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城王宮,凱瑟琳公主的寢宮中。


    幽冥祭祀聽到黑衣祭祀稟報之後,震驚無比,他決然沒有想到,神殿派來的並不是光明武士,而是神殿的王牌,為數不多的苦修!


    凱瑟琳美豔的臉上,眉頭緊緊皺起,她感到極為憂慮。


    她已經意識到,亡靈聖殿是在她和格裏斯之間舉棋不定,這個時候,她更需要一個很好的表現,來加速聖殿最終的決定,雖然她已經有了利用格裏斯給自己一條後路的打算,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最迫切渴望的還是自己成為丹丁帝國的女王,而不是委身給那個窩囊廢。


    可就在這關鍵時刻,她的對手威洛斯,卻獲得了神殿的幫助,苦修是什麽概念?他們的到來足以說明神殿幫助威洛斯是不遺餘力的,相比之下,她在聖殿的地位如今遠遠不如威洛斯在光明神殿的地位了。


    雖然丹丁三世現在對她經常獎,但也隻是說明她比威洛斯更會做事,更有些能力而已。


    但最終,丹丁三世一樣會考慮神殿和聖殿,一個是神殿全力支持的王子,一個是很有可能被聖殿拋棄的公主……丹丁三世會作何選擇,已經很明顯了。


    老師,神殿似乎要在丹丁帝國進行清洗了……凱瑟琳低聲說道。


    幽冥祭祀遲著點了點頭,帶著憂慮的說道:我們通過能夠順利通過聖殿和丹丁帝國之間的那些神殿走狗國家的人手很少,若是進行騷擾的話,還可以,若直接麵對地話,我們人手太有限了……這次一戰,我們到達丹丁城的三分之二人手全部覆滅,看來,我要回聖殿一次,征詢師的意見了。


    接著,幽冥祭祀歎息道:可惜啊,我們的潛蹤術太差勁了,隻能很短距離之內地隱匿行跡……當年若是獲得不死族最高級地空間潛蹤術的話,那麽我們根本就不用估計那些神殿走狗,直接利用亡靈通道,調集大批的人手……


    凱瑟琳沒有做聲。這些事情超過她了解地範圍。


    遲疑一下後。她小聲問道:老師。那我要怎麽做?


    幽冥祭祀露在外麵地雙眼精光閃射。凝視了凱瑟琳一會兒。說道:凱瑟琳。能夠表現能力地時候到了。要讓聖殿看到你地能力。難道。隻能在聖殿支持下。才能做些事情麽?要知道。神殿也並不是每件事都幫威洛斯地。


    凱瑟琳說道:老師。可是威洛斯擁有了神殿這樣全力地支持。他起碼可以放開手地做任何事情。


    幽冥祭祀冷笑道:也可以放開手。這次聖殿傷亡嚴重。神殿地行為已經很明白。聖殿絕對不會允許他們這樣囂張地。神殿自然會被聖殿牽製。有了這個前提。和威洛斯還處於同一起跑線上是不是?


    凱瑟琳。我不得不提醒。之所以聖殿會有今天這樣計劃地改變。其原因就是地能力並沒有給聖殿太大地希望。之前幾年中。難道聖殿對地支持不是不遺餘力麽?但是呢?慢。太慢了!幽冥祭祀毫不客氣地說道。


    凱瑟琳低下頭,說道:老師,我明白了,我會令聖殿滿意地。


    幽冥祭祀站起身,說道:希望如此,現在我要返回聖殿一次,不要忘記我之間的交待。


    凱瑟琳微微地點了點頭,說道:恭送老師……


    幽冥祭祀帶著黑衣祭祀一起消失的時候,凱瑟琳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滿。


    要無條件的供應格裏斯所需要的金幣,難道這也是聖殿的安排麽?


