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鮮血為引,以生命為靈,爆發了鮮血和生命的龍盟兄弟,進攻更加淩厲,淩耀祖帶著兄弟不再像幽靈一般,而是發起了正麵進攻;朱大肥更肥了,殺戮也更凶猛了,臉上的笑容一直那麽的嗜血……


    即便龍盟兄弟這樣猛烈的進攻,但小RB還是沒有潰散的跡象,似乎在槍聲炮聲、鮮血死亡的洗禮之下,他們就像打了催熟針一般,快速成長了起來!


    小RB成長得越快,淩耀祖和朱大肥的笑容就越燦爛,用鮮血洗了個澡的朱大肥,正說道:“一群RB豬,我讓你們成長了,那就讓我,再親手將你們,毀滅吧!”


    “毀滅”兩字落下的時候,淩耀祖嘴裏也喊道:“送上我們的大禮!”


    命令一下,朱大肥與淩耀祖的兩路人馬中,像箭一般各自衝出去了五個人,四個人以肉盾的姿勢,往前推進,還有一個兄弟,緊跟著他們的身後。


    “兄弟,如果我死了,你就把我的屍體拿來當盾牌!”


    “一具屍體不保險,我知道你的力氣大,把我的屍體一起給抓上,你一定要衝進去,衝進去……”


    “放心吧,沒有引爆炸彈,我怎麽可能死?”


    “前進!”


    一共十個人,悍然發起了如千軍萬馬般的攻勢,攻勢如燎原烈火,淩耀祖看著他們的身影,眼睛濕潤濕潤的,因為誰都知道,這十個兄弟,走向的死亡深淵,沒有一點活的希望,必死無疑!


    大風起兮,雲飛揚,血濺九天!


    小RB看著那十名兄弟,身影那麽的孤單,沒有發出一點兒的嘲笑,反而更加凝重,這道防線的總負責人,看到這個畫麵,厲聲吼道:“開槍,把他們打死,不能讓他們接近……”


    “女馬 白勺,你說不能接近,就有能接近嗎?”十名兄弟,開始了狂衝,沒有閃避子彈的軍事動作,也沒有停下來匍匐在地,有的隻是一往無前,直衝向前……


    爆發了身體裏全部潛力所激發出來的速度,雖然不能與子彈的速度相比美,卻還是讓不讓的子彈,落了空!那隻負責人,就子彈的效果不好,又怒吼:“大炮呢?大炮呢?還有手榴彈,還有炸彈,一個都別留,全都給我扔出去,給我瞄準了炸,把他們炸成碎片。”


    鋪天蓋地的炮彈集射了出來,將十名兄弟方圓數百米的範圍,全部覆蓋,十名兄弟沒有林邪那樣瞬移的速度,自然不可能在瞬之間,便衝出這一百米的死亡界限。


    十名兄弟不衝了,他們齊刷刷地停止步子,一個兄弟看著那漫天的炸彈,豎起了中指,“小RB,狗雜種,操你全家,老子不跑了,老子下地獄陪你繼續玩……”


    聲音還在空中飄蕩,這名兄弟,已經一把將背著炸彈的兄弟壓在了身下,其他的三名兄弟也是,將背著炸彈的兄弟,牢牢的壓在身下,一兄弟還在怒吼,“譚傷,把頭給老子縮進來,就像的烏龜一樣,縮緊一點,娘的,你想讓老子白死啊!”


    譚傷眼裏含著淚,聽話的將頭縮進了那用身體,用血肉築成的保護之中……


    轟,轟轟,轟轟轟……


    炸彈聲響起,在地麵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彈坑,壓在最上麵的兄弟,在第一顆炸彈落在旁邊的時候,就被衝擊波炸得昏迷了過去,炸彈的碎片,不知有多少塊紮進了他的身體,下麵的兄弟在笑著問道:“老何啊,你不是很牛嗎?不會已經被炸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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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娘的才被炸死了,你死了,老子都還沒有死……”老何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顆手榴彈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沒有一丁點兒的遲疑,老何抓起手榴彈就扔了出去,“給老子滾……”


    手榴彈是被扔了出去,可一塊炸彈碎片,直接鑽進了他的腦袋裏,鮮血腦漿迸裂,頓時沒有了話語聲,下麵又傳來了喊聲:“老何,老何,給我講一個H色笑話吧,讓我的荷爾蒙激素在分泌得旺盛一點……”


    “老何,老何……”那人又叫了兩聲,仍然沒有老何的回答,那兄弟知道,老何已經完成了任務,死去了;他含著淚說道:“老何,一路走好,我會讓譚傷活著的,在黃泉路上,等著老弟,我馬上就來,給我講H色笑話啊……”


    這兄弟在說著,下麵卻傳來了譚傷的聲音,“辦公室裏,一美女要求男同事給其講一個既短小又有內涵的H段子,男同事低頭沉思片刻後,說了經典的八個字:我是鋤禾,你是當午……”


    聽著譚傷說的話,這兄弟半天沒有愣得過神來,不由問道:“譚傷,你講的是什麽意思?什麽鋤禾,什麽當午的,哥哥我硬是沒有明白……”


    “鋤禾‘日’當午!”譚傷還含著淚水,將那個“日”字咬得很重,這兄弟哈哈大笑起來,“譚傷,看不出來,平時文文靜靜,一副書呆子模樣,肚子裏的花花腸子還不少啊!”


    “汪大,死了嗎?”


    “快要死了。”話剛說完,汪大就真的死了,那兄弟又繼續叫著陳三,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兄弟黯然,說道:“譚傷,就隻有我一個人了,你再講個來聽一聽,講個熱血沸騰點的,不要這麽文謅謅的,太費腦子;聽完,我也該死了,譚傷啊,炸彈,你一定要衝過去啊,哥哥在下麵等著你……”


    “一天蚊子跟螳螂去偷看一女的洗澡,蚊子很自豪的說:看,十年前我在她胸前叮了兩口,現在腫的這麽大了;螳螂不服氣的說,那有什麽,我十年前在她兩腿間劈了一刀,至今還每個月都在流血……”


    “譚傷,這個還真……”


    話還沒完,一灘血便流到了譚傷的臉上,那雙手,那身子,還緊緊的護住譚傷;譚傷似乎沒有感覺到似的,還在嗚咽著說道:“司機送領導參加文藝晚會,領導進了會場,司機被保安攔住,司機說我跟領導是一個係統的,保安說:J8跟蛋也是一個係統的,J8進去了,蛋能進去嗎?”


    “一位妙齡女郎與一瀟灑小生,約會於公園……”譚傷還在說著,不停的說著,一個接一個說著,說給死去的兄弟聽,說給他自己聽,說給那些冤魂聽……


    直到,不再有轟鳴的炸彈聲,戰場上一片寂靜,譚傷將兄弟們的鮮血,抹在自己的臉上,冷冷的說著:“兄弟們,等著我,等著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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