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麗娜靜靜的看著熟睡的馬一航,小手輕輕的在馬抽出,撫摸著馬一航的俊臉,沉浸在關於這個男人的一切回憶中。(.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很久前初識的青澀靦腆,對藝術的狂熱喜好,對人的和藹可親……到現在的心事重重,偶爾的玩世不恭……


    安吉麗娜走南闖北,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她很明白,此時的一切很可能是弟弟為自己建立的偽裝,她雖然有些不習慣,不過,她卻知道這一切是成長中必須經曆的途徑,以弟弟此時的處境,目前這樣的變化無疑是可喜的。


    想著這個男人所遭遇的悲慘,被生活所迫的變化著,也許他自己並不喜歡,但為了生存卻不得不把自己不喜歡的麵具永久的戴在臉上,遮掩了他從前的青澀,從前的真實以及……從前那最純真的夢想。


    安吉麗娜的心猛地痛了起來,她牢牢的抓緊馬一航的手,用力的抓著,甚至都忘記這樣可能會弄醒剛剛熟睡的馬一航,那種撕裂般的心痛,讓她生怕失去這個男人,一切可怕的想象,在這一瞬間,難以抑製的噴薄而出……


    馬一航的眼睛睜開一條縫,掃了一眼安吉麗娜此時的神情,對於心理的了解令他很容易就想到了此時安吉麗娜的心情,想了想,他閉緊雙眼,有些時候自己安慰自己,慢慢撫平情緒才是最理想的。


    安吉麗娜在他麵前一直保持著端莊,甚至都很少流露出她的精明,馬一航會認為安吉麗娜就是這樣傳統的居家女性,她是天鵝表演團的團長,見多識廣,大陸屈指可數地有能力的女人。


    她這樣,隻不過是想用她的態度在任何細節上給馬一航一點平靜的溫暖罷了,她寧可扮演一個好姐姐,給馬一航一個家的感覺,也不會展露出她天鵝團長的強勢和精明,那樣會讓馬一航覺得累,覺得拘束。


    這種心理的小細節,一般人不會在意,安吉麗娜卻能夠考慮到這樣地細節,一方麵說明她心細如發,另一方麵則證明了她對馬一航有多愛,有多關心體貼。


    安吉麗娜緊緊的握著馬一航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馬一航,就這樣靜靜的凝望著。


    她手中真切地溫度以及眼前清晰地俊臉。讓她地心情一點一點地平複下去。好一會兒後。她才慢慢地鬆開手。看著馬一航鼻尖深處地細微汗珠。拿起一把扇子。輕輕地扇動。給熟睡中地馬一航送去一分清涼。一分愜意。


    她隻是一個藝人。除了令人稱道地舞蹈才能以及美貌容顏之外。她地能力實在有限。安吉麗娜心酸地想著……


    在各國獲得苦修者誅殺處於丹丁帝國地使者團使者。並為之震怒。開始一係列措施時。


    馬斯特家族分布在各國地商會。開始悄悄地推出了一款新式座鍾。這種體積小。外觀精美地座鍾在馬斯特家族強大地營銷網絡推廣下。迅速地占領了無數鍾表喜好者地家。取代了之前那種老式地塔鍾。


    這些追趕潮流地貴族們。無論對女人還是對某種事物。都有些喜新厭舊地習慣。


    他們可以高價地購買之前地塔鍾。就意味著他們同樣會毫不猶豫地購買這種最新式地座鍾。處於一個國家同一個上流圈子中地貴族們。絕對不允許其他人家中出現新款地好東西。而自己家卻沒有。


    奢侈品,總是比實用品更方便在貴族圈中推廣,這些窮得隻剩下錢和權勢的貴族們,買東西的標準一向都是隻買貴的,不買對的


    莫裏索夫做這些事的時候,似乎有些肆無忌憚,他丟掉了原本考慮的新建作坊,摘出自己,掩人耳目的決定,而是選用了這樣毫不避諱的方式。


    很快的,凱瑟琳鍾表店在苦修者殺戮事件的夜晚被搗毀,塔鍾的銷售出現了斷層,而馬斯特家族趁虛而入,用更新式的座鍾取代了凱瑟琳的塔鍾,並獲得了塔鍾的消費者人群……這個事情慢慢傳播的時候,很多有心人似乎嗅到了一些味道,馬斯特家族這樣做是用行動發表聲明,他開始擺明了支持威洛斯,支持神殿,打壓凱瑟琳麽?