    聖殿一定不會這樣安排,他們不會這麽快就讓自己涼了心,那就必定是老師的主張了,可是……那個窩囊廢是用什麽方法獲得老師的青睞?言語間,總是對他褒獎?凱瑟琳滿腦子的惑。


    格裏斯公爵府中。


    馬一航在芭芭拉的口中獲得了西拉爾通報過來的消息。


    對於神殿和聖殿雙方的損失,他覺得並不滿意,顯然,他並不知道苦修的地位,單純是以人數對比方麵來考慮的,幾個人換幾十個……在他看來,明顯是聖殿吃了大虧嘛。


    馬一航轉過身,看了看在她不遠處的芭芭拉,此時芭芭拉所流露出的是一種本能的緊張,自從看到血魔雲在馬一航手中出現,並且,馬一航似乎還能控製血魔雲……芭芭拉愈的覺得馬一航高深莫測,覺得自己先前的想法還是太幼稚了,她所麵對的並不是一個有著窩囊廢之名,卻隱藏狡猾頭腦和一些實力的家夥,而是一個如假包換的魔鬼!


    不然,怎麽會控製不死族曆代相傳那個預言中可以毀滅世間的血魔雲呢?


    但是,芭芭拉卻想明白了一點,那就是,馬一航說不想毀滅這個世間,不想讓無辜生靈塗炭的話是真的!


    被古老預言造成先入為主觀念的芭芭拉,潛意識中已經把血魔雲當成了預言中那種可怕的東西,她毫不懷預言的真實性,這就意味著她也不懷血魔雲的恐怖實力……若馬一航真的想毀滅時間的話,直接操縱血魔雲就可以辦到了,根本不需要像現在這樣一步步的苦心經營著計劃,依靠她和瑪麗亞做那些事情。


    同樣,她還意識到馬一航真的擁有毀滅聖殿和神殿的實力,先不說血魔雲,就說她親眼所見,親身經曆的這一連串計劃中,馬一航所表現出的心思慎密、陰險,以及操控西拉爾辦到的這些事情,都令她感到震驚……


    馬一航很滿意芭芭拉目前所表現出的態度,女人,尤其是芭芭拉這種缺乏管教,自以為是的女人,她沒有什麽約束,不像瑪麗亞那樣被民族大義的鐐銬控製,對於這種女人,唯一的辦法就是狠狠地調教她,不需要客氣,不然她絕對會登鼻子上臉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芭芭拉,過來。馬一航仰頭說道。


    芭拉遲一下,向前走了兩步,但還是和馬一航保持了一點距離。


    馬一航笑了笑,說道:還記得我們的賭約麽?


    芭拉俏臉一紅,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當時是怎麽說的?馬一航繼續問道。


    芭拉卻是沒有做聲,她很明白馬一航地意思,也自然記得當初說起這個賭約時每一句話,馬一航說過,要徹底地完成報仇,需要很長的時間,但,隻要他表現出幫她報仇的心意,賭約就算成立,芭芭拉就輸了。


    製造了神殿和聖殿之間的慘烈鬥爭,令雙方傷亡慘重,這還不算是充分表現出報仇的心意麽?


    那……自己就是輸了麽?


    芭拉從沒想到馬一航地速度會這樣快,快得令她措手不及,她甚至都沒有看懂這個男人時,卻不得不麵臨著履行賭約,成為這個男人的女人,貢獻出自己地一切……


    芭拉感到自己仿佛止水般的心湖泛起了巨浪,她的心激烈


    著,如同小鹿亂撞,玉雕色的臉龐,此時羞紅之極,不敢看向馬一航。


    馬一航嘿嘿笑了笑,說道:要賴賬麽?


    不會……不死族人一向都是有信譽有誠信的,當馬一航地話似乎懷疑她的人品時,芭拉本能地脫口說道。


    馬一航笑得更加燦爛,起身走到芭芭拉身前,輕輕托起芭芭拉的下巴,凝著她具有特殊韻味地絕美臉頰,籲了一口氣,說道:不賴賬就好,那可要準備好了,要什麽時候履行賭約的規定呢?


    地神情變得緊張起來。


    馬一航笑眯眯的說道:不要緊張,我不會逼的,相信,作為不死族唯一族人的,一定不會讓的族人們在死了之後,還要蒙羞被扣上沒誠信的名聲吧?所以,我信……對於這樣冷冰冰的美人兒,我怎麽舍得逼迫呢?那樣太沒情調了,嘿……我期待著,我的冰美女做好心理準備,主動在我麵前脫掉衣衫,上我床時的情景,那一定很美妙是不是?


