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忍以為能得逞,因為暗器瞄準了那個人身上的每一個致命的地方,他躲得開一個,難道還能躲得開那麽多密密麻麻的暗器嗎?隻要他的身上有了一小道傷口,那麽,他的生命就結束了。


    雖然這樣想,有很大的把握,上忍也沒有站在當處,而是像加雙重保險一樣,他自己又衝了上去,刀鋒凜烈。


    可上忍剛衝到半路上,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那人手中的刀掄了個圓周,將所有的暗器全都覆蓋了進去,如果說上忍拋出的暗器是一張網,林邪飛速劃出的道道刀影,就是在張開口袋收網。


    暗器不僅僅是全被收了進去,而且,那些暗器還反射了回去,射向上忍,射向其他小日本。上忍立馬滯住身影,與暗器拚鬥起來,他自己發出去的暗器,他當然知道其中的厲害。因為暗器上塗的全是劇毒,能以最快的速度融入血液,吞噬掉他的生命。


    得勢自然不能饒人,林邪趁亂殺上去,這些人還在與暗器苦苦拚鬥,哪裏想到林邪還會殺上去,就算想到了,看也隻能眼睜睜看著,看著那刀在他們身上留下痕跡,讓他們再不能呼吸。


    一旁的岩裏中川早已是看得心驚,看得膽戰,他從來不相信有這樣的神話般存在,中忍讓他殺完了,上忍死了一個,還有一個離死不遠,那一百精銳的武士也死得差不多了。此時的岩裏中川,甚至都沒敢去想後門的進攻會是什麽樣子。


    岩裏中川全身打顫,他身邊的查樂斯也好不到那兒去,他看著自己的手下毫無反抗力的淒慘的死在那個龍盟盟主的刀下,那人就像一股洪水,席卷著所有攔著他道路的生命。他的那個手下,最拿手的是左手槍,當查爾斯看見那個非常熟悉的笑容時,他也認為那個龍盟盟即使不死,也要受上重傷。隻是,結果與他們想的恰恰相反,那人沒事兒,他的手下卻再也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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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爾斯的其他手下,雖然憤怒異常,卻沒人再敢主動請戰,查爾斯拍了拍岩裏中川的肩膀,岩裏中川卻仍未從驚懼中回過神來,又拍了幾下,岩裏中川看著林邪揮刀越舞的身影,一副呆呆的樣子,查爾斯實在是忍不住,“啪”地一巴掌,打在了岩裏中川的臉上。


    岩裏中川這才回過神來,怒視著查爾斯,雖然美國人在日本地位超然,但好歹他也是山口組說得上話的人,竟這樣被人甩了一巴,岩裏中川自然忍不下,一聲“巴嘎”脫口而出。


    查爾斯沒理他的怒火,徑直說道:“岩裏君,不能再讓事態這樣繼續發展下去了,否則,我們非但殺不了他,反而有可能被他一口吃掉。”


    “那我還能怎麽辦?你知道為了對付他,我派出的是什麽力量嗎?”


    說實在話,查爾斯還真不太清楚,卻也沒問,而是想接下來該怎麽辦,要是不出手的話,就要立馬撤退,不然,遲了就退不了了。


    “你的,給我去看看後門的情況。”岩裏中川對一人吼道。這小日本“嗨”了一聲後,迅速往後跑去。


    後門口,淚帶著人堵在後麵,淚是在生死戰場上走出來的人,實力自然不凡,卻是還沒有達到林邪那種萬人敵的境界,兩百多山口組的精銳武士衝殺進來,也逼得她手忙腳亂。而龍盟的兄弟,就更是抵擋不住這群小日本的進攻,血天也被圍住,雖然他滅掉了好幾個,可他身上卻添了好幾道傷口。要不是淚幾番出手相助,他也變成了一具屍體。


    龍盟兄弟節節敗退,醫院裏治病的兄弟,早被驚醒,見後門有被日本人攻破的危險,那些還能戰的,全都提刀上去,以死相拚,全力死戰。


    這樣一來,堪堪抵住山口組的進攻,可形勢依然不妙,稍有不慎,便會讓他們攻進來。


    奉岩裏中川之命趕來查看情況的那個小鬼子,見到這般情況,又得到負責後門進攻那人的保證:“五分鍾之內,後門必破!”


