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滅絕師太連同嶽不群還有幾位帶隊老師一起聚集到了9房間,張燕正發著母老虎的威風,兩眼卻死死瞪著林邪。


    沉默,沉默,還是沉默……


    林邪是懶得理,龍烈也正專心致誌的玩著他的遊戲,朱昌盛是心中有鬼不能說,潘高文卻是因為有這麽多老師在不好說。


    滅絕師太見沒人理她,冰封劍一拔,厲道:“潘高文,你說說究竟是誰把你的打傷的,下手這麽狠,把你的背打得都青了一大塊。”


    人說第一印象很重要,不僅僅對於美女來說,對於人雖不老卻早已珠黃的張燕來說同樣如此。在她的記憶裏,剛見麵便嘲笑自己不已的林邪自然成了罪魁禍首。見潘高方嘴巴蠕動,試了幾下沒有說出話來,就認為是林邪用暴力欺負了他。聲音更高了起來,居然有點類似了嶽不群的女高音。人類便是這麽奇怪,男人可以變性成人妖,女人也可以裝做很男人的樣子。正如現在滅絕師太的豪言:“潘高文,到底是誰打的,你說出來就行,有我給你做主,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把你怎樣?要把我怎樣?”


    “張老師,是朱昌盛打的,打了好多拳,好重好重……”潘高文終於痛痛快快的說了出來。


    “朱昌盛?潘高文同學,你確定是朱昌盛?”


    “恩,張老師,就是他,朱昌盛!”潘高文用手指著朱昌盛說道。


    “是不是有人逼你這麽說的?不用怕他,隻要你說出真正的下手之人,不管他是誰,我都能給你主持公道!”聽到說潘高文的傷竟是朱昌盛打的,滅絕師太不僅僅是驚異,簡直就認為這是無稽之談,不可思議加上不可理喻,滑天下之大稽。朱昌盛也是她班上的尖子生,也是這次競賽的種子選手。再說,他們不是同一個班上的嗎?怎麽會出現這種事情呢?凶手不應該是那個流氓小子才對嗎?


    見潘高文再次肯定的點了點頭,張燕終於相信了這個對她來說很是棘手,還很可怕的事實,再看著林邪那鄙夷中還帶著嘲笑的眼神,那眼神好像在說:“人家都說胸大的女人無腦,你倒好,不僅胸沒大,腦子更是沒有。”林邪也沒說什麽,可滅絕師太就認定了他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其實說真的,林邪的意思還真就這樣來著。


    張燕氣得兩腮怒紅,連抹在臉上黏得很緊的粉層都洋洋灑灑的飄落了下來。她厲聲叫過了朱昌盛問道:“真是你這麽做的嗎?”


    “張老師,您先別生氣,我也是看不慣他在背後說別人壞話才動手的。”朱昌盛很知趣也很聰明的沒有把林邪給供出來,而是把自己說成了是一個坦蕩蕩的君子,要多光明有多光明,要多磊落有多磊落。


    這個理由一出,潘高文也不能把林邪說出來,那樣自己的後果怕真如他所說,是承受不起的;而張燕卻是沒看到事情的經過,不明白原由,就算不相信真就是他說的那樣,可也沒證據說不是那樣。


    滅絕師太全身上下的皺紋在這一瞬間像是全集中在了她的臉上,看上去那是溝壑道道。兩個人都是自己的學生,誰對誰錯處置誰不處置誰,都讓她難以下決心。看見這個房間還有另外一人,林邪當然是被她自動忽略了。她大步流星的跨到龍烈,語氣急迫還帶點希冀的問道:“這位同學,能把剛才的經過說一下嗎?”


    龍烈抬起頭瞟了她一眼,竟和林邪做了一個相同的動作,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才慢悠悠的說道:“對不起,老師,那會兒我正在玩遊戲,貌似他們兩人說得都是對的吧。恩,對了,是的,他們兩人說的的確都是對的。”說完之後,他不再關注張燕快要發瘋的表情,埋下頭又沉浸在了自己的遊戲世界王國裏。


    張燕給氣得真不夠輕的,怒紅已經轉變成了青紫,還泛著黑。又因見到了那個讓她恨不得將那人千刀萬剮的動作,更是憤了,但在這個時候,身為人民教師,辛勤的園丁,她還很“關心”的道:“同學,不知道明天就要競賽了嗎?現在還在玩遊戲,你能考好嗎?你對得起生你養你的父母嗎?對得起學校給你的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嗎?你……”


    “有完沒完,沒看見我在玩遊戲嗎?害得我又損失了一個人,你還是管好你培養的棟梁吧!我這樣的花花草草很好活的,用不著您老人家這麽辛勤的澆水施肥。”龍烈說話一點兒都不帶髒字,卻刺了她個遍體鱗傷。


    張燕真想甩他兩巴掌,這房間裏卻不是隻有她一人,還要那麽多人看著,真要甩了下去,這事情可真就玩得大了。她悻悻地走到自己兩個學生麵前,轉移著怒火,惱羞成怒的歇斯底裏的吼道:“還在這兒站著幹什麽?不用下去排隊,不用去熟悉考場了嗎?等競賽完後,你們兩人每人寫一篇三千字的保證書!”吼完一拂袖,輕輕的我來了,揮一揮衣袖,帶著滿腔怒氣衝出去了房間,扔下了正讓林邪惡寒的嶽不群等幾人。


