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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老弟。要是戰堂辛同意你的計土”我可以給你五個爍俄正能夠獨當一麵的。”秦虎伸出一隻手。分開五根手指頭鄭重的說道。


    “那實在是太好了,太感謝秦副堂主了!”蕭寒確實沒想到,秦虎會給他這麽大支持,如果他知道自己計戈的另外一半是將龍族捆綁上戰車。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如此豪爽了。不過就算秦虎知道了,他也不必擔心,秦虎是秦天的人,龍五和秦嵐兩兄弟可不是短視之人,他們肯定不會反對秦虎這麽做的,反而可能會支持。


    這五個人隻強不弱,秦虎為了拉攏自己,還真舍得下本錢,不知道他是建立在什麽的信心之上的,亦或者秦嵐是不是給他透露了點什麽?


    “還叫秦副堂主,以後沒外人在的時候,直接叫我一聲秦老哥就是了。”秦虎親切的拍了拍蕭寒的肩膀說道。


    “隻要老哥不個意,鷹飛自然是樂意之至。”蕭寒當然不會不願意了。


    “這就對嘛,今晚有空嗎?”


    “老哥有事嗎?”


    “不,我就是跟集弟一見如故。想請老弟到我家喝上一杯。”秦虎殷切希翼道。


    “老哥,不是小弟駁你的麵子,但是今天晚上不行,要不改日老哥去我的玄門島,我那辦公室內酒櫃裏李老門主留下不少好酒”


    “嗬嗬,我可是聽說了,李老門主可是一個好酒之人,他收藏了不少好酒,臨卸任的時候隻是帶走了一部分。說是看著酒櫃空了,心中不忍。就留了下來。老弟說的是那批酒吧?”秦虎大笑道。


    “老哥不說,我還不知道這批酒還有這一段來曆呢!”蕭寒感歎一聲道。


    “你呀不知道也很正常。就連我也是後來聽人說的,對於這批酒,戰堂主和老堂主也是眼饞了許久,可是咱們這位君門主硬是沒買賬,都給留下來了,沒想到便宜老弟你了!”秦虎說道。


    “哦,戰堂主和老堂主也打過這批酒的主意?”


    “嗬嗬,咱們男人嘛,酒、色、財、權。這酒可是排在第一位。可是被美女還要靠前呀!”秦虎嗬嗬一笑道。


    “秦副堂主,戰副堂主這會兒有空,請齊代門主過去一趟。”門口傳來一聲。


    “老哥,戰堂主相召,我”蕭寒為難道。


    秦虎嗬嗬一笑:“沒關係,你過去吧,戰堂主那裏可不能耽誤了,我們以後有機會再談!”


    蕭寒禮貌的告了退,讓後原路返回。


    與在秦虎那裏收到的熱情接待相比。蕭寒網到戰小慈那裏就遭到了一張冷臉。


    “聽說你去秦副堂主那裏去了?”連一聲稱呼都沒有,戰小慈根本就沒有抬頭,直接呼喝道。


    蕭寒心中大為不韓家囂張跋扈,那是他親眼所見,可沒聽說這戰家也是如此,難道龍島海域三大人類家族都是這樣一個德行,這與他之前認識的戰小慈有點不太一樣。就因為自己去見了一趟秦虎,他就如此的不高興?


    這戰小慈的氣量也不過如此!


    “是的,秦副堂主派人來傳召,我看堂主這邊還沒有召見,所以就過去了。”蕭寒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戰小慈聽了蕭寒的解釋之後。麵色稍微好看了些,問道:“你急著要見我,有事嗎?”


    “回稟堂主,屬下有一份打通航道迎接船隊返航的計劃請堂主批準!”蕭寒取出他和祁豐年聯合署名的計利書遞了過去。


    “什麽計發”讓我看看?”戰小慈麵帶訝色的接過蕭寒手中的紙張。


    才瞧了幾眼,戰小慈就憤怒的將計劃摔在桌上,大罵一聲:“亂彈琴!”


    蕭寒冷冷的望著戰小慈,看起來戰小慈不但氣量狹格局也不夠高。絕非什麽領袖人才!


