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樂當然沒有在辦公室直接上演十八禁。


    有意義的事情,很多,比如說,去探望一下如今的武洪。


    至於楊傲雪,這個冷豔美女總裁,反正是薑樂嘴邊的肉,什麽時候天時地利人和了,再一口吃掉也不遲。


    看了眼被氣得口噴鮮血,昏迷不醒的武彥,薑樂麵無表情。


    “你處理一下這個人,我要走了。”薑樂說道。


    楊傲雪猶豫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太子爺,您的意思是,怎麽處理?”


    薑樂笑了:“直接掃地出門,別讓他進來就好啊。”


    楊傲雪點頭,“您不是教導我,要做一個善良的人嗎?”


    薑樂笑了,看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在楊傲雪心裏留下很大的心理陰影啊。


    這一次,麵對武彥,楊傲雪罕見的不敢太過於絕情了!


    無奈之下,薑樂隻能開始解釋。


    “對待好人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冬天般寒冷。這個武彥,心狠手辣,犯下了很多滔天的大罪,隻不過後來用巧妙手段洗白罷了,其實他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這種人,是無法改造成善人的,充其量,隻能把他改造成騸人——嗬嗬,他兒子已經被我騸【shan】了……”


    騸了……騸……了……


    楊傲雪看著麵不改色的薑樂,心裏一陣突突。


    她即便是身為女人,也知道這種刑罰對一個男人來說,有多麽的痛苦。


    太子爺不愧是太子爺,對待敵人,那真的是心狠手辣如冬天的凜冽罡風啊!


    簡單的交代結束,薑樂離開鳳凰大廈,朝著江城醫院就走了過去。


    如今武洪家的資產已經徹底凍結,劃分到薑樂名下,隻是時間問題。


    那麽兜兜轉轉這麽長時間,是時候和武洪來一個最終的了斷了。


    薑樂是很小心眼的人,哪怕把武洪打成了殘廢,哪怕把他變成了一個騸人,薑樂還是不滿意。


    憑什麽你要住在江城最好的醫院,在特護病房,接受最好的治療?憑什麽你要繼續享受漂亮又專業的護士的照料?


    薑樂心裏很不平衡,薑樂決定連武洪最後的尊嚴都剝奪掉。


    在車上打了個電話,對伊蓮娜說明了自己的意思,伊蓮娜幹淨利落的開始聯係江城醫院的院長。


    十分鍾後,薑樂來到了江城第一醫院。


    與此同時,伊蓮娜也打電話,告訴他,一切都辦妥了!


    帶著淡淡笑容,薑樂坐在車裏,安靜等待那一場鬧劇的上演。


    對於江城大學鄭仁醫生來說,今天是一個很糾結的日子。


    原因是……住在三號病房的那個名叫武洪的患者,已經三天沒有續費了,瞧著欠下的三萬塊醫療費用,鄭仁苦笑著搖頭,剛才院長親自打電話,明裏暗裏不停暗示,讓鄭仁把對方掃地出門。


    這讓鄭仁很是為難,糾結半天,鄭仁還是決定,先給武洪的家屬打個電話。


    首先是他的父親。


    鄭仁撥通號碼,等待了好久,沒有人接。


    無奈之下,鄭仁醫生隻能撥通對方姐姐的電話,這一次打過去電話,就有人接了。


    “喂,是武洪的家屬嗎?是這樣的,患者在醫院,已經三天沒有交費了,恩,您有時間的話,還請您來醫院一趟。我現在藥都開不出來,院方很為難的……什麽?不用了?沒錢?可是……”鄭仁被電話那頭的女子給震驚到了。


    “現在出院?出院是可以的,可是……可是……”鄭仁一臉惋惜:“可是,病人病情還不穩定,確實需要繼續觀察幾天的……不用了?好吧,這一次出院,需要家屬簽署同意書才行哈。”


    掛掉電話,鄭仁一臉納悶。


    這個武洪,剛住到這裏的時候,那叫個門庭若市絡繹不絕,各路英雄豪傑達官貴人,不停前來探望,病房裏的花籃和滋補品,能從病房一直堆到走廊裏。’


    可是,短短幾天時間,那些狐朋狗友們不見了蹤跡。


    也再沒有人來這裏送溫暖。


    甚至,連武洪的家人,都很少出現在醫院。


    這個患者,就好像突然被世界遺忘一樣。


    今天好容易給家屬打個電話,沒想到,對方居然熬執意出院。


    雖然醫院是最見證人性的地方,但是這樣天差地別的世態炎涼,也太直接太粗暴了一些吧?


    鄭仁很是無奈,雖然武洪的傷勢沒有穩定下來,但是,現在出院,護理得當,也無所謂的。


    對方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麽變故,為什麽突然從富豪變成了乞丐都不如的窮人?會不會和那個薑樂有關?


    鄭仁心不在焉的想著這些,開始為武洪準備出院手續。


    反正都不是什麽好東西!算了算了,不想了。


    鄭仁這邊忙著的時候,薑樂不耐煩了,幹脆直接下車,朝著病房走去。


    來到走廊裏麵,沿著病房挨個打探。


    哎呦,段鵬?


    哎呦,段鯤?


    哎呦,這不是雷老虎家的兒子嗎?


    我去,這不是那個……在江城大學階梯教室被自己廢掉的那個餐飲大亨家的兒子嗎?