    嶽不群也丟下一句,你也快點下來集合吧,然後又說了幾句沒有一點兒營養的話,抽身下樓了。


    “厲害!”林邪豎起大拇指對龍烈說道。


    “哪有老大你厲害,無聲無息中就將一群人玩弄於股掌,還免費看了一場好戲。”龍烈和林邪說話的時候,倒沒有玩遊戲,兩人覺得很有好感。林邪是因為他幫自己說過話,還很合自己胃口,瘋子和壞人倒也是同一境界的;龍烈則是沒來由的對這個自稱是“壞人”的人感了興趣,打從心底裏覺得挺有意思。


    男人與女人有一見鍾情之緣,男人與男人間也有一見如故之說。林邪與龍烈兩人的兄弟之情便在那一直言一握手一含笑間絡下了永恒的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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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高文和朱昌盛依然怒目而視,兩人的中間像是放了一堆火藥,隻要給他們一點火星,便是個大打出手,火光衝天的局麵。


    林邪旁若無人的從兩人中間走過,他不想再對兩人做什麽,兩隻螞蟻般的小醜人物,用得著誌在九天之上的雄鷹投下那麽多的關注嗎?顯然是不可能的,先前的事件隻不過吹了一陣風,風過不留痕,心裏那圈波紋早就過去,不過那一圈波紋也起了作用,又給林邪的至尊山添了一塊小石子兒,泰山是怎麽形成的,便是這樣一顆一顆又一顆的小石兒堆成的。


    龍烈把遊戲機往口袋裏一插,跟著穿了過去,走了兩步,伸出了右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謔道:“兩位,請繼續。”然後便與林邪並肩子下了樓。


    朱昌盛當然不願呆在這劍拔弩張的環境裏,緊隨其後跨了出去,隻剩下了欲哭無淚的潘高文孤零零的蹲在了地上,像他這樣溫室裏長大的花朵,什麽時候經過這樣的風霜,在家裏父母那個不是把他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又怕化了;在學校,那是老師們眼中的三好學生,是天之驕子。現在卻受了如此屈辱,還沒有地方供他發泄,心中對朱高文的怨恨更濃了。之所以針對朱允文而忽略了林邪,一個原因是自己畢竟在人家背後說了壞話,理這方麵的確有點聲不高氣不壯;而另外一個原因則是朱昌盛沒有和自己一起動手,要不然怎麽可能兩個人打不過一個,然後他還見風轉舵,拍人這家的馬屁,那麽使勁的打自己,差點沒讓他吐出血來,這一切都清楚的記在他的腦海裏。從此,對朱昌盛的仇恨便在他的心裏生了根,發了芽。


    一群人在賓館外等著,林邪走下去的時候,見滅絕師太像老母雞護著小雞一般,將王語嫣他們幾個緊緊看在翅膀下,本來想和語嫣親密會兒的林邪,隻能飽飽眼福,和語嫣眉來和南宮秋韻眼去之後,便轉過頭去和龍烈研究遊戲去了。這一研究,卻讓龍烈深深佩服,林邪懂得規則之後,熟悉了幾把,便將龍烈打了半天都過不了的關一人不死的闖了過去。


    龍烈很自然的就喊出了“老大”二字,苦笑著說道:“老大,你還讓不讓人活啊,我以為我就是絕了頂的天才了,我起早貪黑、廢寢忘食的玩了整整兩天才打到最後一關;沒想到老大你竟然還站在天才之上,華山這巔,剛上手這才多會兒時間啊,你就通關了,還一人不死。老大,你嚴重打擊了我的天才自信。”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名字中都有一個邪字,既然是邪當然不能用常理推斷,你就臣服在我的王霸之氣勢下吧,要不然我虎軀一震,你還不得就地一俯,道聲‘主上’。”林邪開懷一笑,用小說裏的極品主人公的話說打趣起來。


    說者無意,聽者倒是起了心。龍烈一本正經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極品壞人,察覺到他眉宇間真是流露出一股凜然邪氣,還有那用笑容和隨意來掩飾骨子裏的驕傲,一股以狡兔搏獅而君臨天下的氣勢。龍烈也不知為什麽會有這些感覺,直視著林邪的眼神,他的心裏便湧上來了這般感覺。


    “老大,玩過魔獸吧?”


    “聽到是聽說過,實際操作嘛倒沒接觸過。怎麽?你想在這上麵找回場子?”


    “嗬嗬,老大,我那敢啊,你是那金烏光芒萬丈,是那驅走了黑暗的皓月……”


    “得,打住,想說什麽,直接來,俺受得住。”


    “老大,找個時間挑上一局,輸了的話,你這老大我就認下了,從心裏肯定。”龍烈說得很是認真。


    “難道我真有傳說中的王霸之氣?”林邪笑著說了一句見到他一臉真誠的樣子,他也嚴肅的說了聲“好”。


    “說到做到!”龍烈舉起掌。


    “絕不放空炮!”林邪勾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啪”地一聲擊掌在一起,而擊掌為誓的儀式剛結束,龍烈便捧腹大笑、前仰後合的仰天長笑起來,邊笑邊說道:“老大,不放空炮啊,哈哈哈……”


    “也太難為你了,說出了這番話居然沒有一點想跑的意思!”


    “老大,我錯了,我錯了……”龍烈在林邪扳住他的肩膀之後,相當配合的求饒道,且誇張的發出了一聲一聲的哀嚎,響徹了天地。引來無數人的觀注,有滅絕師太發出的狼狽為奸的憤慨,也有人想看當瘋子和壞人在一起會變成什麽樣,當然,還有美麗俏佳人的螓首期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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