    “齊代門主,老堂主親自推薦你為代門主,那是對你的信任,我對你也是殷切叮囑。要穩住玄門,你就給我搞出這樣一個所謂的計劃,你是想把我戰堂拖入與海族的全麵戰爭中去嗎?”戰小慈怒火中燒道。


    “堂主,現在的情況是玄門已經沒米下鍋了,如果不打通航道,讓船隊返回,請問堂主,我戰堂可以堅持封鎖多久呢?”蕭寒冷笑一聲。反問道。


    “這些不是你操心的,我隻要你能夠穩住玄門,其他的交由總堂來處置!”戰小慈武斷的說道。


    “我現在是玄門門主,我的為玄門二十萬成員還有數百萬的家屬負責!”蕭寒斷然說道。


    “齊鷹飛,別忘了你的權力是誰給你的!”戰小慈怒道。


    “我知道你可以隨時撤了我的代門主,不過我也並非稀罕這個什麽代門主的職位,當初,可是你帶著任命書來求我做這個代門主的,我既然做了,那就得做的名副其實才是!”


    “這就是你說的名副其實?”戰小慈一把抓起桌上的計劃,衝蕭寒扔了過去。


    “海族是一個欺軟怕硬的種族,我們一味的忍讓,隻會讓他們得寸進尺,所以隻有我們把他打疼了。他才會真正的坐下來跟我們談判,現在海族步步緊逼,美甲號事件不過是一個借口,海族其實早就覬覦我們這一條航道上獲取的利益了。”蕭寒大聲說道。


    “就算你說的是事實又如何。現在我們有力量跟海族對抗嗎?”戰小慈問道。


    “海族又下定決定要跟我們龍島海域全麵開戰嗎?”蕭寒反問道。


    “總之這個計劃不可行,簡直就是在賭博,冒險!”戰小慈惱羞道。


    “這不是做生意,是戰爭,戰爭哪有不冒險的。”


    “總之我不同意,你把玄門的所有高手就集中到一起,萬一再來一個美甲號怎麽辦?我們已經損失了八名高手了!”戰小慈心疼的說道。


    “海族的傷亡是我們五倍以上!”


    “那是人家的功勞,我們的人殺了多少海族,還不清楚嗎?”戰慈指著蕭寒的鼻子說道。


    “我知道你修為很高,甚至連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你要執行這個計劃。除非你來坐我這個位置,否則絕不可能!”戰小慈堅決不答應道。


    “我是玄門門主,有權決定門內一切事務,這是總堂賦予我的權力!”蕭寒平靜的說拜


    代門辛,沒有權決定泣麽大的事情!”“可以,你現在把我撤了,我齊鷹飛不再管戰堂任何一件事蕭寒平靜的說道。


    “齊鷹飛,你這是故意的!”戰小慈氣的臉色鐵青。


    “這份計劃不是我一個,人的意思,還有祁副門主,他的簽名也在上麵。”蕭寒說道。


    “祁豐年?”戰小慈驚愕道。


    “堂主不相信耳以控起來是不是祁副門主的筆跡”。蕭寒道。


    戰小慈看了蕭寒一眼,彎下腰去。將那張被自己幾乎揉成一團的紙張撿了起來,攤開鋪平了,果然在右下角跟齊鷹飛三個大字並列的是祁豐年的名字,筆跡無法作假,確實是祁豐年的親筆。


    這個祁豐年是不是瘋了,還是受齊鷹飛盅惑了,這樣的計刮他也敢在上麵簽字讚同,莫非是受了齊鷹飛的威脅?


    一個人的字可以看出寫字人的情緒,這“祁豐年”三個大字明顯一氣嗬成,寫的很順。說明祁豐年在簽名的時候沒有一點顧慮,完全是心甘情願的。


    再重新審視了齊鷹飛這份計劃後。戰小慈發現在計刮中還有把龍族拉下水的想法,讓龍族去給玄門守護總部,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龍族在衝突之中唯恐惹禍上身,避之不及,怎麽會幫玄門守島呢?


