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他手中的武士刀砰然斷裂,大吃了一驚,抬頭愣愣的看著林邪,後麵的人也停下腳步,愣在當場,如被點了穴道一般,同一時間,他們的腦海裏幾乎都在呈現出一個傳說,傳說裏說光頭黨的一百多號人,全讓一個人,一雙腳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滅了光頭黨。


    他們久受光頭黨的壓迫,他們的兄弟讓光頭黨殺了不少,算得上是深仇大恨。但光頭黨處事異常的凶殘狠辣,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他們也不敢去惹光頭黨,不敢找光頭黨報仇。但昨天他們聽到消息,光頭黨遭了滅門之禍,起初,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派人去查後,消息居然是真的,他們便不再猶豫,全部出動,將那些重傷的光頭黨成員殺了個幹幹淨淨。


    可一檢查屍體,裏麵卻沒有土穀三刀的蹤跡,他們自是不甘心,發動了所有的力量去搜尋,但土穀三刀著實狗狡猾,讓他兩個手下故意露出破綻,把他們引到了另外的路上去,這樣一來一回,等他們收拾完那兩個人再回來時,已經徹底沒了土穀三刀的消息。


    即使這樣,他們還是沒有放棄,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他們都覺得沒戲的時候,有人上報,他們看到了土穀三刀在銀座出現。不再有片刻猶豫,立即追殺過去。哪知,土穀三刀不往人群最多的地方逃,而是選擇了衝往這條酒吧街,他們都認為土穀三刀是自尋死路。事情剛開始,也確實像他們想的那般,土穀三刀被砍了好幾刀,但他一點都不抵抗,隻是拚命的逃。


    然後便逃到了這裏,逃到了這個人的麵前,那人看著林邪露出的這一手斷刀,心裏不禁想到:“傳說是真的?”他還沒說話,後麵卻響起一個聲音:“將土穀三刀交給我們!”


    “要是我不交呢?”


    “那你就去死吧!”這人當然也聽過那個傳說,可聽過是一回事兒,有沒有親眼見到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他的刀剛揚起,喉嚨裏那聲慘叫還沒從嘴裏蹦出,便跌倒在地。


    “還有誰沒聽明白我剛才說的話的?”


    追殺土穀三刀的這群人麵麵相覷,他們都沒看清楚,自己的同伴喉嚨上便多了半截刀,上一秒都還活生生的人,這一秒就成了一具屍體。


    “你是他?”那人帶著點恐懼的問道。


    林邪淡淡答道:“不錯!”


    那人吞了吞口水,雖然仇人就在眼前,但他卻沒有能力報得大仇,光頭黨一百多人都不是對手,自己手下這幾十號人會是對手嗎?所以他忍了又忍,用商量的口氣問道:“如果我們想拿回他,需要付出什麽代價?”


    聽那人如此問道,土穀三刀剛落下去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兒,嘴裏忙表著忠心:“主人,我一定……”


    林邪看了眼,土穀三刀立即把後麵的掐在了肚子裏,隻聽林邪冷冷說來,“隻要你帶著你的手下,取代他的位置就行!”


    “巴嘎!”


    “啪啪!”說巴嘎這人的話音未落,臉上便多了十個指頭印,兩邊的臉還都腫了起來,從容回到原處的林邪對領頭那人說道:“你手下不聽話的太多了!”


    說實話,聽著林邪剛才說的話,那人心裏也是異常的憤怒,他實在太囂張了,可偏偏人家有囂張的資本,因此,他把手裏剩下的半截刀緊了緊,壓著火氣道:“對不起,你的條件太苛刻!”


    隨後,那人對著地上的土穀三刀說道:“土穀三刀,希望你好好當著你的縮頭烏龜,好好當你的狗,別出現在我們眼前,否則,非要將你剁成肉醬!”


    又敬畏的看了眼林邪,轉身對他手下說道:“兄弟們,咱們走!”


    所有的人都是十二萬分不甘心,不甘心仇人就在眼前,卻就這樣放棄,又聽那人一聲大喝之後,才很艱難的收回了盯在林邪和土穀三刀身上的眼光,轉過了身子。


    剛跨出一步,後麵卻似炸雷般,響起兩字:“站住!”


    領頭那人心裏一涼,腳步一滯,就這樣背對著問道:“閣下還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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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改變主意了!”


    那人一喜,自以為林邪要將土穀三刀交給他們,回身問道:“閣下如果能將土穀三刀交給我們,日後,我們這幾十號兄弟,隨叫隨到。”


    林邪笑了,說道:“我是想讓你們留下,放虎歸山的事情我是很少做的,雖然你們不是虎,但是螞蟻多了,總會有點麻煩。”


    聽得林邪這麽一說,那人的臉立馬鐵青起來,怒火終於再也控製不住,喝道:“巴嘎,閣下實在是欺人太甚!”


    “我從不欺負人,但至於你不是人,那我欺負一下也無所謂了!”


    “別以為老子怕了你,老子還不信你真是三頭六臂,兄弟們,衝上去,砍了他!”那人說完,提著還剩半截的刀就往林邪砍去。


    既然下定主意把他們留下,林邪也就不客氣,他沒讓淚也參與打鬥,隻是一腳將領頭那人踹翻在地,讓他爬不起來,又奪過一把刀,扔給了宋凱,說道:“你可以來試試!”


    宋凱早就手癢心癢,接住刀,一聲大喝,就往人群裏殺去,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可是,僅練過幾個小時刀法的他,剛一接手,便被人家狠壓下來,逼得他退後了幾步,接著那刀就要砍在他身上,他大驚,眼看刀就要在他身上留下痕跡,那刀卻突地插進了另一個人的胸膛,濺了他一臉的血。


    林邪移到他身邊問道:“害怕嗎?”


    宋凱一抹血,帶著興奮的道:“不害怕!”說完,又衝殺上去,還吸取了上一次失手的教訓,更是悍不畏死。林邪看著他猛衝上去,臉上滿是笑容,然後轉頭對地上的土穀三刀冷道:“還能動嗎?”


    土穀三刀的身子很是疲倦,但他還是肯定說道:“能!”


    遂即,一把刀插在了土穀三刀麵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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