    嗬嗬,都是熟麵孔啊!


    薑樂麵不改色,就這樣,一個個病房,挨個打探了過去。


    但凡是被薑樂盯上的患者,每一個都是膽顫心驚,瑟瑟發抖,生怕薑樂一個不小心,對他們進行第二次傷害。


    薑樂就這樣,大搖大擺的看了過去,終於找到了被包裹成木乃伊一樣的武洪。


    一個身材火|辣模樣絕美的黑衣女子,正在病房裏麵忙碌。


    這個女子,正是匆忙趕來的武媚。


    武媚已經收拾妥當,心急火燎的把武洪往一個輪椅上攙。


    武洪滿心納悶。


    “姐,為什麽這麽著急?我還沒有恢複好呢……”


    “我們沒錢了,已經三天沒有交費了,再不走,醫院就把你掃地出門了。”


    “錢不夠就交啊,一天又花不了多少錢。”武洪不以為意的說道。


    “你還以為我們是一個月前的我們嗎?實話告訴你吧,就因為你和人爭風吃醋,惹上了我們惹不起的人,現在咱們所有家產賣的賣,被凍結查封的查封,已經身無分文了,不僅如此,我們還欠下了一大筆高利貸,你繼續留在這裏,你的生命安全都成問題。”武媚沒好氣的說道。


    這話讓武洪愣住了。


    “姐,我沒聽明白,到底怎麽回事?”


    “等回家再說吧。”武媚歎息一聲。


    武洪愣住了:“不,你現在就說。”


    “弟弟,你惹了惹不起的人,我們被人搞的很慘,我們現在,身無分文,連老家的房子都賣了,但是連高利貸利息都不夠還,那些催債的拿著刀,滿世界找人呢。”嫵媚解釋道。


    “我惹了人?你是說薑樂?”武洪愣住了。


    武媚還沒說什麽的時候,病房大門被人推開,薑樂剛好進來,聽到了姐弟兩個最後的對話。


    輕輕拍手,薑樂笑了:“對,你說的沒錯。就是我。”


    瞧見薑樂,武洪眼神中滿是怨毒。


    武媚倒是一個激靈,一臉惶恐。


    “薑樂,你還有完沒完了?”


    “咱們之間,永遠沒完!”薑樂收斂玩世不恭的笑意,語氣森然:“從你設局陷害張妙妙弟弟,用陰險手段搶走我女朋友那一刻,你這一輩子就完蛋了,你根本沒有意識到,你激怒了怎樣一個存在。”


    “不就是踩狗|屎運,抱上有錢人大|腿的臭屌絲嗎?我警告你……”武洪一句話沒說完,就被武媚直接打斷。


    “武洪,你別說話了,我們走吧。”


    武媚連東西都不要了,直接推著武洪,朝著走廊盡頭就走了過去。


    “我送你一程吧。”


    薑樂不由分說,一把奪過了武媚手裏的輪椅,推著武洪,朝著走廊盡頭,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薑樂,你幹什麽?”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亂來,我就……我就……”


    “你就什麽?”薑樂笑著問道。


    武洪一時語塞。


    武媚在後麵慌忙跟上,色厲內荏的威脅:“不許你傷害我弟弟。”


    薑樂推著武洪,聽到這話,頭也不回,簡單利落的說道:“你的弟弟,我傷害定了,耶穌都救不了他!我說的!”


    這話說的霸氣凜然,斬釘截鐵,讓武媚不寒而栗。


    說完這話,薑樂剛好推著武洪來到了樓梯口。


    樓梯很高,從三樓直通到一樓,大概有十幾米的長度!


    “你看這個台階,它又長又寬,就像這個車輪子,它又大又圓。”薑樂輕輕俯身,在武洪耳畔低吟如魔鬼:“我把你從這裏推下去,相信你會很開心。”


    說完這話,毫不猶豫,鬆開了推著輪椅的手。


    “盡情的翻滾吧,洪寶寶。”薑樂低聲呢喃。


    武洪在輪椅上,動彈不得,一臉驚恐:“不!”


    可是輪椅的輪子,緩緩向前,終究還是從樓梯滾落下去……


    噔噔噔噔噔……


    沒滾幾個台階,武洪就從輪椅上摔了下來,順著樓梯,開始一路翻滾。


    慘叫連連中,武洪剛剛固定好的骨頭再次錯位,剛剛縫合好的傷口,再次綻放,鄭仁醫生這麽多天的醫療成果,徹底毀於一旦。


    “不……”武媚終究沒追上薑樂,來到樓梯口,瞧著翻滾著慘叫著滾落到大廳的弟弟,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聲。


    武媚充滿恨意的看了薑樂一眼,甚至連質問薑樂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朝著大廳一路狂奔。


    遠處地麵上,武洪早就滿臉鮮血,倒在大廳中,生死不知。


    看著從高台滾落的武洪,薑樂輕輕笑了。


    在最開始被橫刀奪愛的時候,薑樂對武洪那叫個恨意滔天。


    但是,隨著收網行動的進行,看著武家一家人,慢慢的在絕望中掙紮沉|淪,薑樂心裏突然莫名其妙的生出了一種惘然和無聊的感覺出來。


    不管怎樣,哪怕自己弄死武洪,他和張妙妙,終究還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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