    不幫忙守島還威脅不給一半的利益,這齊鷹飛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這麽威脅龍族,那還不如自殺好了。


    “齊鷹飛,這份計劃我需要研究一下。你先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有任何擅自的行動,否則我直接撤了你的代門主”。戰小慈大聲道。


    “是。堂主!”蕭寒嘴上答應,心中卻不以為然。


    “回去吧,記住先穩住下麵的人,別再出事,等候我的命令”。戰小慈道。


    蕭寒從戰小慈那裏一出來,就碰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太熟悉了,那壯入鐵塔的身型,一見之下便難以忘記。


    “齊門主,我叫塔塔爾,奉秦副堂主之命,前來麾下效命”。大塊頭走到蕭寒麵前,甕聲甕氣的行了一個麵見上司的躬身禮。


    “塔塔爾,是吧?”蕭寒很開心,他其實找大塊頭也有很長時間了。玄門中沒有找到。其他三門他又沒法插手,所以一直沒有什麽收獲。但是沒想到他會是秦虎的手下,意外的是,秦虎居然把他派到自己手下,這真是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看情形,塔塔爾還沒有認出他來。蕭寒扮演的這個齊鷹飛變化有些大,好在這種變化已經被人所接受,所以大家都沒有懷疑他的身份,甚至卡比拉這個打起的兄弟都堅信不疑。


    “聽說齊代門主擊敗了韓家的韓闊海,是不是?”塔塔爾問道。


    “是有這麽一回事。”


    “我想跟齊代門主比試一下。如果齊代門主真像傳言中的那麽厲害。塔塔爾就願意給你效命”。塔塔爾甕聲甕氣的說道。


    “如果不是呢?。


    “如果你隻是徒有虛名,那麽塔塔爾哪裏來就會哪裏去!”塔塔爾頭一昂道。


    “好,我跟你比,不過比武難免會有所損傷,眼下大戰在即。你我要是受傷了,那都是損失,不如咱們找一個不傷身的比試方式如何?”蕭寒想了一下建議道。


    “不傷身的比試方式,比什麽?”塔塔爾一愣,不明所以的問道。


    “不如我們比力氣好不好,誰的力氣大,誰就是贏家怎麽樣?。蕭寒想起一個傳統的比試力氣的辦法。那就是扳手腕!


    “怎麽個比法?”塔塔爾顯然是被蕭寒說動了,他塊頭至少比蕭寒高出一頭,身軀強壯的如同一頭牛。更重要的是,他對自己的力氣很有信心,他的力量是同等修為中所有人最大的,就連龍族中也是小有名氣的。


    “扳手腕!”


    “什麽事扳手腕?”


    “扳手腕就是我跟你手握著手。肘部擱在平地或者桌子上,成對立豎起,誰的力氣大,誰就能扳倒對方,還有肘部不能有任何的移動或者脫離,明白嗎?”蕭寒一邊比劃了一下,一邊解釋道。


    “我明白了,就是角力唄,行。就比這個!”塔塔爾一弈蕭寒的解釋連帶比劃”馬上就明白了這個“扳手腕。是怎麽回事,隻不過大家的叫法不一樣,所以才有了理解上的困難!


    “明白就好,這裏是戰堂總部,人多眼雜的,我們不如找個沒人的地方,這樣也好避過這些人的目光?”蕭寒提議道,他們說話的時候。已經有數十道目光從他們身上掃過了。


    “嗯,我也老煩這些人了,走。聽你的。”塔塔爾直爽的說道。


    兩人一起離開了戰堂總部,不過早有人將消息告訴了戰小慈。戰慈得知塔塔爾找上齊鷹飛,不但沒有不悅,反而哈哈一笑,這塔塔爾最是好戰,他要是找上齊鷹飛,準是纏著他要跟他比武,這下頭疼的該是齊鷹飛了,塔塔爾簡直比牛皮糖還要蠢糊三分,這要是被他軋上了。怎麽甩都甩不掉,除非打上一場,才能消停!