    芭拉覺得無地自容,俏臉滾燙,馬一航的言語令她感到極為羞恥,可卻說不出什麽話來,她輸了,若怨,就怨她當時毫無思考的同意什麽賭約吧!


    不過,芭芭拉的心思卻一直在動搖,當初馬一航冷嘲熱諷的話,她雖然不能接受,但過後冷靜思考時,也明白這個男人所說的話雖然殘酷,卻是事實。當初擁有上百族人的不死族都在亡靈聖殿和光明神殿的陰謀中滅亡了,她區區一人,即便擁有不死族的天賦,是不死族曆代以來的佼,但卻也比不上全族之力,更何況,亡靈聖殿和光明神殿也在迅速展,她要報仇……無異於癡人說夢!


    芭拉是憑借一個仇恨的心,百折不撓的修煉著,她一直用報仇來鞭策自己,同時麻醉自己,不敢去想那些過於殘酷的現實。


    她以為,即便最終無法達成夢想,但她將自己的生命奉獻在這個夢想上,也對得起亡故的族人們了。


    但現在,一條實現她夢想的路就出現在她的腳下,此時站在她麵前的這個男人,擁有著她無法想象的實力,能夠實現她的最終渴望。


    其實,就在剛才馬一航說起賭約的時候,芭芭拉很討厭他那種語氣,若是按照她的性格,她本想說你那是為了我報仇麽?隻是想實現你最終目的而已……


    但她最終忍住了,將這句話吞到肚子裏,這麽長時間以來,她雖然看不透這個男人,但多多少少也算熟悉一些他的性格了,他燦爛的笑容就像是隨時都可能被烏雲掩蓋的陽光,烏雲中隱藏的是一顆暴戾、冷酷的心。


    她很明白自己若說出那種話,這個男人會當時作,不但不會再和自己這樣說話,而且……很可能會當場剝奪了她賭約中的籌碼。


    難怪姐姐常說,生活會淬煉一個人,同時也會打磨人的棱角……芭芭拉暗暗心道,從前,她絕對無法想象,自己會有一天說話前考慮,會不敢說什麽的時候。


    不死族人,僅次於神地天賦種族,賜予芭芭拉的優越感,在馬一航麵前,被一點一點的打磨幹淨……


    馬一航看著芭神情的變化,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


    高超地心理知識,讓他覺得自己就是人類世界地旁觀,他優雅的處於世外,看著那些人性變化。


    這世界真的有無欲無求的人麽?


    起碼,馬一航沒見過。


    在他看來,人性就是一個孩子,他們都有自己迫切想要獲得的東西,而那些東西可以比喻成各種口味地糖果……


    馬一航忽然想起,前世看到那些馴獸師在引導大象的時候,總是坐在象背上,拿著一根吊著香蕉地杆子,將香蕉垂在大象的眼前,讓大象順著他香蕉的指引,走著他希望大象走的路。


    在這點上,人和大象有區別麽?


    強烈的渴望,會形成一種執念,這種執念會成為理智的破綻。


    馬一航利用他地特殊才能,尋找著任何一個人的破綻,並讓這些破綻為他所用……格蕾琳如此、瑪麗亞如此、芭芭拉也是這樣……未來,一定還會有更多人……


    馬一航地笑容,令芭芭拉感到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就像是赤身地被馬一航任意看似的,更為可怕地是,馬一航笑容中,那熠熠生輝的深邃雙眼,讓她覺得自己毫無秘密,好像連心都被這個男人看透。


    在芭芭拉眼神中流露出掙紮的時候,馬一航及時的放開了手,笑眯眯的說道:我親愛的芭芭拉,嗯……現在用親愛的來稱呼,應該算可以了吧?我等著主動奉獻你的籌碼,認賭服輸那一刻!


