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菩薩在上,我車遲國王哈可汗誠心乞求。”


    “我車遲大旱一年,百姓流離失所,餓殍無數,望佛祖垂憐,天降甘霖,救我一國百姓。”


    “至善至德法力無邊如來佛祖,信徒誠心禱告,望佛祖大發慈悲,救我車遲一國百姓。”


    “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信徒誠心禱告,望菩薩大發慈悲,降下甘霖,救我車遲一國百姓。”


    車遲國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身後的王公大臣也跟著乞求起來。


    他們一個個麵有菜色,虛弱無力。


    作為國家最上層的人物尚且如此,可見車遲國的旱災有多慘了。


    台下的一眾和尚不停念著經文。


    漸漸,日落西山,然而天氣依舊燥熱難耐,空氣中連一絲水汽都聞不到。


    車遲國王的心如墜落穀底一般,神色痛苦,漸漸地多了一抹慍怒。


    “整整三個月了,寡人每日都率眾臣乞求禱告,祭品換了一茬又一茬,為什麽佛祖不憐憫我車遲子民?”


    “為什麽菩薩不可憐可憐我們!”


    “為什麽?我車遲到底犯了什麽錯!”


    “什麽狗屁大慈大悲救苦救難,都是笑話!”


    車遲國王“蹭”地站起來,指著佛祖、菩薩的金身塑像,大罵起來。


    這一番怒罵,直把台下的一眾和尚,驚得麵容失色!


    “陛下,使不得啊,辱罵佛祖菩薩,會有大禍臨頭的。”


    “是啊,陛下。快向佛祖、菩薩道歉,乞求原諒!”


    “陛下,不敬神佛可是大罪!”


    “請陛下向佛門道歉!”


    下麵的和尚們,你一言我一語,大聲斥責起車遲國王的大不敬的行跡。


    如今天下大旱,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如果挺不過去,車遲國恐怕就要亡國了!


    而車遲國王的聲望已經低到極點,這些和尚們也對國王沒有之前那樣尊敬了!


    何況,天下僧人是一家,這車遲國若是亡國,他們也可以逃到其他寺廟,照樣做他們的和尚。


    “放…放肆!你們這些無用的和尚,寡人平常可有半點虧待你們?”


    “寡人敬佛禮佛,已有十年,如今天下大旱,你們一滴雨都求不來,如今還來指責寡人的不是!”


    “寡人養你們這些和尚有什麽用!!!”


    車遲國王怒到極點,反而大笑起來,隻是這笑聲中充滿了悲涼。


    若是再這樣下去,他恐怕就要成為亡國之君了。


    “哼!”


    其中一個領頭的大和尚,冷哼一聲道:


    “天不下雨,關我佛門何事?定是你這國王做了什麽禍事,惹得神佛發怒,方有今日災難!”


    “沒錯!若我佛門都無法求來雨,誰來了也沒用!”


    “對,佛法無邊尚不能拯救車遲國,其他人更不行!”


    “敢不敬我佛門,你這國王也做不久了!”


    “這就是上天對你的懲罰!”


    “……”


    和尚們七嘴八舌不斷指責老國王。


    可憐老國王一把年紀,被氣得臉色漲得通紅,無力地癱坐在地,啜泣道:


    “蒼天啊,誰能救救我車遲國!”


    “誰若能救我車遲子民,寡人願退位讓賢!”


    就在這時,天空中忽然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哈,求雨又有何難?佛門無能,求不來雨,當別人也無能嗎?”


    “不錯不錯,區區求雨,乃是小道,不過舉手之勞!”


    “是極是極,我兄弟三人抬手就能降下甘霖!”


    這三道聲音,音色宏大,從天而落,在場眾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於是,所有人都仰著頭向天空望去。


    隻見天空之上,三位道士,從天而降,豐神俊朗,飄飄乎若仙神一般。


    “騰雲駕霧而來,這是神仙?”


    車遲國王猛得從地上站起來,似是看到了希望。


    隻見眼前三人都是道士打扮,莫非是道門高人?


    “幾位大仙從哪裏來,當真能求來雨嗎?”


    “哈哈哈,那是自然。”


    虎力爽朗一笑:“貧道虎力,這位是我二弟鹿力,三弟羊力。”


    “我三人都是大羅金仙境界的神仙,縱使在神仙之中亦算大能,區區求雨,自不在話下。”


    三人說的雲淡風輕,舉手投足之間又有仙靈之氣,氣質雍容,瀟灑淡然!


    在對比台下那群肉體凡胎的和尚,簡直雲泥之別。


    一時間,上至車遲國王,下到王公大臣,全部被三人的氣質所折服。


    “乞求三位大仙出手,救我一國百姓。”


    “若是求來甘霖,寡人願退位讓賢,舉國相贈給三位大仙。”


    車遲國王跪倒在地,一邊激動地落淚,一邊說道。


    他身後的王公大臣也全部跪了下來:


    “乞求三位大仙施法求雨,救我車遲百姓。”


    一時間,“呼啦啦”場中跪倒一片。


    全場上下,唯獨佛門弟子站立,麵色不善地盯著虎力三人。


    “可笑,這三個臭道士自稱是大羅金仙!三界之中,哪一個大羅金仙不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憑他們三個,怎麽可能!”