    蕭寒與塔塔爾尋找到一個沒人的島嶼,落在海邊的巨石上,用手直接削了一對石凳外加一張石桌。


    “塔塔爾兄弟,咱們是一局定輸贏。還是三局兩勝製?。蕭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


    “自然是一局定輸贏,三局兩勝婆婆媽媽的不是男人!”塔塔爾一伸右臂,肘部擱在石桌之上,大喝一聲,“來!”


    “好!”蕭寒大笑一聲,伸出手來。與塔塔爾的大手緊握在一起,“我數到三,咱們一起用力,誰能扳倒對方誰就是贏家,對不對?。


    “嗯,我贏了。我走人。你贏了,我跟你走!”塔塔爾點頭說道。


    “那好,咱們一言為定”。蕭寒嘿嘿一笑!


    “三三!”


    “嘎嘣!”一聲脆響,兩隻胳膊下的石桌從中間裂開一條縫隙,但是沒有塌下來,因為石桌的整體就是一塊巨大的石頭,縫隙沿著紋路而下。巨石被分割成兩塊了。


    兩條胳膊紋絲不動,但是胳膊上的衣袖卻在勁力的迸發之下早已變成布條,散落在周圍了!


    塔塔爾以為很容易就將對方的手腕扳倒,但凡訂刊他用衛七分的力與的時發現對方並非那麽容易微口“擊敗。反而顯得很輕鬆,一點都看不上用多大力氣的模樣!


    塔塔爾知道自己遇到對手了。剛才人家明明有機會趁他力氣沒有用到最大的時候一舉將其壓到,否則這個時候他就已經輸了,扳手腕可並不是誰的力氣大就能贏的,有的時候耐力和毅力也是不可或缺一部分!


    塔塔爾的力氣確實很大。完全可以用天神神力來形容,比之自己那位大徒弟炬力魔將也是不逞多讓,隻不過炬力魔將修煉的功法配合他的神力,那是威力可增減數倍,而塔塔爾雖然擁有神力天賦,但修煉的確是一種偏土屬性的鬥氣功法,雖然不算太契合,但也算沒有完全浪費他的修煉天賦,土屬性的凝重厚實在他身上體現的非常好,所以對付他。速戰速決是最有利的策略,但是蕭寒卻選擇了持久戰,目的不僅僅是在力量上折服他,還要在心理上讓這個塔塔爾臣服!


    一分鍾、兩分鍾二,十分鍾,”三十分鍾,一個時,,兩個時


    時間流逝的飛快,而兩個人依舊手掌緊握,誰也奈何不了誰,塔塔爾渾身汗水濕透,毛發根根豎起,向上冒著熱氣如同蒸籠裏的熱氣,蕭寒也差不多,額頭上的汗水從眼前滾落下來,嘴唇都幹燥的裂開了,背後的衣服是幹了又濕,濕了又幹不知大多少回了!


    肘部都在堅硬的石頭上壓下一個四麵了,石桌要不是兩人有意的維持。早就成一堆碎石了!


    屁股下麵的石凳也早就寸寸裂開了,估計隻要他們屁股稍微的向上提那麽一寸,海風一吹,就得成一堆的碎石子兒!


    裂紋都已經延伸到他們腳下的地麵了,四隻腳至少往下深陷了十厘米。都把腳脖子都埋進去了!


    眼瞅著西邊的太陽一點一點的往海平線上跑。蕭寒故意的賣出一個心急的破綻,塔塔爾當然不能夠放過,手猛然發力,一下子壓過蕭寒的手臂向外傾斜了十度,但是他的手肘還能活動!


    “嘿嘿!”蕭寒咧嘴一笑,給了一個你匕當了的微笑。塔塔爾不明所以,一分神,手上的勁力微微的收了少許,蕭寒這時候手肘猛然發力,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畢其功於一役,一下子將塔塔爾的手腕給壓了


    塔塔爾這才明白蕭寒對他使了詐術,這是佯敗之後,讓他誤以為對方氣力耗盡,心神一鬆之下。就給了對方反敗為勝的機會,等到他明白的時候,已經是兵敗如山到了,對手根本不給他起死回生的機會。


    “我輸了,以後我塔塔爾就聽你的了塔塔爾神態有些沮喪道。雖然輸的不甘心,可他心裏服氣。原因不但是先前蕭寒有取勝的機會而沒有這麽做,還有對方確實有這個實力。


    能夠在手勁上不輸給自己的人,修為至少不再他之下,何況人家並沒有他那種天生神力的天賦,這就更了不起了。


    “嗬嗬,塔塔爾兄弟果然不凡。齊某佩服!”