    芭拉看了看馬一航,沉默的轉身,走出兩步,消失在房間中。


    當她消失的那一刻,一滴淚水滴落地麵。


    馬一航走出兩步,彎腰伸出手,用手指沾了沾淚水浸濕的那點痕跡,嘀咕著:女人……怎麽這麽喜歡用淚水作為說服自己的工具呢?若絕不妥協的人,是永遠不會流淚的,一邊哭泣著表露自己的委屈,一邊接受為了自己渴望的糖果妥協……


    主人,公主殿下來了。妮可在外麵輕輕的敲了敲門,小聲說道。


    馬一航站起身,揚聲道:請公主殿下進來吧。


    說著,他很主動的打開門,表情急切的迎接著慢慢走上樓的凱瑟琳。


    你們都出去吧,我和公爵大人有事情說。凱瑟琳掃了自己的侍女,和一旁的妮可一眼,沉聲說道。


    侍們點了點頭,轉身離開房間,妮可也跟著出去,臨走時將門嚴嚴的關閉。


    在房門關閉的那一刻,馬一航已經滿臉激動的衝到凱瑟琳身邊,握住凱瑟琳的雙手,飽含深情的眼睛癡癡的看著凱瑟琳,輕聲說道:我好想……


    即便是凱瑟琳在來之前,已經做好了虛與偽蛇,隱忍心中厭惡和這個窩囊廢逢場作戲的準備,可此時看到馬一航眼中那濃得化不開的深情,卻還是感到心頭一顫,她……也是個女人。


    我每天都會夢到,凱瑟琳,這是一種折磨,一種我從未想象過的折磨,原來……這就是愛。馬一航喃喃的說道。


    凱瑟琳覺得必須打斷目前這樣的狀況,她生怕自己會不知不覺的融化在馬一航那雙擁有魔力一般的雙眸中。


    帶著心機前來的凱瑟琳,忽然感到隱隱的負罪感,顯然,這種感覺令她很不舒服。


    她慢慢的將手拉出,遲著,覺得這樣可能會讓打擊到這個家夥的**,她需要他的**,需要他一直保持這樣的**,那樣,對她的未來是有好處的。


    沉吟了一下,凱瑟琳並沒有把手放下,而是按耐著心中的不舒服,緩緩的抬起手撫摸著馬一航的臉頰,努力讓自己的聲音


    柔,就像她從前唾棄的那些陷入愛情就變得愚蠢的說道:格裏斯,我這不是來了麽?其實,我也很思念你的。


    真的嗎?馬一航像是無比衝動的,在凱瑟琳猝不及防中猛地將凱瑟琳在懷中,激動地說道:凱瑟琳,我這不是做夢麽?也會思念我?天啊,我覺得我是最幸福的男人!


    凱瑟琳在馬一航的懷抱中感到窒息,那濃烈的男性氣息像是煉金術士手中帶著魔力地藥,令她感到渾身軟,心跳加速。


    別,格裏斯,不要這樣好麽?我……我需要一個慢慢適應地過程,畢竟,我從未經曆過愛情……你會嚇到我的。凱瑟琳喘息著說道。


    馬一航心中暗暗好笑,表麵上卻做出無比尷尬的模樣,臉色憋得紅,趕忙放開凱瑟琳,搓手說道:我有些激動了,見到,我整個人就像是著了魔似的無法控製。


    凱瑟琳長長的籲了幾口氣,讓激烈地心情冷靜下來,然後笑了笑,說道:格裏斯,你很缺錢麽?或說,你很需要錢?如果需要的話,大可以直接和我說,不必通過幽冥祭祀地。


    馬一航故作驚訝的怔了怔,隨即說道:不,不是我需要錢。


    那祭祀大人為什麽告訴我,要無條件的支付你在經濟上的需要?凱瑟琳好奇的問道,眼神凝視著馬一航,企圖捕捉他神色上任何細微的變化。


    馬一航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神情很為難地說道:凱瑟琳,我最愛的女人,我很想告訴你一切,但是我真地不能說。


    我不知道把這些告訴你,會給我自己帶來什麽樣的危險,我並不在乎,我所在乎地是,若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自身也會麵臨危險地。因為,祭祀大人在交待我的時候,嚴厲的囑咐我,不能告訴任何人……