    看來,一場不錯的政治婚姻,真是擁有難以想象的效果啊……


    當馬斯特家族對這些傳聞保持沉默的時候,傳聞對很多人來說越發的真實起來,於是,那些先前保持中立的丹丁帝國臣子,私底下開始向威洛斯靠攏。


    無論任何時候,經濟永遠都最重要的。


    王子和公主的王位之爭,似乎也因為馬斯特家族的行為,而變得明朗起來……


    幸運女神似乎在一場血腥之後,開始注視丹丁城,開始重視威洛斯,將幸運送給了他。


    而因為對威洛斯的重視,自然就忽略了凱瑟琳,一直以來順風順水的凱瑟琳,運氣似乎開始壞了起來。


    很多國家,無數人都盯著丹丁城。


    而牽掛著王子和公主競爭的最終結果的人們,則把眼神透過國家事物,盯著這兩位當事者的一舉一動。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科技教那位美女教主――喬安娜。


    喬安娜坐在玟瑰酒店豪華包房的沙發上,愜意的喝著一杯調好了的七色果飲,隨著她小手的晃動,七色果飲在杯子中旋轉,看得人眼花繚亂。


    在她對麵的沙發上,立著一幅畫,畫中人赫然是昔日裏布雷曼帝國的草包王子格裏斯。


    不知道喬安娜是在哪弄來的這樣一幅畫,畫中的馬一航被勾勒得極為傳神,不過看起來卻是有些青澀有些稚嫩,背景是在一個宮殿中,宮殿中的擺設和丹丁的風格截然不同,這幅畫應該是來自於從前的布雷曼。


    畫中地人物拿著一根看起來很粗糙的木質樂器,木質樂器周邊還有沒能打磨幹淨的木屑,畫中人拿著這個極為拙劣的樂器,滿足的微笑著,笑容純真,充滿陽光。


    也許,隻有這張圖像裏麵的格裏斯王子,才展露出一點點創造的才能吧,隻可惜,他地手藝實在太拙劣了,真難以想象,一個喜歡音樂的魔語者,整日在各種樂器旁打轉,做出一把最簡單的三弦琴,都是這樣地粗糙難看……


    喬安娜皺著秀眉,小聲的嘀咕著,輕抿了一口果飲,朱唇上被果飲染得更加滋潤油亮,充滿誘人的光澤。


    這樣一個人是怎麽想到鍾表的呢?這樣一雙手,所勾勒出的圖紙,竟然還能精準的被匠師打造?喬安娜的語氣中充滿了惑,眼神一直停留在圖畫上,毫不移動。


    站在她身旁一直躬身守候著地薩拉丁,出聲說道:教主,您就這麽確定,鍾表的發明者是這個格裏斯麽?


    喬安娜看著畫像發呆,微微的點了點頭。


    教主,瑪麗亞也隱藏在丹丁城的。薩拉丁


    ,言外之意,即便這鍾表和布雷曼有關係,那可?不隻是格裏斯一個,相比之下,那個出了名的美女傭兵團團長可要比這個窩囊的王子更有可能。


    喬安娜笑了笑,說道:所有的情報說明,瑪麗亞堪比男人,甚至比男人更優秀,但……這隻是在她領導能力方麵,更何況,你別忘了,時間地概念以及鍾表,都是凱瑟琳推廣出去的,你覺得瑪麗亞和凱瑟琳有接觸的機會,更何況是利用凱瑟琳。