    “齊代門主,塔塔爾冒犯在先,還請寬恕!”塔塔爾羞魘的說道。


    “什麽冒犯不冒犯的,那都是塔塔爾兄弟看得起我齊鷹飛。來,我們回去好好的喝一杯!”蕭寒大笑道。


    “齊代門主,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塔塔爾突然仔細的端詳起蕭寒的麵容來,懷疑的說道。


    “哈哈,我們是一家人,見過有什麽稀奇的?”蕭寒打了一個哈哈道。


    “不,齊代門主,我肯定我們之前沒有見過麵,但是我卻對你好像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我一定在哪裏見過你!”塔塔爾搖頭道。


    “嗬嗬,我一見塔塔爾兄弟也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這就是你我的緣分


    “齊代門主,我還有四個兄弟。我去把他們叫上一起跟你回去?”塔塔爾道。


    “如此甚好!”蕭寒大喜,秦虎準了他派五個人來協助他,倒是一點都不差,不多不少正好五個人。


    塔塔爾返身離開後不久,蕭寒就感覺島上有人在窺視自己,不用說,肯定是戰小慈派來的人。


    半個時候,塔塔爾一馬當先,身後跟著四條大漢疾馳而來,這真是什麽樣的人結交什麽樣的漢子,塔塔爾人高馬大的,一副牛的身軀,他的這些兄弟也一個,個的都差不多,特別令蕭寒驚奇的是,四個人中居然還有一對雙胞胎,生的是一模一樣。如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修為都不弱,看來秦虎還真舍得在自己身上下本錢呀!


    “齊代門主,我給你介紹一下。”塔塔爾一一的將身後的四人拉到蕭寒麵前道,“這位是巴布裏、巴布頓,賽斯欽、古爾多。”


    蕭寒衝四人一一點頭,看上去都是衝鋒陷陣的勇猛之士。“四位兄弟的本事都不在我之下。齊代門主可以放心使喚。”塔塔爾大大咧咧的說道。


    “好,有塔塔爾和四位兄弟之助。我齊鷹飛那是如虎添翼”。蕭寒十分滿意,他還有些擔心玄門的戰鬥力不足,沒有一把可以使喚的尖刀。現在他看到了塔塔爾五人,這心就算放下了。


    六人一起返回玄門島,天色已經黑遲了,蕭寒找來卡比拉,讓他先把塔塔爾五兄弟先安頓下來,好酒好菜的招待著!


    塔塔爾五人十分歡喜,連說齊代門主好客豪爽,是一個可交之人。


    返回辦公室,萬綺變還守在小門房,衝她點了點頭,推門走了進去。坐下後不久,卡比拉敲門進來了。


    “都安頓好了?”蕭寒精神一振。這塔塔爾五個人用好了,那就是一把對付海族鋒利無比的快刀。


    “安頓好了,運輸部哪裏有不少閑置的房間,我把他們安排到那裏去了,還專門讓人給他們準備了好酒好菜送過去的,二十個人的分量”。卡比拉嘴角也笑的如同盛開的一朵花兒。


    “嗯,段懷遠有什麽異動嗎?”蕭寒問道。


    “具前還沒有,隻是今天他提前回去了。他家正在重建部分倒塌的院落,回去做監工了。”卡比拉道。


    “通知監察處的江處長過來,我給他布置任務!”蕭寒點了點頭道。


    卡比拉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五分鍾之後,江漆


    一天兩次召見,還讓監察處:十四小時全員待命,連總部大門都不準出一步,江濤摸不準這新代門主究竟是想要幹什麽?難道真的要監察處所有人一起抓什麽“碩鼠”?