    凱瑟琳在馬一航為難的神情中沒有看到任何異常的變化,不禁暗暗疑惑,以這個男人現在的處境,祭祀會交給他什麽任務呢?他又有能力做什麽呢?而且,這個任務似乎還牽扯到一大筆的金幣。


    真的不能告訴麽?凱瑟琳不甘心的問道,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幽怨。


    馬一航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很抱歉,我真的不能說,因為……因為我過毒誓。


    什麽毒誓會讓你這樣忌憚?凱瑟琳問道。


    馬一航歎息一聲,說道:我說過,如果我不遵守試驗泄露這些的話,那麽,我最愛的凱瑟琳將會被諸多亡靈吞噬……


    凱瑟琳愣了愣,心中立時暗暗咒罵不已,這該死的窩囊廢,毒誓的時候為什麽要牽扯自己!


    馬一航聳了聳肩說道:看,我怎麽能說呢?是我的至愛,我必須對誓言負責。


    凱瑟琳有些勉強的笑了笑,說道:神秘兮兮的……我隻是有些好奇而已,既然這麽嚴重,那我不問好了。


    馬一航感激的說道:凱瑟琳,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女人。


    那你需要多少呢?凱瑟琳實在是恨透了這個家夥,不想多做糾纏,既然不能探查究竟,那就直截了當的進入主題,早點離開這個家夥,反正今天自己的態度,也算是稍微給了這家夥一點甜頭了。


    我想想……唔……大概五十萬金幣吧……馬一航遲著說道。


    還沒等凱瑟琳對馬一航獅子大開口的行為進行暗暗詛咒的時候,馬一航接著說道:嗯,前期的投入,應該隻有這麽多了。


    前期……還需要很多期麽?凱瑟琳驚訝的問道,覺得一陣肉疼,不可否認,這麽長時間以來,鍾表的風行,讓她賺到了很大的利潤,遠遠比五十萬金幣要多得多,但那些金幣是她賺的,未來如果聖殿拋棄她的時候,她也可以用那些金幣給自己做翻身的資本,可現在,這個家夥簡直就是個無底洞,第一期五十萬……以後呢?


    馬一航看了凱瑟琳一眼,說道:還沒確定,不過我覺得有一期應該就夠了……呃,以後需要的時候,我會再告訴的。


    凱瑟琳決然不會想到馬一航這個白癡加情種會欺騙她,在她看來,陷入愛情中的人都是愚蠢的,這個男人表現得如此深愛自己,那他隻有被自己**的份兒,而不會騙自己吧?


    格裏斯,你好恨,一句話就讓我的嫁妝少了很多。凱瑟琳幽怨的說道:把那些辛辛苦苦賺來地錢花掉,真是有些心痛……那些可都是我為自己積攢的嫁妝,嫁妝哦,以後我嫁給了你,那就是我們兩個人的積蓄了。


    馬一航忽然覺得凱瑟琳有些滑稽,這個虛偽的女人,看來真地是把自己當成個白癡了。


    即便心中譏笑,但為了迎合自己地表演,馬一航顯得欣喜若狂,連連說道:不會,不會的……我怎麽會舍得?我一定會小心打算,盡量的節省,到時候,剩下的我會退還給,那時候,幽冥祭祀大人應該也不會介意吧。


    凱瑟琳覺得很滿意,微笑著點了點頭,她覺得應該適當的再給這家夥一點甜頭,於是,上前抓住馬一航地手,柔聲說道:格裏斯,你是個好男人,將來……一定也會是個好丈夫。


    馬一航似乎激動得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一味的重重點頭。


    格裏斯,我會命人把金幣注入單獨地一張晶卡給你送來的,哦,我還有很多事情,現在要走了,格裏斯,記住,你要想我哦。凱瑟琳鬆開馬一航的手,笑著說道。


    當凱瑟琳離開的時候,他像是沉浸在美好的憧憬中,並沒有挽留,透過門縫,看著凱瑟琳婀娜的背影,渾圓挺翹地**,馬一航輕笑道:我還是個很好的調教師,一個很會幹地主子……