    薩拉丁怔了怔,沉默下來。


    喬安娜接著說道:還有,格裏斯時常去鍾表店,可是去修理鍾表的,除了發明者之外,有誰會熟悉鍾表到這個程度?我不行,我想,很多人還不如我……


    薩拉丁急忙說道:教主的智慧,自然不是別人可以比擬地……


    喬安娜揮手打斷薩拉丁的話,說道:薩拉丁,你知道,我很驕傲,但我並不喜歡別人恭維,我不需要在恭維中獲得自信。


    薩拉丁麵色尷尬地點了點頭,暗暗嘀咕著教主最近的心情似乎很糟糕,看來還是少說話多做事比較合適。


    喬安娜站起身,順垂地絲質長裙瀑布似的滑下,婀娜地嬌軀彰顯無疑,房間中所有人在這一刹那都禁不住閃現出一抹癡迷眼神。


    喬安娜的驕傲似乎隻是對她的智慧,對她傾倒眾生的美貌卻並不在意,對於其他人的眼神反倒還有些厭惡。


    她對著不遠處手拿一疊資料的仆人揮了揮手,那個仆人趕忙走過來,將資料捧著送到喬安娜的身前。


    喬安娜扭頭看了看薩拉丁,隨後拿起最上麵的一張羊皮資料,說道:這位格裏斯王子,在布雷曼的時候平平無奇,絕對不辜負他王族廢物的名聲,可逃出曼陀羅城之後,似乎一下子精彩起來,連‘滿江紅’都是他創作的,真難以想象,國破的時候被敵軍嚇得尿褲子的王子,竟然可以創作出這樣慷慨激昂,令人熱血沸騰的歌詞來。


    傳聞中,他和安吉麗娜和辛迪婭的關係都很曖昧,我可不認為,安吉麗娜和辛迪婭那樣的女人,會喜歡上一個窩囊廢……要麽,這傳聞是假的,要麽,格裏斯這個人是假的!喬安娜說道。


    假的?薩拉丁驚訝的說道。


    喬安娜點了點頭,說道:應該不是替身吧,那麽,他從前表現出的一切都是假的,用虛假掩蓋了真實的他。哦……也可能是被刺激之後的覺醒?總之,他是個很有意思的家夥。


    薩拉丁,我要見他!喬安娜幹脆的說道:要早些結束這次出行了,我忽然有了些靈感要付諸於實踐,很迫切的想早些返回科技島呢。


    邀請麽?他的身份和處境,似乎不太妙。薩拉丁說道。


    喬安娜笑道:他又不是凱瑟琳,我為什麽需要邀請呢?我主動去公爵府不行麽?名義嘛……自然是因為太崇拜安吉麗娜了,嘻,說起來,我倒是真想見見那位天鵝族的美女,看看她是否真的和傳聞一樣,這次既然出來了,總要多些見聞和樂子是不是?


    薩拉丁趕忙點了點頭,說道:我這就去安排。


    此時的馬一航正看著馬斯特家族送來地商務資料,辛迪婭坐在旁邊,很無聊的東張西望,卻不敢發出聲音,生怕打斷馬一航聚精會神的瀏覽。


    莫裏索夫已經很直接的告訴她,這次不但關係著她所愛男人的未來,已經他們之間的結果,還牽扯著馬斯特家族的未來,和族人地命運,總之,事關重大!


    辛迪婭不知道馬一航和父親之間是如何交談的,但她禁足解除,不再被控製在馬斯特家族府邸中,來到格裏斯公爵府的時候,父親還不時讓他帶上一些商務資料,這意味著,父親和這個男人之間地交談內容雖然不知道,但結果卻是可喜的。


    辛迪婭想到這的時候,開始看著馬一航發呆,有人說專注的男人最可愛,現在看來,是真的……


    愛情,讓辛迪婭看著馬一航的時候,覺得毫無任何瑕疵,每一個方麵都是那樣的優秀,小女孩對愛情地執著,令馬一航的身影在她的眼中越來越高大,別的不說,就說這個男人成功動搖了她父親的心思,這就足以令辛迪婭覺得佩服了。


    以她對莫裏索夫的了解,她這位父親除了親情之外,任何方麵表現得都是一個絕對合格的商人,敏銳的洞悉力,驚人地魄力……要想讓他動搖心思,甚至鋌而走險,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莫裏索夫在冒險中看到了令他心動的利潤,絕對值得冒險的巨大利潤。