    “是啊,這三個臭道士打腫臉充胖子,且看他們如何出醜!”


    “我佛門昌盛,尚且求不來雨,他道門又有什麽本事!”


    和尚們冷言譏諷,他們雖然是佛門弟子,但也是肉體凡胎,根本看不出虎力三人的神妙。


    虎力三人當然聽到這些話,但卻懶得搭理這群和尚。


    虎力將車遲國王扶了起來:“國王請起,求雨之事不難,但需要國王準備一些東西。”


    車遲國王激動地語無倫次道:“隻…要大仙能求來雨…我……我願付出一切。”


    “嗬嗬,倒也不是什麽難事,陛下不必如此。”


    虎力微微一笑,冷眼看向祭台上的佛祖、菩薩的金身塑像,道:


    “陛下將這無用的金身塑像全部撤掉,我兄弟三人屬於正統道門,乃是九玄道門一脈!”


    “陛下明天隻需要在祭台上準備八角桌,黃紙,朱砂,紫毫,符紙便足夠了。”


    車遲國王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下來:“隻要三位大仙能降下甘霖,從此我車遲國人人信道,立道門為國教,舉國為三位大仙塑金身,日夜供奉!”


    車遲國已經大旱一年,糧食顆粒無收,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此前,車遲上下人人拜佛祖菩薩,已經有十年了,可真正災難來臨時,佛祖菩薩無一人相救!


    如果這三個道士真的救了他們車遲,舉國信道不在話下!


    何況,剛才那些和尚各種譏諷,早已經讓老國王耿耿於懷了!


    這幫臭和尚,除了吃齋念佛,毫無用處!


    “如此甚好!你且去準備吧!”三人點點頭。


    老國王連夜將祭台上,所有金身塑像,包括經文、香燭等全部拆除。


    第二天一大早,虎力、鹿力、羊力便登上祭台。


    祭台下,國王帶領著文武百官,王公貴族,虔誠跪拜。


    外圍同樣黑壓壓跪了許多百姓,他們是聽聞有道門高人登壇求雨,也特來跪拜以示誠心。


    如今,車遲國百姓們,也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滿臉希冀地看著三人。


    他們車遲上下一心,唯獨佛門弟子站在遠處,滿臉不屑,哼,一群故弄玄虛之徒,且看你們有什麽本事!


    虎力站在高台上,朗聲道:“陛下是求小雨還是大雨?”


    車遲國王忙疑惑道:“敢問大仙,這小雨何求?大雨又何求?”


    虎力撚了撚胡子,淡淡一笑:“這小雨,便是向龍王借雨,有借無還,細雨連綿,潤物無聲!”


    “這大雨乃是火燒龍宮,讓那龍王不得不下,傾盆大雨,瓢潑而來,澤被蒼生。”


    “啊??!”


    車遲國王忍不住叫出聲來!


    火燒龍宮?


    這也太狠了吧!


    不過,他也不敢多說,拜伏道:


    “全憑大仙做主,隻要有雨便好。”


    虎力一擺長袍,聲音淡漠:“我見你心誠,便給你下一場滂沱大雨!”


    那國王聞言大喜,連忙磕頭道謝。


    虎力大喝一聲:“二弟、三弟,助為兄降雨!”


    鹿力一腳踏出:“我為大哥黃紙化龍宮!”


    羊力拿起桌上的符紙:“我為大哥符紙傳號令!”


    話音落下,隻見鹿力撚起桌上的黃紙,口中念念有詞,雙手靈動,如跳舞一般上下翻飛,很快,一座龍宮便出現在八仙桌上。


    與此同時,羊力手指一舉,左手夾起一張符紙,右手執起紫毫,輕點朱砂,很快便畫好了一張符文。


    做完這一切,兩人分別站立在虎力兩側,高呼道:


    “準備完畢,為大哥壓陣!”


    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虎力的身上。


    尋常道士,若要求雨,一般都是天人感應,溝通風雨雷電各部,上書一道文書,燒符籙,天庭派旨,龍王領命……順利的話,如此大約半日的光景,雨才能求來。


    而九玄一脈,行的是霸道之術,從不乞求,而是讓龍王不得不下!


    “叱,看我火燒龍宮,滂沱大雨,頃刻而來!”


    虎力一步踏出,聲音傳遍四周。


    下一刻,隻見虎力大仙手掐符紙,口中念念有詞,頓時幽藍色的火焰憑空而生,隻聽嗡地一聲,符紙顫抖。


    虎力大仙將符紙一拋,落在黃紙紮的龍宮上,刹那間,那紙糊的龍宮便燃起了幽藍色的火焰。


    ……


    ……


    感謝書友井朧_15書幣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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