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不是見過你?感覺好熟?你讓我的身體忽然發熱起來,可是我沒見過你啊……」


    「滾、開!」


    香取喘息的大罵,但是眼睛裏泛出水光,連白皙如玉的臉頰都被接吻的快感染成紅色,他的手用力的握住對方上衣後背的衣服,怎麽也不像叫對方滾開的樣子。


    「你好美喔!你長得好漂亮喔,沒看過像你這麽漂亮的人!」不幸像第一次真正看到香取,他癡癡的讚美,香取在他的讚美聲中竟然下身更有反應的顫動。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香取側著腰,滿臉通紅,不幸看見他的反應;像是又著迷又震驚的伸手碰觸香取的下肢,香取低叫一聲,整個濺在褲子裏。


    香取又羞又怒,不復往日冰冷神色,若有的話,該說是氣得火都快冒出來。


    「起來!混帳、你這個垃圾!讓我起來……唔唔……」


    不幸堵住他的嘴,仍然是一個技巧超爛的吻,感覺卻好強烈,香取的腦筋一片空白。


    不幸比他更激動,他摟住他的身體,像是要把他擠在他的懷裏捏碎,而香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脫不幸的衣服,不幸在他雪白的脖子胸口技巧很差的留下吻痕。


    他啃咬的很痛,他卻緊抱著不幸的頭,一點也不喊痛;而不幸冰涼的垂肩髮絲在他身上像火在燒,他發出呻吟聲,不幸在他呻吟聲中顫抖。


    「怎麽做?到底該怎麽跟男人做?」不幸氣急敗壞的問。


    「從肛門進去,要潤滑!」


    香取嗚噎,快感讓他全身發抖發顫發熱,但是說出這麽親密的話更讓他抖顫。


    「要舔那個地方,沒東西,要用口水潤滑。」


    扳開香取的香丘,露出那緊縮的洞口,香取發出低叫聲,不幸去舔那緊閉的洞口。


    香取顫抖的握住手閉上眼睛,淚水沾濕睫毛,帶淚的睫毛在陽光之下像蝴蝶羽翼般的輕輕顫動。


    那被口水濕潤的洞口收縮起來,不幸狂叫一聲,將自己的分身推進,那緊縮的感覺讓不幸頭重腳輕,也讓不幸差一點就爆發,但是在不幸的一生中,第一次感覺到一種接近幸福的極速快感,那是一種滿滿的歸屬感。


    「你好滑,好軟,好嫩!」


    不幸倒抽著氣,香取的腰身被不幸兩手用力捉住,他慢慢推進,香取一直在倒抽著氣,不幸抽出來時比推進去稍快了一點。


    香取有感覺的心髒猛跳,汗水流下肩膀,他的下身整個都再度的有反應,不幸喘著氣,速度加快的再推進,再快一點的抽出,他的話不是為了煽情,而是誠實的有感覺而發。


    「感覺好特別,好難忍受,我要射出來了!」


    「不要!不要!」香取哭了的揮動手臂哀求。


    不幸再推一次,再抽一次,最後受不了情慾的煎熬,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快跟粗魯,香取首先達到高潮的哭叫,不幸在香取的哭叫聲之後,也同樣發出嘶啞的吼叫,兩個人抱在一起。


    首先回復神智的香取,他全身都是汗,屁股很痛!非常痛!然後他想起剛才自己做了什麽。


    他看看附近的環境,這裏是街道,雖然是將近荒廢,幾乎無人,但是這還是公共場所,他在公共場所跟一個又髒、又臭、又噁心的男人作了愛,他就靠在牆上被這個男人……


    香取的潔癖感完全不能忍受,而且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自己怎麽可能會對人產生性的感覺,這太荒謬了!


    他站起來,冷靜卻十分憤怒的穿上衣服,回家他至少要洗二十次澡才能洗掉這個男人在他身上留上的感覺。


    他可以感覺這個男人的精液順著他的腿微微流下,噁心跟自我憎惡令他發抖,他要把這一套衣服燒掉,管它花了他多少錢,他花得起。


    不幸也爬起身,他期期艾艾的幾乎臉紅的說不出話來,最後他低下頭,羞怯且滿麵緋紅。


    「我是第一次跟人做愛!真的!我發誓,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我以後不會這樣了!以前每次有狐仙要附身我,我隻要找女生,摸摸我的那個就好了;雖然每次都被打個半死,但是我的靈力實在很奇怪……」