    辛迪婭不認為父親會單純的為了自己地愛情而敢於冒這樣的險,她可以體會到父親對她地愛,但這份愛最多是一個砝碼,不足以完全傾斜父親取舍的天平。


    現在,天平成功地傾斜了。


    這說明,除去她這個砝碼之外,眼前這個心愛的男人也決定了天平地傾斜……


    辛迪婭偷偷的笑了起來,有種感覺,就像是她剛剛和愛人合作完成了一個偉大而艱難的任務似的,那種合作的默契以及成功的喜悅,令她充滿甜蜜。


    馬一航仔細的審閱著羊皮紙上的資料,馬斯特家族的商務網絡不但發達,而且在各個商站中還有高價聘用的神術師,專門用來傳遞消息,這使得各種各種商務消息能很快的相互交流傳遞。


    這點讓馬一航極為佩服,專精於傳送的神術師極為稀少,這就意味著聘用的價格高昂。


    而馬斯特家族中每年舍得在總體利潤中拿出百分之五來支付這些神術師的薪水,這本身顯示了決策者的魄力。


    莫裏索夫對訊息的看重以及付出,在這個世界是超時代的,他的精明和魄力,讓他怎麽會滿足被這時代禁錮的產業?


    馬一航的嘴角上揚,流露出一絲好看的笑意,他越來越接近莫裏索夫的內心了,徹底的看透他,才會讓馬一航感到安全,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


    馬斯特家族龐大的商務脈絡中,也包括布雷曼的國土,而且一直到現在,那條商務路線並沒有因為戰爭而堵死。


    先不說一直堅強抵抗侵略者的布雷曼臣民,就說那些處於異國進行侵略的三國聯軍,他們生活以及軍事的一切需要,就要有一個強大的商團來提供。


    越是這樣的戰爭,就越要估計戰士的情緒,尤其是目前久攻不下,原地踏步的時候,要想讓戰士的士氣保持住,就要在生活的方方麵麵提供優待。


    而馬斯特家族就可以幫他們實現這一切。


    來自三國的特色食物,特色酒水……等等,可以安慰戰士思鄉情緒的東西都一應俱全,而且要比國家後勤軍需更快更省,那些


    諸多的官僚主義做法,時間長得會讓采買的最新鮮而且層層傳遞之間,都想伸手撈一把,使得費用大增。


    這種情況是難以避免的,所以,那些國家高位者很聰明的選用了馬斯特家族的商團,首先價格公道,其次他們的商業網絡和先進的貨運方式,可以及時的提供這些需要。


    說起來,在這百年間,馬斯特家族連續的三代決策者,著實發了不少的戰爭財。


    這也是無可厚非的,誰讓人家有實力、有門路、有錢呢?


    成功地商人,巨大的財富又哪一個不是沾滿了血和汗水?


    這是一個無法無天的時代,這是一個靠著拳頭說話的時代,這個時代是屬於魔鬼的,真正的成功者,即便保存著一點憐憫,但那點憐憫也是少得可憐。


    無,這個時代也屬於馬一航,他覺得自己越來越有這個時代的特色了,他將同化這個時代還是被這個時代同化?


    這對馬一航來說並不重要,他很討厭什麽曆史車輪之類地話,那太虛偽了,無關聲明,他在意的隻是結果,他想要的不是同化這個世界,而是控製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地法律是由強者製訂的,而他無論是重生後的身份還是一直以來的遭遇,相比來說都要比前世的條件好得太多了,那他有什麽理由不好好利用一下?


    馬一航笑眯眯的將羊皮紙重新整理整齊,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扭頭看著辛迪婭說道:我地寶貝辛迪婭,看我看得這麽入神,是不是沒見過帥哥啊?


