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牌子,你給我錢了嗎?”我反問道。


    “不是你送我的嗎?”崔琬凝更加理直氣壯。


    “我送你?你先騙我請你吃飯,宰了我七千多塊就不提了,這塊牌子明碼標價兩萬,你卻給我轉賬之後撤回一分沒給我,還說是我送你?拜托大姐,我跟你熟嗎?咱們就是學車認識的吧!”


    原本崔琬凝長得好看,群眾一開始都是向著她說話的,可是聽完我這個,向著她說話的就開始少了。


    最重要的是,小狐狸聲援了我:“對,她騙了哥哥好多錢!還騙哥哥給她做牌子!還用哥哥買的牛排騙我跟她統一戰線!”


    要說人比人就氣死人,小狐狸長得比崔琬凝好看,而她一口一個哥哥的叫我,這群人立馬把我當大舅哥了!


    這個看顏的社會……


    本來崔琬凝就沒理,被這麽一群人指指點點更加受不了。


    “你們這群人憑什麽指責我,跟你們有關係嗎!還有張修你管誰叫大姐呢!你全家都是……啊……”


    她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別念了別念了,煩死了煩死了!”


    看來是文殊菩薩的正牌起作用了。


    我說你回去想明白了吧,隻要一心向善,這個正牌隻會保你人緣大好。


    崔琬凝想說些什麽,但是佛音一直回響在她的耳邊,到最後隻剩下仇視的目光,然後離開了。


    再往後,這個崔琬凝真的就沒有找過我,在我封刀之後,我還找過她。


    那時候是小狐狸變回原形的前一年,有一段時間我封刀帶她吃遍了整個中國的美食,而為我們規劃路線的就是她。


    她那個時候成為了一個遊記作家,憑借著文殊菩薩打下的好人緣,全國各地都有朋友,這位我省了不少的麻煩。


    這件事也被重提。


    她說當時鬧事回去之後,佛音聲音越來越大,停止之後,卻在也聽不到了聲音。


    她“聾”了


    這個時候文殊菩薩的佛音告訴她,如果想恢複,就必須每天笑容待人,不再去麻煩任何人,自己事情自己做,還要每天做一件好事。


    失聰的威脅在她看來十分的恐怖,所以也不敢不這麽去做,但是佛是有善念的,崔琬凝的“聾”,是僅僅聽不到別人的壞話了而已,但是誇獎她的話卻還能聽到。


    就這麽的,在文殊菩薩的影響下,崔琬凝的人緣真的越來越好,而且她本身還喜歡寫一些東西,便成了一個遊記作家,同時在五湖四海內都結交了朋友。


    她很感謝我,在幫我規劃路線的時候基本都提前和那些朋友打好了招呼,最起碼住宿問題得到了解決,這為我省了不少的錢。


    拉回到現在,崔琬凝走後,火爆場麵依舊,甚至很多人都以為那佛牌真的靈驗,銷量直接暴增。


    甚至最後的時候是我說著抱歉送走這些客戶的,這些年的佛牌存貨一掃而光。


    關上門的時候,我喜不自勝的數著錢,小狐狸則是蹲在我前麵,眼巴巴的看著我。


    我大手一揮,抽出五千塊錢:“你的工資,想去買什麽買什麽!”


    “好誒!”


    她歡呼雀躍起來,拿著錢瞬間衝進了對麵的超市進行大掃蕩。


    現在隻剩下了我和劉青末兩個人,有一件事我還要問他:


    “你跟司馬,到底是什麽關係?怎麽認識的。”


    如果我問他到底來我身邊幹什麽的,劉青末肯定打哈哈不告訴我。


    隻能退而求其次,至少我得知道劉青末這個人是不是違法亂紀的那種。


    司馬那種人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如果劉青末跟他有很深的關係,那我可是避之不及。


    “客戶關係,一次在雲南旅遊的時候認識的。”


    這個回答顯然不能讓我信服,我直勾勾的看著他,他隻好歎了一口氣,原原本本的說了起來:


    “我給他算過一次命,這人作惡多端,但是八字印旺。”


    “什麽叫八字印旺?”我對這些算命的術語絲毫不知,他看了我一眼:


    “你還讓不讓我講?”


    “行行行,你講你講。”


    這老王八犢子還挺帶脾氣。


    “八字印旺,也就是說,八字中的印星是生他助他的,如果八字印旺,他就會生命力旺盛,力量源源不斷,這就形成了身旺的命局。


    同時印星專門克製官殺,官殺代表意外、凶災和事故,印旺可以有效化解官殺。


    所以印旺的命主,不管遇到什麽災禍都可以逢凶化吉逃出鬼門關,他們一般不會經曆意外事故或是重病。


    這個司馬,就是這麽一個印旺的命主。”


    我點點頭,說所以呢?


    “你想看一個拋妻棄子的人那麽大搖大擺的活著嗎?”劉青末反問道。


    “自然不想。”我誠實回答。


    “所以啊,當時算命的時候我知道這個之後也沒辦法,他八字太硬,一般的方式根本破解不了,一直到前幾天,他說遇上了痋術,所以我推薦了你。”


    “你等會。”


    我捋了捋,“你是說,痋術也殺不死他?”


    “痋術和魯班牌比起來,毛毛雨罷了。”


    劉青末擺擺手。


    “這活就算你不接,依照司馬的手段想找到一個破解痋術的人也不算難,但是他找上了佛牌張,那他的命該絕。”


    “怎麽說?”


    “蟲王鹙神的陰牌最忌諱的一件事就是為人奸惡,這個司馬一定逃脫不了這一點。”


    “可是我告訴他這個禁忌了啊!”


    “你告訴他,和他能不能遵守,是兩回事情。”


    劉青末笑了:“他作惡數十年,就算想金盆洗手,那些老冤家也不會放過他。


    可如果真的想平平淡淡的生活,除非把老冤家全部殺死。


    可無論哪一條,都算是作了惡,這蟲王鹙神的陰牌不會容他的。”


    我點點頭,可是轉念之間卻有些憤怒:“老劉,你這特麽的不是把我當槍使嗎!”


    “你不也看不慣他麽,這是咱們兩個人的事情。”


    劉青末聳聳肩回答道。


    “鱉孫。”


    我罵了一句,強行被他拉上賊船了。


    果然劉青末沒出一個月就告訴我司馬死於非命的消息,是被一群蝗蟲生生吃空了身體,看來就是那蟲王鹙神的陰牌起了作用。


    原本這是一件好事,但是我卻不知道,做這件好事的時候,也辦了一件壞事。


    得罪了司莎背後的那群痋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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