獪嶽現在心裏雖然扭曲嫉妒到幾近崩潰,恨不得將善逸宰了然後取而代之。


    可他的理智告訴他,善逸如今身居高位,說白了就是朝廷命官。


    而身為鬼殺隊員說是非法的武裝組織成員都不為過。


    跟整個國家作對?此時尚且還是人類的他完全沒有這個底氣與膽量。


    “美女、權利都該是屬於我的才對!總有一天我遲早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於是乎,獪嶽就抱著這樣的心態,整天對善逸笑臉相迎,借此來混吃混喝。


    今天,他一如往常的跟著善逸屁股後麵,來到這讓他念念不忘的中華料理店。


    一進門,飯菜的清香撲麵而來,獪嶽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心道:


    “偌大個日本,也隻有來到這個地方,我才能感受到一絲幸福與溫馨呐……”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怎麽感覺那個和文將軍聊天的人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


    不待他多想,元方就收回了目光,接著就聽到善逸開心道:“元方先生!你也來了啊!”


    “好久不見了啊,看樣子小日子過得不錯嘛。”元方回道。


    “都是托元方先生的福!”善逸拉著自家師父走來,“爺爺,這位元方先生就是在試煉中幫過我的大好人!”


    個子不大的桑島慈悟郎誠懇的笑道:“關於我這不爭氣的徒弟,老朽心中的感激無以言表啊。”


    對方怎麽說都是前輩老者,元方便先請他們坐下,“這都是為了鬼殺隊,應該的。”


    桑島慈悟郎在進門的時候就看出元方已經達到了全集中呼吸-常中的程度。


    看著眼前的後起之秀,他不禁聯想到這些天見過的李苦與青山等人。


    心中對此不由得是驚歎與感慨交加,對於這些後輩和鬼殺隊的未來也有了更多的期待。


    緩了緩神,接著他敲了下正在跟元方介紹獪嶽的善逸,提醒道:“說正事。”


    “爺爺真是的!大庭廣眾之下本官不要麵子的嗎?”


    善逸語氣飛快的抱怨了一句,旋即在慈悟郎發作之前開口說道:


    “李苦先生和青山先生分別讓我帶話給文將軍,他們都要離開一陣。


    請你在正雲子道長出關後再聯係他們。”


    小文聞言愣住了,“這個時候他們怎麽還能離開呢?!”


    緊接著他就知道自己說禿嚕嘴了,心虛的用念力感知了下元方的神態變化。


    在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後,他默默地鬆了口氣,但心裏還是有點發慌。


    “我還是個孩子,要不要這麽不負責任的把責任都丟給我啊?”他在心底暗自吐槽。


    同桌的鶯鶯自然明白他擔心的事,便開口安慰道:“別這麽愁眉苦臉的,這不是還有我以及整個鬼殺隊的麽。”


    她說這話的時候卻在悄悄地打量著元方,這個人對於主線任務的進度是不是漠然過頭了?


    自從昨天來到東京後完全沒有出過這家店。


    他難道不知道這類任務是根據對任務的貢獻度來發放獎勵的嗎?


    這不可能啊,就算沒人告訴他這個規矩,但隻要經曆過一場任務並且這個人不是個傻子,都能從任務結算時的評分係統看出來吧?


    或者說這個元方就是個沒啥追求,隻想著過任務的鹹魚?


    她不知道的是,無論她的目光如何隱秘,都瞞不過元方的感知。


    而他也知道自己若是對小文等人的計劃一直都表現的無動於衷,反而會引起對方的懷疑。


    略微想了下後元方開口說道:“呃……說實話,我越來越覺得你們像是同一宿舍的女生。


    我很好奇你們之間到底有多少圈子,各個圈子裏會不會有重複的謀劃也讓人很感興趣呢。”


    麵對元方的調笑小文尬笑兩聲選擇了沉默。


    而來自母係社會的鶯鶯則是聽不懂“女生宿舍的朋友圈”這個梗。


    元方麵露無奈的攤了攤手結束了這個話題,轉而向慈悟郎討教起呼吸法相關的知識。


    小文見元方不再追問下去,吐出口氣後也加入了討論。


    這大白天的太陽高高地掛在天上,還不到鬼殺隊上班的時間。


    所以大夥聊起來也是悠閑,小文、善逸以及獪嶽由於鶯鶯在場,更是努力的賣弄著各自的學識。


    沉浸在幸福感裏的慈悟郎完全沒有發現獪嶽眼神中的異常。


    期間外出捉鬼額炭治郎頗為失望的從外麵回來。


    他本想著早早的替小當家捉回幾個試吃員,而豔陽高照,他理所應當的空手而歸。


    不過當他看到善逸這個熟人的時候,失落的心情緩和了幾分,也加入了聊天群。


    時間匆匆而過,眾人一起用了午餐後便各自分開。


    不知不覺間,夜晚降臨。


    獪嶽受不了善逸與鶯鶯的卿卿我我,便以外出滅鬼為由到街上亂逛。


    東京府這繁華大道他無論逛過多少次,都覺得是那樣新奇、誘人,讓人流連忘返。


    而少年人的血氣方剛總是牽扯著他的視線落在擦肩而過的女性身上。


    不同於修煉時難得一見的境況,在這裏,各種各樣的女人隨處可見。


    忽地,他又想起了鶯鶯,一個偶然的機會他曾目睹過鶯鶯與善逸的房事。


    那副誘人的軀體又不受控製的跳了出來,滿肚子的邪火燒的他握刀的手暴起了青筋。


    “這個時間,那對狗男女一定又在做那些不知廉恥的事了吧!”


    獪嶽惡狠狠的咬牙低語,腦子裏卻將自己代入了善逸的角色。


    恨不得直接殺回家中將善逸從鶯鶯身上拔下來,把自己的一身欲望全部發泄出來!


    人類的腦補能力是非常強大的,獪嶽越想越爽,越爽越想,甚至於身體都起了反應。


    結果他這一走神意外就發生了,徑直撞上了一副柔軟香膩的軀體。


    接著就是一陣令人遐想的嬌媚驚叫,獪嶽迅速反應過來。


    隻見眼前的地麵上歪坐著一個身穿樸素和服的女子。


    此時,這女子原本係著的頭巾飄落,獪嶽一眼看去,頓時被那完美的容貌震撼了。


    “你、你沒事吧?”看傻眼的獪嶽呆呆的問了句廢話。


    這裏的事自然引起了路人的關注,尤其是倒地的女子是那樣的引人注目。


    “我沒事!”女子說著連忙撿起掉落在地的頭巾。


    圍觀的路人也因此徹底看清了女子的樣貌,驚豔的同時也有人驚呼道:


    “這不是吉原花街的蕨姬花魁嗎?怎麽會出現在這?還打扮成這幅模樣……”


    “這還不明顯嗎?肯定是找了男人抽足了唄!”


    “可惡!哪裏的男人有這樣的福氣啊?!”


    獪嶽聽著旁人的議論看蕨姬的眼神有些變了,旺盛的欲火促使他一把拽起剛剛起身的女人。


    他冷笑道:“你這鬼物!我找了你許久沒想到你自己反而送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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