    「那是你的事,滾開!」


    香取的嚴厲讓不幸嚇了一跳似的蹬了一下。


    「請你不要生氣!我、我會負責的!我發誓,雖然你是男的,但是年紀看來比我小,我要對你負責,我雖然是窮學生;但是可以打工,我……我會省吃儉用,我不會讓你吃苦的。」


    香取重重打他一巴掌,他的聲音憤怒的顫抖。


    「你以後看見我要當做沒看見,你要是敢叫我一聲,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你要是敢對外宣稱我跟你這種垃圾般的男人做過愛,我就派人殺死你……我寧死也不願意讓人知道,我讓你這種垃圾男人碰過我摸過我。」


    不幸呆楞著臉,香取自行走掉,不幸追著跑過去,他拉住香取的手:「你、你沒有感覺嗎?」


    香取臉上灰敗,青紅交加:「那是錯覺!我才不可能對你這種男人有情慾的感覺,隻有藤野真龍才配得起我,我隻看得起藤野真龍。」


    不幸臉垮下來。


    「你沒看到嗎?那個……前世,你剛才沒有感覺到嗎?我是巫硯,你是公主,我們相戀,後來他們逼死妳,然後……」


    「你是神經病嗎?滾開。」


    被香取的氣勢所壓迫,不幸讓路了,但他的臉上充滿震驚跟落寞:「你說你非常恨我。


    如果再遇到我,你要一塊塊咬下我全身的肉,然後才拋棄我,你才咬掉我一塊肉,就要拋棄我了嗎?」


    說著,說著,竟像小孩子一樣的泫然欲泣。


    香取根本不理他。


    不幸繼續道:


    「藤野真龍是幫主,神崎瞳是副幫主,香取真你管的是財務,阿狸會做生物武器,三郎是忍者,麗人跟炎是幫主跟副幫主的保鏢,阿純跟大山當公關,魯是你們頭號殺手,若神絕是安定人心的力量,多恩會來當幇裏小弟,明跟正夫都是計算機黑客……」


    香取停了腳步,瞪視著不幸,香取冷冷問道。


    「你怎麽知道我叫香取眞?」


    「不曉得。」不幸頭腦似乎一片混亂。


    「我不曉得,一大堆信息湧上我的腦袋,我頭好痛,快痛死了!」


    抱住頭,不幸朝那些要纏著他的幽靈狂吼。


    「你們全都給我滾開、滾開!別再煩我!」


    說完這句話,不幸倒了下去,像個死屍一樣的僵直,香取咬住唇,他原本想走,但是不幸似乎有一種感覺讓他留下來,當然他不信什麽前世今生,但是光是他講的那些幇裏信息就夠他思考到底發生什麽事。


    難道他正如藤野眞龍說的,他是能預知未來的巫硯,他用腳踢他,不幸沒動,他蹲下身看,不幸翻了白眼,香取有些遲疑,不過最後仍是拖起這個又髒又臭的男人,坐進計程車,直奔他家!


    「給我丟進水裏,還有任何人都不準進來,全部都給我退出去!」香取冷冷的道,冰艷的目光清澈帯滿威嚴,讓人難有一絲對他不敬的邪念。


    僕人點頭,將一個窮學生打扮的男人丟進足可容納二人的按摩浴池,然後退出去。


    香取眞有潔癖,而且是非常嚴重的潔癖,他不能忍受髒,不能忍受亂,更不能忍受髒亂兩字合起來的東西。


    尤其是眼前這個又髒又亂的男人,但是他更不能忍受這個男人身上的痕跡被他的下人看到,因為這些痕跡是他在一小時前留下的,他恨死自己了。


    不幸還在昏倒的狀況之中,不過他白眼翻起,頭髮亂翹,看起來比路邊的狗還像狗。


    他竟然跟這種又難看又低劣的男人……跟這樣又髒又臭的男人,在無人街上做了那種事,香取簡直要嘔吐了!他氣憤的用腳朝不幸踢去,不幸沈入水裏,沒有浮起。


    香取不是為了要害死他才把他帯進家裏的,於是他用力把不幸撈起來,把他的衣服解開,再用水沖他全身。


    他瞪著不幸的下身,那個地方曾經進入他的身體,害他的身體現在還很痛。


    可惡!他從來沒有跟任何男人做過這種事,竟然在街巷,跟這種下三濫的男人……還發出懇求的叫聲,氣死他了!


    他是性冷感,有超潔癖啊!怎麽可能跟這種爛男人……


    香取憤怒的剝下衣服,他要把這些衣服全部燒了,他用泡沫洗自己的身體,身體有吻痕,有些已呈現瘀青。


    這個下三濫男人竟敢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他氣得想殺了不幸,洗了十遍,身上的感覺還是很髒,他怒視不幸。


    不幸躺在他的浴缸裏,閉眼好像睡著,他的浴缸??他的浴缸……


    天啊!他的浴缸被這個爛男人躺過,香取好像又有要吐的感覺。


    他拉起不幸,再重新刷一次浴缸,放熱水,他躺進浴缸,才覺得全身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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