    “狂妄!”一聲嬌喝,當然是出自於淚,淚換刀之後,直殺向剛才說話那人,血天見狀,同另外幾個體力還不錯的人緊隨其後。


    那人見淚衝過來,沒有發揮武士道精神,卻是讓手下擋在了他的前麵,這些小日本將淚圍住,雖然淚被圍困,可是,死在她刀下的人也越來越多,但她也為此付出了兩道刀口的代價。


    龍盟的兄弟皆有死戰之決心,可是,實力的差距卻很現實的擺在哪裏,後門被日本人攻破是遲早的事,即使感覺到了可能不可為,龍盟兄弟仍然在戮力拚鬥,不言放棄。


    前門口,林邪的戰鬥快接近尾聲,隻有那個上忍帶著十來個人還在猛力反撲,而林邪今晚為了給他們一個震懾,用勁太多,身子也沒有剛開戰時的靈活。


    查爾斯看到這種情況,很是果斷的揮手,讓他的手下全都一起殺了上去,而他則對岩裏中川說道:“岩裏君,車上帶有汽油嗎?”


    岩裏中川一愣,但遂即猛地點頭,臉上還露出奸詐陰險的笑容。


    剛要讓手下去準備,去打探後門情況的小鬼子回來報告:“後門就將被攻破!”


    “喲西!”岩裏中川終於聽到了今晚的第一個好消息,臉色的愁容也讓這個消息吹淡了不少,“等後門攻破之外,不留一個活口,全部殺個幹淨!”


    “嗨!”


    “岩裏君,我認為最重要的還是將前麵這個人殺死,看他樣子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要是再調五十人過來,肯定能拿下他的性命。”查爾斯看自己的手下又死掉一個,緊皺著眉頭建議。岩裏中川一聽也是這個理,忙把手下叫回來,讓後麵調五十人過來圍殺林邪。


    聽得他們的商議,林邪手中的刀揮得更快了,醫院裏麵的兄弟重傷者甚多,一點抵抗力都沒,還有些輕傷的兄弟,也抵擋不住小日本的凶猛進攻。


    林邪心急了,不惜代價的燃燒著自己的能量,以血還血,以命拚命,圍著他的人就死得更快了,血噴,刀斷,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那個上忍更是可憐,眼看就要在林邪身上劃出一個口子,卻被分成了幾大塊。查爾斯大睜著眼睛,這人剛才明明是步伐散亂,力量也不足的樣子,怎麽突然間像變了個人,上帝賜予他無窮力量一般。


    岩裏還在叫手下快點過來,聲音戛然而止,因為他突然發現,前麵的地盤裏,就隻剩下了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他們的目標,至於其他的人,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聽到岩裏中川的叫喊,林邪回過頭來看了他們一眼,冷眼相對,眼神好似實質化,透著凜烈的殺氣,但林邪並沒有向他們殺過來,而是衝向後門。


    此時的後門已被山口組攻破,淚帶著血天等還有一戰之力的人在抵擋,而山口組則分出五十人殺向林邪,林邪與他們在半路相遇。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林邪幹淨利落的殺進了人群裏,小日本也停下腳步,武士刀拚命往林邪身上招呼。


    外麵,岩裏中川擺了擺頭,道:“汽油,快去拿汽油來,巴嘎,將他們全燒死在裏麵。”


    “也許沒死的比死了更有用!”


    “什麽意思?難道就不可以嗎?”岩裏中川不解的問道,提出用汽油是他查爾斯,現在聽他的意思,竟是有些不同意。查爾斯笑道:“當然可以,但是,萬一,大火也燒不死他呢?”


    “大火也燒不死他?”查爾斯的話一出口,岩裏中川不由打了個寒顫,弱弱的、不確信的說道:“應該能燒死他吧?”


    “中國有句老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我們怎麽辦?”


    查爾斯嘴角揚起陰險的笑容,說道:“可以先將他們一個要死卻還沒有死的龍盟成員,抓幾個出來,然後再放火,到時,就算他沒有被火燒死,我們也可以再用那幾個做魚餌,釣他到陷阱裏來,仍然可以殺死他。”


    “喲西!你腦子,大大的聰明。”聽著岩裏中川的讚揚,查爾斯眼裏閃過一道鄙夷的目光,“事不宜遲,我們應該馬上去布置。”


    “說的不錯。”岩裏中川立馬把命令傳了下去,一部分人去取油,澆在前麵醫院周圍;一部分人則去搶龍盟成員。岩裏中川已經把他所有的手下都派了出去,就隻與查爾斯站在了一起。查爾斯看著異常興奮的岩裏中川,腦海裏蹦出了一個更歹毒的念頭。


    情況愈加危險起來,林邪看見又衝進來數人,卻沒有往他殺來,也沒往淚那邊去,而是踢開一間間房門,還有兩人往樓上跑去。林邪先是疑惑,繼而想到了什麽,手中的刀徑直扔向其中一人,然後,奪下一把刀,要突圍出去,攔住他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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