    “門主,您有什麽吩咐?。


    “吩咐你的人吃飽喝足了,並養足了精神,今天晚上聽我指揮!”蕭寒可不敢告訴江濤實話,這江濤跟祁豐年之間有勾結,這萬一走漏了風聲,今晚的抓捕“碩鼠”的行動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是,門主!”江濤盡管心中有些懷疑,可保密條令他還是知道的。他可不奢望門主會把行動目標告訴自己,能調自己的人參加行動就不錯了。


    “去吧,從現在起,你的人都必須集中起來,就是上廁所也得兩個,人一起,誰違反這一條,立複隔離看管。聽明白了嗎?”蕭寒嚴厲的下令道。


    “是,門主!”江濤心中一凜,這代門主怕是要燒第二把火了,第一把燒到了財務部,雖然火是點起來了。可卻沒了下文,好像就是例行的了解一些情況,這第二把火不知道燒到誰的頭上,看這架勢,怕是要動真格的了!


    祁豐年的辦公室也是燈光閃耀。祁豐年和文覺還有武綽等人都個都沒有離開。


    “齊門主中午的時候去了戰堂總部,直到天黑之前才回到總部。去的時候是一個人,但回來的時候卻帶了五個人回來了,五個人看上去都修為不弱,都是高手!”


    “看來,咱們這位代門主的能量還不小嘛,這不聲不響的就給帶回來五名高手,很顯然他是決心要打通航道了。”武綽牛聲牛氣的說道。


    “打通航道的事,事關絕密。齊門主他絕不會泄密,而一旦這個計戈走漏風聲,那很容易就會查到我們頭上,所以,你們幾個給我管好自己的嘴,誰要是你敢對外說出半個字。不管職位多高,為玄門立下多大的功勞,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人頭落地”。祁豐年嚴厲的警告自己的心腹下屬道。


    “門主,咱們幹嘛要幫那個齊鷹飛?。說這話的也是祁豐年的一個心腹,就是在蕭寒耳邊鼓動他“過了這個村沒那個店”的沙爾汗。


    “沙爾汗,記住以後叫我副門主,這話要是讓堂主聽到了,那就是誅心之言,你明白嗎?”祁豐年不悅的橫了沙爾汗一眼道。


    “以咱們祁大哥的能力就算做個副堂主也綽綽有餘,總部憑什麽任命齊鷹飛這麽一個。隻會勾引女人的來做我們的門主!”沙爾汗不滿的說道。


    “沙爾汗,你聽誰說的,齊門主隻會勾引女人?”文覺問道。


    “這還要說嗎,聽說齊代門主一上任,就將秘書室一個女人調到他的門房值班室,聽說那個。女人不但負責門主辦公室的日常衛生,還在門主辦公室裏擁有一件小客房,昨天晚上就住在裏麵,聽說門主自己也在”。沙爾汗大聲道。


    “沙爾汗,不要胡說,門主怎麽安排秘書室的人是門主的權利,就算對方是個女人,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可是聽說門主辦公室這三年來一直就是這個叫萬綺變的女人打掃和整理的,門主用她,說明她能夠勝任這項工作,齊門主跟君門主不一樣,他把家都搬到總部來了文覺提醒沙爾汗道。


    “反正我看他一來就勾搭女人,不是什麽好鳥!”沙爾汗憤憤而言。


    “沙爾汗,這一次門主計劃集中動用我玄門最強大力量打通航“道,以接應我船隊返回,這是一次極其冒險的行動,本來我是不同意的,但是門主決心已下,事關我玄門的生死存亡,我幾經思考決定跟門主冒一次險,所以,我希望你們也耍跟我一樣,不可有任何的抵觸之心。該出力流血的時候絕不可退縮一步,我把話說在前麵,誰要是在關鍵時刻退縮一步,我祁豐年絕不饒他!”祁豐年厲聲道。


    “大哥,咱真要幫他?”武綽不甘的問道。


    “不是幫他,而是在幫我們自己。美甲號就是因為泄密,才致使我們的船和弟兄被海族伏擊,船上數百名弟兄成了海族的俘虜,這一次雖然是海族挑釁在先,可如果不是我們的人出賣,海族又怎麽能夠準確的在航道上埋伏呢?所以別讓我抓到那個出賣兄弟的叛徒,否則我必將他千刀萬剮!”祁豐年目露殺氣道。


