    “我家孩子等不及了,沒時間在這裏跟你們蘑菇!如果尋釁滋事罪,你們來抓我啊!”賈晨父親一把抱起小女孩,放了句混賬話。


    “爸爸爸爸,我要那個!”小女孩竟然指著司寇梓腰間的槍說道。


    “乖,他們是壞人,不要他們東西。”賈晨父親安慰道,就要往外走。


    小丫頭肯定也是在家被嬌慣的對象,開始對她爹又抓又撓,連哭帶鬧:“既然是壞人我就更要拿,我要打他們,你放我下去,我要!我就要!你個老王八蛋放我下來!”


    我驚訝於這個小丫頭對他爹的稱呼,而他爹真的就訕訕的把小丫頭放了下來,這小丫頭立馬跑向司寇梓,解司寇梓腰間的槍。


    “不行!”槍械管理條例多嚴格誰都知道,所以司寇梓有些反應過度,把這小女孩推倒在地。


    “哇!”小女孩瞬間爆發出了哭聲,賈晨父親立馬衝過來推搡司寇梓:“你幹什麽呢!不就是一把破槍麽!我知道你們都沒資格佩戴子彈,給孩子摸摸怎麽了!”


    “不行。”司寇梓態度很硬。


    “王八蛋,敢打我女兒,我就拿你槍給孩子摸摸怎麽了!”這個賈晨父親聽著女兒的哭號已經失去了理智,因為那個小女孩不停地喊著:我就要我就要!


    現在賈晨死了,這個小女孩成為唯一的孩子,自然更加被賈晨父親所看重。


    說著賈晨母親也加入了搶槍的行列,司寇梓自然是不給,兩人開始圍攻起這個小女警。


    我跟劉青末對視一眼,娘的,可算是逮住機會了!


    我倆剛想加入戰鬥,這司寇梓掏出槍來就是朝天放了一槍,“砰”的一聲,把這對夫妻和女孩全都震住了。


    這還不算完,司寇梓立馬通過對講機通知附近的同事,有人搶槍。


    “切,有子彈早說嘛,孩子隻不過是想玩玩至於這麽認真麽,囡囡咱們走,不跟這群壞人玩了。”賈晨父親心虛,抱起小女孩就想離開。


    對不起,走不了了。


    附近的警察接到司寇梓的險情立馬趕到,將這一對熊父母和熊孩子全都押進了警車。


    俗話說壞人還需壞人磨,對付熊父母的最好方法就是以暴製暴。


    當你的手機被所謂的熊孩子“玩”壞了的時候,當你的什麽“手辦”被熊孩子糟蹋之後,不要忍讓,不要聽信什麽“他還隻是個孩子”的屁話,直接走法律途徑,讓他們父母賠的傾家蕩產才好。


    到那個時候,他的父母才會意識到教育孩子有多麽重要。


    任何觸及底線的問題上,都不應該因為年齡問題而被原諒。


    熊父母得到的懲治,我長呼一口氣,總算是解決了一件事。


    但是天色見晚,那小鬼很快就會又來找上我,現在我需要驗證一件事。


    延宗悔的正牌,會不會救我?


    我速度很快的做了一塊延宗悔的正牌,割開自己的手指滴了上去。


    一滴。


    兩滴。


    一直到第十滴,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我癱坐在椅子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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