    傍晚時分,凱瑟琳的貼身侍女為馬一航送來了一張嶄新地金幣存儲金卡。


    看著晶卡上被啟動晶石而顯示出的數字,馬一航滿意地笑了笑,有了這五十萬金幣,估計足夠了,至於以後嘛,當然還會向凱瑟琳伸手,錢,總是多多益善的。


    入夜。


    妮可站在馬一航身後,而馬一航則坐在椅子上,拿著一支筆,飛快的在紙上勾畫著。


    經過這段時間的思考,馬一航針對這個世界的現有條件,決定了這個世界目前可以依靠現有條件,用最短時間,製作出的最頂級鍾表——擺鍾。


    擺鍾要比塔鍾先進很多,而且製作起來勿需太多先進的技術,那些零部件的構成在圖紙上畫出,這個世界的鑄造匠師就可以鑄造出來。


    這在馬一航第一次將圖紙給凱瑟琳,在圖紙中夾了一張擺鍾構件圖紙,而那個圖紙上的部件被鑄造成功時,已經胸有成竹了。


    擺鍾指針跟準確,相比於塔鍾來說,誤差小的不是一點半點,最重要的是,擺鍾可以縮


    的體積,而且裏麵有著對這個世界人來說的尖端技術一航,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原理,更無法模仿。


    主人,您在畫什麽?妮可好奇的問道。


    哦,一些小東西,忽然有了些靈感。馬一航笑了笑說道。


    妮可不再說話,生怕會打亂馬一航的靈感,她知道馬一航才是鍾表的明人,這個聰明的男人,也許又在構想一個偉大的明吧。


    妮可默不作聲的為馬一航輕輕按摩著肩膀,怕長時間的坐姿會令他腰酸背痛,眼神中充滿愛意的看著馬一航,即便是馬一航一直埋頭勾畫,她能看到的隻是馬一航的後背,卻也是喜歡之極。


    深夜。


    馬一航抱著妮可,為妮可講著故事。


    他對布雷曼帝國所知很少,所以,他的故事都是前世那些有趣的故事,換成布雷曼帝國的背景,現改現賣的。


    妮可聽得津津有味,意味著馬一航的懷中,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在經曆了從前那種折磨之後,獲得這樣想都不敢想的幸福生活,令妮可總是心中莫名緊張,隻要在馬一航的懷中,她的手就會下意識的抓著馬一航的衣袖,好像眨眼的功夫,這一切都可能消失似的。


    妮可暗暗的歎了一口氣,心中澎湃的甜蜜讓她默默想到可以過了這麽多天幸福的日子,此刻,就是死了,都會麵帶微笑的……


    她覺得眼睛有些酸,怕是夜深了,睡意來了吧。


    妮可眨了眨眼睛,不想讓心愛的男人看出自己的睡意,可是,當她睜開眼睛時,看到心愛男人那雙閃爍光亮,充滿愛意,還有其他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神色時,她卻更困了……漸漸的,她抱緊男人的胳膊,出了均勻地呼吸聲,美豔的臉上帶著甜蜜的微笑,進入了夢鄉。


    馬一航笑了笑,慢慢的將妮可地胳膊拉開,小心翼翼地下床,然後為妮可蓋好被子。


    直起腰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門前透過門縫仔細的看了看,不一會兒,便消失在房間中……


    在幽靈通道到達如家酒樓的路線,馬一航已經是第二次行走,第一次還是摸索前行,但這第二次卻算得上是輕車熟路了。


    之前在幽靈空間中,行走緩慢的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他察覺到暗中那些充滿血腥的眼神窺視,以至於在摸索中,還要隨時提防不可預料地危險。


    但在血魔雲的口中,他知道,那些都是亡靈。


    現在嘛,血魔雲就在他懷中,他在亡靈空間還有什麽可怕地?