    “大哥說的對,咱們這一次是為了玄門,而不是為了他齊鷹飛,既然他齊鷹飛有這樣膽量願意跟海族較量一下,咱們也不能讓他瞧不起文覺大聲說道。


    “文部長說的有道理,咱們不能敢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若是能夠打通航道。咱們的船隊回來,咱們的困境也就迎刃而解了。”


    “可是海族高手眾妾,我們玄門就這麽一點人,能行嗎?”有人表示了懷疑。


    “我們人數少這是事實,不過我們的人都是精英,海族高手雖多,可一下子也難以齊集到一塊兒,所以我們可以用各個擊破的辦法,才采取襲擾的戰術,將航道上的海族聯軍給拖跨,拖死,隻要他們一撤離航道,咱們的船隊就可以隨時跟進了!”文覺解釋道。


    “可萬一海族增兵呢?”有人問道。


    “那就將海族的吸引力集中在航道之上,船隊可以走海族力量空虛的航道返回,同樣可以達到這個目的”。


    “這就是齊門主的計戈我和文部長商議了一下,雖然冒險,但卻覺得十分可行,隻不過大批船隊的行動難以遮掩行跡,很容易被海族偵知。不過門主已經有辦法避過海族的耳目,這個方法他沒有說,需要保密,但是我覺得門主若無把握。是不會做出這樣一個大膽的決定的”。祁豐年道。


    “既然門主有辦法讓船隊避過海族的偵知,那這個計劃的成功性至少增加了三成!”文覺道。


    “咚咚!”十分有規律的敲門聲。屋子裏的眾人馬上停止了交談。


    “自己人,進來!”祁豐年微微一笑,解釋道。


    門被推開了。果然是自己人,祁豐年侍從室的一位年輕侍從,當然不可能是外人了。


    “井麽事?”


    年輕的侍從沒有想到屋子裏這麽多人,不由的變得有些拘謹起來。“醉”監察外的江外長派人傳來消,今晚監察外有行照※


    “監察處有行動?”眾人一下子炸開了,監察處有行動,那肯定是對內的,難道又什麽人的把柄讓這幫吃人不吐骨頭的龜孫子抓住了?


    “什麽行動?。文覺沉聲問道。這麽多心腹中,也就他有資格代替祁豐年問話。


    “不清楚,江處長沒有說,報信的人隻是一個照麵,根本沒來得及細說”。年輕的侍從說道。


    “難道說是齊代門主?。文覺警覺道。


    “很有可能,咱們玄門除了齊代門主之外,恐怕沒有人能夠命令得了這位江處長了!”沙爾汗鄙夷的冷笑一聲道。


    “剛剛齊代門主召見了江處長,談了約三分鍾,之後江處長就一臉的肅容的出來了,回到監察處之後就下令監察處所有人禁出監察處大樓。晚餐都是由外麵送入!”年輕的侍從稟告道。


    “這麽嚴格,為行麽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祁豐年沒來由的感到眼皮子一跳道。


    “不可能是針對大哥您的,監察處那些人隻能對付管事一級的,如果齊代門主真要動我們,他不會用江處長的人!”文覺分析道。


    “別忘了,今天齊門主從總部帶回來五個人!”沙爾汗道。“不,那五個人領頭的我見過,是地門的一員幹將,名叫塔塔爾,這個塔塔爾屬於仆從營,是秦虎的門下。這五個人一定是秦虎為了拉攏咱們齊門主,讓他帶回來助我們成事的,如累是衝咱們來的話,齊鷹飛就不會大搖大擺的帶著他們進玄門總部了。”文覺搖頭道。


    “文覺這話說的有道理,我也感覺這不是直接針對我,但很有可能是你們當中這些人。所以不得不防,你們都想一下,最近有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被人抓住什麽把柄沒有?”祁豐年問道。


    “沒有,沒有


    統計回答上來,都說沒有。這下祁豐年有些奇怪了,難道不是針對自己?


    也許是自己太多心了,疑心病又犯了!