    辛迪婭俏臉一紅,嗔道:臉皮真厚……


    馬一航哈哈一笑,說道:臉皮不厚點能行麽?誰讓我有一個吻技差勁的老婆呢?那是吻麽?分明就是啃哦,要是臉皮薄了,不得啃……


    不許瞎說!辛迪婭羞澀之極,起身不顧一切的捂住馬一航的嘴巴。


    馬一航老實的閉上嘴巴,仰頭充滿柔情的看著辛迪婭,很認真,很溫柔的說道:來,我們練習一下吻技吧……


    說著,馬一航抓住辛迪婭捂住他嘴的小手,親吻了一下:我們先從手開始好了。


    然後,嘖嘖作響,弄得辛迪婭小手上滿是口水。


    辛迪婭用力地抽出手,白了馬一航一眼,說道:你……你真惡心……


    馬一航壞笑道:我這是學著你的樣子呢,這是反麵教材,告訴你,你那種接吻方式是不可取的……嘿嘿。有反麵的對比,我才好示範正規的嘛……


    辛迪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狠狠地捶了馬一航一拳,怒道:那……那以後就不要吻了!


    馬一航起身抱著辛迪婭,不顧辛迪婭的掙紮,抱得很緊,柔聲說道:生氣了?別生氣,怪我有些得意忘形了,一想到,我成功獲得你家族地認可,我們不會被他們拆散,就興奮得想跑出去大喊大叫。


    辛迪婭稍微的掙紮下,隨即便不再動彈,她也得意,隻是沒有忘形而已,之前地隻是她努力爭取,可現在卻是被家族首肯,作為一個大家族的繼承人,她知道,這得來不易。


    馬一航抱緊辛迪婭,讓她坐在自己地腿上,親吻著她的臉頰,前世的時候他從沒想過會利用女人,可今生,仔細想想,他卻是在征服女人而征服天下。


    這溫柔的親吻,無論是真正的愛意,還是馬一航用愛意來掩藏兩世的尷尬,總之,他是用心的,他沒時間詢問內心,但他知道,他需要辛迪婭。


    馬一航親吻著辛迪婭,無比用心的親吻,直到辛迪婭掙脫她的懷抱,忙著趕回家而離開的時候,馬一航還沉浸在那奇妙的感覺中,他覺得一切的計劃比想象中還要完美,隻是,此時他所不知道的變數,卻在城門出現了。


    丹丁城的城門,已經嚴防起來,但凡經過的,幾乎都要查個祖宗八代。


    來往的居民極其艱難的通過城門,整個丹丁城,在他們心中,是洋溢著陰沉氣息的一座城。


    他們的口舌被限製,誰都不敢再說苦修者和使者的事情,他們是平民,所以,金字塔高層的束縛,對他們來說,往往是一把鋒利的殺人刀。


    尼拉克站在城門口,身穿製服,神情嚴峻。


    他是在完成和那些丹丁城外圍旅館的私下約定後,才接到的戒嚴命令,所以,他並不擔心自己的行為被誰揭發,反正他在接到命令之後把這命令完成的很好,在帝國法度上,誰都無法抓住他的把柄。


    於是,尼拉克此時扮演了一個極為負責的監察官,一切按照帝國法度行事!


    尼拉克大哥,您真早……


    一個悅耳的聲音傳入尼拉克地耳中,尼拉克下意識的扭頭,看到了笑盈盈的格蕾琳。


    格蕾琳,你怎麽這麽早?又要去哪玩耍?尼拉克問道。


    呃……去看看我的姐姐,我姐姐可回到丹丁城嘍。格蕾琳笑道。


    尼拉克遲了一下,他早聽聞了昨天驚天狀況,隻是,他並沒有和格蕾琳說,而是笑了笑說道:早點回家。


    尼拉克和巴哈特關係極好,對格蕾琳就和每每一樣,有些事情雖然不能告訴,卻也不能例行公事的太過強硬,隻是,他顯然不知道,格蕾琳就是想看看他的,之所以看他,就為了一切毫無阻礙……


    馬一航靜靜的看著身前地格蕾琳,笑吟吟的神情看起來羞澀而靦腆,這外表的感覺絕對是和格蕾琳心目中對這惡魔地形象是大相徑庭的。


    說說,你想要我怎麽做?