    那些亡靈隻是遠遠窺視罷了,萬萬不敢對他動攻擊的,就連靠近都不敢。


    馬一航先到了密室看了看有蓉,一切良好,還是像從前那樣,甚至比從前要好些,起碼過了暗黑能量和光明能量最激烈的衝突期,現在兩股能量轉化到了僵持階段,對有蓉身體的侵害也就小了許多。


    靜靜躺在床上的有蓉,就像是睡著了似的,沒有痛苦,神情是那樣地平靜,臉龐依舊美麗如昔。


    馬一航輕輕的吻了吻有蓉地唇。


    驀地。


    他懷中晶體微微震顫。


    馬一航下意識的拿出晶體,見血魔雲正在晶體中盤旋,不住嘀咕:這裏有那些爛法師?


    什麽意思?馬一航好奇地問道。


    我嗅到了那些臭亡靈法師的氣息……血魔雲隨口說道:嘿,我平時無聊地時候,若遇到那些臭亡靈法師,都會玩捕獵遊戲,用他們的身體來喂養亡靈,等那些亡靈壯大後,我再吃……


    亡靈很喜歡吃亡靈法師?馬一航有些惑,在他了解中,一直認為亡靈法師和不死族差不多,都是可以控製亡靈的,隻不過亡靈法師的控製能力遠不如不死族罷了。


    當然!一百個敢於進入亡靈空間的亡靈法師,起碼有九十個被亡靈吞噬掉了……那些卑微的家夥,妄圖用一些一知半解的爛法術,控製亡靈,亡靈哪有那麽好控製的?除了其中真有些魔力精深的老家夥之外,其他爛法師,那是九死一生,嘿嘿……虧他們還將試煉的場所放在亡靈空間,簡直就是自己送上門嘛。血魔雲得意洋洋的說道。


    馬一航怔了怔,隨即想到,這也正常,不然若是但凡修煉亡靈法術的最終都成功,那現在大陸上的亡靈法師,早就遍地都是,神殿早就被消滅幹淨了。


    就像他們催眠師,也並不是每一個都成功,修煉過程中,也會有很多催眠師最終害得自己精神分裂,催眠術沒修煉好,先把自己修煉到精神病醫院去。


    想著想著,馬一航突地心頭一動,說道:亡靈是喜歡血肉的麽?


    血魔雲怔了怔,隨即說道:哼哼,喜歡血肉的隻是你讓我抓的那些最低級的亡靈蟲等生物,真正的亡靈喜歡的是那些亡靈法師的精神力,和他們所擁有的能力,以及生命力。


    馬一航忽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動加速,他按耐著強烈的興奮,甚至語音都有些顫的問道:你看一下,這個女人身上就有亡靈法師所擁有的黑暗能量,你能不能想一個辦法,隻吸收她體內的黑暗能量?而不會損害其他?


    血魔雲閃電似的在晶體中蔓延出現,血色雲霧瞬息間將有蓉籠罩,然後消失,回到晶體中。


    小意思,不過,這個女人怎麽會有這麽強大的黑暗能量?嘖嘖……比那些爛法師強多了,她也是亡靈法師麽?嘿,我見過一些女法師,可都沒她漂亮。血魔雲嘿嘿笑道。


    馬一航有些慍怒,冷聲說道:你說你能不能,哪來那麽多廢話!


    血魔雲不滿的說道:喂,人類,你對我的態度太惡劣了,你以為我是你的奴仆麽?


    馬一航冷哼一聲。


    血魔雲察覺到馬一航的憤怒,急忙說道:也不是不可以,諾,我幫你抓的那些亡靈蟲就可以,不過,這數量不夠,還要我再幫你抓很多很多就行了,不過要答應我,到時候吸食了那些能量的亡靈蟲,你可都要給我做食物!


    馬一航點頭說道:那是當然。說完,無法抑製的浮現出喜悅的神情,扭頭看向有蓉,激動得微微顫抖起來。


    這需要點時間,亡靈蟲現在也不好找了,媽媽的,在亡靈空間,隻要是個亡靈都可以吃掉亡靈蟲,那些好胃口的低級家夥,都快把亡靈蟲吃光了。血魔雲說道。


    馬一航現在有了希望,不再吊在暗黑冥泉那一棵樹上,心情好得不得了,聽罷立刻點頭說道:沒問題,隻要你說的是真的。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可沒你們人類那麽狡詐,當然是真的!血魔雲嘟嘟囓囓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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