    “大哥,要不。我去探探口風?”文覺提議道。


    “不好,齊鷹飛絕不是傻瓜,他既然嚴令江處長不得泄密,很顯然他是不願意讓我們這些人知道,那麽如果我們稍微露出一點知情的消息,他便能知道是江處長暗中給我們報的信!“祁豐年道。


    “那怎麽辦,江濤那裏隻說今晚有行動。可什麽行動他卻不說。這是什麽意思?。武綽不滿道。


    “他也是怕被齊鷹飛抓住把柄,如果我們知道行動針對誰,肯定會通知他避過,但是這樣一來,他江濤可就慘了,齊鷹飛行動失敗豈能不找一個人謝罪,一旦讓他查到江濤頭上,江濤這監察處的處長還當不當了?。沙爾汗陰陽怪氣的說道。


    “江濤能夠給我們這個消息就不錯了,他沒有義務為了我們,丟了自己的位置!”文覺道。


    “這麽說來,今晚行動針對的這個人一定在我們當中,不然江濤不會不說的。”沙爾汗道。


    “這可不一定,江濤與我們不是一條船,他心裏的想法跟咱們不一樣。要不是咱們把他喂的飽飽的。別說這條消息了,就算轉眼之間把我們賣了都有可能!”


    “那這麽說,我們得小心提防著了,今晚都得給我呆在家裏,任何人都不準出去幹私活!”祁豐年下令道。


    “明白了,大哥”。


    “散了吧!”祁豐年一揮手。宣布小團體會議解散。


    “諸位記得明天日落之前返回。這是齊門主下的嚴令,逾期不到者。可別讓新門主找到借口祭旗!”文覺提醒一句道。


    眾人皆心神一凜,齊鷹飛的修為他們都見識過了,連韓闊海都不是對手,他們估計其有一個是其一合之將,還是別觸那個黴頭的好。


    “文覺,你留一下祁豐年越想越感覺心中有一絲隱隱的不安,這個時候齊鷹飛照理說不會直接針對他,但是心中有仿佛堵的慌,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就開口講文覺留了下來。


    “大哥,你是不是感覺件麽不對勁?”文覺一看祁豐年臉色有異。十分了解的問道。


    “我這心裏感覺是有些不詳的預感。可就是不知道從何而來”。


    “大哥寬心,大戰在即。他齊鷹飛不至於在這個時候自斷羽翼!”文覺安慰道。


    “這個道理我懂,可我就是覺得這一次齊鷹飛不是直接衝著我來的。也是間接的衝著我來的祁豐年道。


    “大哥你行得正,坐得直,就算齊鷹飛他想找您的麻煩,可也得有證據才行”。文覺道。


    “話雖如此,可我們畢竟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就算法不責眾我們畢竟是違反了玄門的規矩,如果齊鷹飛真的較真起來,你我都脫不了幹係”。祁豐年歎了一口氣道。


    “大哥,咱們為了玄門賣命,可得到了什麽呢?還不如蒼茫大陸上一個土財主,咱們又沒有損害玄門的利益,為自己和家人某點將來這又算什麽呢?。文覺寬慰道。


    “海風可不是一般的組織,這些年,他們利用我們手中的渠道可是淘換了不少違禁的物資,這要是讓總堂和龍族知道,你我都死無葬身之地呀!”祁豐年道。


    “大哥的意思?”文覺問道。


    “我們收手吧,這錢我們差不多也賺夠了,不能再做這樣對不起祖宗的事情了。”祁豐年道。


    “恐怕就算我們想收手都不行呀,海風不會答應,下麵的人也不會同意的文覺道,這件事從一開始進行,他就知道這將是一條走到黑的路,沒有回頭的可能!


    獲得了巨大利益的同時也承擔者巨大的風險,最大可能就是家破人亡!


    “那就借這一次機會,我們好好的跟海族幹一場,徹底的來個了斷”。祁豐年神情毅然道。


    文覺眼神一黯。祁豐年也許是一廂情願,不過他們也沒有辦法了,如果暴露了他們跟海風的關係,那他們就會成為人類的公敵,現在有機會上岸,他們也隻能拚了命一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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