    馬一航很溫柔的說道,像是在詢問,仿佛格蕾琳的意見對他很重要似的。


    此時,他的笑容背後,卻壓製著強大的震驚,他沒想到格蕾琳會給他帶來這樣地消息,之前他雖相信格蕾琳不敢欺騙他,但卻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完成的如此之快,快到令他都毫無準備。


    克蕾莎……帝國最有權力、最美貌的貴婦,沒有之一!


    就這樣輕飄飄的會被格蕾琳這小丫頭算計麽?


    馬一航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格蕾琳,他想著,該重新研究一條引導格蕾琳黑暗的方式了,這個嬌柔的身體中所蘊含的黑暗陰毒令馬一航都有些吃驚,同時也感到驚喜不已,他喜歡這樣地格蕾琳,他堅信,當格蕾琳心中的黑暗全部被開發的時候,她心裏那一點點小原則不堪一擊。


    比如對待她的姐姐珍妮弗,對待她的哥哥巴哈特……這隻是年齡下對親情地看重而已,當她徹底被黑暗所陶醉,沉浸在黑暗中的時候,這個自私地小丫頭還會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呢?


    主人,我想您說服安吉麗娜團長在府邸中表演一次歌舞,當然,看起來


    就可以了……克蕾莎說,她很想來看……格蕾琳,對克蕾莎沒有采用任何敬語,她現在痛恨著在她心目中造成一切悲慘的克蕾莎。


    然後呢?馬一航笑眯眯地問道。


    格蕾琳怔了怔,說道:然後……然後我可以把她,把她騙到一個地方,您可以像對待我……第一次對待我那樣,對待她……


    馬一航的笑容愈發地燦爛起來,他走到格蕾琳的身前,伸手輕輕的撫摸著格蕾琳柔滑的臉頰,說道:那次,我可是利用巴哈特來威脅你的,克蕾莎……可沒什麽在意的親人……萬一她很厲害,那倒黴的豈不是我了?我的小女奴,你在陷害我麽?


    格蕾琳嬌軀一顫,急忙仰頭說道:主人,我沒有……我不敢!她雖然沒什麽在意的親人,但是,她有把柄,她是個人類和暗夜精靈的混血……她不敢被任何人知道這個事情的,那樣,她一切的名聲將化為烏有,包括她的亡夫,都將被拉下神壇,成為萬人唾罵鄙夷的對象,克蕾莎……一定不敢冒險。


    而且……而且……格蕾琳遲著想說些什麽。


    而且什麽?說下去。馬一航眼神一冷,問道。


    而且我能夠把她暗黑精靈血統所蘊含的劣根引誘出來,您知道,暗夜精靈族的血統裏流淌著貪淫、嗜血……的肮髒本性。格蕾琳急聲說道。


    馬一航的手慢慢的離開了格蕾琳的臉頰,他的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出一幅誘人的畫麵……呈現出暗夜精靈族特征的帝國貴婦,貪淫和嗜血的惡根本性和人類的理智進行鬥爭,而此時,他出現了……


    好刺激的畫麵。


    馬一航哈哈笑了起來,帝國貴婦,軍方信賴並且尊崇著的女人,私底下竟然有這麽驚人的隱秘,馬一航覺得,一切更美好了,似乎,克蕾莎的出現會讓整個計劃更加順利。


    什麽時候開始呢?馬一航問道。


    克蕾莎會邀請我的姐姐進餐,進餐之後,我會趁著大家都有興致……格蕾琳低聲說道。


    馬一航拉住格蕾琳的手,用力的拉進他地懷中,親吻著格蕾琳的脖頸,貼在她的耳邊喘息說道:我的小女奴,你覺得,你現在離成為惡魔還有多遠?嘿嘿……


    ……格蕾琳忍受著馬一航的**,無言回答,她心中對馬一航的話暗暗唾棄,她是光明天才,這時候僅僅是被惡魔逼迫而不得不采取的自保方法而已,她絕對不會成為惡魔,而且隻要有機會,還將做一個殺掉惡魔地女英雄!


    至於克蕾莎嘛,那個女人是導致自己遭遇折磨的元凶,她隻是借用這個惡魔的手給克蕾莎一些教訓而已。


    克蕾莎若被惡魔折磨淩辱地話,即便表麵上因為有把柄被惡魔抓在手中而不敢反抗,可背後一定會想著各種各樣的方法複仇,除掉這個惡魔的,克蕾莎的勢力可不是她格蕾琳可以比擬的。


    讓他們自相殘殺好了……格蕾琳忽然覺得自己的計策很不錯,這樣一舉兩得的好計劃,虧得她想得出來,被馬一航抱在懷中地格蕾琳想到這些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絲笑意,在滿心歡喜之下,惡魔的**都似乎忽略了反感,而依照身體在**中的自然反應,變得有些舒服起來。


    馬一航看著懷中的格蕾琳,眼神變得淫邪起來,剛想將格蕾琳抱起的時候,外麵卻傳來了妮可的聲音。


    主人,有客人來訪。妮可地聲音在房間外傳了進來。


    格蕾琳猛然回過神來,在馬一航懷中掙脫,忙不迭的整理著衣服。


    在她眼中,妮可隻是一個還算漂亮的女奴而已,她可不想被這個女奴看到自己被這個傳聞中的窩囊廢抱著,這個惡魔早晚會沒有好下場的,她會耐心地等待著那一天,這段被惡魔蹂躪的過程中,她要小心翼翼地保住秘密,不被任何人知道。


    主人,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先離開了可以麽?我想早些回去,也許……也許克蕾莎今晚就會邀請我們共進晚餐地。格蕾琳有些膽怯的小聲說道。


    馬一航瞟了她一眼,點了點頭,這個小丫頭送了這麽大地一個驚喜給他,他總要適當的讓她感受到自己態度的明顯變化才行,那她才會更賣力嘛。


    格蕾琳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房間,和妮可迎麵走過,匆匆忙的低著頭。


    是誰來了?馬一航問道,需要進來通報的客人,在這所公爵府中還真有些罕見,本來來往的人就沒幾個,而那幾個來往的,比如威洛斯,比如凱瑟琳……他們都會直接的進入府邸,來到這個花園。


    這裏有帖子。妮可將一張精致的的卡片交給馬一航。


    馬一航打開卡片,嗅到了一絲淡淡的幽香,上麵的字體極為秀美玟瑰天堂老板喬安娜……


    直到此刻,馬一航才回想著這個人物,第一次進入玫瑰天堂並且聽人說起玫瑰天堂的連鎖經營方式的時候,還曾經為此人的商業頭腦而驚訝,隻不過後來事情太多,把這事就在腦後,漸漸淡忘了。


    前兩天聽說這位很神秘的幕後老板進入丹丁城的時候,他也並沒在意,卻沒想到,這個神秘的老板居然親自上門來拜訪……


    馬一航拿著帖子,摸了摸下巴上淺淺的胡茬,嘀咕道:我好像沒什麽地方值得這家夥在意吧?


    是什麽樣的人?馬一航問道。


    四個護衛,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正主是個女人,隻是帶著麵紗,看不清楚容貌。


    妮可回答道。


    馬一航遲了一下,說道:請他們在客廳等候吧。


    妮可卻是愣著沒動,有點小尷尬的說道:主人,他們似乎名義上是拜訪您,實際上卻像是來拜訪安吉麗娜小姐的……


    馬一航愣了,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麽這麽說?


    妮可掩唇笑道:那位小姐一直在大廳安吉麗娜小姐的情況,還偷偷塞給我幾個金幣,希望我把安吉麗娜小姐也請過去……擺明了就是安吉麗娜小姐狂熱崇拜者的樣子。


    馬一航一陣無語,他早已想到這樣的客人不太可能來拜訪自己這個有窩囊廢名聲的虛名公爵,卻沒想到這家夥把來意表達的這麽清楚……還真她媽的有趣。


    那就如她所願好了。馬一航說道,以他目前的這個身份,應該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的態度,總算有個人來理會他了,總算有個人還記得他這麽個人物……先不論別的,這兩點必須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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